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徐燕萍的想法
省裏對陸庭奧副省長的問題處理很低調，但對徐燕萍走馬上任就算低調也是不可能的，徐燕萍如今才到四十歲。副省級的高位在這個年齡上說來確實是太年輕了點，難免給人盯著不放，想找到她的弱點，給省裏一些難看。但徐燕萍在柳市七八年時間，從市長到市委書記，也使得柳市從排位從位數一躍而名列全省前茅，這樣的成效，又讓人無法挑剔。再者，徐燕萍在兩年前就因柳市經濟上升，使得柳市的整體地位上升與省城並列起來，而為此她也進入省委常委。
如今，到副省長位子上，她已經有兩年的省委常委資曆，這樣的資曆也使得她在全省裏有自己的威望。進到省府裏後，蔣國吉除了開始那段時間讓她先熟悉省府的工作之外，隨後也就給徐燕萍分工，完全接任陸庭奧之前的工作。她也能夠完全勝任這一工作，不過，目前這一工作上遺留要處理的事情都堆積起來，要處理好一件件的工作，要徐燕萍很勞神的。不過，這些工作一旦處理好，今後再處理接下來的工作，也就有著很準確的尺度。
徐燕萍處理工作，都是站在工作的角度來看問題的，處理起來不論陣營。讓蔣國吉等主要領導見後，也大覺放心。這樣的領導在全省的工作上，才能更好地把握大局，也才能讓全省的工作不因領導的好惡而導致失衡。
兩人在大**精神十足地進行運動，徐燕萍平時壓抑自己，但真正到戰場時卻又能夠完全放得開。這種時候，往往是將之前壓抑集聚的情緒都放縱出來，會更加熱烈和凶猛。楊秀峰對她有怎麽樣的表現早就熟知，亂戰起來也能夠得心應手。徐燕萍有著絕好的身材，每一次對男人的聳動，都會將那對碩乳給帶動起來，顫動著，讓楊秀峰一熱，心境也變熱更熱火。
最受用的，當然是徐燕萍肯坐起來，楊秀峰仰躺著，完全能夠看到她那對碩乳山搖地動般的氣勢，縱然雙手托著那對乳，依舊是無法掌握。
酣暢淋漓後，兩人躺在大**，也懶得清理。雖說對經濟協會的事討論過，將細節也都想過了，楊秀峰和徐燕萍在今後一段時間該怎麽樣來處理這一問題，把握好自己的立場和尺度，也都進行了充分的討論。此時，雖身體疲累但精神卻好思路更清晰，想著目前各自麵對的問題，麵對的困難等，也都有著足夠的認識。
“秀峰，目前南方市的步伐似乎比預期要快，你那邊是不是要稍放慢一些？”“我也在想，從目前南方市說來，速度放快的主要原因在兩方麵：一是南方市的幹部們從思想意識上有了很根本的轉變，看到柳市的發展，又看到南方市麵臨的機遇，他們認同之後，在工作上端正態度之後，可說人人在爭功求上進，這樣的勢頭出現後，工作的進展就快，大出預料；第二個方麵是在招商引資工作上，華興天下集團在南方市的投建進度基本上是按原規劃進行的，隻是，其他商家也同樣見到柳市的模板效用，在南方市大家也都想搶占先機，要有更好的準備來與華興天下集團進行合作，他們的進駐比我們預期的要提前了，也使得南方市在總體工作上超前了。就目前而言，那個是主要就卡在高等級公路，再過一年，公路通車後，南方市的準備工作也基本完成。”
“這倒是好事，我隻是從手中的資料進行對比，要不是你在南方市，我都懷疑這些資料是不是作假。”“你是抓經濟的副省長，自然要親自到南方市去查驗查驗，我是熱烈歡迎的，最好每周到南方市檢查一次，看完的工作功效是不是幻想在柳市時期一樣。”這話說出來自然是另一層意思了，不過，徐燕萍往下跑一跑，南方市肯定會去的。柳市和南方市目前是全省兩處最重要的經濟發展核心，從這核心也就影響到省城和周邊的縣市，從而引領整個柳省的經濟發展起來。
“我肯定要去南方市，隻是，什麽時候過去，暫時還不能就走動。”
“那位多來省裏匯報工作，到你辦公室裏匯報工作時間長些，也是正常。南方市的工作複雜，匯報要多一些時間，我們又要交流，就算有人注意著我進到你辦公室裏去，那也沒有關係，理由是有的嘛。”楊秀峰說著，嘿嘿地笑。
