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美女深意
第一杯碰過,雖說都是白酒,幹杯時兩美女都沒有任何遲疑,張口就將那酒給吞了。按提示找到說法,那是感情深一口吞。
這句話聽在楊秀峰耳裏就有著歧義,之前曾和蔣繼成在一起時,玩著就聽他對一個小姐說過:感情深一口吞了,就多給伍佰。那小姐也不忌諱,就在大廳裏將他那東西弄出來,死命地吞進口裏,這也叫感情深一口吞。後來,楊秀峰和李秀梅在一起時,提過這話,兩人正在前奏忙碌,李秀梅聽了後自然能夠聽出楊秀峰的暗示,當下也要表示了感情深.隻是李秀梅卻沒有哪方麵的功力,吞下後差點給噎住,很吃了點苦。但李秀梅見楊秀峰疼愛,卻要固執地幫他弄,隨後楊秀峰忍不住了,卻讓她腥得吐起來。
楊秀峰喝下酒,忙碌了兩天而精神上也緊張了兩天,此時得知會有很不錯的結果,又是幾個一起辦事的人在一起,就放鬆不少。喝酒之時,遐思聯想後,就看著唐佳佳和田娜兩女的唇。見到紅唇白牙,細潤的唇間帶著一些那種味道,當然是他心裏想到那些畫麵之後,才有這樣的錯覺的。
唐佳佳見楊秀峰看得有些走神,拿起杯子說,“楊主任,我和田帥哥都沾你的福氣,其他的話我們就不說了,我敬你一杯。”說著舉杯要給楊秀峰敬酒。碰杯後,接下來自然就屬於自由活動時段,唐佳佳要來敬酒,楊秀峰卻不敢接招,說,“那可不敢當,我先就和田哥說過,黨管政。不論有什麽好處,也都是我們沾你的光。再說,我們這裏要論領導,那就你一個了。是不是?該我們敬你才是。”
“為一杯酒,我們又都是曾經在一個戰壕裏的人,就不要有那些講究了,我說,你們倆碰一碰,就一口了。”田思政在旁邊說。
“領導,我就依田哥說的話,來,我敬你。”楊秀峰對站著的唐佳佳說,唐佳佳也就不再固執,“來來來,我們倆先一杯,都不說誰敬不敬的,一起喝了。”兩人碰了杯就喝下。唐佳佳卻沒有坐下,先將楊秀峰的杯子斟滿,隨即給自己也斟滿了,卻對田思政說“田哥,我們也一起來喝一杯,總不能厚此薄彼。”
說著舉杯與田思政邀酒,之前還看不出唐佳佳有這等豪氣,此時見了楊秀峰也受了不少影響,心情也開闊不少,笑笑地看著兩人喝酒。
“田娜,來時你不是說要向楊主任拜師學習的?這時就有機會,先敬一杯酒,什麽話都好說了。”唐佳佳另一手搭在田娜肩上,轉頭看向楊秀峰說,“楊主任,我家妹妹早就聽說你有一手好文章,在省裏得過大獎的,要跟你學學,不會不教吧。田娜,就看你自己的了。”
說著和田思政去碰杯說話,此前喝過一杯酒,田娜此時臉兩頰紅霞映照,倒是有些光彩。楊秀峰見過美女,身邊也有李秀梅等,姿色豐韻都要超過田娜,楊秀峰心裏也不會對她有什麽想法。雖說男人比女人會更顯得衝動些,但他卻是一貫小心的人,不會去做那些荒唐事的。
見田娜舉杯來,楊秀峰忙說“平時在工作上要聽唐主任的,這時是在喝酒,就不講那些了。田美女我敬你一杯。”
