名巒雅就這樣被廖罕抱回了別墅,一聲不吭的埋在他懷裏,不哭,不鬧,不語。
她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老公和自己大學同學當街擁吻。然後向自己下跪請求原諒,自己則跟著情夫走了。這是什麽世道?怎樣的情況?她不知道,也不太想知道了。
“沒事,洗個澡睡一覺就好了。”廖罕溫柔的的把她放在**,揉了揉她的發頂,走到櫥櫃便拿出她的睡衣。再快速放好水溫,輕輕把她抱進浴室。名巒雅從始至終都沒有反抗一下,也從未覺得廖罕這樣做有什麽不好。好像是廖罕理所當然的做著一切,名巒雅理所當然的承受一切。而櫻穌婭從一開始就站在門邊看著房裏的一切,雖然心裏也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但也是認為理所當然。
名巒雅緊緊揪著廖罕胸口的衣襟,怎麽都不肯放手。
“巒雅,再不放手,水要涼了。”廖罕笑著量了下水溫,用濕漉漉的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臉頰。
“我來幫你。”廖罕輕聲說完,雙手便緩緩解著名巒雅的扣子。名巒雅隻是對著他苦澀一笑淡淡問:“我是不是很沒用?見他一麵就哭成這個樣子,臉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還得你把我給抱回來。”
廖罕衝她溫柔一笑沒有說話,慢慢把她浸泡在浴盆裏。擠出洗發水在她頭上輕輕地揉,這些天名巒雅早已習慣了廖罕替她洗澡,不知道什麽原因。她不會覺得別扭,不會認為兩人是異性而拒絕他。
“我們是大學同學,兩年。”名巒雅突然開口道。廖罕沒有驚訝,手不停地揉著她的發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她還大我兩歲,一直對我都像親妹妹一樣好。什麽好的東西她都給我,晚上買到好吃的東西,趕了2個小時的路來送給我吃。後來她搬過來和我一起住,我們的關係更好了,好到穿一條褲子;睡一張床;用一個杯子;吃一碗飯。再後來她畢業了,她跟我說她要出國了。我很不舍的哭了整整一個晚上,現在,她回來了,我卻不知道。”名巒雅小聲的一句一句說來,臉上的眼淚早已落進浴缸了,她繼續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傷心,我多想問她和之源是什麽關係?為什麽這樣對我?我多想?可是,我害怕,我害怕他們早就在一起了,而我卻被蒙在鼓裏。”
“巒雅、、”廖罕心疼的喚著她,他怎麽會不知道呢?他一直派人盯著費之源,這些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呀。他不說,是不想看到名巒雅傷心而已。
“你知道嗎?我和他結婚的那天。我、、看到另外一個女人在他的**。我、、”名巒雅實在說不出一句話,哽咽的流著眼淚。心痛的像是被利刃淩遲一般,心裏格外堵得慌,堵得她快要無法呼吸了。
廖罕微微皺眉,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她:哭吧,哭的越傷心越好。這一次把所有的痛苦都釋放出來吧。看著名巒雅這兩天的默默無語,多想對她說‘巒雅,哭吧。’可他知道名巒雅的性子,不到無法忍受的時候,她就絕不會破涕。
現在,她的心已經承受不住了,快要崩潰了。所以她哭了,用眼淚來發泄自己強忍的痛苦。這些日子確實是苦了她了,剛忙完費之源公司的事情,又得與廖罕來往,又怕被費之源看到。經常見到他衣領上的吻痕卻因為愛他沒辦法質問他吻痕哪裏來的?好不容易和他和好了,現在又鬧出這樣大的事情。結果又看到他當街與自己大學最好的同學擁吻,她怎麽承受的了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