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駕到暗夜黑帝請抓牢 144.戰場血腥 天天書吧
“雪雪,我們現在要幹什麽。”
木錦拉著北冥雪的衣角,軟軟的問道。
“走吧,去調理血煞內部,小錦,你去擔任你家蜀黎的職位,替你家的蜀黎好好掌管他以前的事物,我想等他回來的時候,看見他的事物被打理的井井有條,應該就會更喜歡和小錦待在一起,不會輕易的離開了。”
北冥雪輕輕的摸著木錦的腦袋。
對著她說道。
“真的嗎?隻要我打理的好,下次蜀黎就不會輕易的離開錦兒了嗎?”
小錦很高興,開心的蹦蹦跳跳。
“那雪雪,我這就去打理了。”
打理黑幫,可是木錦的強項。
“千慕,驚舞,還有墨雨,笑貓,月淺淺,你們各自去替代雲澈幾個人的職位,我相信你們應該知道怎麽做。”
北冥雪說著,剩下的幾個人都是一致的點頭表示明白,接著分散開來。
而北冥雪要做的就是,坐穩整個血煞。
女人邪氣的黑眸此刻嚴肅了起來,踏著堅毅的步伐,往夜淩霄辦公的方向走去。
飛機上,機艙裏。
“喲喲喲,沒想到我們的封鳴堂主也終於戀愛了,看你這笑得小騷婦的樣子,怎麽,想木錦了?”
葉楠的雙臂巴拉在封鳴的座位上方,看著封鳴拿著木錦的照片,一直盯在那裏看,嘴上還掛著一抹春心**漾的笑容。
封鳴聽見葉楠的調改,也不腦,隻是用右手指了一個位置,葉楠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
隻見他們英明神武的當家正捧著一大摞的照片,在那邊一張一張的翻看。
這裏麵有北冥雪嘟嘴,睡覺,吃東西,歡笑,微怒……
“如果我是小騷婦,那你覺得,當家會是什麽呢?”
封鳴的眼神沒有離開過手上的照片,隻是嘴唇輕啟,淡淡的說道。
葉楠聽到這裏,不假思索的就脫口而出,這完全是出於人的一種本能。
“如果你是小騷婦,那當家肯定就是大騷婦嘍。”
說完一整句話,葉楠還沒有意識到他到底說了啥。
一個黑色的不明物體就朝他飛過來,直直的打中了他的腦袋,拿下來一看,是驚舞朝歌的照片。
“臭婆娘的照片?”
葉楠看著手裏的東西,驚奇的比劃。
“不要?”
前方正在看著北冥雪照片的男人輕輕吐出兩個字。
葉楠的手停頓了一會兒,看著照片上的女子,眼神定格了一秒。
接著若無其事的坐回座位上。
“嘿嘿,這臭婆娘是汙染人間的危害物,她的照片一定不能留,還是交給我暫時保管比較安全,到了目的地,我就把它銷毀。”
葉楠說著說著,也用眼神看著照片上的女子。
某暗夜黑帝成功的又把一個人拉入了“騷婦”行列。
“當家,有沒有墨雨的,也給我一張唄。”
藍墨白嘻嘻哈哈的笑著。
“也給我來一張吧,我要月淺淺的。”
雲澈撓了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
“哎,沒有那個人在我的耳邊嘮叨,我還真不習慣,當家,也賞我一張唄,讓我好懷念還壞那種感覺。”
白鳳看似無奈的扶額,接著吐了口氣。
“當家,我要笑貓的。”
最後連最不愛說話的安也開口了。
夜淩霄的藍眸一掃,抓起一旁備份的照片,往後麵一甩,雲澈幾個人像是在搶寶貝一樣,搶到心儀女子的照片就默默地安靜了下來。
一邊看著,一邊還勾起一抹笑容。
就這樣,血煞所有的高層掌席人加上他們偉大的家主,也都加入了“騷婦”的行列,每個人的手中拿著一張照片,一直盯啊盯,盯啊盯。
以照片來聊表自己的相思之苦。
“雪雪,這份文件裏有書裏的照片,我可以保存起來嗎?”
