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比打臉更羞辱人的刑罰是什麽?踢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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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比打臉更侮辱人的刑罰是什麽?踢臉!

在帝國那麽些著名的聖騎士戰團,告死天使戰團以對異種人的偏見而聞名。///這名聲以至超過他們建立的功勳。告死天使以此深深為榮,認為這是扞衛塔蘭人的純潔和榮耀。這導致告死天使戰團從新兵到大騎士長都有一個精神偏執症——看見異種人就激動,恨不得像捏核桃一樣捏碎異種人的腦殼,像踩蟑螂一樣踩得異種人的腸從噴出。這卡爾留斯館長已經很久沒見到異種人,所以一看見藍皮膚紅眼睛的射手就熱血上頭。

卡爾留斯館長倒是急著自己現在的職責,並沒衝過去懲罰這異種人,但也不願放任這異種人離開,決定使用法術攻擊。因為與異種人距離有些遠,大概隔著兩個街區,普通法術打不到那麽遠,所以他選擇使用一個超遠程,也是超級強的法術——天堂之拳。他舉起睿智之杖詠唱咒語,很快有一個金色符構築的法陣閃現在異種人頭上的半空。法陣心亮起璀璨的白光,射出一團奇快非常的白色流星。這異種人射手反應很快,像暴起的獵豹一樣橫向撲出。白色流星擦過她鬥篷的後擺擊屋頂,然後打穿屋頂在房屋內爆炸。

火焰和電芒在房內轟然迸發,整座二層樓當場被夷為平地,強烈的衝擊波照顧著大量的碎石瓦礫席卷四方。兩具渾身是血的屍體夾雜在碎片飛出屋,沉重的落在地上滾出老遠,其一具女性屍體的懷裏滾出一個繈褓。隻是繈褓沒有哭聲,隻怕已經凶多吉少。卡爾留斯館長依仗精深的神術清晰看到這一幕,但心沒有一絲半點的不忍。為帝皇而犧牲勝過苟且偷生,這些人死於討伐異種的戰爭也是為帝皇捐軀,這是他們的榮耀。

卡爾留斯館長繼續關注逃竄的異種人,讓懸浮在半空的法陣繼續轟擊。一道接一道的白色流星激射而出,異種人射手不斷高速的變向奔跑,險而又險的避開一顆顆的流星。這些流星隨後落在她周圍的道路和房屋上,炸開成刺眼的火焰和電芒。街道被砸出大坑,房屋被摧毀,無辜的死者瞪著茫然的眼睛,受驚的傷者大聲尖叫,爆炸和房屋坍塌聲接連不絕,間夾雜著刺耳的嬰兒啼哭與犬吠。不到半分鍾,整整一個街區被夷為廢墟。

“卡爾留斯館長,住手。”一聲淩厲的少女呼喝聲突然迸發。

“告死天使的聖騎士,你正在做什麽?”一個沉重的低喝慢慢響起。

在卡爾留斯館長右側的街道上,一隊銀甲白披風的戰鬥修女騎著白馬隆隆趕到,為首一騎的戰鬥修女藍袍金甲金披風,剛剛的厲喝便是她發出。在卡爾留斯館長左側的街道上,一個身著狼頭鎧甲,腰佩雙刀背負大劍的黑色戰士慢慢走出,低喝聲與腳步一樣沉重。

卡爾留斯館長夾在兩股強大的力量之間,被迫得到了異種人射手的蹤跡。“能夠慶祝,失敗更需銘記。”他低聲吐出一句帝皇訓誡,然後回頭看向慢慢趕到的小皇女和皇女衛隊。‘身為皇女卻不思為帝皇效命,反而來阻礙告死天使對異種的懲罰!’館長心有諸多不悅,但並不急於教訓小皇女。他轉頭看向另一邊的黑色戰士,心登時充滿驚疑和警惕。

