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艾璐娜和食物鏈金字塔的頂端 043 一切鮮嫩的可愛切開都是黑的

043一切鮮嫩的可愛切開都是黑的

這是一件蘊藏糧食的地窖,一側牆腳還擺放著一排來不及搬走的籮筐,裏麵裝著許多類似板栗的堅果。..但另一側牆腳卻沒有這些籮筐,卻放著一個木台,上麵整齊的擺放著許多稀奇古怪的工具,有硬毛刷,有硬刺橡膠棒,有可以做得很粗糙的銀鏈,有許多連著銅絲的幹架,還有更多用途不明的怪異工具。在最裏的牆上,一個尖耳朵的艾爾達少女被大字型銬在牆上,頭上戴著鐵環,脖子上戴著鐵環,腰上銬著鐵環,手腕腳腕上也銬著鐵環。

一隻不竭幻化著色彩的機械魔狼蹲在她麵前,兩隻泛著冰冷金光的機械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她,額頭的螺旋金角上是不是閃過一絲電火花。在機械魔狼旁邊,一隻圓頭圓腦的雪山虎正在吃一隻獸人的大腿,雖然塊頭還沒長成,但已經能啃得獸人的腿骨咯咯作響。

因為恐懼和慌張,艾爾達少女正在不竭的出汗,細密的汗滴連續溢出額頭的皮膚,赤的渾身肌膚上不竭溢出豆大的汗滴。身上的魔力鐐銬讓她無比的虛弱,眼前的兩隻怪獸也讓她十分緊張。但這兩者都不把她嚇得毛骨悚然大汗淋淋的原因,真正原因是三隻寶寶。

金色長發的寶寶正叉著腳丫坐在刑具台上,歪著腦袋眨巴著眼睛瞅著刑具發楞。她熟悉每一件刑具的用法,隨便報出十件刑具的名稱,她都能立刻用十件刑具組合出一個讓人生不如死的施虐方案。重生之後,她幾乎忘失落這些刑具和黑暗的過去。隻是現在,她又不得不重拾這一切的理由。她的女兒要**牆上的艾爾達少女,不過這個女兒是天才的傀儡師,在煉金鑄造領域是徹完全底的大師,可刑訊手段隻是入門的皮毛,**那些不諳人事的普通人還行,對高手就不成了。沒體例,她隻好咬著乳牙給女兒想體例。

淡粉色長發的寶寶正站在她跟前,歪著腦袋眨巴著眼睛瞅著她發楞,粉嫩的嘴兒正半張半合著,左唇角溢出一滴晶瑩的亮光,竟然正在流口水。這隻寶寶正眼巴巴的看著她流口水,這眼神這臉色就跟正在吃獸人大腿的雪山虎一樣,恍如籌算把她吃失落。她知道這隻不是裝模作樣,而是真心想吃失落她。因為就在不久前,她親眼看見這隻寶寶顯露真正的麵目——一隻青眼白鱗的幼龍,雖然了點,但簡直是龍。

紮著朝天辮的鶴發寶寶沒有在她麵前,但卻是現場合有恐懼的根源。這隻寶寶正搖頭晃腦的趴在機械魔狼的屁股後麵,像狗一樣撅著屁股趴著,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瞅著機械魔狼輕微搖晃的兩條尾巴。映著火把的亮光,兩隻眼睛中發出藍汪汪的水光。突然間,家夥兩腿一蹬雙手一撐,幼的身子中爆發不成思議的彈跳力,拔地而起二米半,淩空四肢並用的抱住一條尾巴末真個勾刃,然後嗷嗚一口啃在勾刃的刀尖上。

這能夠輕鬆破開獸人老大鐵甲,切割岩石如同切豆腐的勾刃,竟然被這隻寶寶一口咬出鮮明的牙印。手打點d她咬住之後還不滿足,嗚嗚低吠著搖晃腦袋,一副要拆下這根勾刃的架勢。機械魔狼有些吃痛,猛地一甩尾巴,把亂啃亂咬的寶寶嗖的甩飛出去。

粉嫩嫩肉乎乎的在空中翻滾著,劃出一條優雅的拋物線,精準的落在艾爾達少女的頭上。或許是在空中飛得頭暈,這隻家夥抱著她的腦袋大張著口水直流的嘴,嗷嗚一口啃在她的額頭上。她馬上感覺額頭的緊縛寬鬆許多,被禁錮的精神力轟然湧出。

