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三個人的洞房花燭

沉默突然覺得鎮國王爺很可憐,爭權奪勢一輩子本來來,可是每每到了關健的時刻總會因為這樣那樣的因素導致那本來屬於她的東西,替別人做了嫁衣裳。我想她是很傷心的吧。

外麵的夜色越來越暗,寧靜的夜有一種撕心裂肺的寂寞,那種寂寞如空氣無處不在無孔不入滲透到骨子裏,不由自主的掖了掖身上的衣服,可是擋不住那寂寞的寒意在骨子裏固執的不肯離去。

:“好了。”娘望著我道:“說完了我的故事,應該說說正事了。”

:“什麽正事?”

:“當然是你的婚事了。”娘瞪了我一眼:“你是不是最近太忙,忙到腦袋脫線了,這麽大的事情竟然不上心,是不是想當初的那些個悲劇重演啊。”

:“娘,我知錯了。我疚的低下頭去。

:“嗯。”娘威嚴的輕磕了一聲,我良好認錯態度比較滿意,她道:“紅歌是女帝下旨肯定是要娶,你可別不滿意,人家那麽好的人你還配不是上,實在是你的運氣好才娶上這麽些德才兼備的好男兒,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歎了口,期期艾艾的道:“娘,是,是,我知道了,你別訓我了,你說吧,我聽,我保證絕對不會對紅歌不好。”

娘再瞪了我一眼才心滿意足的開口:“歌是要娶,那明風怎麽辦,你總不能不給人一個交代吧,比他晚到的紅歌都先進門了,就算他再毫無怨言這個做姨媽總得為他說句公道話吧。”

:“是,是,我點頭如蒜:“娘怎麽說,孩兒怎辦絕無二話。”

:“好。娘手在桌子上一拍:“我想好了。紅歌是女帝下旨讓你娶過門地。你也不能在他之前把明風娶過門麽就幹脆兩個一起娶得了。那樣既不違備聖旨。又不會委屈明風。”

:“兩個人一起娶。”

:“對啊。”

:“三個人地洞房花。”

:“是啊。”

我的嘴巴足可以塞下一個雞蛋種奇思妙想的想法也真虧的我老娘想得出來,她也不怕她女兒死在洞房花燭夜裏,我真的對她佩服的五體投地。

娘看著我錯愕的神情,打了我一下道:“你想到哪裏去了,我的意思時儀式三個人一起進行,到了洞房花燭你就自己調節吧,啊。”

我這一什麽老娘啊著簡單的事她做,難得事我的做,嘴角抽搐一下道:“怎麽調節,你調節一個給我看看。”

:“你是我的女兒,我相信你能行。”娘拍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帶著滿肚子委屈回到自己房裏,白塵還沒睡,望著我笑,我瞪了他一眼:“你早知道了。”

他沒說話隻是做了一個睡覺的姿勢,然後又打了一個哈欠,我現在到是現了,我這一家人啊,個個都是精果我是孫悟空,他們就是如來佛永遠別想翻出她們的手掌心。

這次婚禮比上次就顯得更加熱鬧,人也多了很多本來想辦幾桌酒意思意思就行,看著人來人往不得不改成流水席。幫忙的人也挺多珊瑚和陳玉梅一左一右的押著我:“這一次,你的酒我們全擋了。”

:“為什麽?”我壓根兒不相信她們有這麽好心,除非是有什麽陰謀。

:“你要洞房花燭嘛。”陳玉梅高深莫測的笑。

他們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這件事我的臉就黑了一半,看著遠處有說有笑的兩大美男,也愁眉苦臉起來,今天晚上可怎麽過啊。

:“沒關係的,上半夜一個,下半夜一個,不就搞定了麽?”陳玉梅一臉**,我知道這個女人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狠狠的揣了她一下掰開她的狼爪跳離是非之,一臉求救的望著許珊瑚,指望著她給我支個高招,想不到她的招更損。

:“我想過了,兩邊同一天進門都不能得罪,索性一起吧。”

:“去死。”我咬牙切齒的瞪了她一眼。

:“鎮國王爺來了。”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把本來要使用武力的我給吸引過去,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鎮國王爺這位不速之客怎麽會來這裏啊?真是奇怪。

鎮國王你和娘相攜的走了進來,身邊一大群人圍著,兩個有說有笑倒真像幾十年不見知已。

我們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同時迎了上去:“娘,鎮國王爺。”

:“鎮國王爺,伯母好。”

鎮國王爺雙手負在背後,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點頭滿意的說道:“不錯,看起來挺精神。”

:“娶得那麽好的夫郎,

態能不好嘛。”娘在一旁吐糟的說。

我撇撇嘴:“什麽,你女兒好像很差似的,你就認為我配不起全天下人。”

