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大年夜深

總算是將新年的鍾聲迎來了,也算是將這一次的主要政治任務給完成,楊秀峰看著周圍笑著的人,看著很熱情很激動的人群。在經開區裏,看望了市裏貧困人家、陪某一家在工作上一直給評為勞模,但現在卻很貧苦的工人吃年夜飯,之後看望在執勤的公安戰線的幹警等,最後到經開區落腳,時間上也差不多到午夜,陪著經開區的一些幹部職工迎來新年鍾聲,也就將這一天的所有活動結束。

身邊的人,除了經開區的工人之外,也還有市裏的不少陪同的領導。主要領導中,也有些是完成了自己的看望、走訪任務後,主動到經開區裏來的。這樣,會有著更大的影響力和宣傳攻勢。楊永華、張正新、何磊、李宇夏等人也都過來了,下一層次的人也來不少。

午夜新年鍾聲響過之後,楊秀峰也就要他們都先回家,陪一陪在家裏的人。之前雖說不能陪著,那是因為有自己的工作。身在這樣的位子上,也就有這些責任和義務,是不容推辭的。隻有輿論宣傳到位,隻有全市的人們都思想穩定下來,今後,這些在位子上的人才能更好地將工作推動下來,才能將全市的人心都凝聚起來,建設經濟工作的動力才強勁。

領導們的工作,往往就是做這些表明上的,但能夠激昂人的精神意誌的工作。

渾身也有種虛脫的感覺,但此時,還要就愛那個這些熱情的人應付好,讓大家都先離開,才能夠顯示自己有著更好的領導姿態。領導的高姿態,就是在這些細節上體現,領導的魅力和向心力也是在這樣的時刻展示出來,給人的印象尤甚。

堅持著要大家先回家,之後剩下莫春暉、丁啟明、周葉和經開區的幾位骨幹。莫春暉說是不是先安排宵夜,楊秀峰說隨便吃點就可以了。經開區食堂裏也還安排有加班的人,此時,也準備好了,等領導們過去用夜宵。

喝兩杯酒,也能夠稍將那種困乏消去些,楊秀峰等將其他人送走之後,精神反而不錯了。都是身邊這些人,就沒有那種被動的應酬感,感覺上就完全不同的。吃了些東西,渾身和也就覺得充實不少,但楊秀峰不會讓身邊這些人都繼續陪著自己,他們也有自己的空間,有自己的生活。

匆忙著將夜宵用過後,也就將所有的人都打發走,周葉堅持著要將領導送到住所,楊秀峰卻不肯。此時,還不想就睡,而明天的活動至少也是在下午,足能夠睡一個上午的。新年之後,也是有一係列的走訪和看望活動,好在隻有三天,每天都安排也不算緊。其中兩天還是要到下麵縣裏,楊秀峰自然是安排在溪回縣和昌水縣。這兩個縣在今後的經濟建設工作中都是很關鍵的縣,會起著帶頭的作用,猶如南方市對外的兩個拳頭。

周葉也回去後,楊秀峰開著車到中心廣場那裏再看看,覺得此時回住所去也呆不住。忙過之後,空閑下來,還真有些落寞。此時也不會去再聯絡蔣繼成,他是不是和那女警在一起,也不去理會,但想來也不會安心休息的。公安戰線在這樣的大節日裏,工作的壓力益重,他這個局長就算不在第一線守著,也會在局裏那一個休息間裏呆著的,至於身邊是不是還有人,那都是他自己的安排。

想到蔣繼成,也就像到那晚那個潑辣辣的女警,果真威武強悍。到此時,都還不敢想,自己真要是將事情做了,她會怎麽樣的。或許,這樣的女人戰力很強大,但這種之前都沒有半點了解,又無法把握的女人,楊秀峰是不會沾惹的。

蔣繼成的性子不同些,而他所處的位子也不同。在警局裏,她對他始終不會有太多的其他想法,但自己這裏可利用的會更多,要說這樣的女人今後會不會成為自己仕途上的絆腳石,此時也無從了解,這樣的事情楊秀峰自然不會去做的。

在車裏,應付這樣的辣女確實讓人滿頭都痛的,好在她知道自己是蔣繼成的朋友,能夠和蔣繼成走到這種關係,也不會是普通的人。後來,女警靠近了,也就認出來,而她在認出後卻是變得溫順很多,在楊秀峰身邊乞愛。楊秀峰見她這樣改變了後,心中的警局卻沒有絲毫減少,也就讓她給自己按捏著,算是有了一個交待。

女警倒是沒有像周嫻那樣表現出失望來,似乎對楊秀峰更感興趣,臨走時,隻是表示了她會隨時聽從領導的工作指示,會對今晚的事保密的,哪怕是她的姐妹也不會透露出楊秀峰的身份。

女警的用意或許會很簡單的,或許對作為一個領導也是男人,也會對製服之類的有著濃烈的誌趣表示理解。同時,對她說來,領導要她過來執行秘密任務,是不是她的益重好奇心得到滿足?也無從得知,雖知道自己此時隻要打電話過去,她或許在短時間裏就會過來,表演一番製服秀都會很有興致的,但楊秀峰不會去做。今後會不會,如今也不知道。