他不是沒見過強者,也不是沒見過危險的怪物,卻從沒見過這樣危險而奇異的強者。從外觀來看,這黑色戰士是人,至少是人形生物,但他分發的氣味渾然不像是人。告死天使戰團的智庫館長卡爾留斯仿佛看到天上的太陽被壓縮入一個人形的鎧甲,但毀滅的熱量卻仍然透過鎧甲傳出。即便有聖甲的保護,他仍然感到渾身被熱輻射灼烤的劇痛。如果隻是強大的能量,他不會疑惑,聖騎士不知恐懼,也沒不知疑惑。但問題在於……

這個強者噴薄的強大氣味是純正的崇高氣味!

當卡爾留斯館長審視薩迦的時候,薩迦也審視這個聖騎士。一套非常厚重的華麗聖甲包裹聖騎士的巨大身軀,從頭到腳幾乎密不透風,隻在麵罩上有一道十字型的縫隙,供雙眼觀察和口鼻呼吸。龐大的肩甲匪夷所思,仿佛對半切開鍾塔大鍾在加工而成,它們結結實實的保護肩膀和上臂,讓人心生難以摧毀的挫折感。黃金、珠寶鑲嵌在聖甲每一個護甲板塊上,另外還有銘和烙印,各種珠光寶氣交相輝映,華麗得讓人看見之後難以挪開視線。——薩迦對這套聖甲深感讚賞,同時也有很大的疑惑,因為這聖甲的很多結構並不科學。

比如聖甲的護肩,這對護肩也太過龐大,護肩顧名思義是保護肩膀,但這龐大厚重的護肩包裹著肩膀、肩胛骨、胸膛兩側和整段上臂,幾乎包裹著整個上半身。這樣的防禦力絕對很強,但誇張的重量也會嚴峻的妨礙肩臂的活動。手臂是最重要的戰鬥部位,揮拳打人,拿著錘敲人,拿著刀砍人,都要用手臂,但手臂並非重要的弱點。砍掉頭會死人,捅破心髒會死人,但砍斷手隻需及時止血就不會死人,除非聖騎士的腦和心髒長在肩上。總而言之,這對誇張的肩甲嚴峻妨礙最重要的戰鬥部位,卻隻是保護不怎麽重要的要害。

肩甲隻是聖甲上諸多不合理之一,它的關節厚重卻不靈活,隻能做有限的彎曲,比如肘關節和膝關節,大概隻能彎曲成直角。它的頭盔夾在高聳的護肩之間,讓它轉頭無法看到側麵。如果突然有東西從左邊蹦出來,它轉脖是沒用的,必須先向轉,再向前看。它身上的諸多華麗的裝飾品估計都有強力的效果,卻全都**裸的露在最外麵。一旦發生戰鬥,這些裝飾品必然會先遭受打擊。一旦被打壞了,它們就再沒有什麽效果。

薩迦一時看不明白,疑惑帝國最精銳的戰士的聖甲,怎麽這麽……荒唐?

卡爾留斯館長默默的打量薩迦一會,沉聲問:“你是什麽人?”

“一個心懷疑問的家夥。”薩迦收回注意力,盯著告死天使問:“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卡爾留斯館長問。

“你剛剛謀殺幾百人。”薩迦指著遠處燃燒的街區,再度問:“為什麽?”

卡爾留斯館長沒有回答,似乎在疑惑薩迦為什麽問這樣的問題。大概在他看來,這場事故隻是無關緊要的小事,不應該從薩迦這樣的強者口問出。薩迦並非熱血慈善的好心人,經曆許多殺戮和鮮血的他不至於憐憫一群完全無關的人。他隻是單純的疑惑,正如先前的回答,他隻是一個心懷疑問的家夥。他非常好奇,告死天使戰團是此地的守護者,他們的職責是守護這片土地的人民。為什麽這個聖騎士能夠當機立斷的拆毀一條街區,殺死數百計本該守護的人民?他們的責任感是什麽?他們的榮耀感是什麽?這些都是薩迦想弄明白的。

薩迦見卡爾留斯館長遲疑沒有回答,忍不住繼續問:“不能給一個理由嗎?比如為千人殺一人,為萬人殺十人,為十萬人殺百人,為百萬人殺千人,為多數人的安危殺少數人之類的。作為西南之地的守護者的告死天使,卻當機立斷的破壞一整個街區的上百個家庭,殺死幾百條本該去守護的生命。總要有一個理由吧,你為什麽這麽做?”

