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 你這偽裝孩子她爸,我老公的爛蛆必須死

089 你這偽裝孩子她爸,我老公的爛蛆必須死

“大功告成。”

她左肘支在薩迦的‘胸’口,十分吃力的小幅度抬起頭,右手拂開遮住眼睛的劉海。不知是汗水的侵染,還是霧氣的沾染,或者兩者皆而有之,她火紅的頭發已經濕透,仿佛剛剛洗過頭。她臉上同樣的濕潤,濕漉漉的水光連成一片,玫瑰的體香分外濃鬱‘誘’人。濃濃的紅暈一直從額頭蔓延到脖子上,雙‘乳’之間的‘胸’口也有略微薄些的紅意,配合水光和體香讓人恨不得咬一口。尤其是她現在的眼睛,‘**’漾著濃濃的‘春’意,仿佛被‘露’水滋潤過的玫瑰‘花’。

薩迦見到這般‘性’感的可愛模樣,心中默默的歎息,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做出反應,剛剛宣泄的凶器驟然膨脹,猛的撐開那飽受**的柔膩嬌嫩。她秀眉微蹙的低哼一聲,輕咬著下‘唇’怨懟的瞟他一眼,然後努力的緩緩蠕動下身,企圖第四度應和他的求索。

但薩迦歎息著搖搖頭,按住她的肩膀說:“到這為止吧。”

“可是你還沒盡興,我不就不夠盡職盡業嗎?”火‘女’秀眉微蹙,頗為懊惱的說。

“我不是嫖客你不是‘雞’,要盡職盡業幹嘛?”薩迦沒好氣的反問。

火‘女’歪著頭想了想,便停止動作趴在薩迦的‘胸’口,低哼著問:“你真是怪物。”

“神聖原體對凡人而言,本就是怪物。”薩迦低聲說。

“所以你‘射’的寶貝很麻很燙,‘弄’得人家整個人都化掉一樣?”火‘女’問。

薩迦臉一下紅得厲害,訕訕的說:“我蘊含的能量高,主炮的火力當然也大。”

“真是怪物,大怪物。”她哼哼幾聲後,就趴在薩迦的‘胸’口呼呼直喘氣。

對於一個嬌弱的‘女’法師而言,頭一次就大戰一個小時,而且是薩迦這樣凶悍的怪物,已經是高度透支體能。薩迦知道她的辛苦,也知道她的癡心,心情不由更加沉重了。他想甜言蜜語的安慰她,但想起稍後就要去見妖狐,就什麽話都說不出,隻能默默的撫‘摸’她。

過了好一會,她突然說:“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麽這麽急?姐姐雖然表麵上粗魯,其實非常細心並且有耐心,小弟也是知道的。我們待會就要去見妖狐,我現在卻跑到這裏來勾引你,把我們的關係推到無可挽回的一步。薩迦小弟,你一定很奇怪吧?”

薩迦沉默了好一會,才深深的歎了口氣。

“其實我也不像,但形勢大於人事,姐姐也沒辦法的嘛。”火‘女’在薩迦的‘胸’肌上輕輕掐一下,語氣略微有些幽怨:“冰鳥明顯喜歡你,而且明白我們的關係。待會見到妖狐,她肯定會透‘露’我們的關係,讓妖狐跟我火並,攪黃我們三個的關係,從裏麵撿便宜。”

“什麽?”薩迦大吃一驚,連帶堅‘挺’的凶器猛地一跳,重重的頂了火‘女’一下。

火‘女’悶哼一聲,怨懟的看薩迦一眼,氣鼓鼓的說:“哼哼,以她開弓‘射’箭直來直去的‘性’格,肯定什麽時候對你心動,就對你表白了吧。這家夥在七姐妹中最狂妄自大,絕對是這樣的。薩迦小弟也不用躲躲藏藏的瞞著姐姐,她是不是告白過?”

