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能不能告訴我,這莓國的極限特工組織究竟在研究什麽玩意兒?他們隨便派一批特工過來,實力就足以媲美我們炎國的一些超級強者。”
當初沈東雖然將極限特工組織的事情給匯報了上去,但上麵卻並沒有給予他任何的回複,還讓他簽署了保密協議。
他也不是故意想要和上麵對著幹,破壞自己簽署的保密協議,隻是他覺得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已經嚴重危害到了炎國的利益和安全,這才有此一問。
“其實他們在研究的,我們也在研究,隻是起步比較晚而已。沈東,今天為師給你透個底,你可別怪我。”
沈東師父苦笑了一聲,十分少有地收斂起臉上的戲謔之色,正色道:“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的身體也是變相的被我改造過,你以為你小時候泡的藥浴隻是簡單的藥浴嗎?那可是我畢生的心血。可以說哪怕是現在的你,都還沒有發揮你自身實力的一半。”
“至於這一股潛力,你需要如何去開發,那就要看你自己了。別說是為師了,任何人都無法幫助你。”
沈東聞言,眉頭瞬間皺成了川字。
他也能變身?
而且他還未將自身的所有實力全部都發揮出來?
這不可能啊。
他隨即問道:“師父,你以前不是跟我說,我如今的實力已經抵達人類的極限了嗎?”
“對啊,是人類的極限,但絕對不是你這個小怪物的極限,懂了嗎?”
沈東師父苦口婆心地解釋道。
沈東瞬間領悟。
也就是說,自己被師父變相改造的那股潛力,還沒有發揮出來。
沈東師父歎了一口氣,道:“有些事情,等你以後自然會知曉,其他的,我也不方便在電話裏跟你多說。”
既然師父都這麽說了,沈東也十分識趣地沒有多加詢問,繼而轉移了話題:“既然你知道我現在在達威爾國,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前三支小隊究竟是在執行什麽秘密任務?我順帶把任務做了。”
“也行,這對於你而言,也不是什麽難事。”
沈東師父頓了下,繼續道:“前一段時間,我們一個高精尖武器的工程師前去砝國交流學習,卻在酒店被人綁架。根據我們和砝國方麵的合作調查,得知綁匪是通過海路將丁文耀博士帶到了達威爾國。目前還沒有出鏡的消息,他們應該還在達威爾國,你想辦法調查一下。”
沈東點了點頭:“行,交給我,我來想辦法!”
在掛斷電話後,沈東再度陷入了沉思之中。
十來分鍾後,他再次撥通了一個電話。
很快,電話接起,耳機裏麵傳來一名青年女孩的聲音:“請問有什麽需要為您服務的。”
沈東道:“我是炎國的沈東,讓阿諾德接電話...”
“您是沈東先生,好,我馬上為您轉線,您稍等...”
青年女孩的語氣立即變得尊敬起來。
不多時,耳機裏傳來了一道哈哈大笑的聲音:“沈哥,真的是你嗎?我不會是在做夢吧?你居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廢話就不多說了,我需要武器,最好是導彈以及重炮這些超強火力。”
沈東直接表明了自己的需求。
值得一提的是,阿諾德是一個軍火販子,常年服務於西方世界的戰場,曾經沈東對他有過救命之恩。
他在聽完沈東的要求後,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即豪爽道:“沈哥,這是哪個小國的國王招惹到你了?最近我這兒新到了一批貨,十枚遠程導彈,覆滅麵積五公裏,要不要一起給你運過來?”
“不用,隻是滅一個武裝組織而已,你來兩枚飛毛腿的就行。其他的重火力,你看著辦。”
沈東頓了下,繼續道:“直接讓你的人將武器送到達威爾國納瓦羅軍往西三十公裏外的山坳處就行...”
他的話還沒說完,阿諾德就驚訝了起來:“什麽?沈哥,您...您也在達威爾國?我前天才剛過來的。”
沈東眉梢一喜,看來自己的計劃是可以提前了。
不過他也很好奇地問道:“你怎麽親自跑過來了?這達威爾國隻是一個小國而已,也用得著你親自出麵?”