卡爾留斯館長這次沒有任何猶豫,鏗鏘有力的說:“告死天使是西南之地的守護者,司職守護崇高帝國的西南之地。告死天使為帝皇而戰,並非為這些民眾。他們的天職與告死天使相同,為帝皇而戰,為帝皇犧牲。這是我的答複,現在我問你,你是什麽人?”

薩迦終究明白了,原來告死天使完全不拿民眾當人看。在他的眼,平凡無辜的民眾與路上的雜草沒有任何區別,如果雜草長在腳前的路上,他會當機立斷的踩過去,民眾也是一樣。他們心隻有帝皇,為帝皇而戰,為帝皇而死,為帝皇毀滅異種人。殺死異種人是高尚的榮耀,至於為一個異種人害死多少的平民,他們完全不會考慮。一種莫名的怒火在薩迦心燃起,他也說不清為什麽,隻感覺這聖騎士讓他非常的不爽,恨得牙癢癢的。

“我是什麽人?”薩迦淡淡的問:“你為什麽這麽問,難道你怕我?”

“告死天使不知恐懼。”卡爾留斯館長沉聲說:“你的力量為何與你的行徑截然不符?”

“我的力量,崇高的力量嗎?哼,難道你們認為崇高就是正義?錯了,崇高還能夠是暴力,比如你剛才做的。崇高也能夠是叛逆,比如我。我就是你們眼的異端、邪教徒、異種人。”薩迦懶得跟這個聖騎士多說,向他招招手冷冷的說:“以你們那個帝皇之名,來吧。”

薩迦對帝皇的輕蔑和怠慢讓卡爾留斯館長得到謹慎。“懺悔吧,此時即是……”他抬起睿智之杖指著薩迦,迸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戰吼——這是聖騎士開戰前的管理,用最大的嗓門吼出戰吼。但薩迦還沒等他喊完,就弓身屈膝蓄力,隨後猛的蹬腿衝出。

薩迦想要打一個措手不及,但衝鋒時自己卻感覺措手不及。艾璐娜的愛心茶點給他太大的能量,讓他力量是平常的數十倍。堅硬的碎石路麵在他足下碎裂,他好像炮彈一樣直衝向聖騎士。僅僅三步,他已經到達聖騎士的跟前,相距不到一米。他以至能透過聖騎士麵罩上的十字縫隙,看見聖騎士冷灰色的雙眼,兩點黑色的瞳孔正在急遽的縮緊。聖騎士明顯嚇到了,薩迦也嚇到了,如果這樣撞在聖騎士的身上,那跟高速跑車撞牆什麽區別!

牆雖然會被撞得稀爛,但跑車也會粉身碎骨,變成一坨連汽車工程師都認不出的爛鐵!

薩迦百忙之猛的蹲**,從聖騎士分開的雙腿鑽過,同時雙手抱住聖騎士的左腿猛地一甩。憑仗閃電般的反應和絕佳的身手協調性,他成功把向前的衝量傳送給聖騎士。於是薩迦穩穩的站住,而聖騎士翻騰著飛出七八米遠,沉重的身軀在地上砸出一個凹裂的大坑。

………………

聖騎士砸碎路麵時濺起的許多碎石,其一顆落在小皇女的馬前,引起修女們的一陣**。小皇女揚起馬鞭止住修女們參戰的渴望,淡淡的說:“這是卡爾留斯館長的榮耀,你們不可怠慢告死天使的榮耀。姐妹們,疏散周圍的平民,為卡爾留斯館長騰出戰場。”

莎蘭側身靠近小皇女,低聲說:“殿下,這個告死天使凶多吉少啊。”

“放心吧,他不會下殺手。”小皇女說。

莎蘭莫名的不是滋味,酸溜溜的問:“殿下說得很自信,難道殿下認識這狗頭戰士?”

