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相視一笑,彼此都能明白對方的心意。就算是發生再大的困難險阻,我們都會堅定不移的。拉著手一起走下去。

就算是遠方再怎麽困難又如何?那是的我們不會預料道接下來所發生的種種是非。我們隻是單純的以為,賀芝到底還是會自己想清楚,然後就是不再聯係。

連著好幾天,賀芝也確實不再出現在公司中,我差點都以為她是真的想明白了。也放棄了我們。可是沒想到這背後的陰謀才剛剛開始。

說來也奇怪,自從上次,賀芝的不歡而散之後。公司像是一下子進入了水逆期似的,如果說剛開始幾個合同的受阻,我們都隻當是剛開始,總歸是有一些風波的。

更不用說往下細想,也不用說和賀芝相關聯起來。她之前說的那些話都被我們拋在腦後,愣是沒有想得出來。

我想了想,也顧不上休息。忙著同那些公司在進行聯絡,再嚐試著去說服他們。可最後真正能說服的隻不過還是幾家罷了。那些最為主要的到底還是選擇了撤資。

可還是有源源不斷的電話,為的目的不過都是一個,就是為了同我說一聲,然後撤資的。公司的資金一下子的出現了巨大的漏洞,也開始有些衰敗之象。

“康副總,陸總。”秘書走了進來,臉上的神色顯得十分的嚴峻。她在手上似乎拿著這個月的報表。見我們兩個都在,也便不必再多加奔波。

直接開始直入主題的進入今日的話題,不知是怎的。如果說之前的那幾個合同都隻是試水罷了,可如今也是越來越多的公司,之前都已經商談好了,可如今卻臨時來了說要反悔。

就隻差最後一步付定金了,可如今,這些之前的努力都像是付諸東流了一般。秘書是陸晴嵐高價挖來的,自然也是明白公司一定的流程。

“通過我之前的公司相比,我這才發現的有些疑點。如果說一兩個合同丟失,可能是因為公司到底還是剛剛上市,所以根基有些不穩到也是常態。可如今看來,反而倒不是這麽一說了。”

陸晴嵐也明白了她為什麽那麽嚴峻,同其他的公司不一樣。竟然不是水逆期,也就隻能是有人在從中作梗。

否則也不會一下子連著好幾個合同都會這麽說。甚至有好幾個,還是在同一天一下子說的。陸晴嵐剛才才有些舒展的眉頭,如今也變得緊蹙起來。“你的意思是說……”

像是不約而同,我抬著頭看向陸晴嵐的那一刻,也正好撞見了她的眸子。一種危機感在我們心中蔓延。如果說是有人從中作梗,我們怕是已經有了懷疑對象。

“沒錯。如今看來也就隻能是這種情況了。”秘書點點頭,讓我們的懷疑更加的肯定了。

賀芝之前所謂的那些,你們等著吧,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到時候可等著你們上門求饒的一天。如今看起來,要是與這件事情越來越有關聯。

“賀芝!”我們兩個猶豫了一下,讓秘書先下去了。同時說出了猜測的對象,如今可說起來真是心有靈犀。

但我們到底還是沒有什麽證據,自然是不可能單憑我們一說就能斷定是賀芝幹的。為了保守起見,我們還是請了私家的偵探去調查此事。

那最後的結果如我們猜測的一模一樣,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差錯。賀芝自從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自幼就要什麽她都能得到的性子,更不可能迫使她放棄。賀芝骨子裏的驕傲不允許她這麽做。

於是便出手策劃者這件事情,就是為了讓我們妥協。說來也可笑,不過就是一個電話。因為他們公司的實力,是在業內裏麵數一數二的。

接到了消息的公司,自然是不願意得罪這個公司之後的繼承人。又怎麽會放棄這個巴結他們的機會?果斷選擇同意的人更是多不勝數。

陸晴嵐早就為了這幾日,也逐漸顯得有些疲憊。我們兩個都嚐試著去給那些顧客打電話,可到底還是起不到什麽效果。

這件事情說起來,到底還是因為我才會發生的。我又豈能坐視不理?想了又想,我到底還是決定單獨約見賀芝。為的就是想讓她解除命令,如果能說服她就是更好的了。

“如果要是想我放過你們也可以,那你再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立馬可以吩咐下去。絕對抵得上你們這些天的付出。”賀芝將我們這邊的一舉一動,都收入囊中。

雖然也知道我是因為。實在是沒了辦法,才找了她。那她也自然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賀芝直接將自己的要求提了出來,當比起之前的含蓄,如今顯得十分的簡潔幹練。

“我已經說過了,我做的這些不過就是為了得到你。如果說你現在也能答應我。這一切事情都會迎刃而解。也不用你們花半分的時間。”

我自然是不願意,我隻不過是希望她,能停止我對我們的傷害。可如今看來無疑是癡人說夢。我這實在是同她談不過來,也不再在這裏白費功夫。

“如果要是之後想要反悔,我這裏隨時歡迎。”賀芝向師認為我們根本不可能有什麽回旋之力,像我憤然離場,她也忍不住補充到。

陸時雨才到公司看到她姐,卻發現陸晴嵐卻顯得如此的憔悴。可她們說到底,隻不過是幾天都沒有見到而已。

“那個賀芝就是這麽說的。那我們沒有那回事,如今看起來反倒是認真的說的。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陸晴嵐別想不出什麽辦法,於是並將此事全都托盤而出。

“賀芝……”陸時雨之前倒是聽說過她的名頭,畢竟是賀家這一屆的獨女,雖然是從小要星星,不敢給月亮。

看起來這件事情倒是有些難辦,陸時雨想了想突然是想到了什麽,趕緊拉住陸晴嵐的手,“也虧得你同我說這件事情。我倒是知道有個人能說服賀芝。你和姐夫不妨去找找賀芝的父親。”

賀玉峰雖說是數一數二寵女兒,但也是僅限於原則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