她實在想不到禁錮會這樣解開,呆了呆才連忙朗誦咒語,企圖用魔力密信向姐姐求援。趴在她頭上的寶寶眨巴著藍汪汪的眼睛瞅她一眼,抱著她的腦門滑到她的臉上,像樹袋熊一樣緊緊抱著她的臉。咒語的詠唱嘎然而止,因為她的嘴巴被寶寶肉乎乎的肚子堵住了。她連忙改用神通默發的技巧,卻聽到臉上的含含糊糊的哼哼:“唔,這隻可惡的兔子欺負艾璐娜的爸爸,艾璐娜要教訓。唔,天譴——黎明之錘。”

寶寶猛的後仰腦袋,然後一記痛快的頭槌撞在她的額頭上。一聲劇烈的硬物撞擊聲後,寶寶抱著她膩滑的身子滑到地上,然後向狗一樣趴在地上,屁顛屁顛的跳著撲向機械魔狼,看都沒看受害者一眼。艾爾達少女則渾渾噩噩的耷拉著頭,額頭光潔的皮膚已經破裂,鮮血正在流出,一個紅腫越來越大越來越明顯。她頭很痛很暈,但心裏的挫折感更是牆上百倍,時候姐妹之間的頂厲害賽,她的腦袋瓜可是最硬最給力,連凶惡的四姐都不是她敵手。可是現在,她一下被一隻貌似不滿周歲的撞懵了。

“這隻怪物的腦門是精金做的嗎?”她在心中憤怒的咒罵著。

…………………

這個響亮的頭槌恍如是一個信號,一隻怔怔發楞的另外兩隻寶寶終於醒了。坐在刑具台上發楞的安潔莉婭拿起一個連著導管的特製水袋,對正在追逐芬裏爾尾巴的艾璐娜喊:“姐姐大人,用這個‘江河逆流’怎麽樣?這個不傷身,又能讓人很難受。”

艾璐娜眨巴著眼睛瞅瞅這水袋,哼哼的喊:“唔,怎麽江河逆流?”

安潔莉婭臉紅紅的低下頭,細聲細氣的:“把這根塞口插入她的**,這個水袋可以流出一種特殊的水,把她腸子灌得滿滿,然後流到她的胃裏,再經過食道從嘴巴裏麵衝出。逆流的時候,她腸子裏的便便也會衝到口中,她就能吃到自己的便便。”

艾璐娜眼睛一亮,瞅瞅艾爾達少女劈開雙腿之間的**,使勁的點頷首。艾爾達少女馬上嚇得一頭冷汗流出,被撞擊的眩暈感完全消失,然後聽到許多頭暈目眩的凶訊。現在的安潔莉婭其實不喜歡這種勾當,卻依然盡職盡責的:“江河逆流還可以搭配許多刑罰,好比先讓她吃很多的工具,再給她吃瀉藥,讓她滿肚子咕咕作響,夾著屁股想便便。我們卻塞著她的屁屁不讓她便便,把她憋得死去活來的時候,給她用江河逆流……”

艾爾達少女嚇得恨不得立刻死失落,正準備發狠些威脅的話,卻見到一個毛骨悚然的糟糕情況。艾璐娜看見安潔莉婭拿著一個塞子比劃,眼睛馬上一亮,嘴巴咧得老大,流出被白生生的乳牙。因為這隻塞子工藝很新穎,一頭是塞子,另一頭接著一根狗尾巴。

“先用這個。”艾璐娜臉紅撲撲的興奮大叫,像猴子一樣嗖嗖的爬到刑具台上,很麻溜的搶走安潔莉婭手中的塞子,然後撅著屁股縱身奔騰四米多,飛撲抱住艾爾達少女的大腿上。她抓著塞子沒有任何的潤滑,直接抵到艾爾達少女的向上用力一捅。

艾爾達少女馬上痛得兩眼翻白,眼角溢出兩個晶瑩的淚滴。艾璐娜跳到地上瞅瞅艾爾達少女兩腿間的狗尾巴,開心得抱著肚子咯咯直笑。突然間,她高高得跳起輕扯一下尾巴的末梢,沒有扯出尾巴,隻是牽動那裏的新鮮擦傷。艾爾達少女吃痛,下意識的提臀縮緊。

她的動作並沒減輕疼痛,卻帶動尾巴輕輕搖晃兩下。

“哇哈哈哈哈,搖尾巴了搖尾巴了。”艾璐娜笑得更厲害,口水都流到下巴上。

“什麽搖尾巴了?寶寶的屁股上長尾巴,並且還會搖嗎?”

