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完這一切後,沈東看了一眼張行長那透過浴室磨砂玻璃映襯出來的肥胖身軀,嘴角劃過了一抹詭笑,轉身離開了房間。
張行長顯然是有些急不可耐,不多時便裹著浴巾走出浴室,躺在**的他,腦海中已經忍不住浮現出接下來的畫麵。
平日裏他利用職權睡過的女企業家也有不少,不過秦若蘭畢竟是號稱青陽市四大美女之一,但凡是一個有野心的男人都會有征服的欲望。
他扭頭看了一眼被自己藏在電視櫃暗處的攝像機,心中已經在開始盤算著,等過了今晚,秦若蘭就有把柄在他的手上,到時候秦若蘭隻能對他唯命是從。
“怎麽還不上來?”
張行長點了一顆煙嘀咕了起來,隨即又從衣服兜裏掏出一片藍色藥片塞進嘴裏,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將藥丸給順了下去。
這可是天賜良機,他可不能因為太激動而把牛奶放在了門口,惹得秦若蘭看笑話,他至少也要多堅持兩個回合。
在吃完藥後,他呈大字型躺在**,猛地感覺一陣邪火湧了上來,渾身燥熱難耐。
“今天這藥,怎麽這麽有勁兒?”
張行長晃了晃有些昏沉沉的腦袋,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迷離的目光不斷掃視在房間內,似乎在尋找著發泄心中怒火的工具。
此時,酒店樓下,沈東坐在車內看了一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這才扭頭對坐在後排的柳胭脂道:“問個你事,你會不會演戲?就是那種霸王硬上弓,欲拒還迎的感覺。”
柳胭脂抬起頭緊盯著沈東那張帥氣的臉龐,臉上竟浮現出嬌羞之色,伸手向沈東摸了過去:“哥,你想咋弄都行,我都能配合。”
沈東抬手打在了對方的手背上:“別碰老子。”
柳胭脂滿臉無辜地將手給縮了回來,那副模樣,好像快要哭了。
沈東歎了一口氣,壓低著語氣道:“等一下我帶你上去後,千萬別猴急,要把持住了,別特碼搞得像沒見過男人一樣,一定要把戲給我演好了...”
隨即,他將自己的想法簡單地跟對方交流了一下。
柳胭脂點了點頭:“哥,我懂你說的意思。”
“走吧!”
沈東見時間也差不多了,帶著柳胭脂往酒店樓上走去。
當他剛推開門,便看見張行長衣無寸縷地躺在**緊緊的夾著被子,嘴裏還在胡言亂語:“寶貝,讓我親一下,就一下,寶貝,你真的是想死我了...”
看著已經陷入癲狂狀態下的張行長,沈東嘴角上揚,對柳胭脂遞了一個眼色:“進去吧,記住我剛剛跟你說過的話。”
柳胭脂連連點頭,然後走了進去。
在沈東關上門後,柳胭脂立即開始矯揉造作起來,一臉怯生生地走到床前,嬌滴滴地問道:“先生,請問您怎麽啦?我是酒店的服務人員,有什麽需要幫您的?”
聽見聲音的張行長猛然扭頭看向柳胭脂,此時的他已經產生了幻覺,隻覺得眼前這個人就是秦若蘭。
“若蘭,你來了?寶貝,老子真的是太想你了...”
張行長的渾身都散發著紅暈狀態,一把將柳胭脂拽到了**。
“先生,你幹什麽?你別這樣,你這樣我可就要報警了...”
柳胭脂按照沈東剛剛給他講的戲賣力地表演起來。
此時,趴在門口的沈東聽見裏麵的動靜,忍不住發出桀桀桀的笑聲。
不過他可沒有偷窺的癖好,索性來到樓下的車內等待著。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原本他還以為是秦懷禮亦或是李菲兒打來的,拿出手機一看,發現是蘇菲這個小丫頭打來的。
“小菲,有事嗎?”
沈東接起電話笑盈盈地問道。
蘇菲那糯糯的聲音傳來:“沈東哥哥,你睡了嗎?沒打擾到你吧?”
“沒呢,還在外麵忙點兒事情。”
沈東笑了笑:“有事嗎?是不是遇見什麽麻煩事了?”
蘇菲急忙道:“不是的,我跟你說一聲,今天我已經找到房子搬過來了,等一下我把位置發給你,你有空就過來,我做飯給你吃。”
“你自己在外麵一定要注意安全,晚上盡量少出門...”
兩人也算是彼此間比較要好的朋友,在聊了一個多小時,這才掛斷了電話。
沈東看了一眼時間,見差不多了,這才回到酒店的房間,用房卡打開門。
他發現房間內已經是一片狼藉,張行長如同死豬一般酣睡如泥。
反倒是柳胭脂一臉意猶未盡地趴在張行長的胸口,滿臉紅暈。
當他聽見開門聲,立即坐直了身體看向沈東,溫柔地拉過被子替張行長蓋住了身體:“哥,你怎麽不敲門就進來了?”
沈東一臉嫌棄地看了一眼混亂的戰場,然後墊著腳尖走到電視櫃前,將張行長藏好的相機拿了出來。
隻是看了一個視頻開頭,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柳胭脂道:“行了,你回去吧。”
“哥,我今晚能留在這兒嗎?”
柳胭脂很渴望地看向沈東,眼神中滿是乞求。
沈東感覺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隨便你吧。”
“謝謝哥!”
柳胭脂立即笑了起來,隨即問道;“對了,哥,我們經理給你的藥,你還有嗎?”
