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之後,林成安帶著武館的幾個人拿著鐵鍬,赫然在武館的西角牆根地下,挖出了幾塊埋在那裏的三角形的鐵片。
這些鐵片棱角分明,呈扇形分部,而鐵片的尖端跟扇形的尖端,全部都衝著武館!
秦浩看著這些鐵片,微微一笑:“果然,有人給咱們武館不下了個銳金三才陣啊,嗬嗬……”
李強看著這幾塊鐵片,一臉驚訝地問道:“師傅,就這幾塊鐵片,就能害人?”
秦浩現在也懶得糾正李強這稱呼了,此時點了點頭正色道:
“可別小看這幾塊鐵片,你看這鐵片棱角鋒銳,殺氣衝天,尖角又衝著武館,本身就是一種尖射煞,再加上其呈扇形布置在武館的西角,便造成了武館在其東邊的格局,東方屬震,故其五行屬木,西方屬兌,五行屬金,所以就造成了一個以金克木的煞局,以此來催伐武館當中的殺機!”
秦浩說著,雙眼中的神色陰冷了下來,心底裏壓抑著一絲怒火。
這時候林成安臉色凝重地問道:“所以,我們剛才在武館內感覺到了陰冷,都是因為這個煞局造成的?”
“嗯,這布下煞局的風水師還真TM缺德,絲毫不管他人的安危。如果不是我發現了,後果不堪設想。”
秦浩語氣陰沉地說道。
“曹,哪個王八蛋幹的?”
林成安聽了之後,氣的罵了一聲。
“師傅,是不是剛才來鬧事的那三個人?”
李強猜測道。
秦浩沉吟了一下:“有可能,不過也沒準兒。”
他心說自己結下的仇家可不少,可能見明著打不過自己,就跟自己玩兒陰的,不過還真不一定到底是誰幹的。
“嗎的,還埋鐵片,別讓我查出來,不然我tm把他給埋了!”
林成安嘴裏罵罵咧咧地,說著就要趕緊把這些鐵片挖出來。
秦浩見狀,卻是把林成安攔住了:“哎,成安,急什麽,這鐵片放在這裏還有用。”
“啊?有什麽用?這不是害咱們武館的東西麽,還留著幹嘛?”
林成安一臉不解地問道。
“嗬嗬,別忘了,我也是一名風水師,既然他們布局來害咱們,我又怎麽好不禮尚往來呢?不管這煞局是誰布置的,我都讓他自食惡果!”
秦浩笑著說道,但是眼神卻是帶著一絲冷意。
聽見這話,林成安頓時笑了,一拍腦門說道:“我怎麽忘了,姐夫你的手段可更牛逼啊,哈哈,難道你有辦法讓這煞局反噬?”
“當然,這銳金三才陣是針對我們武館的,我隻要布下一個八門陣,將武館置於杜門隱位之內,那他這銳金三才陣的煞氣便會失去目標,但是陣法卻仍舊在源源不斷地產生煞氣,這產生出來的煞氣無處發泄,自然會反噬給布陣之人,嗬!”
秦浩冷笑著說道。
對於這種利用術法害人的玄門敗類,讓他們自食惡果是最好的懲罰。
接下來,秦浩利用符篆配合手印,在這方圓一裏之內的八個方位,布下了一個範圍極大的八門陣。
這陣法類似八門幻陣,但這陣法雖大卻比八門幻陣要簡單一些,秦浩布置起來自然是手到擒來。
而此時,在一家酒店的房間內,胡子男,白衣青年尚南行各自坐在一張**,此時正在調理傷勢。
而眼鏡先生叼著跟雪茄,正悠哉悠哉的看著電視,想著今晚應該找幾個小妞兒快活快活。
不過就在這時候,他卻是臉色一變,突然感到一股鋒銳的煞氣,仿佛從天而降,侵入到了自己體內。
一瞬間,他隻感覺自己的肺好像要炸開了,肝髒部位更是傳來一陣穿刺般的劇痛!
這反噬而來的煞氣乃是金屬性,肺屬金,肝屬目,金克木,所以一瞬間,鍾武亮的肝肺都受到了損傷!
“咳咳!噗!”
下一秒,鍾武亮渾身抽搐了一下,猛烈地咳嗽了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啊……好痛!”
鍾武亮咳出一口老血之後,眼神一陣閃爍,冷汗瞬間將全身都濕透了!
“鍾大師?怎麽了?”
白衣青年跟胡子男聽見動靜,趕緊下了床,一臉緊張地湊過來問道。
“嗎的,竟然有玄門高手插手,是我剛才布下的銳金三才陣,竟然反噬我了!”
鍾武亮臉色痛苦地說到,接著又是一陣猛烈的咳嗽!