一個清朗的聲音在門外傳來,正在大笑的惡魔女王嚇得一顫抖,慌張的搖晃腦袋左右打量一圈,嗖的撲到刑具台下捧首蹲一會,又嗖嗖的跑到另一邊牆角的堅果筐旁,一頭撲進堅果堆中。她像狗一樣飛快的刨挖堅果,轉眼間挖出一個窟窿鑽進去。

薩迦走到地窖中,見到被大字型銬在牆上的赤少女便眼睛一亮,見到她的狗尾巴更是睜大眼睛。“喂,們這也太過分了吧,怎麽能虐待戰俘呢?”他語氣十分嚴厲,但唇角輕鬆的微笑表白他並沒真正的責備。相當的,閃亮的眼神表白他很是欣賞。

軟紅看見安潔莉婭便急吼吼的飛撲到刑具台旁,抱住嬌的聖女使勁蹭臉,哼哼哧哧的喊:“媽媽,媽媽,見到實在太高興了。”安潔莉婭總是被艾璐娜和瑪琳欺負,可麵對自家女兒可是一點都不客氣。她使勁推開軟紅的臉,揚起巴掌賞一記響亮的耳光。

“在仇敵麵前,不要做無謂的動作。”安潔莉婭鼓著臉凶巴巴的。

“哈哈,,媽媽得對。”軟紅又啪啪連親安潔莉婭兩口,才放下這隻媽媽。

“艾璐娜呢?”薩迦下意識的打量地窖,視線很快集中到那口籮筐上。不是艾璐娜露出什麽蛛絲馬跡引起他的懷疑,而是這個破綻實在太大,緊張得渾身顫抖的惡魔女王連帶整口籮筐都簌簌顫栗。他本想把艾璐娜抓出來,可看在牆上少女的份上,決定先辦正事。

鋼手提著一口大布包走到艾爾達少女跟前,處處兩個隻穿戴**,渾身五花大綁的艾爾達男子。被俘後一直緘默的艾爾達少女終於吱聲了,哼哼哧哧的吐出一大堆的艾爾達語。月狼的聲音隨後在薩迦心中響起:“唔,這兩個家夥一個是什麽大師,一個是什麽神官。”

薩迦微笑著揚揚眉毛,衝著艾爾達少女笑著:“看來這兩個艾爾達很重要?被囚禁這麽多天,被折磨這麽多天,卻一直半聲不吭的勇敢女強人,終於作聲了。嗬嗬,我就直話直了,如果合作,我不會對他們怎麽樣。如果不痛快,我就拿他們喂貓。”

薩迦看一眼旁邊的雪山虎。這隻老虎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獸人大腿,弄得整張臉上的白毛都成紅色。聽見薩迦的話後,它暫時停止吃食物,像貓一樣走到薩迦身邊,探頭蹭蹭薩迦的褲管。薩迦指指兩個艾爾達男性,它就好奇的走過去嗅。

艾爾達少女麵無臉色的盯著薩迦,但仍然什麽都沒。

薩迦笑著搖搖頭,衝雪山虎:“可以吃一塊肉。”

雪山虎立刻一口咬住一個艾爾達男性的大腿,一口就咬失落一大塊肉,留下一個血淋淋的窟窿,破裂的動脈正一陣陣的噴濺血漿。這個艾爾達男性痛得硬生生的醒來,但薩迦跟著一腳踹在他的臉上,硬生生把他踹得昏迷過去,整張臉跟壞失落的番茄一樣。

“夠了。”艾爾達少女慢吞吞的:“想知道什麽?”

“的名字?”薩迦微笑著問。

“先給他止血,然後給我應有的尊重。”艾爾達少女。

薩迦咧嘴一笑,垂頭對雪山虎:“可以再吃一塊肉。”

雪山虎顯然喜歡艾爾達人的肉勝過獸人大腿,又衝這個艾爾達男性張開嘴,這次是直奔著艾爾達人的襠部。艾爾達人的那工具纖細嬌,估計能被雪山虎一口吃失落。艾爾達少女沒體例,連忙搶著喊:“夠了夠了夠了,讓這畜生住嘴。”

薩迦用腳尖勾住雪山虎的下巴,然後向艾爾達少女揚揚眉毛。艾爾達少女緊縮著瞳孔瞪薩迦一眼,緩慢而堅定的:“我原名是‘葵琳’,珊娜的妹妹,莉莉娜的姐姐。接受艾爾達族的血之洗禮後,我獲得艾爾達之名‘葵琳阿裏納斯佐維影之舞’。”

“們跟獸人是什麽關係?”薩迦又問。

葵琳緘默了一會,慢吞吞的:“根據阿裏納斯先知的預言,獸人是救世主。”

“什麽?”薩迦大吃一驚,隨後忍不住笑了:“獸人是救世主?”

ps:突然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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