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他該死了
楊若雲到死都恐怕想不到弓箭竟然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這也隻能說弓箭現在已經完全具備了一個梟雄該有的殺伐果斷,早已不是當初從大山裏走出來那個少年。
這時候打完電話的張袍子走了過來,一如既往的沉默,弓箭打了一個手指,看著他開口道:“袍子,你的鐵鷹銳士不能單靠訓練,有時候讓他們沾染一鮮血會讓他們更能夠成為真正的利刃。”
一百零八鐵鷹銳士,這是弓箭讓張袍子從近千名龍幫弟子從挑選出來的精英打算培養成絕對死忠的存在,個個都是高手,也是將來弓箭要用來為葉子軒征戰天下的底牌。
弓箭大手一揮,淡淡開口:“從此之後華海再無江家和楊家。”
張袍子嗯了一聲:“放心,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他們就會化作一縷青煙騰升。”
弓箭臉上揚起一絲笑容,青幫滅亡之後,他接管了青幫原有的場子和勢力,剪裁了曾經南大海和鐵拐那喪盡天良的人口買賣的堂口,設立的了墨堂由墨白劍帶領三十六墨家雇傭軍,隨後又設立戰雄堂,由擔任副幫主的龍日天兼任堂主率領堂下八百龍幫弟子,而把曾經青幫東小邪歐敬毒還有龍破天的三大堂口兼容為一體成為暗夜堂,由趙德柱擔任堂主,病好的沈殘擔任軍師。
而嗜殺的張袍子還有沉默寡言的牛不吹弓箭則從各堂之中抽調出最精銳的高手成立魍魎堂,培養鐵鷹銳士成為弓箭和葉子軒的絕對死忠或者說班底。
弓箭是那種重情重義的人,他沒有想過去稀釋龍日天的權力,也相信龍日天這種鐵血硬漢說過的話絕對是說一不二,既然說了絕對效忠那就不會有假,但是陳橋兵變黃袍加身的事情卻不得不防,所以這也是他建立魍魎堂的另一個目的。
有時候頭懸利劍,或許才會讓人更加清醒,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不該做吧。
而這時候,一旁的樸東來則被打已經連慘叫聲都快發不出來了,弓箭適時出聲:“好了,別打死了,把他也給我丟到醫院去。”
弓箭清楚樸東來這貨應該有點身份,他可以毫不留情的殺掉灰衣老者,因為那就是一個沒有太多身份的家奴,後果可以控製在自己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內,要是連樸東來一起殺掉的話,恐怕會給人弓箭龍幫的借口,這對於剛剛穩定的龍幫是不利的。
樸東來鼻青臉腫,傷口因為又變得流血臉色蒼白但還是:“你們等著,本少不會放過你們的。”
弓箭淡淡一笑:“你放心,用不了多久,龍幫一定會獵首爾,聽說北韓第一戰神樸人王身手登峰造極,我倒想試試看,是他的喉嚨硬還是我的天狼箭鋒利。”
話落,趙德柱一腳踏在樸東來的臉上,後者剛想罵出聲,但是一想到趙德柱還有牛不吹的暴力就把這口氣忍了下來,他發誓,隻要他回到北韓一定要派出樸家最頂尖的高手來華國要了趙德柱和弓箭他們的性命。
趙德柱一臉倨傲的笑了笑:“聽清楚了,我老大說過的話從來不會言而無信,既然他說了會要了樸人王那老家夥的性命就一定不會食言,回去北韓告訴老家夥一身千萬不要這麽早死,吃好喝好,沐浴淨首,以待屠戮。”
在樸東來眼神惡毒的盯著趙德柱恨不得瞬間暴起活活撕碎對方之際,趙德柱冷哼一聲:“瞪你妹啊。”
話落,趙德柱腳從樸東來的臉上一收,一腳踩在樸東來的鎖骨傷口上,並且不斷的動來動去,樸東來慘叫一聲直接疼的暈死過去,趙德柱大手一揮。兩名龍幫弟子把樸東來抬起然後送往醫院。
弓箭滿意的看著趙德柱他們一眼,有時候還是自己啊兄弟貼心啊,想到這裏,弓箭看了他們一眼,開口道:“阿殘的傷好的差不多了,等下你們就去醫院接他,晚上軒哥說了一起吃飯。”
趙德柱還有張袍子牛不吹臉色瞬間一喜:“好嘞,我們馬上就去。”
打拚出一片榮華富貴是他們想要的,但是趙德柱他們也更加在意和自己從小同生共死的兄弟的安全。
而同一時刻,京城一間山水別墅裏,一個身材高大但是渾身都充滿著一股睥睨天下王者威嚴的中年男子正在別墅花園的石桌上撫著一把古琴,而花園裏充滿著金菊帶來的芳香。
這個男子叫南天門,華國四大世家南家的家主,也是天底下最強的男人,不僅權勢遮天,而且更是能和老怪物雲飛揚打成平手的第一高手。
“盯!”
隨著最後最後一個音符落下,一首十麵埋伏就這樣完成。
刷!
下一刻,石桌上放著的那把青銅劍一瞬間出鞘,中年男子臉上揚起一絲笑容,手中的劍不停的揮舞,花園裏金色的**不停的飄起,狂放的聲音響起。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
念到這裏,他手中的青銅古劍一下飄出一道寒光,意氣風發:“衝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話落,長劍回鞘,飄舞的無數花瓣全都齊齊從中間分為了兩半落地。
而這個時候,一個身穿白衣手裏握著一挺七尺銀槍的冷漠男子走了過來,半跪在回到石桌上優哉遊哉喝著茶的南天門麵前,神色恭敬:“拜見天帥!”
南天門搖晃了一下手中的茶杯,不怒而威:“起來吧,不用這麽多禮。”
白衣男子緩緩站了起來,但是臉色卻更加恭敬。
南天門手指彈飛了一片落在石桌上的花瓣,臉上的笑容燦爛:“雲天,妃兒那鬼精靈在華海打傷了北韓人,你去華海處理一下。”
白衣男子點了點頭,南天門沒有說怎麽做,但是他卻知道自家主子的性格所以也不多問,隻是點了點頭。
這時候南天門站了起來笑了一下,拍了拍白衣男子的肩膀:“還有,你的銀槍也該染染血了,這次去華海幫我帶一個人的腦袋回來。”
“二十年了,他也該死了。”
說完,南天門轉身離開,而白衣男子眼睛一愣,落地的花瓣不知道什麽時候拚成了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