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聽你的
心裏想著要找機會讓桃桃和田姐兩人離開，要是在這一堆人裏，滕兆海和胡丹總會認出兩女的，到時候不就糟了？或許他們也不會很在意兩女，但臉麵上總是過不去的。在楊秀峰心裏，對滕兆海還是有著比較深的感情，可不願意做這樣的事。與錢維揚當初不同，兩人的情感要純粹的多，楊秀峰一直都記著滕兆海將他引薦給錢維揚，將他帶進這個圈子裏而改變他的生活。
有情感，才會有更多精彩的東西，楊秀峰一直都這樣認為。實際裏會有多少不定的因素，雖說不能夠把握，自己盡力也就是了。之前在水裏遇上桃桃和田姐這樣預設，他也不會太忌諱，做了也就做了。桃桃之前在柳水縣聚會時，就曾找過他表示過，後來又曾和田姐單獨到柳市來找他，他都給推拒了，也是心中有滕兆海存在的。
當下上到岸邊，走進換衣間，有穿著比基尼、戴著麵罩的女子也就擠進去，要幫他擦背換衣褲。蔣繼成之前所說的獎勵，自然有人記在心裏的，出來玩，既要好玩灑脫又有錢拿，那才是最好的。玩得瘋狂才夠刺激，擠進一個後，還有女子要擠進來，楊秀峰隨手將那人推出去，裏麵的女子也就隨她了。
有個人幫擦背，也都是很正常的安排。進換衣間裏，有粉紅色的燈開著，裏麵有全新的男女內衣褲，也都是在市裏較為高檔的。這些費用自然都是客人們自己出，來人也不會計較這些小費用，多喝一瓶酒或多叫一兩個女人所產生的費用都要高多了。
如今的楊秀峰等人，更不會為這些錢而煩惱的。
女子見他沒有將她趕走，說，“謝謝。”“謝我什麽。”楊秀峰笑著說，這些女人也都是胡丹等人安排的，是一些出來貪玩的良家婦女，她們出來隻是想尋求刺激和快樂的。這樣的女人最喜歡的就是到這種圈子聚會來，有著很多的物質享受，更能夠滿足生理上的刺激。楊秀峰知道這些事情的，如同之前在柳水縣裏所遇到的女人一樣，甚至桃桃、田姐還不都是這樣？並不就完全甘心做誰的情人，在背後會不會像其他女人一樣也會去逢場作戲，楊秀峰也不會去過問。對眼前這個女人，即知道是良家女，在心態上也就給人一種不同的感覺。
“能夠給老板服務就得感謝您。”楊秀峰的身份她們未必知道，也不會去多打聽的，楊秀峰從頭頂身材肌膚看，女人也就是在二十二三歲樣子，雖說戴著麵罩，看不到臉，但女人卻也算大方，估計出來玩也見過不少場麵的。楊秀峰很少喜歡那種羞澀型的女子，他或許是第一次接觸婚外的女人是李秀梅，兩人更多的都是為了生理的問題而約會的，繼而發展出感情來，也就在他心裏埋下這樣的喜好。
自然不會對女人做什麽的，就算幫自己擦背和換衣褲，有一個較為合意的人總是開心的事情。女子說了後，用毛巾先給他擦了腰背，之後將頭發細致的擦著，將發際間的水要擦吸幹淨。“要不要吹一吹？我學過的。”女人說。
“不必了。”楊秀峰不想耽擱太久，再說頭發吹多了也會讓發質變壞。女人順而擦他的臉頰，動作非常地細膩，遠比一個小妻子更那個。估計在家裏決然不肯這樣子表現的。
剩下前胸，女子卻伸頭過來，要用舌頭來幫他舔幹，楊秀峰此時也沒有心緒，沒等她多有表現將毛巾那在手裏先就擦了。女人見這樣，也就將他手裏的毛巾再拿過去，蹲下去幫他擦雙腿。最後留下裏褲，那裏鼓脹脹地凸著，女子的手從大腿慢慢地遊走往上，似乎有些怕似的。隨後她卻先將自己的裏衣弄開，將一對胸露出來。
還算是很不錯的一對寶物，女人做這些都目的，楊秀峰心裏明白，當下也不會客氣。伸手抓住捏摸著，女人的動作就更慢了些，就像表演一般，在他裏褲的解脫動作裏玩著，想刺激他讓他有興致。
楊秀峰也隨她去鬧，隻是等她將裏褲蛻下來後，將那沒有多少起色的物件吸進嘴裏，楊秀峰任她表現著，隻是也沒有多少興致上來。
走出換衣間，女人有些失落。雖說得到機會卻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但她卻跟在楊秀峰的身邊走，楊秀峰也就認可了。兩人走進休息間，楊秀峰說，“是不是過那邊去？”
“好，那都到那邊去吧。”說著也就站起來，身邊的女人們自然也都站起來。等男人們先走，楊秀峰說，“等會有事情要說，就不要這麽多人了。”說著看著蔣繼成，是要他安排好。如今在柳市市區裏的活動，更多的具體安排都交給他來處理的。之前是楊秀峰自己在處理，後來胡丹慢慢地處理這些事情，如今輪到了蔣繼成。
