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那是屬狗的
進到廚房裏，李秀梅也沒有留意到楊秀峰的不同，心裏一直在想著事，等兩人將廚房‘門’關了後，李秀梅說，“秀峰，剛才市局裏有人給我打電話過來，說是晚上約出去吃飯的。”“哦。”楊秀峰說，這也是他事先就想到了的事，到不太在意。隻要是在市局裏，到時他‘露’一下麵，李秀梅的事也就能夠解決的。
“是市局普教科科長金彪，說是要給我介紹市裏的領導人是，沒有具體說市裏領導是誰，但卻說了會對我從中青班學習結束後，能不能升為副科起著決定‘性’作用。”李秀梅說，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金彪才四十七八雖，在市局裏也有些工作能力，而他在市裏也有一定的‘交’遊關係。市局的領導對他抓全市的普教也覺得有成效，對他倚重一些。臉嚴文聯副市長都曾親口誇過他，這也就讓他有些沾沾自喜繼而演變成自傲。
楊秀峰之前在師訓科時，金彪根本就看不起他這樣是由嶽父提拔而上升到科長位子的人，每次見麵都有種不屑一顧的神態。楊秀峰自己也不會和他去計較，師訓科和普教科那是在不同的層次上的科室，無法進行比較的。等楊秀峰到了嚴文聯身邊後，市局的人就算局裏主要領導，都會給楊秀峰最好的臉‘色’。金彪等人對楊秀峰而言也就不算什麽，他的討好與獻媚也都不會放在心上。市局不單是普通的幹部對楊秀峰有了根本轉變的態度，局裏的領導也都轉變了態度。
等楊秀峰到開發區裏，特別是近一年來，成為全市裏最紅旺的一個新人。知道內情的人也都明白，楊秀峰在市裏的重要角‘色’，與市裏主要領導的關係。市局裏就想請楊秀峰回來吃個飯，都算是對市局的一種賞臉了。當然，楊秀峰要真的赴請，也不會將姿態擺出來，而是放低了姿態。這樣的做法更得到全市局的上下好評，也是人對他的身份更有神秘的猜測。金彪等人不僅僅是在職務級別上比他差而已，兩者之間根本就無法比較了。楊秀峰要是給市局進行暗示，要將金彪的職務‘弄’掉，隻怕都不算什麽難事的。這一點，金彪自己心裏也明白，每一次有機會見到楊秀峰也都進來將自己的善意和靠近之心切表達出來，隻是他的機會不多。
聽李秀梅提到金彪，以及他所認識的人，對於哪一層次的人，楊秀峰不會這麽放在心上。金彪這一次或許隻是想通過李秀梅，對市裏某一個身有一點點職權的人進行做工作。而將李秀梅放到中青班裏學習，回來後能不能提拔使用，可變‘性’就大，李秀梅心裏自然也會有所思謀。加之平時李秀梅對人對事給人的印象比較放得開，處理五中的建設工程也都能夠將方方麵麵擺平，就讓金彪等人產生這樣的心思，也不為怪。
“不要緊，盡管答應去吃飯就是，有吃不吃那不就虧了。”楊秀峰笑著說，“討厭，誰願意去見他們了。”李秀梅在中青班裏好幾天，自然更想和楊秀峰在一起。“才不想去你，秀峰，要不這樣，等晚上你替我去好不好？”
楊秀峰帶李秀梅出去吃飯，金彪等人自然會明白的，再說，要是楊秀峰開口了，市局裏要解決李秀梅的調動和副科級也都是一句話的事。市局不可能不辦的，就算是金彪得知這一的事，也會在李秀梅的事上多出力，才能夠對之前所作的事進行彌補。金彪雖說是科級幹部，但要是楊秀峰出手要收拾他，也不算難事。工作雖說出‘色’，但其他方麵金彪自己知道自己經不起人給他那個的，隻要查一查普教科的賬，金彪自然就無法圓他的那些事。
“好好好，不去不去。”楊秀峰說，李秀梅真不想去，解決這樣的問題就少了些戲劇‘性’，但問題實質卻是一樣的。“有些人就是屬狗的，你不給他們一點顏‘色’，還以為會好欺負的。不去看，錯過好戲可不要怪我不先提醒你哦。”
“才不願去看，我也不想認識誰……”李秀梅看著楊秀峰的臉，那神情就有些情深萬丈的意思，隻是此時經過金彪的事一岔開，楊秀峰的注意力轉移了，之前的那中‘欲’情過後的韻味也就消失，看不出什麽破綻來。
