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為了虐殺。
這也是龍珣恨極了單晚晚。
給足了希望。
又在希望的最後一刻,將其殘忍的掐滅。
還有什麽是比這更讓人暢快的事情嗎?
龍珣自認為算好了單晚晚的死期,出手第一招,不是致命殺招。
一招就死。
那是太便宜單晚晚了。
他要抓住單晚晚,扒皮抽筋,慢慢折磨而死。
他還要囚禁單晚晚的靈魂,讓她看著,他是如何找到莫若若,然後強行占有莫若若的。
就算是死了。
他也不會讓單晚晚的靈魂安息。
真是狠毒的可以。
可惜。
他千算萬算,卻怎麽也沒算到,單晚晚還有一張底牌,七色寶光傘。
這時候,也體現出了七色寶光傘的弱點。
在對方隻要不顯露殺意的時候,七色寶光傘就會始終如一,平靜地躺在單晚晚的乾坤袋裏,毫無作為。
這也是,單晚晚為什麽直到龍珣動手的一瞬間,才察覺到危險的原因。
且因為不是致命的殺招,七色寶光傘甚至沒有及時出手抵擋。
等到一支箭矢攜帶著的龍珣的恨意,穿透單晚晚的琵琶骨,將她求困住後,一切都完了。
單晚晚胸口一痛,身體不可控製地往後揚去,手裏正在做最後對比的兩株迷情花,卻死死地攥得緊緊的,不肯鬆手。
等到單晚晚跪倒在地上。
龍珣的一隻腿也隨之而來。
黑色的長靴,繡著東陵龍家特有的標誌,將單晚晚的腦袋,狠狠地踩在地上。
似乎嫌棄這樣還不夠,還重重地碾壓了幾下,就像是在碾壓一隻螻蟻一般。
不過也是。
煉氣期的單晚晚,在金丹期的龍珣眼中,可不就是一隻可以惹你拿捏的螻蟻嗎?
可就算是螻蟻,也尚且還有著偷生的本能。
“你,你若是敢殺我……隱,隱山宗,不會放過你的!”
單晚晚被龍珣踩在腳下,忍痛喘著粗氣說道。
龍珣是見過單晚晚的。
就算先前不知道,此時掀開了她身上的混天綾,也知曉了。
“不放過我?”
龍珣冷哼一聲道。
他腳下用力,將單晚晚再一次狠狠碾壓。
“那也得你們隱山宗的人找得到我才行啊!”
他戴著麵具,從未以真麵目示人。
出了秘境,隻要他換一個身份,或者推一個替罪羊出來。
又有誰知道是他?
嗬!
這一切,早在他想要拿下莫若若的時候,都已經安排好了。
甚至是替罪羊,也早有準備。
單晚晚的半張臉,被龍珣狠狠踩進泥土裏。
迷情花殘敗的花枝,劃在她的臉上,鮮血順著傷口流出,疼得單晚晚落下了生理性的淚水。
還有那骨頭錯位的聲音。
不用看,單晚晚都知道,她毀容了。
他媽的!
死人渣龍珣!
竟然敢毀她容貌。
俗話說的好:“毀我容者,不共戴天!”
這一刻。
單晚晚為了這不共戴天的仇恨,瘋魔了。
隻聽她在內心深處,瘋狂地呼喊著係統的名字。
係統!
係統!!
係統!!!
你給我滾出來!!!!!
自從得了月晶石,就樂嗬嗬下線的係統,一瞬間像是感應到什麽一樣,突然打了個寒顫,匆匆告別好友零零幺,緊急上線。
一上線,祂還來不及看清四周的情況,就緊急問道。
“宿主,你是在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