其實在沈東看來,達威爾國雖然在內鬥,急需要阿諾德這樣的軍火商,但這畢竟隻是一個小國而已,而且還窮,根本就沒有太大的油水。
阿諾德嘿嘿一笑:“沈哥,你難道不知道嗎?這納瓦羅軍的那兩塊大油田快要動工了,我這不是前來分一杯羹嗎?”
在說到此處後,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麽,急忙道:“沈哥,我剛剛沒聽錯吧?你是讓我將導彈部署在納瓦羅軍三十公裏處?你是打算對納瓦羅軍動手?”
“耽誤你做生意了?”
沈東陰陽怪氣地來了一句。
阿諾德急忙道:“不不不,沈哥,既然他們不長眼,得罪了您,那這筆生意,不做也罷。你放心,給我三個小時,我馬上讓人去安排,大概在下午五點之前,就能夠將導彈部署好。”
沈東笑了笑:“放心,我是不會虧待你的,油田的生意,你照做。至於和誰做,你似乎也不會去考慮吧?”
“沈哥,您這是說的什麽話?為您效勞,那是我的榮幸。想當初如果不是您,哪兒有我阿諾德的今天?別說隻是兩個飛毛腿導彈了,就算是把我全部身家都給您,我也絕對沒有二話。”
阿諾德信誓旦旦地對沈東表示了自己的忠心。
其實除了沈東救過他的這份恩情之外,他還知道,沈東十分的強。
當初也正是因為他攀附上了沈東,生意才能夠越做越大,那些同行雖然眼紅,但卻礙於沈東的身份和實力,不敢對他有絲毫的想法。
“去辦吧!”
沈東說完後,便掛斷了電話,走出了通訊室,立即召集了小隊的成員。
雖然在剛剛的伏擊戰鬥中,坦克受了傷,但這些傷對於他而言是無傷大雅。
“隊長,您找我們什麽事?”
坦克身上雖然纏著繃帶,但士氣依舊不減。
“收拾一下,五分鍾後,我們出發!”
沈東直接下達了命令。
坦克幾人也沒詢問沈東是打算做何行動,在應了一聲後,便轉身去收拾行李去了。
至於副隊長王傑,沈東直接將其給放棄了,並沒有讓對方參與此次行動的意思。
“要出去?”
楊國林叼著一根卷煙走了上來:“吃完飯再走吧,我讓炊事員加緊做飯。”
“帶點兒幹糧就行,等完成任務後,回來再吃!”
沈東笑了笑。
楊國林也是十分識趣,並沒有多勸,點了點頭:“一切小心,等你回來後,我請你喝酒。”
兩人在閑聊了幾句之後,坦克幾人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裝備,一字排開。
“出發!”
沈東大手一揮,帶著人直接上了皮卡車,快速駛離了營地。
此時,趴在房間窗口的王傑看著卷起滾滾煙塵遠去的皮卡車,心中是又怒又惱,咬著牙一拳捶在了牆壁之上。
他可是此次行動的副隊長,沈東居然敢無視他,有任何行動,居然也不跟他商量。
想到此處,他突然眼前一亮,這不就是自己找上級領導告狀的理由嗎?
隨即,他連滾帶爬地跑出了房間,來到了通訊室內,立即給上京軍部取得了聯係。
在經過多次轉線之後,很快,耳機裏麵傳來了一個中年男人中氣十足的聲音:“什麽事?”
“首長,我...我要舉報沈東,就是我們此次行動的新隊長,他無組織無紀律,屢屢擅自行動,不將自己同伴的生命當成一回事。而且...他還喜歡搞一言堂,不允許有任何人反對他,我隻是質疑了他兩句,他就帶領隊員孤立我...”
王傑這話說得是十分委屈,更是聲淚俱下地抹起了眼淚。
原本他以為自己這番話會讓首長動怒,直接剝奪沈東隊長的職位,由他繼續擔任隊長。
然而,耳機對麵的首長卻隻是十分輕描淡寫地嗯了一聲,道:“我知道了,還有什麽事嗎?”
聽見這話,王傑頓時就懵逼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首長,您難道沒聽清楚我的話嗎?我說沈東他...”
“我說我知道了,你還有什麽需要匯報的嗎?”