……
第二天下午,秦浩在青陽市現在能處理的事情,都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便帶著歐陽青兒,登上了從青陽前往川省都城市的飛機。
大婁山,乃是雲貴高原跟四川盆地地一片分界山脈,橫跨三省,而根據林老爺子提供的情報,宋向明最近疑似就在川南的大婁山附近活動過。
秦浩不能錯過這個機會,青陽這邊事了之後,他就立即奔著川南去了。
不過走的時候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跟歐陽青兒化妝打扮了一下,省的讓敵對知道自己不在青陽,萬一真的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
畢竟如今,他的震懾力可不是蓋的,隻要所有人以為自己還在青陽,幹什麽事情之前,都得掂量掂量。
三個多小時之後,飛機在都城市的機場降落,秦浩跟歐陽青兒又轉乘了客車,前往川南大婁山腳下的古蘭市。
當兩人從古蘭市的長途汽車站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隻見秦浩跟歐陽青兒兩人,此時看起來就像是一起外出旅遊的年輕小情侶似的,一處車站,就有拉客的圍了上來。
“帥哥美女,住不住宿?有網有熱水,幹淨衛生。”
“他們家才不幹淨,住我們旅店吧,還包吃。”
“我們有情侶套間,房間裏還準備了各種情趣用品。”
一人沒有節操地衝著秦浩擠了擠眼睛說道。
秦浩無語地笑了笑,然後故意看向了歐陽青兒:“怎麽樣?住不住?”
歐陽青兒臉色一黑,直接冷聲罵道:“滾,下流!”
秦浩哈哈笑了笑,沒當回事,對於歐陽青兒的橫眉立目已經習以為常了。
不過剛才說話的那人卻不樂意了。
“嘿……美女,不住就不住,你怎麽罵人?”
隻見這人是個胳膊上紋著身的社會小青年,此時臉色不善地看著歐陽青兒質問道,見到對方的美色,眼神裏不禁流露出一抹垂涎之意。
其實他心裏也清楚,眼前這位美女是在罵他的男伴呢,不過見到歐陽青兒這麽漂亮,他心裏頓時動了歪心思,故意找茬,裝作是聽錯了誤會的樣子。
“我罵人怎麽了?罵你了嗎?”
歐陽青兒皺了皺眉問道。
“我剛說完你就罵,不是罵我是罵誰?美女,出門在外,你這樣可是要吃虧的。”
紋身小青年上下打量著歐陽青兒,摸著下巴壞笑道。
他從歐陽青兒的口音,一句話就聽出來她是外地來的,於是心裏的那點兒壞心思就更強烈了。
秦浩嗬嗬笑了笑,此時也沒說什麽,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打算看好戲。
歐陽青兒這小娘們兒比自己可牛逼多了,反正也不用自己幫忙擺平。
而見到他這態度,這紋身小青年心裏罵了秦浩一句慫包,以為他都不敢給自己女朋友出頭地,於是更是肆無忌憚了。
“吃虧?就憑你?”
歐陽青兒冷聲問道,看著這紋身青年,眼神裏流露著不屑之色。
這世俗裏,還有能讓她歐陽青兒吃虧的人?嗬嗬,就算有,也肯定不是眼前這拉客的小青年。
“哎呦,還挺辣的?美女,別說我欺負你,你先罵了我,我這要求也不高,這正好到了飯點了,請我去飯店喝兩杯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不然……”
紋身小青年壞笑著說道。
“啪!”
而他話音未落,歐陽青兒卻是直接動手了,一巴掌朝著小青年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她倒是沒動用內勁,不過也扇得小青年原地打了個轉兒,踉蹌著倒在了地上。
作為融虛高手,歐陽青兒就算不動用內力,身體素質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畢竟修煉的過程中,真氣也同樣滋養了肉身。
“讓我陪你喝兩杯?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歐陽青兒被紋身小青年的話激怒了,此時語氣森然地說道。
她是什麽身份,竟然有人敢調戲她,還讓她陪酒,這位靈山劍派的美女少主,沒殺人就不錯了,哪有忍耐的道理?
“我曹,你這個小娘皮,竟敢打我?”
紋身小青年甩了甩腦袋,然後捂著已經紅腫起來的半邊臉站了起來,一臉氣急敗壞地罵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見到紋身小青年被打倒在地,周圍呼啦一下,又過來了一幫人,將秦浩跟歐眼青兒圍了起來。
秦浩見狀不禁聳了聳肩,衝著周圍的人說道:“我說各位,可不關我事兒,連我一塊兒圍起來是啥意思?”
聽見這話,這幫人愣了一下,接著便紛紛冷笑了起來,看著秦浩一臉的鄙視。
而歐陽青兒更是氣的直翻白眼兒,恨恨地瞪著秦浩問道:“你什麽意思?不管我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