薩迦瞠目結舌的沒法回答,心中卻想起冰鳥那赤身‘裸’體的告白,下身又‘精’神十足的膨脹一些。火‘女’咬牙長長的低哼一聲,隨後卻‘露’出得意洋洋的微笑:“哼,她喜歡你,又知道我、妖狐和你的關係,當然會耍‘弄’那樣的小把戲,然後從中漁利。嘿嘿,隻是這種小兒科的勾心鬥角,怎麽瞞得過姐姐我,姐姐曾經是‘奸’謀魔神辛列治的契約者,現在是隊長小弟的智庫。嘿嘿,姐姐用最簡單最粗暴的手段把事情‘弄’死了,看她還敢不敢來。”

“把事情‘弄’死了,那你和妖狐不就是……”薩迦說到這裏,便說不下去了。

“嘿嘿,小弟想開點嘛。如果咱們什麽都沒幹,隻是眉來眼去的曖昧,那才叫糟糕呢。姐姐一旦知道我們的這曖昧關係,肯定會重重的懲罰你,然後命令我永遠離開你,永遠不能與你相見。可是現在,我們現在的關係被妖狐知道了,嘿嘿,她最討厭別人背叛她,以她的‘性’子十有八九把我們砍了,然後抹脖子自殺。”火‘女’笑嘻嘻的說。

“那你還敢‘亂’來?”薩迦差點大吼出來。

“呀呀,不是我‘亂’來,是我這麽做,冰鳥不敢‘亂’來了。”火‘女’笑嘻嘻的說:“她再怎麽心‘胸’狹隘眼紅腹黑,再怎麽與我勢不兩立,但也是姐妹來著,她肯定不會看我死的。她與妖狐關係最好,也不會看她死的。她一見到你像母狼一樣發*,更不會看你死的。”

薩迦聽得傻了,想不到事情還有這樣否極泰來的一麵。

“嘻嘻,待會姐姐到冰鳥麵前,炫耀小弟的**有多麽硬多麽粗多麽大多麽燙,發‘射’量有多麽足,把姐姐的肚子灌得滿滿的,燙得姐姐整個人暖洋洋酥麻麻的,心兒都要化了。”火‘女’笑嘻嘻的說:“保準讓她羨慕嫉妒恨,卻隻能閉著嘴巴幹笑,氣死她。”

薩迦麵紅耳赤,連忙說:“不不不……,這些‘私’**就別說了。”

“怕什麽,反正她攪合進來了,肯定不會觀看著不吃‘肉’,肯定會用各種下流的勾引小弟,讓小弟跟她來一發。”火‘女’大眼睛一轉,突然戳著薩迦的鼻子板著臉叮囑:“小弟,對付這麽惡毒的‘女’人,對付這種企圖拆散我們的可惡‘女’人,你跟她幹的時候絕對不能憐香惜‘玉’,要用最粗暴最陽剛的戰術給她留下終生難忘,一想起來就流淚的第一夜。比如不用潤滑油就強行**,整個粗又長的一‘插’到底,讓她‘肛’裂加直腸潰瘍,每次便便都痛得流淚。”

薩迦聽得心驚‘肉’跳,在火‘女’的屁股上用力一巴掌:“最惡毒的是你吧。”

他的這一巴掌力道頗大,如同在火‘女’的屁股上用力推一把,帶動兩人的**處用力的磨蹭幾下。火‘女’剛剛說話時緩了一點勁,這時又有些躍躍‘玉’試的意思。但她沒有不知死活的魯莽,輕輕推推鋼手的腰肢,笑嘻嘻的說:“鋼手姐,我們聯手對付這隻怪物。”

鋼手其實早就緩過勁來,但為了給火‘女’的第一夜保留盡可能無暇的回憶,所以很識趣的偎在薩迦的懷裏裝睡,隻是情‘玉’的感染讓她一直十分難耐。現在聽火‘女’這麽一說,她也不客氣的睜開眼睛,隻是不知道怎麽做什麽說什麽,好繼續接下來的事情。

火‘女’笑嘻嘻的說:“鋼手姐先扶我下去,給我用治療術,然後我們輪流上。”

鋼手點點頭,有些笨拙的坐起,扶住火‘女’的右‘腿’……

……………………

山‘洞’內昏暗無光,雖然幾十個德魯伊人手一根火把,但這個‘洞’窟實在太過龐大,這點孱弱的火力實在無法提供多少亮光,至少薩迦是這樣感覺的。他站在虛空龍的甲殼前,環顧著周圍的眾人,突然倍感孤獨和淒涼,仿佛‘洞’窟中的‘陰’冷侵入到他的心中。

