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房門被秦東踹開,但裏麵的場景令秦東一時有些語塞。

紅衣旗袍女子的麵具已經被摘下,上半身的衣服被脫了個幹淨,一個看起來十分腎虛的男子正把她壓在身下。

她左手正死死地捂住男子的嘴部,右手裏攥著一把蝴蝶刀,精準地刺入進男子的脖子,刺眼的鮮紅從男子脖子處緩緩躺下。

她的目光被突如其來的破門聲吸引,她看向門口,看到那道熟悉的蝙蝠俠,她雙眸瞬間變得冰冷。

她沒想到這個跟蹤她的變態竟然還能找到這裏來,她姐姐的那個破藥一點用都沒有!

秦東盯著川島霧子那張和川島惠子八成像的臉,冷漠地說道:“你就是川島霧子吧。”

川島霧子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能精準說出她的名字,冰冷的眸子中透出殺意。

她左手緊攥著蝴蝶刀,猛地一腳將腎虛男子的屍體踹向秦東,利用慣性,蝴蝶刀順著力道成功拔出。

秦東冷漠地看向飛來的屍體,一巴掌將屍體扇飛,一把腥紅的蝴蝶刀出現在屍體的身後,直衝他的脖子襲來。

他向左躲去,一把苦無如毒蛇一般出現在他的必經之路上。

如果他躲掉就會被苦無紮透腎髒,如果不躲就會被蝴蝶刀刺穿脖子。

川島霧子此時臉上已經浮現勝利的笑容,她已經想好要怎麽虐殺眼前這名跟蹤狂了。

先是剁掉煩惱根,再挑掉腳筋以及手筋,挖空他的雙眼,最後送他上路。

但下一秒她臉色驟變,因為她麵前的那個變態跟蹤狂消失了!

“你在找我麽?”

突然跟蹤狂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隨之而來的便是感到右肩膀有人在拍她,她猛地一記回首望月,向身後斬去。

但她隻是砍到了空氣,隨後那令人恨的牙癢癢地聲音再次傳來。

“我在這呢,你打哪呢?”

果然她又在左肩膀感受到有人拍她,她又是一刀過去,依舊還是空氣。

她感受到了恐懼,她沒想到會和這個男人,實力差距如此懸殊,仿佛在被人肆意玩弄一般。

在她失神時一股大力從她的背後傳來,將她狠狠地摁倒了地上。

“唔……”

她第一次感謝自己的兩團脂肪,能給她提供一段緩衝,能稍微減輕點疼痛。

隨後她感受到一股突如其來的劇痛,這股劇痛讓她雙手瞬間脫力,也忍不住地叫了出來。

“啊……”

她慘叫後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反擰到身後,之後她手腕處傳來金屬般的觸感,她叫道:

“不要……”

“哢嚓!”

一聲齒輪**的聲音過後,她雙手便被緊緊地束縛住了。

秦東將川島霧子翻轉過來,氣急敗壞地說道:“你在哪瞎叫什麽!”

川島霧子的聲音聽起來極其嫵媚,本來十分正常的聲音,聽在別人耳朵裏也仿佛是在幹羞羞的事情一般。

秦東憤怒的原因是因為,他已經很久沒有泄過火了,川島霧子的叫聲就仿佛點火器一般,讓他有些遭不住。

川島霧子看著秦東,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死死地盯著他委屈地說道:

“蝙蝠俠哥哥,饒了我吧,我剛才隻是太害怕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把我放了好不好。”

不得不說川島霧子雖然和川島惠子有八成的相似,但她的麵部比川島惠子要更柔和一些。

尤其是在她用委屈地大眼睛盯著你時,讓人忍不住想答應她所有的需求。

不過秦東可不會被這簡單的美人計所蠱惑,冷淡地說道:

“別說沒用的,我不信你川島家的人潛入華夏隻是為了殺個二流導演,說吧,究竟是來幹什麽的!”

川島霧子嘴巴微微朝下,一雙大眼睛仿佛在繼續淚珠,比之前看起來更加可憐,顫抖著說道:

“哥……哥哥,你在說什麽啊,……我聽不懂,我……我叫紫霧,不認識什麽川島家。”

秦東微微一笑,將川島霧子的蝴蝶刀撿了起來,漫步走到川島霧子的麵前。

他拿著蝴蝶刀輕輕拍著川島霧子的臉,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這刀上麵還有川島家的印記,而且你是不是忘了,你身上有和你姐姐一樣的味道。”

川島霧子聽到這句話,暗罵一句,姐姐那個破熏香,果然一點都不好用,還讓她暴露了。

她知道自己應該改變策略了,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已經行不通了。

她臉色一變,嘴角掛出一抹魅惑的微笑,眼睛也仿若在勾魂一般,在秦東的耳邊**道:

“蝙蝠俠哥哥,呃……你又跟蹤,又把我捆起來,是不是想要玩弄我啊,可以哦,隨意地玩弄我身體吧……”

秦東沒有聽完,猛地一下便抽身出來,淡然地說道:

“你這招已經沒用了,趕緊說出目的,我好把你送進監獄,我這還有事呢。”

川島霧子看向秦東的褲子,果然毫無起色,暗罵秦東是個**男。

此時,秦東在心理也在暗罵,川島家果然一個個都是狐狸精!

川島霧子不知道,秦東其實差點就把持不住了。

他是利用針法強行抑製了下體膨脹地功能,但內心的欲火仍在高漲。

如果他真的毫無反應,其實根本就不用抽身,聽完又如何,但他剛才的欲火,針法都差點沒有壓抑住。

川島霧子對秦東翻了個白眼,罵道:“你個**男,要殺要剮給個痛快話,別墨跡。”

秦東聽到這個稱呼差點沒有吐血,但他隻能含淚吞下,誰讓他為了避免**,強行抑製了自己呢?

他淡漠地說道:“是你一直在那裏轉移話題,怎麽能怪在我身上?說,你究竟來幹嘛的。”

川島霧子眼睛再次提溜轉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東說道:“**男,你實力這麽高強,要不我們合作吧,怎麽樣?”

秦東不屑地笑道:“你一個監下囚,有什麽資格和我談合作?”

川島霧子齜牙大笑,但這個笑容看上去是那麽的冰冷。

“因為我掌握著川島家大部分情報,都告訴你,你用武力來幫我摧毀川島家,如何?”

秦東自然不會相信川島霧子的話,不耐煩地說道:

“你剛才被綁的時候不說合作,手段用盡後,才說合作,我憑什麽相信你。”

川島霧子笑道:“你要是不放心可以用毒藥控製我,我是真心希望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