“來自萬獸原野的**崇高氣味,他是凱-維克多。”小皇女說。

莎蘭呆了呆,連忙四下張望著嘀咕:“混蛋啊混蛋,小塞呢,我家的小塞呢?”

“走吧,疏散平民去。”小皇女用馬鞭敲敲莎蘭的頭盔,沒好氣的責備。

在小皇女的帶領下,皇女衛隊退到一百多米外,然後分成小隊去召集所有看見的士兵,一起去疏散周圍的平民。小皇女隻在第一小隊護衛下旁觀遠處的戰鬥。其實她內心的激動與表麵的冷靜在截然相反的兩個極端,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激動。

“露琪亞大人,他真的是凱-維克多?”小皇女在心問。

“凱-維克多偶爾會泄露一些若隱若現,難以捉摸的氣味。他隱藏氣味的手段非常優良,讓我難以確定他的身份,隻能隱約感覺他來自萬獸原野。但這個人泄露的氣味就太明顯,任何一位天使都能感覺他釋放的強烈氣味,這崇高的剽悍隻可能來自萬獸原野。但這不是我辨認他的依據。”在小皇女的心,燦爛龍獅獸露琪亞娓娓的注釋:“我感覺他正在痛苦的忍耐,卻又不能確定他是不是在忍耐。他讓我感覺很迷茫,與凱-維克多給我的迷茫完全相同。一千種疑問有一千種迷茫,兩次相同的迷茫表示兩次的疑問是同一種。”

小皇女沒聽懂,但很識趣的問:“他正在痛苦的忍耐?”

“不確定,他似乎在忍耐,又似乎不是,讓人很迷茫。”露琪亞說。

“他上次似乎在偽裝,似乎又沒有,但結果還是在偽裝。”小皇女說。

“好吧,如果按照這個邏輯,那他的情況很蹩腳。”露琪亞說。

“你說什麽?”小皇女連忙問,不知覺間有些緊張。

“萬獸原野分上下上層,上層是永恒白晝的光耀之森,層是永遠在黎明和黃昏之間徘徊的晨昏之森,下層是永遠黑夜的星月之森。星月之森的天使和神獸都是擅長隱藏和伏擊,從凱-維克多潛伏的特征來看,源自星月之森毋庸置疑,論理不應該張揚的釋放氣味。他現在這麽張揚的釋放氣味,必然有不得不張揚的痛苦。他的動作迅猛有餘而靈巧不足,似乎心靈無法駕馭身體。也就是說,他被注入太強大的力量,正在痛苦的忍耐。”

小皇女看一會薩迦的戰鬥感覺還真是這樣,更緊張的問:“他遭遇了什麽?”

“嗯……,應該是……”露琪亞遲疑一會才說:“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吃得太多肚撐得痛嗎?”小皇女瞪大眼睛問。

“差不多,能傷害天使的因素不多,隻有那麽幾種。”露琪亞說。

“嗯,那真的很難受。”小皇女撫摸著腹甲,很有同感的點頭說。

就在這時,一個小隊帶著一隊士兵過來,這隊士兵環繞著一群城管,還拉著一輛馬車。小隊長沉聲演講:“殿下,這隊城管截獲一輛裝著屍體的馬車,經過辨認確定,這屍體是尼爾森-伍德林。請問殿下,我們要接管這件事情,還是把它轉交給本地教會?”