首長的聲音高亢了幾分,似乎並沒有將王傑的這番說辭當成一回事。
王傑這個大老爺們兒,此刻委屈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按照他所預料的劇本,好像不應該是這麽回事兒才對。
那邊的首長見王傑遲遲沒有說話,聲音低沉了起來:“如果沒什麽事的話,那就先這樣吧,有什麽問題,等回來後再向我匯報。另外,如果你們隊長不讓你參與行動,那你就老老實實地戴著就行。”
聽見耳機裏傳來的盲音,王傑是一臉不知所措。
這位老首長可是他入伍時的班長,而老首長平日裏也是對他照顧有加。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麽現在老首長會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
難道是沈東惡人先告狀了?
肯定是這樣!
他的拳頭捏得哢哢作響,雙眼好似要噴出火來。
此時,沈東正開著車疾馳在泥巴路上,並不知道王傑此刻是有多麽的怨恨他。
經過近三個小時的顛簸之後,遠遠的,眾人便看見前方有一個營地,營地外圍還有值崗的持槍戰士。
“隊長,這是...”
坦克幾人立即握緊了手中的槍,而狙擊手王彥軍已經將狙擊槍的子彈上膛。
因為他們覺得,沈東很有可能是直接帶他們來平了這個營地的。
“別緊張,自己人...”
沈東笑了笑。
他此刻開的這輛卡車,正是剛剛從路德營地內開走的。
而守在營地外麵的持槍戰士,遠遠的看見了這輛熟悉的皮卡車後,其中一人立即衝進營地向路德匯報情況。
不多時,路德便帶著二十多人前來營地外麵迎接沈東。
“隊長怎麽和這群人打交道?”
王彥軍將狙擊步槍捧在懷裏,好奇的對周圍的幾人問道。
猴子問道:“怎麽啦?”
“看服裝,這群人應該就是昨天晚上襲擊我們營地的那貨匪徒,我應該沒看錯...”
雖然昨天的戰鬥發生在晚上,但身為狙擊手的王彥軍還是能分辨出對方的衣服。
幾人聞言,皆露出驚訝和警惕的神色,完全不知道沈東在搞什麽鬼。
對於自己的隊員,沈東也沒隱瞞的意思,直接道:“他們被我給打服了,我留著他們有很大的用處。昨晚他們雖然偷襲了我們,但我們營地內也隻有幾人受了傷而已,並沒有戰士犧牲,仔細算起來,我們和對方算不上有什麽深仇大恨,冤家宜解不宜結嘛。”
猴子卻有些擔憂:“隊長,對方真的這麽容易就屈服了嗎?昨晚對方可是損失了近五十人。”
沈東遞給猴子一個自信的眼神:“怎麽?不相信我?”
“不不不...”
猴子急忙搖頭。
當卡車來到營地門口的時候,路德立即帶人迎上前來:“尊敬的沈先生,您好,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又見麵了。正好我打算派人去炎國營地,通知您讓我查的事情。”
今天沈東離開的時候,讓路德幫忙調查一下那三支炎國小隊的情況。
此刻見這麽快就有了消息,他眉梢一喜,問道:“說吧,他們什麽情況?”
“他們現在具體在什麽地方,我們不得而知,不過我查到,這三支隊伍中皆是與境外的組織發生了交火,至於具體的情況,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路德說完,立即補充道:“那股境外的組織,有人手持武士刀,好像是扶桑國的人。還有幾個金發碧眼的西方人...”
沈東的眉宇間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因為就在今天下午,坦克他們也遇見了扶桑國和莓國的戰士。
小隊成員中的陳七喜能聽得懂路德的語言,隨即跟隊友翻譯了起來。
坦克幾人在聽完後,皆是麵露惋惜之色。
早知道那三支小隊與他們遇見的那夥敵人發生過交戰,那他們應該抓幾個活口的。
沈東低頭思索了起來。
他知道不僅是他,連那三支小隊的成員前來達威爾國的任務,就是調查丁文耀博士的下落。
可他們接連遭遇到扶桑國和莓國戰士的伏擊,這隻能說明一點,這絕對不隻是巧合,很有可能綁架丁文耀博士的就是這夥扶桑和莓國人。
“有趣兒了...”
沈東嘴角劃過一道詭異的弧度,隨即正色看向路德,問道:“我問你,你現在手底下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