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一個不怕死的人
一間兩層小樓。
樓下小橋流水,花卉遍地。
聞著花香。
秦嵐領頭。
秦禦走上了小樓的二樓。
人未至,聲先到。
隻見一名美婦紮了個婦人發髻,一雙明眸看向秦嵐的身後。
當那張隔三差五就會在夢中出現的臉龐出現在眼簾時。
琯青絲的眼眶已經微微紅了起來。
要不是女兒就在那,她現在怕是已經撲到秦禦懷裏大哭起來了。
“呀,小娘也在啊!”
秦嵐看向小樓娘親坐著的竹椅前,另一張竹椅上的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白書。
和琯青絲一樣。
不過可能是性格的原因。
白書沒有像琯青絲那樣眼眶微紅,反而起身叉腰道:“死鬼,你舍的回來了?”
不知為什麽,秦禦每每看到白書這個樣子下意識的就會抓著腦袋撓一撓。
隻因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白書。
“蠢樣!”
看到秦禦撓頭的樣子。
白書不禁被逗笑了,使得她本嚴肅的臉龐泛起了‘你真討厭’的古怪笑容。
“怎麽就你們兩個,其他人呢?”
秦禦來到了琯青絲的麵前。
然後一屁股坐到了琯青絲讓出的竹椅上。
同時大手一圈,把琯青絲攬在了懷裏,好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動作不大,可依舊讓琯青絲臉龐羞紅。
她嬌嗔道:“你做什麽,孩子還在!”
埋怨的同時,明眸瞪向一旁嬉笑著的秦嵐道:“死丫頭,有什麽好笑的!”
見狀。
秦嵐對著娘親伴了個鬼臉,然後嬉笑著跑開了,末了說道:“我去告訴弟弟。爹爹回來了!”
說完,一溜煙,人已經不見了。
見秦嵐離去後。
琯青絲才放鬆了起來。畢竟是做娘的,在秦嵐麵前被秦禦這麽摟著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隨即。撚起身前竹桌上一隻陶瓷茶杯,倒了點剛沏的茶然後遞到秦禦的麵前並道:“嚐嚐,是新茶!”
茶這種東西,秦禦還真沒那麽講究,因為在秦禦看來那味道不都一個樣,他實在分不出茶的好與壞。
不過礙於琯青絲是自己的女人,秦禦又不好說什麽隻能不斷點頭稱好喝。
而這時的白書則不斷翻著白眼。
可能是有些吃醋。白書道:“你們好了沒有,當我不存在啊!”
話未說完。
“啊!”一聲。
白書連反應都沒有,一陣強大的吸力把她吸到了秦禦的身前。
如此一左一右秦禦一手摟住一個。
他道:“還沒有告訴我,其他人去哪了?”
見白書此刻比起自己還要羞澀。
琯青絲不禁掩嘴笑了起來。
聞聲。
白書彪悍的說道:“有什麽好笑的!”
說完。眼眸又瞪了秦禦一眼。
不過心裏卻還是有些洋洋得意的,暗道:“算你小子沒把老娘給忘掉!”
頓了頓。
白書道:“你那些女人一個個都飛升拉,現在這裏就剩我和青絲和你那一雙兒女了!”
“飛升了!”
秦禦雖然已經強大到可以叫板九天,但是對於自己的那幾個女人飛升成仙,話說還真是震驚到了他。
看著秦禦吃驚的摸樣。
白書伸出一根蔥指點了點秦禦的額頭。
然後道:“有什麽好吃驚的。難道你忘了我也可以煉製神丹!”
此話一出,秦禦頓時恍然大悟。
他怎麽把這茬給忘掉了。
用神丹堆境界堆進仙人,貌似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此,秦禦看向白書道:“那我倒是小看你了!”
“那是!”
聽到秦禦誇獎,白書皺了皺小鼻子道。
“爹!”
這個時候。
秦嵐帶著柳風回來了。
相比秦嵐的大大咧咧甚至肆無忌憚。
柳風卻是越大越靦腆。
見狀。
秦禦大手拍了拍一左一右大腿上的兩瓣翹臀。
待兩女有些羞憤的站起後。
秦禦無視她們吃人的眼神。走向了柳風,看著與自己幾乎一摸一樣的柳風。
秦禦道:“果然是我兒子!”
聞言。
柳風差點吐血。
他有些無語道:“爹,你有沒有搞錯啊!”
“開玩笑,開玩笑!”
秦禦撫了撫柳風的腦袋道:“來,你們姐弟跟我出去練練,讓爹看看你們強到什麽地步了!”
聽秦禦如此一說,白書和琯青絲一驚,這三人打起來,那還了得。
要知道那可是三個妖魔體,而且就在不久前,姐弟兩個剛打過一架。
打的差點把瑤池給毀了。
這要在加上一個他爹,這瑤池還不沒有了。
如此,白書與琯青絲一左一右把著秦禦的雙臂道:“你就別給我們添堵了!”
既然娘子發話了,那麽也隻能作罷了。
雖然不管是秦嵐還是柳風都顯得有些失望,不過被兩位娘一瞪,也就隻能放棄了。
隨便找了一間廂房。
然後打上一些水,秦禦準備洗個澡。
考慮著晚上找誰侍寢。
應該是找白書吧。
至於為什麽不是琯青絲。
自打有了生秦嵐的慘痛經曆後,摸摸小手,親親小嘴還行,要想造人,那是門都沒有。
所以也就沒的挑了。
不過就在秦禦洗完澡,更衣準備去找白書的時候。
廂房的門“嘭嘭”像是有人在敲門。
“是誰?”
秦禦喚道,估摸著不是柳風就是秦嵐。
不過很意外都不是。
隻見屋外的人喊道:“一個不怕死的人來了!”
“青絲?”
琯青絲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虎狼之年的女人。
雖然和秦禦所呆的世界時間不等。
但也有了幾百歲,但這百歲對於修士而言不過還是青年而言。
百年的獨守,每每都要自己動手。
現在男人回來了,使得此前的慘痛經曆在這一刻被琯青絲拋到了腦後。
“吱”。
打開廂房的門。
看著低著腦袋,顯現一臉羞怯,時不時的用餘光打量自己的琯青絲。
秦禦沒有說話。
隻彎下腰,隨即在一聲驚呼下。
把琯青絲往肩上一抗,“嘭”關上廂房的門。
不過分分鍾,屋內便傳出了令人無限遐想之聲。
白書依靠神丹和琯青絲一樣都快要飛升了。
所以對於那羞恥的聲音,她如何能夠聽不到。
暗罵一聲狗男女,白書蒙被而睡。
不過令她想不到的事。
半夜。
秦禦偷偷的摸進了她的房間。
突然感到一隻手蓋在了自己的胸口,撫著幾百年了還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酥胸。
白書登時支起了身。
同時柔夷灌力。
她還以為是采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