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樓上春色(2)
沈贄的哼聲不太久,那男服務生極為熟練地控製著節奏,這隻能算是序曲。隨即,他的手慢慢朝下,沿著腿一直到腳掌。沈贄也慢慢地將心情更為舒展地,卻將臉轉向另一麵,不再看著楊秀峰這邊。那頭烏黑的秀發,將頭都擋住,使得楊秀峰也覺得安心不少。沈贄之前的表現,當真讓他有種爬起來到那邊去不顧一切的衝動,知道這樣的衝動不應該產生,但誰讓她要這樣做?或許是沈贄有這種的習慣愛好,或許是用這種特別的方式來達到她的某種滿足,總之在楊秀峰看來是不正常的,就算他有過激的行為,那主要責任也不在他,沈贄難道先就沒有想到男人的衝動?不可能的。
當然,沈贄也了解他,而這次之後,楊秀峰也會更熟悉沈贄等人背後的一些私密生活,特別是何太太等人,但看外表來說無法想象她會有這樣的舉動的,但偏偏就這樣地直接,一點遮掩都不需要。像沈贄、何太太、吳玉瑩這種女人或許隻是一些少數的人,但楊秀峰也覺得像她們這樣的隻怕也是一個層次的群體,或說是當今一些女人的生活觀。如今不單是男人在外麵玩,女人也會在外麵尋求刺激,也會玩出更多的花樣來。對這些,在心裏也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或不該,世界上的更多更優質的資源,就是提供給這些成功者的。也隻有這個群體的人才能夠更奢侈地揮霍這些資源。
服務女生從腳下回複過來,先在楊秀峰頭上按著,再到頸脖。楊秀峰總算有些平靜感,也覺得之前的酒意有些湧動,反而有些睡意。在脖子上捏了些時候,再捏到肩胛,女子也就停下來,身上雖說有不少的水,但在這樣的房間裏絕對不會有寒意。感覺到女子停下來,楊秀峰看過去,卻見她將自己胸前擋著的遮物解開丟在一旁,兩團極為青春的饞人的肉,就垂掛在那裏。女子見楊秀峰看過去,也沒有什麽多少感覺,很自在地將自己的頭發挽起來,見楊秀峰似乎盯著自己的胸前,也就笑了笑。
隨即,將一瓶精油擠出一些,摸在楊秀峰的背上,伏下來,半支撐著用她的胸在楊秀峰背上擠抹。自然會感受到那種溫軟和彈性,肌膚給熱水衝洗之後,也就敏銳不少,女子的每一個細微的接觸,楊秀峰也都能夠體會到的。
而每當那兩個肉粒兒在他背後劃過,就如同在肌膚裏遊走似的,引發得楊秀峰渾身的神經末梢都如琴弦一般給撥動,發出一波接一波不停歇的信號,這些信號唯有楊秀峰一個人能夠聽得見,在這種撩動中,楊秀峰雙目也不覺中微眯起來,整個人似乎就將周身其他的事都忘卻得幹幹淨淨。女子由背漸漸往下旋弧式移遊,到腰際,似乎她支撐的力度就變得軟而乏力,將自己的腿疊合在楊秀峰的精赤的腿間。女子還穿著小褲,隻是那小褲很薄,疊合著也貼在楊秀峰身上,到此時,楊秀峰知道自己的堅持不過是一種心理上的安慰。身心裏,也都受用到女服務生給他所作和所帶來的一切刺激和新鮮。
但就算是這樣的心理安慰,楊秀峰覺得還是要堅持下去,至少,自己不會和她做那種最後的事情,就算自己在她的多方**戲弄下,真的會無法自持地發泄出來,但還是沒有錢做那事,也不能夠就算自己不堅守吧?想到這些,楊秀峰似乎又從那種遊離迷離中蘇醒一些。
下意識地轉過去看沈贄,見她已經改為仰臥,之前,不止一次和她做過身體護理,但都是俯臥著。此時也就看見她的一**,高聳起來,乳尖有些大,燈光不明,看不出那乳尖的色澤。男服務生用雙腿將她的雙腿夾住,沈贄身上已經****,楊秀峰不知道那男服務生會不會對沈贄做那事,但到如今做與不做當真是沒有多大區別了。可楊秀峰心裏又有些期待著,還是不要去做,怎麽樣服務那都是服務而已,但真要眼看著沈贄給另一個男人刺進身子裏享受,總覺得今後再和她在一起時,心中那種別扭會不會消失?
怕是很難做到,但他卻不能夠對沈贄說什麽,兩人幾乎連朋友都算不上吧。卻又是同一陣營中的人,在很多方麵還要仰仗著她的幫忙。這種關係會一直持續下去,也就會讓彼此之間始終留下一種隔膜吧,沈贄是不是就是要這樣的效果?