可心裏明白,新市委書記到任之後,市裏應該還有著不可避免的鬥爭,之後,等穩定下來才能夠專一地做經濟建設工作吧。此時,鬥爭的局勢都還絲毫不知,預想中的對手肯定會很強,能夠爭到南方市市委書記一職的人,不論是資曆還是政治資源,都將是很強大的一個人,或許,他的政治背景會直接涉及到京城都為可知。

女人就有可能攪亂這一切的。

陳丹輝、黃國友等人,在這時會有什麽想法?懊悔?還是已經麻木了?他們的結局此時還沒有出來,陳丹輝能夠自首,有決心對貪墨的幾千萬進行退賠,而李潤等人雖不主動退賠卻給省裏追繳了不少財物,中心廣場這裏的不少門麵、套房也都在沒收之列。洪峰曾請示過,市裏還有不少的領導也都涉及到中心廣場周邊修建的樓群套房或門麵,紀委那邊是不是要做工作。楊秀峰一直都不表態,主要是省裏對此還沒有明確的態度。市裏這邊先走,自然不算錯,但是不是對市裏的建設工作就有利?

按楊秀峰的想法,等省裏和市裏的局勢明朗之後,不少人也應該看清形勢,到時候是不是會有更多的人進行主動退賠?市裏也就會達到同樣的工作目的,效果卻完全不同了。

每一次到中心廣場來,楊秀峰都會想著這個問題,或許,將這個令人頭痛的問題交給新任的市委書記來解決?

心裏也拿不準這樣做是不是對市裏就有利,或許,書記會利用這一層厲害關係,不是為市裏清理出這些公共的財產,而是將這樣的事轉化為對市裏領導們的控製和拉攏,今後自己就會被動得多。當然,市委書記或許會主動地將主要的事攬過去,那自己真該縣做一些準備才行啊。

那天蔣繼成所說,自己沒有再堅持,心裏或許就是擔心這些吧。****裏,有些人是不顧什麽的,隻要對他有利,至於是不是損害到全市公共利益,都不會去考慮。

手機又收到了短信,楊秀峰知道拜年的短信在手機裏都擠爆了,也無法一一地回複,此時閑下來,也就看看。

最新來的短信是鄭雨蘇發來的:財富不是一輩子的朋友,朋友卻是一輩子的財富。當每一朵雪花飄下,每一個煙花燃起,每一秒時間流動,都是我每一份思念傳送,代表著我想要送你的一切……

她也該在溪回縣裏吧,此時,是不是也寂寞得無法睡下?想到鄭雨蘇,也就記起她在辦公室匯報工作時,故意將自己的那春光泄露出來。要不是在南方市裏有著自己的誡勉,那天會不會就將手從那領口伸進去?

楊秀峰看過短信,也就回一條:忙完了吧,還沒休息?

很快鄭雨蘇回複:在路上,過十分鍾就到市裏了,您在哪裏?房間裏?

楊秀峰說:我在中心廣場。

鄭雨蘇說:能不能過來接我?夜裏很怕黑的。

這話自然是假,從溪回縣夜裏開車過來,快到市裏了還說夜裏怕黑,自然是找理由讓楊秀峰過去接她。見麵之後,或許一些事情就很順利地做出來了吧。

楊秀峰說:快到市裏了。

鄭雨蘇說:不嘛,人家的車不能動了,沒有油了呢。您過來為人家送油來,要不就得在這裏挨到天亮了。

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楊秀峰覺得肯定是假的,要不然這個電話哪會打給自己?但她找這樣一個理由,自己要是不過去,會不會讓她心裏太冷?夜深寂寥,心裏的某種情結也是在流轉著,楊秀峰隨著的自己找這樣的理由說服自己都知道是假,但卻覺得這個也算是不錯的理由。

她要真是這樣的情況下,跟自己求救,那會怎麽樣?

猶豫的時間不長,最後楊秀峰都覺得自己還沒有完全說服自己,已經將車開出了市區。鄭雨蘇也沒有說具體的位子,楊秀峰也沒有打電話問,隻是將車開過去。到分路近溪回縣的岔路上,楊秀峰也就直接往岔路走。進不遠,掐好是上次和蔣繼成與兩女警停車的所在,這個地方算是隱蔽些吧。見有車停著,楊秀峰按了按鳴笛,對方立即也就有了鳴笛。將車停下來,關了車前燈,就看見有人開下車過來。車裏的燈也不開,隱隱的光能夠看清來人。開了車門進來,有股冷氣使得楊秀峰似乎冷靜了些,但來人已經鑽進車裏。

車裏的溫度開得久,也不會因為冷風進來就降溫多少,車還在發動著。這時,楊秀峰將車熄火了,來人卻不知道要說什麽好。將車燈打開顯然不成,但兩車停在這裏也肯定不成,萬一有車經過,那不就將一切都看穿了?午夜之後,開車到野外地裏,還會有什麽好事?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