周英慧也不敢在廚房裏來‘露’麵，既怕見兩人在廚房裏拚命做那事，又怕李秀梅從她那裏看出些名堂來。兩人關係一直都好，周英慧還是不想李秀梅心裏有什麽芥蒂。她對這些事不在意，李秀梅是不是也不在乎楊秀峰給人借用了？
楊秀峰在廚房裏幫了一會手也就出去，在客廳裏沒有見周英慧在，估計是在畫室裏去了。也不想多情見她，在客廳裏看著電視挨時間。
吃過飯，楊秀峰也就徹底恢複了，周英慧也是泰然無事的樣子。周末楊秀峰下午也不去開發區裏上班，找了個賓館在房間裏陪李秀梅瘋。
還沒有到晚飯時間，金彪就給李秀梅打電話來，說已經約好了市裏領導一起吃飯要她可不要誤了點，免得讓領導對她有不好印象而影響到今後的提拔機會。楊秀峰在旁聽著，要李秀梅問市裏領導是誰，李秀梅也就很直接地說，“金科長，市裏是哪一位領導啊。”說話時有些慵懶之意，金彪聽了後覺得是李秀梅對他有些疑‘惑’，語氣就有些生硬，說，“不放跟你說，李校長是見多識廣的人，市人事局的重要‘性’知道吧，科級領導哪一個不要經過他們審批？”
楊秀峰聽著也就知道金彪是用心，要是對於一個想上進的人，就算是副科級，在教育係統裏都不容易的，一旦上去，今後就有機會走進真正的領導崗位。當然，這種科級級別和行政體係的還是有一些區別的，教育係統裏有級別的人就少。縣裏的教育局副局長都不一定是副科級，而局長才是正科級。當然，在市裏就要容易一些，難度在處級的級別上。
楊秀峰離開市教育局後，才多久就是副處級了，很快就能夠升到開發區主任一職就成為正處，而且，這個正處和下麵的縣委書記或縣長都是同級的。開發區要是發展幾年，真要做起來後，就有可能在市裏進入常委裏。要是到這一步，那職權就大得多了。
李秀梅在賓館裏睡，也懶得出去，楊秀峰給她點了晚餐會有人送來的。也就到外麵去代替李秀梅赴約吃飯。時間上稍推遲幾分鍾，金彪就有些等不耐煩了，隻是第一次給市人事局辦公室主任介紹李秀梅認識，要把自己的好意做足才行。寄望著通過李秀梅來與市人事局的關係搞好，今後說不定自己就會有機會，就算自己沒有什麽機會，有這樣一條路子可走，能夠為自己掙來多少好處？
之前就說好包間的，金彪在選包間時也是用來心思的，這包間名叫“百年好合”。那用意自然就很明確，金彪估計李秀梅也會知道其中的含義，答應過來吃飯，也就有一半的成功了。
楊秀峰敲‘門’進包間裏，裏麵的人估計是李秀梅該到了，金彪乘著這樣的機會，說，“王主任，等有美‘女’到了，我要祝你和美‘女’百年好合與這包間的名‘吻’合，也算是一種緣。”金彪對人事局辦公室主任王國友說。就是要李秀梅來，在‘門’口聽了這樣的話，心裏當然會有一定的反應，也能夠觀察出他的態度來。金彪所坐位子和‘門’口有些不順，所以楊秀峰走進來時，他沒有第一眼看到。見其他人都有些不同的神情，還以為是這些人對李秀梅的美‘色’所致。
隨後，王國友卻站起來，離開座位。金彪在心裏還對他有些不屑，又有些自得，看到王國友這樣為李秀梅如此失態，那就說明自己所作非常地準確了。可看著王國友走出作為後，其他人也都站了起來，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大家的注意力也都放在李秀梅上了。金彪先之所以沒有看進來的人，就是想看著王國友的神‘色’，好進一步做工作。這時感覺到不太對勁，忙轉頭看，金彪頓時就感覺到房間裏空調放出來的是熱氣而不是冷氣，臉頰和身上就有汗冒出來。
楊秀峰走進來，臉上的笑很淡，淡得將一些人都看穿似的，金彪心裏有鬼，這時楊秀峰突然走進來不會是無意或巧合的。平時就算想請他吃飯都不能，而這時會主動找進包廂裏來？金彪機械地站起來，看著王國友與楊秀峰握手，五十歲過了的王國友在楊秀峰麵前將腰放彎著，臉上的笑很燦爛，不會比人事局局長到來笑容遜‘色’。
“打攪了，”楊秀峰握著王國友的手說，“不速之客，是不是讓大家那個那個了？抱歉抱歉。”
“今天能夠遇見楊主任這樣的大人物，難怪昨晚在夢裏夢見大火燒山啊。”王國友說著，“請，快請。”
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