首先,艾璐娜不理他了。這隻小魔‘女’平常凶惡囂張如同餓鬼魔獸,可一旦當真害羞起來,也真是沒完沒了的。綠眼站在他身後十多米外的黑暗‘陰’影中,艾璐娜正趴在綠眼的背包裏,從綠眼纖瘦的肩頭探出半張小臉,神神秘秘的看著他。可一旦與薩迦對視一眼,她就會嗖的鑽進背包中,咿咿嗚嗚的大叫‘變態爸爸’什麽的。一旦薩迦走過去查看,她就會穿越到不知哪去。順帶一提,薩迦意外‘露’鳥的發生時間是上午,現在已經是晚上,薩迦和梅林剛剛吃過晚飯。這隻小麻煩‘精’能夠鬧上整整大半天,也不得不讓人佩服她的耐‘性’。

其次,火‘女’不理他了。這隻大魔‘女’早上享受人生初體驗的時候很奔放,現在見到他就含蓄斯文恭謹,完全沒有‘奸’夫yin‘婦’的幹菜烈火,也沒有新婚夫‘婦’的蜜裏調油。薩迦過去找她搭訕時,她總是很客氣的說:‘嗬嗬,我有事情忙,隊長小弟去找三姐耍啊。’

這讓他傻眼了,火‘女’這話太豪放了,上午跟他打*,下午推他去找別的‘女’人。

第三,他當真去找冰鳥時,冰鳥也是一臉的淡漠,說話很公式化,微笑很利益化,整得跟薩迦前世那個國家的售樓小姐一樣,順帶一提是09年的,不是12年的。薩迦對她本來就心存……也不是芥蒂,而是山大的壓力。所以見到她時,他也不知該說什麽。

實話實說,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該對冰鳥說些什麽,公事沒得說,‘私’事不好說。

就這樣,他一下成了孤家寡人,心情鬱悶得離譜。

梅林倒是笑嗬嗬的一直跟著他,眉清目秀‘唇’紅齒白,一副非常鮮嫩可口的模樣。但薩迦對男人沒興趣,頂多對‘性’別不明的瑪各有點來電。而且這隻活了五百年的老聖者往他身邊一戰,晚風、鋼手等等全部退得遠遠的,讓他連最後的慰藉都沒了。

薩迦這個鬱悶啊,卻又不知道該找誰出氣。

過了一會,火‘女’調試好傳送‘門’,微笑著說:“好了,聖者大爺爺,你先進吧。”

梅林看薩迦一眼,笑嗬嗬的說:“薩迦大人應該歸心似箭了吧,薩迦大人先請。”

薩迦確實歸心似箭,卻客套著說:“不,長者優先,還是梅林先生先請。”

火‘女’也笑著說:“嗬嗬,聖者大爺爺活了五百多歲,實力勝不可測,應該先走。”

薩迦一聽就愣了,連忙說:“為什麽實力強先走,應該是資曆高先走吧?”

“哈哈,當然是有原因的,你想呀,咱們突然把一扇傳送‘門’投到風語部落的大‘門’口。以妖狐那多疑、凶暴又謹慎過頭的‘性’格,見到這樣一個不明來曆的東西出現,十有八九會拔刀堵傳送‘門’,逮著誰就砍一刀試試。嗬嗬,大爺爺實力高,絕對能多堅‘挺’……”

薩迦不等火‘女’說完,就一把拉開梅林,搶先大步邁入七彩‘**’漾的傳送‘門’中。眼前的景象猛地一‘花’,驟然完全變了模樣。空氣從悶熱的地下‘洞’窟變成冬季室外的冷風,耳中回‘**’著風從山穀間回‘**’的嚎叫,不遠處的雪地上,一個身披堅甲,頭戴麵罩,手持利刃,騎乘機械劍齒虎的高挑‘女’戰士正肅然等待著。她僅僅隻是孤身一騎,散發的氣勢卻如同十萬準備衝鋒的鐵騎,威嚴、肅穆、讓人由衷敬畏的無法呼吸。他的慌‘亂’和煩惱如浮雲一般消散,心‘激’動得怦怦跳動,眼中除去她便再沒有別的,火‘女’和冰鳥什麽全部拋之腦後。

他親不自禁的大步走向生命中的摯愛,準備最用力的擁抱和最熱情的深‘吻’。但他渾然忘記自己這段時間的巨大變異,他雙手變成艾‘露’恩金屬的機械義肢,體內流淌著龍族的血脈,散發著龍族的氣息;在古書高台的頂上吃下大量的黃金橡果後,身體裏也散發著一些類似德魯伊的氣息。虛空龍贈送他鏈鋸刀時,又把部分力量注入他身體,更深入的改變他的氣息。總而言之,薩迦現在散發的氣息,與過去已經有一些明顯的不同。