但今天這些女人都是胡丹帶過來的，胡丹就說，“也不會總說事情，另外有房間讓她們呆著，不要這麽多人熱鬧，也不必都叫走。”既然出來了，總要玩一玩的，這就是大家共同的思維。楊秀峰也不再說，蔣繼成也就將女人們安排了，跟在男人身邊的就留下來，其他的人也都給錢打發走人。
到山莊房間裏，這邊準備了酒菜，坐進去，先填下肚子，之前在江水裏鬧也消耗不少。這種場合下也不用客氣，坐在楊秀峰身邊的女人還是戴著麵罩，此時穿著一件薄薄的絲質衣。忙著幫楊秀峰弄吃物放在他麵前的盤子裏，不斷軟語相問，他喜歡吃些什麽。其他的人自然要給楊秀峰敬酒表示下的，雖說大家都是兄弟般的感情，可中心地位的位子卻是要顯示出來的，這點分寸大家心裏都有數。
楊秀峰也不多客氣，滕兆海一直是圈子裏的老大，如今雖說淡出來，楊秀峰卻還是一直尊著他，不肯失了自己的禮數。周勇如今雖說沒有涉及體製裏，但如今早就不再是之前的他了，在市裏也算一個人物。隻是在圈子裏的地位沒有多少改變，他心裏也明白，沒有楊秀峰幫他撐著他，他也就很快會垮下來的。在圈子裏，也從不表現出他那種大老板的德行。
稍微敬了下酒，有女人坐在身邊，也多少在吃東西，說些傳聞趣事。蔣繼成說，“秀峰，聽說趙華強最近老實了啊，前天碰上他，他笑眯眯地問我什麽時候有空，他要一起坐一坐。”
“他之前不是因為找到新主子，將我們兄弟都不要了嗎。”胡丹說，趙華強對他一直都有些瞧不上眼的意思，在他心裏自然也就看不慣趙華強的，這時說一句讓大家都有這樣的印象。如今圈子裏的活動，已經將趙華強排斥在外了。
“我們就不說他了，說他敗興致呢。”滕兆海看了楊秀峰一眼，說。趙華強之前也就怕滕兆海一個，後來楊秀峰慢慢地升上來後，對楊秀峰也算給臉巴結，但心裏卻不這麽將圈子的人看重，如今走在肖建海市長身邊，更是得勢。
吃了些東西，楊秀峰覺得還是要先說了事情，時間上來得及，等會自己另有安排的。也就給蔣繼成做了暗示，蔣繼成兩手拍擊，說，“暫時請美女們到那邊房間裏去吧，打扮打扮，等會看誰更有絕妙的招數，將老板們打敗。”
女人們知道這樣的聚會除了玩，還要有事情做的，當即也就離開，到另外的房間裏去。那邊也安排了吃物，不會虧待她們的。
等女人都走了，滕兆海說，“秀峰，我們在下麵心裏都沒有底，都在等著你的消息呢。”語氣裏的殷切也就表露無遺，周勇不會參與這些討論，準備自己先離開，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該聽的，避開反而更好。楊秀峰見他站起來，說，“周勇，也不要走，都聽一聽，你也會有事情做的。預先準備好，也是你借機發展壯大的好時機。”
這些事，在圈子裏都是信得過的人，不用擔心提前泄露出去的。王超、胡丹等人也更是放下手裏的一切，靜等著楊秀峰說事。
“滕哥，我也隻是從一些跡象裏猜，是不是就準確率，如今也換做不得準。隻是，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這句話不會錯。省裏要引進華興天下集團的事，大家都知道的，而華興天下集團關注開發區之外，也在關注著周邊的縣市，你們覺得他們的用意在哪裏？”
大家也就不說話，想著這問題，但也都看著楊秀峰，等他繼續往下說。
“華興天下集團要真到來，會有多大的規模，我們是在不能夠準確估量，但可以肯定，不是開發區就能夠完全容納的下的。要不是這樣，省裏會這樣重視？華興天下看重周邊的縣，那就意味著這些縣今後都將會是他們發展的看中的地方。省裏目前就會對這些地方做先期的工作。滕哥，你那裏、王哥那裏市裏也都先規劃了，胡哥那邊雖說不在第一期規劃裏，柳水縣最大的優勢在哪裏，胡哥比我清楚，是不是？”
胡丹說，“市裏今後會不會將我們先放進去規劃，心裏也沒有底，在縣裏倒是做了不少準備的。柳水縣要說優勢，也就是那條江水了。水路運輸？”說著看楊秀峰，要看他是不是有所表示，看自己是不是猜對。