小皇女正在想凱-維克多撐得肚痛還劇烈運動會多難受,並不想理睬這件事情。但尼爾森-伍德林的名字太敏感,根據異端審判庭的情報顯示,尼爾森-伍德林與伯恩家族有不同尋常的密切關係。同時她也認為紅堡區失竊案與伯恩家族有密切的關係。教會的嚴肅與紅堡區失竊案有密切的關係。以此類推,尼爾森與教會的嚴肅有密切關係。她隻好按捺住私人的情緒,驅馬走到城管們麵前,看著年輕的黑發隊長說:“把屍體搬出來。”

黑發隊長連忙招待三個城管隊員一起,把屍體從馬車上搬下來。這屍體已經嚴峻浮腫,整個就像吹脹的氣球一樣,臉腫得像豬頭,渾身多處毛孔還在滲血。死人是不會流血的,這滲血的屍體隻能說是太離奇。小皇女看了一會,揚手指著屍體射出一道金光。

這金光並非她的力量,而是露琪亞借助她的身體釋放的一種預言術,用來揭露事物的本質。這金光把屍體從頭掃描到腳,如此反複五次後消失。露琪亞在小皇女的心說:“他確實是尼爾森-伍德林,死因複雜,但死亡時間是一刻鍾前,差不多是聖騎士到這裏的時間。”

“怎麽發覺屍體?”小皇女向城管隊長沉聲質問。

黑發隊長很是緊張,單膝下跪低著頭,幹巴巴的說:“回……回殿下話,我們正在巡查,就在那裏……”他指著遠處正在燃燒的街區,接著說:“突然看見這輛馬車的馬驚訝站起,把馬車拉到路旁的水溝裏。我們見馬車很奢華,還有紅玉商行的徽章,就以為車裏麵坐著貴人。給貴人幫忙有小費拿,我們都搶著去幫忙。哪知道車夫凶惡的趕我們走……然後,天上轟轟的往地上打雷,車夫嚇得撇下馬車跑了。等打雷後,我們在車裏找到這個。”

小皇女看一眼燃燒的街區,沉聲問:“紅玉商行在哪?”

“就是這個……”黑發隊長指著戰場旁的漂亮大樓。

小皇女短暫的考慮一會便問:“它的主人是紐克斯-艾瑪-詹姆森,是嗎?”

“是的。”黑發隊長說。

小皇女緊隨告死天使之後到來不是偶然的,她得知兩個告死天使在城頭轉幾圈後向西邊的城區前進,就十分好奇的跟過來看熱鬧。但兩個告死天使到達時,一輛裝著尼爾森-伍德林的馬車急慢慢的出門,結果遭遇卡爾留斯館長的狂轟濫炸。——這些片段連接起來,就有了如下的情況:兩個告死天使發覺線索,從紅堡區第五層的紅宮追蹤到西商業區的紅玉商行。紅玉商行的凶手見告死天使趕到,急慢慢的運著屍體從後門離開,但被卡爾留斯館長‘阻攔’。總而言之,兩個告死天使找到線索並采取行動,不過晚了一步。

至於凱-維克多,小皇女還在疑惑他為什麽在這。

…………………

聖騎士重重的砸在地上,薩迦表麵上不斷看著聖騎士,但心的注意力更多關注小皇女的動向。因為他有一種預感,小皇女和她體內的那隻天使已經認出他的身份。不過小皇女選擇不幹涉這場戰鬥,這讓他暗暗的鬆口氣。因為他現在的狀態太蹩腳,簡直就像新手以三百碼的速度開車,萬一失控的力量傷害到小皇女,就不好向妖狐火女冰鳥她們交代。

卡爾留斯館長一手扶地不緊不慢的站起,一手挺著睿智之杖指著薩迦,戒備薩迦的突然襲擊。薩迦左右打量一眼,然後抓住路旁的煤油路燈連根拔起,當做一根特大的標槍擲向聖騎士。他的力量非常大,擲出的路燈也奇快非常,笨拙的聖騎士措手不及被路燈紮紮實實的射在麵罩上。砰地一聲爆響,路燈頭粉碎,剩餘的煤油濺了聖騎士一臉(麵罩)。但聖騎士的臉確實夠硬,竟然彈得路燈柱飛起老高,雖然身體又被撞得倒在地上。