妖狐從麵部輪廓上認出薩迦,覺得這個人很像她的愛人,確實‘激’動了短暫的一瞬間。一瞬間之後,她察覺到這人散發的異樣氣息,也就是從強者身體裏自發輻‘射’的能量‘波’動。普通人無法察覺這種‘波’動,頂多某人某物散發的氣息太強時,他們會由衷的敬畏或者恐懼。但妖狐已經與古兵天使死星結定契約,擁有死星的部分力量,這讓她能夠感應到每個強者的不同氣息。人的相貌可以一樣,但氣息很難相同,所以她已經習慣用氣息區分人。

總而言之,妖狐誤會了,以為眼前這個‘薩迦’是偽裝的貨‘色’,這讓她十分的不悅,更準確的說,應該是極端的憤怒。但暗地裏,她不動聲‘色’的掀起惡龍麵罩,‘露’出冷若冰霜的嫵媚俏臉,隻是黑‘色’的‘唇’彩讓她的嫵媚大打折扣,更顯妖異和殺意。

她跳下鞍座,盯著傳送‘門’皺眉問:“這是怎麽回事?”

薩迦心微微一冷,下意識的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但他心中的歡喜是如此狂熱,妖狐又看著傳送‘門’,沒有與他對視。這讓他從月狼那繼承過來,可以辨識謊言的超自然天賦無從發揮。他以為妖狐隻是太過公事悠閑,所以一邊走一邊說:“嗬嗬,說來話長,火‘女’用……”

極度淩厲的尖嘯突然從妖狐口中噴出,薩迦先是雙耳一陣極度的刺痛,緊接著完全失去聽覺,同時雙眼也極度模糊發‘花’,‘胸’腹間一陣極度魂‘亂’的刺痛,仿佛有無數的針在肚子裏‘亂’紮。“‘女’妖之嚎,極度加強的‘女’妖之嚎,她當真要殺人。”薩迦極度的心痛和心驚,卻無法顧及煩‘亂’的心事。因為他已經被死亡籠罩,稍微不留神就會被殺死。這種死亡的危機刺‘激’到他久違的本能,月狼天使最後未融合的那部分力量從心中湧出。

心跳停止,血液凝固,身體比零度以下的荒野寒風更冷。

被噪音撕裂的鼓膜暫時無法恢複,被音‘波’震‘亂’的眼球玻璃體和視網膜也一時無法複原,他看不見也聽不見,口中和鼻中隻有不斷流出的苦澀血腥味。但月之凝視穿透黑暗,讓他見到無比絢爛的一刀,仿佛要劈開時空,將照亮整個世界的一刀。

如果是一個多月前的他,那個剛剛告別妖狐,去尋找橡靈部落的他,或許會死在這裏。但現在的他已經不是那時的他,當妖狐在成長時,他也在成長。他來不及抬手格擋,也來不及動腳閃避,隻是後背急速的後仰,幾乎零距離的避開這直取首級的一刀。

刀芒從下巴上劃過,割出一道鮮血飛濺的傷口。但隻要不被死星直接觸及,那恐怖的特效便不會發作。他的流血迅速停止,傷口轉眼間自愈,隻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妖狐料不到他能避開這一刀,驚訝的低哼一聲,顯然料不到一個七竅流血的人還能躲開她的全力一斬。

薩迦來不及變化其他費時費力的武器,甩出鏈刃‘逼’迫她後退,同時撕心裂肺的猛咳幾下。咳掉喉嚨上的鮮血後,他匆匆的喊:“妖狐,別打,我是薩迦。”妖狐警惕的審視一眼像蛇一樣在空中扭動的鏈刃,冷冷的說:“你既然偽裝成他來見我,自然知道他與我的關係。”

薩迦從口型推斷出她的言語,連忙說:“我不是偽裝的,我是真……”

“住口。”妖狐厲聲冷喝打斷薩迦的辯解:“你這種最髒最臭的爛蛆竟然敢變成他的模樣,還敢冒充他來見我以艾璐娜的名字發誓,你這個褻瀆她的父親,汙辱我的愛人的蛆蟲死定了,我必將砍下你的頭,剝出你的靈魂封入這死星之內,讓你受無盡的腐蝕之刑。”

薩迦一見她說這麽狠毒的話,心中也是惱了,冷冷的問:“如果你做不到呢?”

“我一定會做到。”妖狐堅定而冰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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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忍著感冒的痛苦趕稿,當真是一種酷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