沈東一臉鄙夷地將那瓶藥一並丟給了柳胭脂,反正這些藥,他留著也沒什麽用處。
就當他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摸到兜裏的車鑰匙,也一並扔給了柳胭脂:“這個算是給你的獎勵,以後就是你的了。”
原本那輛奔馳車,他是想要自己留著開的,但想到柳胭脂坐過,他的心中就有種毛毛的感覺,生怕給自己留下了心理陰影,索性還不如送給柳胭脂。
“謝謝哥,以後有這種好事,您直接吩咐一聲就行。”
柳胭脂拿著奔馳車鑰匙,連忙對沈東感恩戴德。
在沈東離開房間後,柳胭脂立即掏出一粒藥丸,囫圇地送進了張行長的嘴裏。
剛剛還半死不活的張行長,瞬間來了精神。
...
沈東在走出酒店後,抬手招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秦家別墅而去。
當他回到秦家別墅的時候,已經臨近晚上十一點,秦懷禮還沒睡,正坐在沙發上戴著老花鏡看書。
“喲,老頭,還沒睡呢?”
沈東在門口換了拖鞋走了進來。
秦懷禮放下手中的書,滿臉和藹地起身道:“沈東,你坐一會兒,飯菜都在鍋裏,我去給你熱一下。”
想到秦懷禮這麽一大把年紀還等著自己回家吃飯,沈東心中暖暖的。
他急忙道:“老頭,我在外麵吃過了。”
“吃過了?”
秦懷禮頓了下:“那你來我書房一下,我有事跟你說。”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樓上,當路過秦若蘭房間門口的時候,裏麵的燈還亮著,應該還沒睡。
不過沈東也沒打算自找沒趣,跟著秦懷禮走進了書房內。
“有什麽事,說吧?”
沈東的心中其實隱隱有些猜測,肯定是因為他揍了邱浩的事情。
畢竟這件事情給秦氏集團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可秦懷禮卻對此事隻字不提,笑嗬嗬地說:“你在這兒住得還習慣嗎?有什麽要求,盡管提,我會想辦法滿足你的。”
“能有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就不錯了,我沒啥要求。”
沈東倒也坦然,打了一個哈欠後,道:“有什麽話,你直接說唄,累了一天,困死我了。”
“聽說你和財務部經理陳興達並不怎麽和睦?”
秦懷禮意味深長的問道。
沈東也不知道這隻老狐狸想要表達什麽意思,急忙說:“是他招惹我的,我可沒招惹過他,你怎麽突然提這件事情?你是想要當和事佬?”
秦懷禮臉上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並未消失:“既然你看不慣他,那你就想辦法把他趕走唄。”
沈東聞言,目光有些詫異的盯著秦懷禮。
他從陳曉月那裏了解到,這陳興達是副董吳振成的狗腿子,這也不怪秦懷禮會有這樣的想法。
畢竟就算是再鋒利的寶劍,不能唯我所用,那就是凶器,必須要處之而後快。
隻是這事兒無論是秦若蘭還是秦懷禮,都不方便出麵,畢竟人家也沒犯太大的錯誤,而且就算秦懷禮他們祖孫二人出麵,肯定也會遭到吳振成一派的強烈反對。
秦氏集團雖然姓秦,但也絕對不是秦懷禮祖孫二人說了算的,集團背後有股東,更有董事會。
“老頭,你這是拿我當槍使喚是不?”
對於這事兒,沈東幫幫忙也無可厚非,畢竟誰讓陳興達那麽作呢?
秦懷禮嗬嗬一笑,打起了馬虎眼:“我這不是想要讓你在公司待得舒坦一點兒嗎?我也是為你考慮。”
兩人在互相扯虎皮的時候,沈東的目光突然落到旁邊的相框上。
相框裏的照片上有四個人,其中一個是看上去年紀稍輕的秦懷禮,頭發也不像現在這般全部花白,整個人看上去特別的精神。
站在他麵前的是不到二十歲的秦若蘭,長相清秀,亭亭玉立,一看就是美人坯子。
站在秦懷禮左右兩邊的則是一對年輕的男女,男的很帥氣陽光,頗有詩書氣息。
女的端莊恬靜,一看就是大家閨秀。
這時,秦懷禮順著沈東灼灼的目光看向相框,苦澀一笑,介紹道:“這是我兒子兒媳...”
轟!
聽見這話的沈東,身體明顯的抖動了一下,好似遭受到了重擊。
因為他感覺秦若蘭的父母很眼熟,以前一定是在某個地方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但他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自己一定見過這兩人。
“在哪兒呢?”
沈東雙手緊緊的抱著腦袋,努力控製自己去回憶,心髒也莫名的快速**起來。
“白大褂,他們穿著白大褂,對...哪兒呢?那個地方是哪兒?”
沈東突然感覺腦袋傳來一陣刺痛,疼痛過後,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淌了下來。
看著沈東麵目可憎的目光,秦懷禮嚇了一大跳,急忙抓著沈東的肩膀,焦急的問道:“沈東,怎麽啦?發生什麽事了?”
這道聲音瞬間將沈東的意識拉回了現實。
他立即握住秦懷禮的手,喘著粗氣問道:“你兒子兒媳現在在什麽地方?我要見他們,馬上,立刻...”
聽見這話,秦懷禮滿臉的痛苦:“兩年前,他們在出差的路上發生了意外,雙雙殞命了。”
“不可能...”
沈東雙眼猩紅,猛地站了起來,抓起相框就往外麵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