“這哪成?唐主任既是我領導,更是我姐姐。不管什麽時候都得聽她的,再說,今天過來一是陪姐姐過來,再者是要向楊主任拜師請教,肯不肯收我這樣沒有悟性的徒弟?”田娜嘴才鋒利不亞於唐佳佳,此時見到唐佳佳那種風範,或許也要學她。本來田娜是靠著田思政那邊坐的,說著就站起來,端著酒杯要過來說拜師的事。楊秀峰還真有點不好招架之勢,不知道田娜心裏到底怎麽想的。當下說“來來,我們就喝一杯吧,就不要再揭我那舊傷疤了。”
“省裏獲大獎,不僅是楊主任一個人的榮譽,也是我們柳市的榮光。楊主任是誠心不想傳授了,唐姐姐,你得幫我。”見楊秀峰拒絕,田娜也不覺得尷尬,拉著唐佳佳一起過來公關。田思政不會參與,他與唐佳佳喝下後,臉色也就有些變化,見那臉上帶著些發青,是那種喝酒極上臉的那種人。
“這個我可不幫,也幫不了。楊主任不肯人你做徒弟,那你就賴著他。”
“對對,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紙。”田思政也在起哄,喝酒後什麽話都不會太在意,也不管是不是達意張口就亂說。
才兩杯酒下肚,楊秀峰心裏清楚得很,知道自己不能夠用之前在省裏獲獎的事來顯擺,但此時田娜纏著這事卻是要應付好的,得罪人就不劃算了。說“唐主任你這個姐姐對妹妹都不關心,宣傳部裏那麽多寫作高手不給你妹妹引薦,那我來開涮呢。田娜,我們先把酒喝了,其他的事慢慢再說,好不好?”
“不好,答應就答應,今天這拜師願望那是一定要實現的。”田娜哪肯就此放過他。看著楊秀峰直直地,很容易讓人誤解,就像楊秀峰做過壞事不負責而被人揪住似的。這情形讓楊秀峰感覺到無助,隻得說“拜師就不用說了,我那次確實隻是僥幸,這樣吧,今後有時間多討論討論,行不行?”
田娜還是不肯依從,唐佳佳說“還不快給楊主任敬酒去?”田娜才舉杯說“楊主任,我敬你,今後可要多指點。”市委宣傳部裏,自然有幾個人是以寫為工作的,而工作的任務評定,就看上稿情況。田娜就是其中之一,要是能夠在省裏獲獎那就不同了,在業績上就會有一大筆光彩。楊秀峰在省裏獲大獎,市委宣傳部裏自然會有材料,田娜她們也看過那篇文,知道楊秀峰很有些功底,才會有這麽一出。
“‘楊主任’這話就拜請大家不要再提了,行不行?我多喝一杯。”與田娜碰杯喝下後,楊秀峰給自己杯裏斟滿後,舉著杯跟唐佳佳等人說,“楊主任”三個字傳出去可不是好事,不僅會讓人笑話,更會讓有心人當成攻擊他的利器。
幾個人看著楊秀峰將杯裏的酒喝下,將那杯底亮出來給大家看,也沒有那種愧疚的感覺。唐佳佳說“就你小心,怕什麽,大家還會害你?好了好了,今後就叫你楊秘得了。”
“我叫師傅。”田娜不甘落後。
“停停停,說過了大家一起討論,你當我不記得?”楊秀峰看著田娜說得有些醉意,“得罰酒,罰酒。”也不是真醉了,但他要找個話題將彼此之間那點隔膜要消除。
手指著酒杯,要田思政和唐佳佳幫田娜倒酒,兩人也弄不清楚楊秀峰的酒量,按說才喝不多,應該不會醉,看他之前喝酒那架勢也不是這點量大人,但此時說話卻聽出酒意來。田娜見這樣,也豪邁地說“好好好,罰酒罰酒。”
之後也沒有真去罰酒,給幾個人的杯子裏都斟滿後,話題就拉扯到其他的事。田思政說,“今天我們都是兄弟姐妹,說話喝酒都不記對錯,行不行?”