服務生將她的腿夾住,雙手在沈贄的小腹上揉按,偶爾朝上,自然就碰上了她胸上的墳起。沈贄的臉轉在另一側,倒是看不到她的表情,想來也該是很享受的。服務生動作的幅度漸漸加大,之後的重點也就在胸前高聳處。而他也調整了姿勢,穿著平頭短褲,能夠看見短褲給撐得鼓脹。調整姿勢後,服務生兩腿跪在****,卻將沈贄夾住,臀基本上就坐在她的三角區。手臂動時,也就會將那鼓脹在她的小腹處擠蹭,自然會讓她有不少的感知。此時的沈贄,應該是很敏感的吧。這時的身體護理,和男女辦事前的事前**沒有什麽區別,隻是用身體護理將這些事說得更堂皇一些,對自己和對他人都更好接受一些吧。
女服務生這時也讓楊秀峰仰躺轉身,楊秀峰配合著轉過來,身下那東西此時更見硬朗,直立而起。男服務生見這情景,看了楊秀峰一眼,卻將自己的雙腿分開楊秀峰的腿,用手在他小腹上推揉,似乎對他那昂然而立的物件就沒有看見一般。推揉一陣,她趴伏下來,兩手支撐用**在楊秀峰胸前來回地推著。
弄一會,她將重點就放在下麵而去,也跪坐著,俯身用**將楊秀峰那猙獰夾住。塗抹了**油,也就極為膩滑。她那對寶物能夠拉得長,也就給將楊秀峰那包圍住,夾的緊了些讓楊秀峰一下子就繃緊了全身的神經。女服務生控製著節奏,一邊弄著一邊注視著楊秀峰,不讓他現在就抵敵不住。雖說之前也給邢靜等人做過類同的動作,但相對說來,今天似乎就更讓他有種享受感。或許是因為先前在廳子裏給那些瘋女人給鬧的,或許是有沈贄在一旁讓另一個男人在鬧,也能夠極大地刺激著。楊秀峰覺得自己心裏也有一種邪念在湧動,是不是每一個人的心底都有這樣的邪念?
沈贄給男服務生弄得又呻吟起來,此時,她已經不再隱忍,而是隨著男服務生的手動作,就自然而然地叫哼出來。她的那**在男服務生手裏不停地變換著模樣,那人的手似乎也分外地靈動一些,撩撥著那尖尖肉兒和擠捏著那兩堆肉,似乎很容易就找到了沈贄的要害點。節奏都控製著,漸漸推進,也就使得沈贄漸漸地忘卻了所有。
過十幾分鍾,似乎要換方式了,女服務生下了**床,用水將楊秀峰渾身都衝洗幹淨。那邊男服務生也在給沈贄衝洗,楊秀峰想,衝洗之後是不是就要做最後的節目了?算起來,兩人到這裏也有一個多小時,剩餘的時間不會很多了吧。
女子在衝洗時,對其他地方的衝洗顯得粗略一些,而對腰間那物件的清洗就仔細一些,手不時地撥弄著,隨後,女子也將自己衝洗幹淨。
男服務生伏在沈贄耳邊說了句什麽話,沈贄沒有作聲,似乎在搖頭,楊秀峰沒有看清楚。但在心裏就在猜想,或許,男服務生也是在詢問沈贄的意見吧。
隨後,男服務生用毛巾將她擦幹,也將****的水擦去。擦去後,此時就完全用嘴在沈贄身上慢慢地親著,吮吸著,由背部到手臂再下而到腿,直到每一個腳趾。反轉身來,同樣地一點點地親過。都過一遍之後,才對沈贄的主要核心做重點突擊。沈贄再次陷入那種呻吟裏,人似乎就給迷惑住了,聲音忽高忽低地。男服務生先在胸上吮吸著那**,使得沈贄的聲音高亢而雜亂地叫出來。楊秀峰知道,她是給男服務生調弄得**了,之後,男服務生再次給她衝洗,卻主要是對她那腿間花心處洗弄。洗好之後,男服務生再次問沈贄什麽,沈贄還是不肯,男服務生將沈贄的身姿調整了後,跨騎在她身上,俯身下去,用嘴在她腿間撩弄著,讓沈贄再一次陷入情欲之淵。
楊秀峰也不輕鬆,女服務生給他清洗後,同樣是用嘴渾身地親著添著吮吸著,自然是極度地受用,之後,將重點放在男人的禍根上,楊秀峰的注意力多放在沈贄那邊,感受著她的變化,也感覺到沈贄不會讓那男服務生刺進她身子裏,似乎心裏也就多了一些慰籍,總算她沒有做到最後那一關吧。
那禍根給女服務生握住,張口吞著,動作技巧比何琳等人就顯然有些不同,畢竟是專業從職人員,平時是不是有專業的培訓就不得而知,但相互間的經驗和技術交流,肯定會有的。做起來自然也就更能夠掌控住要點,而楊秀峰的表現,也是非常地突出,讓男服務生覺得給這樣的客人服務,也就更盡心盡力了。
沈贄和楊秀峰兩人都進到最後的程序,楊秀峰見那男服務生換了位子,跪在沈贄的**,如今也是專攻核心了吧,不過他始終沒有將那平頭短褲脫下,讓楊秀峰就算看著他對沈贄所做也都覺得心態要平和不少。男服務生手口並用,而女服務生這邊對他也在做最後的衝擊,每一次吮吸,似乎就有一股氣暖暖地沿著某一路徑,直達身子裏的深處,給弄一會,楊秀峰也就抵敵不住,似乎將渾身的力氣都爆發而出。