在世界的另一頭,同樣的是七個女人。
木錦拿著手中的文件夾,跑到北冥雪的眼前,上麵的文件及上清晰地印著封鳴的照片。
木錦有些急切,她好不容易在從這裏找到了蜀黎的照片,她想要保存下來,這樣在見不到蜀黎的時候,就可以看照片了。
“恩,可以。“
坐在主位上的北冥雪看著木錦祈求的樣子,黑色的眼瞳轉下桌子上,一個精致的邊框裏,男人的挺拔身影。
“恩,好誒,好誒,千千,你們快過來,這裏有所有人的照片,你們要嗎,這幾份文件夾裏都有。”
木錦把手裏的文件夾拿過去,在幾個人的麵前晃悠一圈。
“把安的給我。”
笑貓最為豪爽,一把就扯過裝有安的照片的文件夾,放在一旁。
“我要藍墨白的。”
墨雨伸出手,從木錦的手裏接過留有藍墨白照片的文件夾。
“小木錦,把雲澈的給我拿來。”
月淺淺把木錦手中的文件夾接過手,然後笑看著照片上男人的臉。
“白鳳。”
“葉楠。”
不一會兒,小木錦手裏的文件夾就被分刮光。
看著文件夾上蜀黎的臉,小木錦往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與此同時,在機艙裏的封鳴也是做了這樣的動作。
北冥雪的眼目一邊工作,一邊看著照片上男人天神的俊顏。
溫柔的目光一直都從未離開過男人的兩旁,而在機艙裏的夜淩霄又怎麽不會是如此。
七對人的目光對著七對人的目光,十四個人的眼神糾纏不清。
人雖然在離彼此越來越遠,但心卻是越走越近。
另一處。
“轟——”
剛開始開頭就是轟炸的大炮,泥沙四處飛濺,嗆得人嘴裏,眼睛裏全部都是。
人已經看不見那明淨的天空,因為全部都被沙塵糊了眼睛。
在戰場的不遠處,有一個池塘,那裏的湖水原本是清澈而又透亮,像是一麵明鏡,水麵上一條耀人眼睛的廣闊的光波。
那光與太陽光反射,發出的不是金黃,而是血一般的紅。
人體的血液與殘肢斷臂不斷地被炸飛進池塘,池塘裏潔白的魚兒的眼睛被血水染得通紅,喝進的水不在是甘甜的湖水,而是散發著腥味兒的血水。
沒有敢抬頭看一眼太陽,隻覺得到處都是惡心的氣味,因為隻要一抬頭,就會看見被炸彈炸飛的腦漿。
還有兄弟們的殘骸。
機槍的聲音在這裏顯得尤為明顯,一萬人的軍隊漸漸壓進,這是血煞聚集點與那些外侵者的戰場。
“兄弟們,不要怕,當家已經往這邊趕來,我們隻要挺住這一刻,立刻就會有人過來支援我們。”
這些人都是從血煞基地裏出來的人,駐守在這裏的隻有兩千的精英,但是因為人數多的緣故,還有那一萬的特工也不是泛泛之輩,現在已經損失掉了將近一半左右的人。
一場血腥惡戰就這樣在持續的打著,殺聲震天眾弟兄蜂擁圍,血肉橫飛.那些僥幸躲過擊殺的人再死守著陣地。
這是血煞創建以來,損失最為慘重的一次,也是血煞創立多年來,受過的恥辱之大的一次,
看著昔日與自己打打鬧鬧的親弟兄被哄的屍骨全無。
所有的人都是殺紅了眼,怒氣長天。
就在這緊急千鈞一發的時刻。
“咻”,頭頂上幾百架的無人戰機在頭頂上盤旋,有一個人通過沙層裏僅有的縫隙,看清楚了那飛機上的標誌。
“來了!我門的支援部隊來了!兄弟們,當家來了!”
與此同時,聚集點身後,一群群蒙麵的黑衣男子皆是裝備著高檔的重型武器,健步如飛,快如閃電。
“天哪!這是當家親自訓練的暗夜絕殺,血煞中的精英之王,三萬人全體出動!!”