“應該應該,一個如此。”其他的人也都說。
“好,今天我們不說一醉方休,但都要喝好。喝好了就是大家都好了,秀峰兄弟人好,我是知道的,田娜,我得叫你做妹妹,正宗的妹妹不是?你說要寫東西,要寫好,相信秀峰兄弟不會把你的事不當回事,肯定會幫你的,放心了不?放心了就安心喝酒。是不是、是不是?”田思政說話也帶著些酒意,或許不是真醉了,隻是遇上這樣的情景,心裏有著感概,才會這般話多起來。
“說得是。”楊秀峰應到。
“那就對了,我說個笑話給大家聽。怎麽樣?”田思政說,在這種場合裏,大多都是說些葷素參半的段子來鬧氣氛,在行政係統裏這樣的事極為平常,也不會有誰會在意。便都說好,是田思政提議,自然要他先說。
“說是柳市下麵有一個村叫**村,一天市裏的一個老頭坐大巴車到村裏去走親戚,時隔日久,村子早就不是原來那樣子了。車上售票的是一個女人,老頭出市裏不遠,就開始問:**到來沒有?女售票員說:還沒呢。又走了半個小時,老頭怕女售票員忘記,又問:**到來沒有?女服務員給問得煩了,大聲說:老頭急什麽急,**到了我會叫的。”
說著自己先喝一杯,唐佳佳說,“不夠精彩,我們還是看我們的才子來一個吧。”說著看向楊秀峰。楊秀峰雖說和唐佳佳等人有工作上的交往,但見麵不多,而田娜都還是第一次相處,說出些段子來,還是不像田思政這樣順口。推說到,“我認罰酒,罰酒。”
“不行,我們還就是要聽一聽才子的精彩段子,是不是?”唐佳佳這樣一說,另兩人自然叫好,“要罰酒也行,每個人兩杯,八杯。”
八杯酒楊秀峰自然無法接受,在酒桌上大家都不能做掃興的事,罰酒不是目的,隻是要促進每一個人都按規則來玩遊戲。見推不過,楊秀峰稍猶豫下,說“那我也說一個,都是在網上見到的,大家見過可不能怨我說不好。”
唐佳佳就帶頭鼓掌,田思政和田娜兩人也跟著鬧。楊秀峰說“有一個單男久曠,見一寡婦稍有姿色,就想法子去勾引。寡婦也是情願,兩人便一拍即合。單男隨寡婦到家裏,兩人進房後就上床辦事。才一會,寡婦將被子掀開,到另一屋裏抓了把米,灑在單男身上。單男不知緣由,還以為寡婦要玩什麽花樣,問:你想做什麽?寡婦說:用米喂你**,長大些才好用。”
另三個人聽到這裏都笑起來,說精彩。楊秀峰卻還沒有說完,等幾個笑了後繼續說“單男心靈受傷,灰溜溜地從寡婦家裏溜走,回到家裏不免唉聲歎氣。百無聊賴中,見到電視裏有一則廣告:不開刀、不住院,輕輕鬆鬆讓你的**變大變粗!單男見了,那正是千思萬想的事,當即匯款郵購。不幾天,郵包就到了。單男拿到郵包後,急急忙忙回家將門關好,才打開郵包一看。單男見了那物,不由地破口大罵起來,但卻又不能說對方是虛假廣告。”
楊秀峰說到這裏卻是停下來,拿著筷子往菜盤裏夾著菜吃起來。其他幾個人都看著他,等他下文,見他再夾菜時才知道他故意調侃,田娜就說“楊哥你說不說?不說今後一見你就叫師傅。”
“對。”唐佳佳也鼓噪說。
楊秀峰說,“你們不會猜猜?”