路旁的東西很多,不隻是路燈,還有長椅、雕像、小樹。薩迦不斷拆下這些東西對著卡爾留斯一通狂扔,隻見各種雜物組成一道呼嘯的彈幕,打得聖騎士幾乎看都看不清,站都站不起。那些數百斤上千斤重的雕像飛出時,他還會被砸得滿地打滾。薩迦又連根拔起一根路燈,這次瞄準聖騎士**部位擲出,然後心滿意足的看著路燈杆精準擊目標。不過可惜之處在於聖騎士的聖甲實在太硬,路燈頭粉碎,路燈杆彎曲,那金屬護襠都沒壞。

薩迦抱起一尊精貴的紅玉天使雕像,正準備砸向聖騎士的頭盔,卻聽見一聲憤怒的咆哮:“懺悔吧,此時即是你的……”他沒有任何猶豫,把手的天使雕像擲向從商行衝出的小聖騎士——小聖騎士並不小,比薩迦大出不知多少,隻是與另一個聖騎士相比顯得小。小聖騎士有備而來,確實注意到薩迦迎麵砸來的‘暗器’,但無奈他的肩甲跟大聖騎士是一樣的笨重。所以他眼睜睜的看著雕像飛來,急吼吼的提起戰錘驅逐,但手慢了一點。

等人大的紅玉雕像在他臉上砰然粉碎,變成漫天飛濺的無數碎渣。小聖騎士轟然倒在地上,砸得地麵猛地一抖。薩迦得意的一笑,隨後急速後退避開大聖騎士射來的一道閃電,然後轉身直撲向大聖騎士。大聖騎士剛剛站起也不願再趴下,見薩迦又奇快非常的衝來,連忙紮開馬步提防薩迦的抱腿摔。哪知道薩迦奇快非常的跳起,一記重飛腿直奔他的臉來。他眼睜睜的看著這腳丫越來越大,想要提起胳膊格擋,但無奈遲鈍的胳膊又慢了一拍。撞擊聲好像巨錘撞在厚重的鐵門上,大聖騎士再度轟然倒下,麵罩已經被踢得有些變形。

“懺悔吧,此時即是你的死期!”

趁薩迦襲擊卡爾留斯館長的空檔,達蒙修士終究站起,迸發出嘶啞含糊的咆哮,終究喊完一聲完整的戰吼。他掄起戰錘直奔薩迦衝來,一邊跑一邊詠唱戰鬥禱言。聖甲的動力讓他奔馳快如駿馬,腳步聲隆隆好像戰鼓急捶。帝皇的祝福賜予他博取榮耀的力量,金色錘頭隨著禱言的詠唱逐步亮起,綻放讓人無法注視的刺眼白光,比三千瓦的探照燈還亮。僅僅是一人的衝鋒,嚴肅的氣勢好像千軍萬馬的決戰。這才是聖騎士,這才是告死天使……

薩迦突然以肉眼難以看清的極速直朝他衝去,僅僅兩步就到他前方不遠處,然後如加農炮開火一般騰空一記飛踢。一聲更響亮的巨錘砸城門聲迸發,他被踢得後空翻摔倒,揚起的雙腿豎直向上、水平向後、豎直向下、水平向前,旋轉四百五十度後才轟然落地。

“誰讓你們肩甲重得抬不起手,活該被踢臉,真蠢。”薩迦不屑的說。

ps:本章吐槽戰錘40000的sm動力甲,那肩甲實在不科學,雖然看著很給力。不過戰錘40000的賣點不是科學,而是暴力美學和黑暗哥特,所以不科學也是能夠接受。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