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聽了這話,頓時嗤笑了一聲,“你既然知道白若雪借著我的手查封了地下拳場,就該知道她手下的王牌拳手紅旋風就是死在我手下。”
趙宣不屑一笑,說道:“那又如何,拳手終究隻是拳手,比不過我手下經過專業訓練你的保鏢。”
“秦東,你到底打不打?”
秦東嗤笑一聲,說道:“趙宣,你派人侮辱我師姐,這筆賬不能不算。”
“你想跟我大,我可以成全你,但是菜頭,我說了算。”
趙宣眼神一凝,這小子這麽輕易地答應了他,是對自己的實力太自信還是太子府。
但是身為趙家年輕一輩的武學天才,他對自己的實力非常自信。
“你想要什麽?”
秦東冷冷說道:“想我師姐道歉,以後不許找她麻煩。”
“我可以答應你,如果你贏了,我會像白茵茵道歉,並且不再幫助白薇薇對付他,但是如果你輸了,你就親手殺了白茵茵,然後自殺謝罪如何?”
趙宣不是傻子,他之所以沒有找人弄死白茵茵,而是讓王春來等人往她身上潑髒水,並不是她沒有這個能力,而是不想直接惹怒了白家主。
殺了白茵茵事情不到那不能一了百了,反而可能更麻煩。
但是,如果白茵茵死在秦東手上,一切就另當別論了。
秦東眼神微冷,趙宣考慮的事情他同樣清楚:“你的如意算盤打得挺好,不過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會無處遁形!”
趙宣冷笑一聲,說道:“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幾斤幾兩吧!”
說著,他雙手攥成拳頭,端成了一個要攻擊的架勢。
秦東輕笑一聲,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趙宣冷笑一聲,右腳在地麵上用力躲了一下,隨即身體像一隻輕快的燕子一樣,瞬間來到了秦東麵前。
“好快的速度!”
秦東誇讚了一聲,趙宣的速度快,他的反應更快,雙手一攬,瘦削的身體猶如一塊氣勢恢宏的巨大岩石問問紮在地麵上。
他的身材比高大的趙宣小了一圈兒,但是離去卻非常大,趙宣一張轟出卻不能撼動分毫。
緊接著,他向前邁了一步,像兩條手臂想靈活的鞭子一般,朝趙宣的胳膊抓了過去。
“哼,這麽簡單的招數,也想對付我?”
趙宣不屑地笑了一聲,不但不躲閃,反而雙手一翻,想要反製秦東!
“嗤嗤!
四條手臂在半空中碰撞到一起,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趙宣一愣,原以為自己穩操勝券,卻沒想到自己沒有占到一絲上風。
秦東冷冷一笑:“這麽簡單的趙叔,你一樣破解不了。”
“閉嘴!”
趙宣怒喝一聲,反手向後一掏,雙手順著秦東的胳膊向他的手腕處狠狠一拉,想要直接把秦東的雙手折斷。
秦東當然不會讓他這麽輕易得逞,那兩條瘦長的手臂像柳枝一樣柔軟堅韌,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翻折過來,隨即一記肘擊撞在趙宣的肋骨上。
趙宣後退了三步,眼中戰意更濃。
“很好,我已經很久沒有遇見你這樣的對手了。”
說著,他再次提拳朝秦東襲來,但是這一次,他的走位明顯靈活了很多,每一步仿佛都有一種固定的格式,在偌大的總統套房裏,沒落下一個腳印就能體會到細微的震感。
然而,在接近秦東的時候,他並沒有繼續用手發動攻擊,而是雙腳騰空,朝秦東的心髒處接連踢了十幾腳。
“砰砰砰!”
秦東伸出手臂進行格擋,兩條衣服袖子上很快就布滿了灰塵,連連後退
趙宣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是時候結束了!”
還以為秦東是什麽就是天才,太讓他失望了。
這麽想著,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腳尖微微繃起,全身的力量都繼續在雙腿上,再次朝秦東的心髒發動攻擊。
然而,秦東輕笑了一聲,雙腿忽然你在原地頂住,隨即兩隻手狠狠一掐,就攥住了趙宣的腳腕。
趙宣心下一驚,顯然沒有料到剛剛被他踹得無力還手的秦東竟然能這麽容易止住他。
電光石火之間,趙宣雙腿向兩邊一掙,龐大的氣勢爆發開來,嘴裏也爆發出一絲怒吼。
“啊!”
緊接著,他雙腿肌肉瞬間鼓了起來,隻聽砰的一聲,茶幾的玻璃麵上出現了蜘蛛網一樣的裂紋。
趙宣原以為這樣做可以幫助他掙脫秦東的束縛,然而情況卻恰恰相反。
隻見秦東雙手抓著趙宣的腳腕,向裏用力一合,他的雙臂像一把巨大的鉗子,將趙宣的雙腿向裏扣死。
砰!
趙宣雙腿相撞,強大的震感讓他忍不住痛呼一聲,挺直得身體也向下軟了下來,這個個人如同沙包一樣,雙腿被秦東拽著,身體卻軟軟地拖在地上。
“啊!”
趙宣隻覺得雙腿都被秦東震得散架了,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
秦東見狀,登時冷笑一聲,真氣順著雙手打在趙宣的腳腕上,向前很合那一震,趙宣的身體局如同一張掛畫般貼在了牆上。
“砰!”
趙宣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鼻子和嘴巴上的血嗆了滿臉,看起來十分狼狽。
“咳咳!”
趙宣捂著胸口從地上站了起來,隻覺得渾身發軟,大腦嗡嗡作響,五髒六腑像被一隻巨大的棍子攪弄著,火辣辣地疼。
此時,他看秦東的眼神裏終於多了一絲忌憚。
“不可能……年輕一輩我從未聽說過有這厲害的人!”趙宣不可置信地說道,“難道,難道你是……秦家人?”
秦東拍了拍手,臉上一陣無語:“你們京城人都怎麽回事兒?姓秦的一定是京城秦家人嗎?”
趙宣眼中充滿了忌憚:“你會這麽說,是你因為你不知道秦家的厲害,秦家年輕一輩個個能力出眾,去隱世宗門拜師學藝的人也不在少數,如果你不是秦家子弟,怎麽可能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本事?”
秦東哼笑了一聲,說道:“趙宣,願賭服輸,等白茵茵醒來之後你要向他道歉,從今天開始,你不能找她任何麻煩。”
“我今天已經手下留情,如果你敢違反約定,我不介意直接廢了你。”
趙宣心頭一震,身上的疼痛依舊清晰,雙腿雙腳仍然發麻,他毫不懷疑,如果剛才秦東下手狠一點,完全可以廢了他。
他微微低下頭,說道:“願賭服輸,我會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