“誰知道你想到是什麽亂七八糟的事。”說著臉就有些羞,說葷段子無所謂,但真到具體情境時,心裏還是有些那個的。幾個人都逼著要他說出謎底來,免得讓大家心癢癢地難受。
楊秀峰見差不多了才說“那郵包裏寄來的是一個放大鏡。”
唐佳佳當即噗地一聲噴出,也不知道嘴裏是不是有酒菜,揚起手要往楊秀峰身上打他,田娜和田思政也笑得很誇張。楊秀峰也沒有防備唐佳佳會忘情地打過來,手就打在肩上,順勢而下從胸脯滑下拖過。楊秀峰順勢抓過來,卻是將她的手給抓住了。兩人在那一瞬間,卻有種燙一下的感覺忙將手分開,唐佳佳看過來見楊秀峰沒有什麽反應似的,心裏更是一動。也就和其他人一起笑著,就像渾沒那回事一般。
男女之間往往就那一瞬,在唐佳佳心裏就留下一個隱隱約約的印記。
田娜也說了一個,雖不精彩,但也都鼓掌表示了。
就剩下唐佳佳一個,之前是唐佳佳逼楊秀峰最甚,此時,楊秀峰卻像忘記了一般。隻是淡淡地笑,倒是田娜最催的急,一聲接一聲地不停催著,鼓掌催著。唐佳佳也不多矯情,說“規矩大家都得遵守,我也就來一個吧,是鄉間的傳聞,說不好我自己罰酒。”說著先給自己倒酒,也要給其他人倒酒。
做完這些,才開始說,“我們鄉間有很多人不認識字的,給孩子取名,往往就用平時熟悉的物件來作為名字。”雖說如今鄉間已經不是這樣子,但之前確實是這樣的,大家也就點頭,等待她繼續往下說。
“有一對鄉間的年輕人成婚後,住在離市場不遠東村子裏。婚後一年,就生了個男孩子。兩人卻不知道要怎麽樣給孩子取名,左思右想總不能定下來。女人就說,不要想了,明天集市趕集,你趕早到集市裏去看什麽最先擺出來賣的物件,兒子的名字就叫什麽。男人說好。第二天一大早到集市,回來後對女人說,他到集市最先見白出來的是缽子。於是,兒子的名字就叫缽子了。過三四年,夫妻倆又生了一個,是女兒。這一次已經有經驗了,不用為女兒名字發愁了。男人再次早起到集市去看,回來後對女人說,這回集市裏最先擺出的是麻皮。於是,女兒就叫麻皮了。
過了十五年後,兒女也都長大了。鄉間都興早婚,這一家有女兒,自然就有不少媒人上門來求親。媒婆自然是跟家裏女人說,說的次數多了,女人也就動心。對媒婆說要先跟家裏男人商量商量才能決定,媒婆見事情有成的可能,自然高興。等女人將自家男人從山裏叫回來,兩人躲到房間門後商議。媒婆自然要偷聽,看他們怎麽說才好勸兩人同意。
夫妻倆進去後,那女人就說了情況,媒人多次上門求親,不答應可臉麵上過不去。男人就說:麻皮如今還小啊,要是過兩三年,等麻皮長得有缽子這麽大,再讓她嫁人就好了。”女人也覺得是這樣,兩人出來準備給媒婆說,卻找不到媒婆了。
幾個人自然聽出話裏的意思,媒婆聽說要等麻皮長到缽子那麽大,哪會不給嚇走?三個人都笑得叫苦,可唐佳佳卻一本正經地坐著。
鬧了一陣,幾個喝了團圓酒,也就散了。大家都有些酒意,楊秀峰要去買單。唐佳佳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說,“讓田娜去簽單吧,我們宣傳部在這裏可以簽單的。”楊秀峰見掙不脫,也就由著田娜去處理。
隨即幾個人卻沒有走而是到樓上去k歌,先就定好了包房。唱歌楊秀峰不怎麽出色,也就藏拙,不肯多唱。唐佳佳和田娜兩人卻唱得不錯,田思政也還行。唱了一會,唐佳佳走到楊秀峰身邊,要請他跳舞。楊秀峰卻不好推辭,兩人站起來,手握住後慢慢走起舞步,楊秀峰就感覺到唐佳佳不知道是有些醉意,還是心裏另有什麽想法。有一種淡淡的感覺在兩人之間彌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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