之後,女服務生再用自己一對寶物,弄了很長的時間,將楊秀峰再次給擠榨出精華來,也就讓他感受到那種極端的舒爽。沈贄在後二十多分鍾裏,已經將男服務生打發走,似乎她已經得到兩三次**了,體力也給消耗得差不多,斜躺著偏身看著楊秀峰給那女服務生的努力,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什麽感想。
稍做休息,也就處理好一切了,服務生幫他們穿好衣整理停當後,兩人也就離開。走出房間,沈贄說,“也不知道她們是不是都出來了,要不要吃點東西?”折騰這許久,之前吃點東西也都消耗一空了。
下樓後,也不再回之前的那個廳子去,卻是在另一層樓裏。進到大廳,見大廳一放著水果和點心,也都是無償地提供給客人的,也有茶水飲料等。楊秀峰見了說,“沈姐,想吃點什麽?”這是進樓上那房間後楊秀峰第一句話,說出來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但說出來後,也就沒有再有那種感覺了。
“隨便弄點吧。”沈贄說著王大廳裏走去,楊秀峰也就去弄些茶水和點心,用盤子端著過去。進到大廳裏,見沈贄坐在一張卡座位上,她的對麵還有另一個女人,背著楊秀峰這邊坐,從背影看似乎也是熟人。走過去到卡座邊,放下盤子,沈贄和那女人頭湊得稍近說著話,等楊秀峰將盤子放下來,見那個女人抬眼看他,才知道是何太太。心裏嚇一跳,說真的,有些怕遇上何太太這種女人的。怕雖怕,但見著了卻知道要主動才行,當下說,“您好,何太太,又見著您了,真是很幸運啊。”
沈贄說,“秀峰還不錯,嘴巴也厲害。”
“也就你知道他嘴巴厲害。”何太太說得聲音小,也就三個人能夠聽到,這句話有著另一層意思,像何太太這樣的人在這種場合下自然不會表露出自己的這一麵來。就算和沈贄在低聲耳語,也讓人看到一派大家閨秀的神氣來。
“請用點心,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和口味。”楊秀峰將點心先端給何太太,隨後端給沈贄,請兩人用,才轉身再去取。回來見兩人麵前的點心也都沒有多少消耗,但手裏都拿著一點,似乎在吃,卻又保持著自己的那份文雅。
楊秀峰雖說平時對自己的一些行為不很講求儀態,但在這種會所裏,也不想給人傳出壞名聲來,坐下來後,對著麵前的點心,還是控製著速度地吃著。沈贄和何太太兩人邊吃邊說話,似乎有些很好的談性,將之前彼此做過的一些事情都忘卻得幹淨。楊秀峰麵子上也能夠做到這一點的,知道麵前的這些人裏,誰進到這樣的會所裏不都這樣子?但也不見誰還將房間裏的姿態表露出來,他自己也能夠做到渾然無事的。
沈贄說一會話,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對何太太說,“何姐,之前跟你說的那件事,不知道怎麽樣了?”“沈家妹子的麵子那是最大的,誰都臉都可不看,你交待的事情卻必須要做好,是不是?”
“謝謝何姐。”沈贄說。
“你叫那個人來,之後的事情就看他的運氣了。”何太太說。
“謝謝何姐,他就在這裏,何姐先就見到了。”沈贄說著看向楊秀峰,此時,何太太才知道楊秀峰不是之前她所想的那樣,但臉上也沒有什麽變化。沈贄轉而對楊秀峰說,“秀峰,你在京城裏的那工作,能不能做成,都寄望在何姐身上了,還不謝謝何姐。”
楊秀峰才知道,自己的事情要寄望在何太太身上,但卻不知道何太太和老領導一家的關係怎麽樣。不過,沈贄將話說的很清楚了,而之前也告訴了楊秀峰會有怎麽樣的安排,此時也就忙著對何太太說,“何姐,要麻煩您呢。謝謝何姐。”
“當真是嘴很甜呢。”何太太看了楊秀峰一眼,看不出她有什麽想法。
“不單是嘴甜,辦事也很牢靠。要不也不會幫他出力的。”沈贄說,“柳市南方市那邊有一個縣委副書記**了一個十四歲的女學生,之後,女學生從車上跳車傷了腳,那個副書記讓人用車反複地碾壓致死,他看不過了,站出來督辦這件事,也就引得南方市不少人對他不滿。更有人用這筆資金來卡住,想將他從南方市裏擠走。”
“這樣啊,還有沒有一點人性?”何太太對一個十四歲的女學生給車反複碾壓,似乎覺得不可思議一般,臉上的表情很豐富,說話也聲情並茂,看著楊秀峰,似乎對他就有另外的一種印象,“不管怎麽,這事情鬧到這邊來,總不會就這樣算了。明天你們等我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