駐守陣地的兄弟們歡呼起來,在這裏憋屈的打了一天一夜的仗,死了這麽多的弟兄,卻又不能出去與這些人死拚,隻能夠幹瞪著眼睛,望著他們,敢怒卻不敢言。
現在有了這三萬的暗夜絕殺,即便是對方再來十萬,也都不怕。
當家專門教出來的暗夜絕殺,隨便從中挑出一個,都是以一敵百的人。
這些人,無論是在武力,智力,方麵,都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頂級精英。
就在這個時候,一架白色的飛機內,艙門被打開,夜淩霄縱觀全局,看著在下方拚了命守護陣地的人群,一抹冷傲的肅殺自男人的眉眼之間迸射。
淩厲的風吹著他耳上的鬢發。
取過藍墨白手裏的二元次機械,夜淩霄瞄準敵方的一個方向。
像是最中間的部分,接著有力的食指輕輕一按。
‘漱“,二元次機械發出了一個聲響,像是在凝聚那毀天滅地的力量。
“嘩”人們隻見一道藍色的光芒從高空中頓射出來,那藍光直直的就向地方的中心之處炸去。
“轟——”
這一聲響,地動山搖,中間那部分的敵軍被炸得無一人生存。
藍色的光芒像是地獄的鬼火,所過之處,沾之必死!
三萬的暗夜絕殺此刻像是一把利刃,猛地就撕開了一道的口子,向著兩側攻擊而去。
“哢哢哢哢哢”
厚重的機槍像是森林裏老虎的低吼,霎時間響在整個諾大的灰土原野之上。
鮮血飛濺,弄得整個土地上都是血液的痕跡。
而飛機上方的男人看著手裏的二元次機械,隻給出了一個還行的評價,然後轉身,引入機艙。
飛機向著血煞的聚集點降落而去,一刻都不作停留。
直直降在了最安全的地方。
七個尊貴身份的男人從機艙裏陸續走出,每一個人的口袋上,或者是衣兜裏,都會有一張女人的照片。
一百個暗夜絕殺的人單膝跪地,為這走在最前方的帝王獻出自己的尊嚴。
夜淩霄淡淡的掃過所有的人,在狂風的發動下,男人的麵部表情輪廓看起來更加的冷峻,像是懸崖峭壁上的岩石,險峻異常。
天空一片青灰色,暴烈的太陽把地麵烤得滾燙滾燙,一陣南風吹來,卷起一股熱浪。蟬在樹上“知--了”“知--了”地叫著,聲音低沉而緩慢,像在述說著一個古老的故事。老人們坐在樹陰下,耐心地搖著扇子,嘴裏一邊詛咒炎熱,一邊高興地議論天氣怎樣有利於稻穀抽穗。那些林中小鳥,都懶懶地歇在樹上,似乎正在做著“豐收”的夢。伏天的響午,風不吹,鳥不叫,牛不走動,山溝裏死一般沉寂/極熱的中午,天上沒有一絲雲彩,空間沒有一絲微風,空氣仿佛凝滯了/中午,烈日當頭,野草在酷熱中昏睡,沒有人敢在太陽下行走/在這夏日的晌午,鏡子般的水麵反射著強烈的陽光,岸邊的綠柳和白楊,給河麵投出涼涼的陰影/在中午的驕陽下人們都躲在屋內,隻有樹枝間千萬隻蟬在嘈雜地高鳴。
城市裏的喧囂,烈陽下的光照。
七個女人一起坐在同一張辦公室裏。
北冥雪指尖輕柔著太陽穴,木錦此刻正在全神貫注的寫著製作計劃方案
小小的年紀就已經有了非常人能夠相比的管理能力,她製作的計劃案,甚至比千慕他們做的還要好上太多。
北冥雪的唇勾了勾,在心中不勉感歎,這封鳴的確是一個玩縱情場的高手,就是隻有這麽點的時間,木錦幾已經對他依賴的不成樣子。
到時候肯定是被封鳴吃的死死的,但同時又是最受寵的那一個。
其實隻要不讓木錦受到委屈,其他的北冥雪倒是無所謂封鳴怎麽鬧騰。
眼眸轉看上櫃台上的照片,北冥雪小女人的交融一麵又展現出來,女人隻會在自己的心愛男子的麵前才會有這種表現。
輕輕的撫摸著鏡框上男人的眼,嘴上的唇微彎,在心中無聲的默念一個名字——淩。
前方,是硝煙彌漫的戰場,這裏,是男人的指揮作戰台。
霸氣的色彩,這外麵的一層煙霧圍繞,反而給男人的冷酷增添了一種戰神之王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