“想得美。”“又不是沒有在辦公室給你匯報過工作，你現在的辦公桌更寬了吧，躺上去也會更舒適些，不過，建議你在辦公室裏準備一條小毛毯，鋪上後是不是更舒適？”“就知道想這些，再說就不準你到省裏來回報工作，來匯報也不安排時間。”徐燕萍笑著說，知道這男人想到這些事情，也都會做出來的。之前在柳市裏，兩人在辦公室裏給他弄，確實另有意味，隻是當時有陳靜在門外守著，才是安全的。而如今到省裏來，秘書是新人，會不會是其他人安排放到自己身邊的，都還未知，哪敢亂動？
“哪有副省長的氣魄。”“哦，敢情副省長的氣魄是用在這上麵呢。”“你說呢，既然到這樣的級別，什麽事都的有等同的氣魄，這可是大家都這樣認知的。”“歪理。”“歪理也是理，歪理往往就是真理，就是事實。
徐燕萍也知道，體製裏就這樣，但到副省級之後，很多事情的運作就不像在下麵那樣直接，那般有動靜。往往是在背後運作，一旦爆發出來，那都是猛烈而無可抵擋的事情。
“秀峰，我覺得最近兩三年裏，我們在外人麵前還是要顯得疏遠才好。”“可能性有多少？就算我們不在一起，我少給你匯報工作，但經濟協會的組成，平時要多運作，多交流與討論，才有可能發揮出應有的作用來。不說我們在經濟協會組員之間的掌控，就單純從經濟建設的角度看，成員之間也得多交流，才能夠更有利與全省的經濟發展。全省的發展才會更平衡，步調之間也才能夠更好地協調。”“這些我知道。”“我也知道，經濟協會的工作要開展，我和陳靜之間的交流也就不可能少，陳靜是你的人，大家都知道，我和陳靜往來，自然免不了和你的溝通不會斷，要是我們之間顯得疏遠，其他人見了，心裏會怎麽想，也是能夠預見的。與其如此，還不如正常地往來，人們也會認同的。”
“你這樣說也是有道理的，但從另一個角度說，我們的往來也就遇上這上麵兩位的關係彌合程度，是不是？你和陳靜之間的往來，那是預示著我們倆在工作上的情況。你和陳靜兩人多交流，和我卻疏遠，人們會怎麽樣去猜，那都隨他們去，最好能夠意味可以借機進行做工作離間，這樣在省裏就更有意思了。”
“這也是啊。上麵那兩位的態度，對省裏的風向有著決定作用，人們看的更是兩人之間的關係吧。表明上無法多猜，但從我們之間的往來，卻是那個看到一些跡象的。這樣，也可能將經濟協會從表麵上而言，脫離省裏的直接掌控的假象。”“對，就是這意思。這樣，我對經濟協會的幹涉也會顯得更弱些，有利與經濟協會工作的開展。”
“明白了，隻是少了辦公室的匯報，是不是少了些情趣？”“你要什麽情趣？快睡覺吧。”
第二天醒來，徐燕萍倒不急著早早就走，在家裏有做早餐的食材。見楊秀峰還在睡，怕起來洗理後，將粥米放進鍋裏去燉著。之後，準備做點菜，平時裏也少有機會做這些，今天有心境，也想陪著楊秀峰在家裏吃點東西。有陳靜在時，都是陳靜做，徐燕萍自知手藝少有練習，做得不會好。不過，楊秀峰從來就不會挑食的，能夠在街邊坐著吃飯的家夥，哪會在意做得怎麽樣，唯有如此，才讓徐燕萍有信心一些。
將冰箱裏的存物拿出來洗，早上在家裏，也隻是穿著三點式的，方便活動。卻不料正在洗菜，一雙手從後將自己抱住，徐燕萍知道是楊秀峰醒過來，到廚房裏來。廚房不小，能夠容得下兩三個人在裏麵活動。徐燕萍扭頭見男人邪惡地笑著，說，“別鬧，等會要去上班，沒時間了。”
“我不鬧，至少不會影響你做飯。今天有口福了，能夠吃到你做的飯。”徐燕萍就笑，也隨他摟抱著自己。在家裏，男人粘著自己那也是親密的交流，她心裏高興。
洗好菜，準備切，卻感覺到男人的手在自己腿間遊走，繼而將小褲給弄下去。“不要，昨晚還不夠啊，這樣子我還怎麽做飯……”男人卻不聽，動作不聽，等小褲落到膝蓋下，徐燕萍不得不提起腿，讓他將小褲拿走。
男人當然不會僅止於此，他倒是沒有將那緊緊縛住自己的小衣弄脫，弄脫了會讓自己更難做事。男人的手在腿間臀間摸著，徐燕萍能夠接納他這些騷擾，等感覺到自己也有些滋味時，男人分開了自己的腿站立，從後麵將那物塞進來。這種姿勢之前做過多次，但卻沒有在廚房裏弄過，徐燕萍堅持著切菜，而男人也將那節奏掌控著，與她切菜的節奏配合起來。