:“那倒也不是,隻是配不起你眼前的幾個。”

:“那又怎麽樣,反正我都娶進門了。”我得意揚眉:“說明著你女兒我有本事。”

:“瞧瞧。”娘指著我對鎮國王爺說道:“你說她這麽自大性格像誰,我們莫家可都是謙虛的人,怎麽會有這樣一個女兒。”

:“這樣的女兒不?很丟您的麵子嗎?我雖然沒有什麽大的建樹,也沒有什麽輝煌的成就,但也算得上是仰不愧於天,俯不愧於地。”說完,就差尾巴翹到天上去。

:“瞧瞧這神情,這氣勢,我現倒是知道她像誰了。”娘望望我,又望望鎮國王爺別有深意的說。

鎮國王爺,突然走過來挽著我的手道:“怎麽樣,缺不缺什麽,缺什麽就跟我說,對了我還給你帶來一份大禮。”說著,朝後麵一招手,一個精明幹勁練的侍從手托著一個盒子走了過來。

這樣的鎮國王爺我有些無所適從,不道她為什麽對我的態度突然來個一百八度轉彎,我望望娘,娘衝著我笑笑。

不好當著眾人的麵駁了她的麵子,隻好接過盒子打開,竟然是一支成了形的雪靈芝和血參。

我目口呆的望著盒子裏的東西,半晌沒說一句話。

:“怎麽不滿意?”鎮國爺問。

:“不,不是,我回過神答:“隻是,您怎麽知道我要這兩樣東西?”我問得很小心翼翼,生怕有什麽不對的措詞惹惱這位王爺。

想不到,她不怒反笑的說:“沒什麽,我在晏州也有親信啊,當然不要誤會,不是用來監視你的,你沒有什麽建樹,也沒有什麽輝煌的成就,就算仰不愧於天,俯不愧於地,但是對國家和個人而言也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傷害,也就用不著我那麽大費周章是不是。”

這叫什麽話,我頭上冷汗滴,隻能哈哈的點頭,就當是被她這樣的說詞給說服,避免她得會兒又語不驚人死不休,旁邊的人已捂著嘴在偷笑了,我的麵子已經掛不住了,不能連裏子也保不住啊。

還好,喜娘救了我,說是吉時要到了,要拜堂,我這才從窘境裏脫出,隻是沒有想到的是,娘會讓鎮國王爺坐上坐,這是極為合規矩的,在古代處處禮製受製人,別說她是鎮國王爺,就算是當今女帝都得坐在父輩的下方才算合規矩,看著娘和她親熱不已的份上,我想可能是為了讓她以後能多多照顧我的姐姐吧,這樣想著也就沒覺得有什麽不對了。不就是跪一下嗎?還能封個紅包,這麽好的事打燈籠也難找。

隻是三個人的洞房花燭啊,叫我愁啊愁啊,愁得頭都能白幾根,在這個屋外轉了一圈,想想,又到那個屋前轉了幾圈,還是沒有勇氣先踏進誰的屋子。左擁右抱是福氣,可是也得要有福消受才行啊。

結果,倒是紅歌替我做了選擇,說是,他畢竟後進門,那麽今夜我就應該留在明風的房間裏,話是隔著門對我說,我也無話可說。有個梯子還不順勢下去,我又不是傻子,就屁顛屁顛的朝明風的房裏趕。

掀了蓋頭,喝了交杯酒,明風問我:“紅歌那邊,我去沒有。”

我很老實的回答他:“沒有。”

想不到平日裏溫潤如玉的男子臉色立刻鐵青,數落著我:“你怎麽可以這樣,心安裏德的坐在這裏喝酒,完全不顧紅歌感受。”說著,把我朝門外推,砰得一下關上門,今天晚上你就呆在紅歌哪裏,這是你欠他的。

我一臉挫敗的站在門外,哭笑不得的想,我這到底是招誰惹誰了。那邊叫我到這邊來,這邊叫我到那邊去。得,今天晚上什麽都不用做,練慢跑權當減肥。

到了紅歌的房裏,紅歌還蓋著蓋頭,大紅火燭照著他形影單隻,我心裏變得很不是滋味兒,慢慢的走過去,輕輕掀起他的蓋頭,歉疚的說:“對不起。”

他望著我笑笑,喝完酒之後,他剛想說話,我製止他道:“好了,你什麽都不要說,我說,明風那邊我已經去過了,咱們三個人堂也拜了,酒也喝了,你們這樣讓我跑來跑去我也受不了,我想到一個好主意,我們今天三個人圍著一起下棋聊天同意麽,同意話我們現在就去找明風。”

紅歌笑著點點頭,我馬上拉著他的手朝明風屋裏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