“水路運輸是核心，有了水路運輸，那不就是要有碼頭，要有足夠的囤積貨物的倉庫？人流呢，水岸上的交通運輸也就必不可缺了。這些都還是明眼就能夠看到的事情，也就能夠看到今後要該怎麽樣來進行規劃了，是不是？在縣裏先做好準備，先進行規劃，那就是你的眼光獨到，今後在具體工作上還不就是你說了算？”還說到這地步也就沒有必要再說，胡丹臉上的笑就很燦爛了。之前一直都沒有更好的機會謀求政績，找到自己升遷的機緣，如今有楊秀峰這個核心，隻要將自己的工作做好，往上麵的事不用自己多操心，那就輕鬆多了。
胡丹嘿嘿地笑，將一塊菜夾起來，放在楊秀峰的盤子裏，說，“秀峰，很多事情我雖有一個眉目，但在心裏還是模糊的，等你少空下來了。我專一來請教。”
楊秀峰不直接說，胡丹這話有著兩層意思的，一是要問清楚，他也不是那種毫無工作能力的人，但問清楚後，工作目標就更加明確了。二是要對楊秀峰私下表示答謝，該有的事情還是要去做的，哪怕是在一個圈子裏。楊秀峰不指望他做這些，也才不應。轉而對王超說，“王哥，柳澤縣看起來偏向西，市裏能夠將柳澤縣放在第一批規劃裏，也是有意圖的。”
“我這些天也在想，要怎麽樣才符合省、市裏的意思，琢磨來琢磨去，總是不得法的。”王超說，當然，他或許也知道了一些東西，但這時怎麽說更合適？要得到楊秀峰明確的話，今後在工作上才有更明晰的目標。
“實際上也一樣，省裏和市裏這次運作，都是針對引進華興天下的，我們考慮事情也就從站在華興天下集團的角度來看，柳澤縣、還有滕哥你那裏，怎麽做才最合符華興天下集團的發展利益？我們就是要給他們提供出更好的基礎，將目前的一些優勢擴大，擴大到華興天下集團過來之後就能夠用上，這才是省裏要做到工作，要將華興天下集團吸引過來的目的。”
“柳澤縣麵對大西部，今後將是柳市這邊和大西部聯係在一起的跳台，華興天下集團不會單單看重柳市這一點區域的，他們會有更大的眼光，就像市裏最初提出的發展規劃一樣，立足柳市，發展麵對大西部的產業，才會有更大的潛力，也會有更多的意想不到的回報。王哥，你在縣裏該有什麽樣的準備，也就很清楚了。滕哥那邊要複雜些，但我猜想，你那裏和外市的聯係更近一些，這樣從布局上看，或許華興天下會將你那裏看成一個生產基地，這樣一來，今後對縣裏的經濟衝擊也將是巨大的，做好準備，才不至於讓我們自己手忙腳亂的。這也是華興天下集團想要見到的吧。”
點出這些事情來，楊秀峰也就想他們心裏現有一個準備，這樣在縣裏進行工作規劃時，就有自己更顯得深遠也更顯得與省市工作目標更貼切的方案，才會得到上麵的認可。
“我們都聽你的。”滕兆海說，說道這些問題，蔣繼成和周勇等也就不說什麽了。
“今天，將大家叫過來，一來我們麵臨這樣的機遇，今後都會更忙了，難得有空聚在一起。二來，我還有句話想請大家來聽聽。在體製裏，每一個環節都會有獨有的規則的，我們心裏都明白。但我今天要說的事，省裏這次估計有不少的資金下來，或許我們各自手裏都會掌控不小的資金。我不想看到過不了多久，兄弟們中又有人像李光潔那樣，給紀委的人請去喝茶。別人有什麽規則，我們該遵守的還是要遵守，但我們自己把眼光看遠一些，這次省裏的投入建設，隻是柳市地區建設的最前期工作而已，就算資金充裕，投入量比我們以前所見到的都大，但不算什麽。有了這一次工作業績墊底，我們也就有了說話的資格，今後華興天下集團真到來後，各地的變化會更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我們將路走好了，那才是我們真正的天下。”
楊秀峰說著就看向滕兆海等人，也不專注地看著某一個人，掃一眼後，端起麵前的酒杯，等待他們的話。各人也都在消化楊秀峰的話，王超才走進這圈子，自然心裏就更急一些，說，“秀峰，我記住今天的話，今後一定照做。”
“放心吧。”滕兆海等人也說，幾個人就舉杯碰了碰。
“周勇，剛才就說了，這次是公司發展壯大的最好時機，你先做好準備就會比其他人占先了。但是，也有一句話要跟你說，無論做什麽工程，質量過硬才是根本，不要為小利而放棄大好機會，啊。”
“我知道的，您放心吧。”周勇站起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