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晚晚本來不想封閉住盧雪嬌的五識的。
她和盧雪嬌修為相當。
以她的能力,也做不到這個程度。
但是地底的特殊環境,以及混天綾,給了她加成。
就在剛剛。
盧雪嬌忙於應付越往下就越多的沙土和壓力時。
單晚晚的識海裏。
係統十分嚴肅地告訴她。
“月晶石十分珍貴。”
“除了你和我,決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這個盧雪嬌,我建議你還是先鎖一鎖她,才好。”
甚至為了威脅單晚晚。
係統還搬出了所謂的扣分機製。
雖然,單晚晚嚴重懷疑。
所謂的扣分機製,是係統現編的。
但是,誰叫解釋權歸係統所有呢?
祂說有扣分機製,單晚晚就隻能相信有咯。
沒有辦法。
單晚晚隻能趁盧雪嬌不注意的時候,放出混天綾,封閉了她的五識。
與此同時,這也是對盧雪嬌的一種保護。
再沒有了顧慮之後。
單晚晚頂著係統的催促,手中靈光一閃,召喚出了縮地九尺。
隻見她手握縮地九尺,全身靈力,都集中到右手之中。
然後目光一淩,朝著已經沒有了路的前方,再次重重一揮。
下一秒,又是一陣翻天覆地。
無數條,更深、更寬的裂縫,出現在她的麵前。
第二次出手。
單晚晚隱隱感覺,好像有點兒摸到了縮地九尺的竅門。
但是,還來不及她細想。
恒水紗的視角裏,又一次,快速閃過了一抹亮色。
正是和單晚晚剛才感覺到的那一抹亮色,一模一樣。
單晚晚立即放棄對縮地九尺竅門的尋摸,追著那一抹亮色,毫不猶豫跳進其中一條裂縫之中,很快,又不見了身影。
等到再一次往下,沒有路的時候。
單晚晚再拿出縮地九尺,重重一揮。
如法炮製。
在一次次的揮打過程中。
單晚晚對縮地九尺的領悟,越來越清晰。
相對的。
她距離地心,也越來越近。
那一抹亮色,出現在恒水紗的感知力,也越來越頻繁。
係統激動地催促著單晚晚:
“快點兒,快點兒,再快點兒!”
“我們馬上就要到了!”
單晚晚加快了速度,飛行在地底之下。
此時此刻,如果還有第三視角。
一定會發現。
全身上下裹著混天綾的單晚晚,就好像一抹紅色的幽靈一樣,穿梭在地底之下。
身後還拖著一個木乃伊……
那畫麵,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又飛行了約莫半炷香的時間。
單晚晚終於抵達了地底中心。
頻繁出現在恒水紗視野裏的那一抹亮色,也終於完完整整出現在了單晚晚麵前。
*** ***
“這就是你說的月晶石?”
單晚晚有些懷疑地看著鑲嵌在地底石壁上的灰色石頭,問係統道。
“看起來,就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石頭嘛。”
要不是戴上恒水紗,能夠發現它的光亮。
單晚晚壓根都注意不到它!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
單晚晚還特意摘下了恒水紗,想要用肉眼看一看,有什麽區別?
答案顯而易見。
僅憑雙眼。
黑漆漆的地底,全是泥沙和石,根本分不清楚哪個是哪個。
更別說什麽月晶石了!
但是,等單晚晚重新戴上恒水紗後。
整個地底,又呈現出不同的色彩。
沙,是黃色的。
石,是灰色的、綠色的、紅色……
月晶石,夾雜在各種顏色的石頭裏麵,依舊是最特別的存在。
最大!
最亮!
最斑斕!
一看就十分與眾不同。
“嘖嘖。”
“真是神奇。”
單晚晚感歎著,伸出手,想要將鑲嵌在石壁上的月晶石,摳下來。
結果。
一摳,不動。
再摳,還是不動。
繼續摳,依然不動。
單晚晚“嘿!”了一聲,不服氣道:
“我還不相信,今天我摳不出來你了!”
說著,拿起縮地九尺,準備依靠工具,將月晶石從石壁上撬下來。
沒想到的是。
那月晶石,依舊穩如磐石。
單晚晚用縮地九尺撬了好久,連一丁點兒屑沫灰灰都也沒有撬下來。
單晚晚被撬煩了,也不管會不會破壞月晶石的完整性,拿起縮地九尺,就往月晶石上,狠狠砸去。
反正係統說的是,一塊月晶石,一千積分。
她砸碎了這月晶石更好!
可以多得幾千積分!
嘿嘿!
單晚晚想的很好,奈何現實很殘酷。
一直所向披靡的縮地九尺,竟然在月晶石麵前碰了壁。
單晚晚狠狠砸下去,月晶石還是老樣子,一動不動。
倒是被當做錘子的縮地九尺,出現了發燙、發顫的不同情況。
單晚晚感受著縮地九尺的脆弱。
沒錯。
就是脆弱。
在月晶石麵前,堅硬的縮地九尺,就算不是紙糊的,也是塑料做的。
單晚晚心裏驚疑不定。
摸著顫抖不已的縮地九尺,到底不敢再揮第二下。
*** ***
“我怎麽看,這月晶石邪門兒得很啊?”
“你不會是在坑我吧?”
單晚晚懷疑地問係統道。
對單晚晚而言。
一千積分,固然重要。
但若是,要拿縮地九尺去換。
她肯定是舍不得的。
目前階段。
單晚晚保命最重要!
縮地九尺,作為單晚晚最看重的幾個保命法寶之一。
她才舍不得拿出來。
不明就裏,折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