感覺到這種結合給自己帶來的感覺，徐燕萍偏頭扭回，在男人的臉上親一下，表示對他的鼓勵。男人隨即動作加快起來，使得她更難以堅持做飯了。說，“那得你來做飯了。”“我隻會做豆漿……”“呸，那能吃嗎。”“你說能不能吃？”徐燕萍不是沒有吃過，隻是很少用嘴幫他弄，但也有過這樣的經曆的，給他在嘴裏噴過，也就吃過他做的“豆漿”，腥味不是一般的重，徐燕萍對此還是有所適應的，沒有太大的表現，甚至陳靜偶爾用嘴給楊秀峰弄也都沒有過大的表現。問過後，才知道陳靜之前在家裏給男人逼著用嘴多次弄過，甚至，逼著她將“豆漿”吞進去。
“討厭，說這些還讓不讓人有吃早餐的心情啊。”早餐的主食是粥，與豆漿雖不沾邊，但卻有一些共性，會引人遐想，徐燕萍自然會警告他。楊秀峰不管她怎麽想，加快了進攻的頻率後，徐燕萍也沒有再留意這些。
等楊秀峰停下來，將早起到那種情趣發泄出來後，徐燕萍哪還有什麽力氣再去做菜？楊秀峰隻好強打精神來完成她留下的工作。
吃過早點，徐燕萍精神完足地去上班，時間上雖說晚不少，作為副省長偶爾因事晚到，也不會有人追究。可找到理由太多了，臨時有人找自己匯報工作，或許就會用不少的時間。
楊秀峰在家裏也不能多留，要將南方市那些人先送回市裏去。趙弘坤昨天就說了，他還要在省裏多留一兩天，到柳市這幾天很受了些窩囊氣，到省城來總要舒坦舒坦後才行。趙弘坤的家是安放在省城裏的，他家裏的情況，也從沒有說起，楊秀峰不了解。他要留下一兩天也可以了解為在家裏呆一兩天，都是很正常的。
趙弘坤在省裏也有不少的人脈，而他一直在肖建海身邊，他到省城裏來也可以代表肖建海的意思，自然會有很多人可以找的。比較肖建海是南方市的市委書記，在權勢上也不受到誰的擠壓，楊秀峰在市裏不會伸手到肖建海的領域裏。當然，人事的調整問題，不影響全省的經濟工作進行的前提下，楊秀峰也不會說話的，由著肖建海去做工作。但肖建海經過趙貴名之事後，在市裏勢力日弱，騰雲、周滔等在人事工作問題上的話語權漸漸重起來，也不是肖建海就能夠阻止的。
今天要見老板，跟蔣國吉匯報經濟協會的事情，與徐燕萍討論之後，覺得很多的細節又充實多了，操作性更強，匯報前的信心也就更足。
到酒店裏，其他的人也都在等著，知道今天要回市裏去，周滔等人坐鎮著，也不會有人想溜出去玩鬧。莫春暉、丁啟明等人更是急著要回市裏去，而龍昭華、宋湘等人也是，要急著將從柳市交流中的感悟和心得變成自己現實的方案，落實下去。
見楊秀峰到來，都在等他發話。楊秀峰問大家人都齊了，在省城的事也都辦好了，才交待回去要注意安全，更要將到柳市的這次交流變為文字，不僅要在各單位裏留存，還要交一份到市政府裏去存檔，作為今後工作中的借鑒材料。
這種材料是很有價值的，今後的總結與宣傳、或到省裏匯報，都是很有份量的東西。
將這些人送走，總算輕鬆些。約定到省政府裏匯報的時間是上午，楊秀峰空餘的時間不多，等南方市的人走後，就往省政府趕去，寧可在那邊多等一等，也可用這樣的時間在省辦公廳裏等串一串門，熟悉下臉，讓辦公廳的人不忘記自己，今後南方市的幹部到省裏來辦事，會更方便些。
到如今，辦公廳的人雖說不會有多少事求楊秀峰來辦，但對這種年輕就到高位的人，心裏多少有些拉攏靠近的意思，誰說得清，一年或兩年後，他是不是就到省廳來任職而變成自己的上司？徐燕萍就是最好的例證。
之前，在省廳裏就熟悉，如今楊秀峰到省廳裏來更是受到熱情的歡迎。串一會，看看時間到了，往省長辦公室而去。經濟協會對蔣國吉說來也是很重要的，如今下麵在做準備工作，總得先讓蔣國吉對這樣的工作有明確的指示，今後運作起來才會更有方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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