楊秀峰不知道鄭雨蘇的車是不是真出了問題,要真是這樣,將人拉回市裏,車停在這裏明天再來處理也沒有什麽事的。甚至都不需要鄭雨蘇自己做,可讓司機來處理,也可讓市裏交警來處置。

“真是車出問題了?”楊秀峰說。

“有你這樣做領導的呢,不先問人怎麽樣了,卻在問車……”鄭雨蘇帶著嬌嗔的語氣,上車後似乎覺得車裏的溫度高,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

“人已經見到,車卻不知。”楊秀峰說。

“真壞了呢,幸好你還沒有睡,要不我真要在野地裏過一晚了。”鄭雨蘇說,還是聽不出真假來。

“那我們先回市裏,車就放在這裏,明天再處理吧。”楊秀峰說。

“自然是聽領導的,不是有句話說,領導叫怎麽樣就怎麽樣的。”“真是學過不少呢。”“主要還是想跟您學,人家的體會才深刻。”鄭雨蘇這話都很明示,楊秀峰卻沒有動作,也不往那些方麵說。

車道窄,要掉頭不容易,鄭雨蘇就說往前麵不遠處有一個岔口,到哪裏掉頭就方便得多。楊秀峰也就開了車燈往前走,前麵幾百米處真有個岔路口,幾把手也就掉頭了。鄭雨蘇卻在楊秀峰即將把車往回開時,伸手過來,把在楊秀峰的手上,說,“往後退退,好不好?”

岔路口處有不少的鬆樹,遮蔽得很好,這條岔路應當是往某一個小村去的。夜裏自然不可能有人和車經過,而往後退了後,從主車道也就看不到他們的車。鄭雨蘇的手似乎很堅決,楊秀峰將車燈關了,卻停在那裏。鄭雨蘇就擠往他身邊些,手也離開了車方向盤,落在他的腿上,不說話,卻在那裏撫摸著。

楊秀峰還是不動,鄭雨蘇說,“你不喜歡?還是怕我纏住你影響到你的工作?其實,我隻是想……”

楊秀峰知道這時候也不必要解釋什麽,自己這時開車來,也就決定了吧。讓鄭雨蘇多說什麽,反而讓她多想。當即將車往後退,十幾米處更是有一個可推進鬆樹叢中的通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這樣留下的。車停下後,車裏就完全昏黑,看不到一點光。就算兩人坐得近,也無法看到對方。

鄭雨蘇見他坐著不動,當即摸到他的手,將手拉到身邊,讓那手放在大腿上摩挲。鄭雨蘇穿著冬裙,冬裙不短,但坐著卻也就無法將腿完全掩蓋,腿上還穿著褲襪,有些厚實。手放在腿上顯然是感覺不到多少的。隻是,楊秀峰的手落到她腿上後,鄭雨蘇還是不由自主地顫了顫。

很清晰地感覺出來,楊秀峰也就判斷出來,身邊這女人還真不少那種為自己的目的而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人。當下也就在她腿上摸撫起來鄭雨蘇一直手和他的手在一起,另一隻手也深過去,在他的腿上摸捏著,算是回應吧。弄一會兒,鄭雨蘇主動說,“是不是到後排去?”在車裏做這些事,楊秀峰有著很熟悉的很專業的技巧,之前和陳靜、李秀梅等都曾有過多次的,知道要怎麽樣才更好活動。見鄭雨蘇說要到後排去,或許是聽人說過這些事吧。

這些說法多是一些假想,真正有經曆的人一般都不肯說其中的細節的。楊秀峰說,“不後悔呢。”“不後悔……”鄭雨蘇還是遲疑了一下才說。隨即將楊秀峰的手緊緊地抓住不放,似乎這樣才好表決心似的。

“傻不傻。”“不傻,你才是最傻的男人……”

將座椅放倒,也就和後排連在一處。兩人並排而臥,鄭雨蘇反而覺得有些心慌,不敢再主動了。楊秀峰的手重新落到她的腿上,雖說不在顫栗,卻僵硬起來。楊秀峰也就感覺到她的驚怕,當下在她耳邊輕笑著,說,“怕了呢。”

“誰怕了?”鄭雨蘇自然不會承認,說著故意誇張似的用手去摟著他的腰。楊秀峰將她的手捉住,放到自己腿間,讓她感觸到那物。鄭雨蘇稍猶疑著,也就在那裏慢慢地摸著。

等楊秀峰將她的短裙翻上來,將褲襪蛻下,鄭雨蘇也就放鬆起來,知道自己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所想的事要變成現實了,心裏漸漸也渴求起來。對男女之事,平時在家裏也是很熱情的,如今,是自己心之所向,熱烈些迷醉些都與心律合拍起來。

在楊秀峰的引導下,鄭雨蘇將男人那物放出來,才感覺到那東西有些誇張。而此時,身心的渴求已經變成了種種本能,隻是在楊秀峰刺了進去之後,才驚覺到自己是不是做錯。轉念卻在想,這一切,就算錯那也是自己的錯,錯不在他。說,“你戳吧,戳壞了才好。”

說著,鄭雨蘇也在放肆地聳動著自己的臀,似乎隻有這樣,才會讓自己的心真正地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