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到家了。”雲馨蘭走到古寺銘旁邊,低著頭輕聲說道。
古寺銘伸出手抵住雲馨蘭的下巴,把她低下的頭抬起來。
感覺到下巴上那隻火熱的手掌,雲馨蘭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心髒砰砰直跳,那碩大的山峰,劇烈的起伏著。
看著那張精致的臉蛋,還有閉著的眼睛。
美人如玉,任君采摘,又怎麽能辜負呢?
感覺到嘴唇上的火熱,雲馨蘭顫抖的手,終於定住了,大膽的抱住古寺銘,一刻也不願意放鬆!
感受著撞擊在身上的飽滿感覺,古寺銘在心裏默念那幾篇重要的經文,生出的欲火,被按了下去。
他需要的,追求的,不是滾床單,而是滾床單之前那種純純的感情!
一旦上了床,感情就不再純粹!
輕撫著雲馨蘭的額頭,古寺銘輕輕的說道:“到家了就上去吧。”
“你····哦!”雖然很想邀請古寺銘到家裏坐一坐,甚至做那個事情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古寺銘不想上去,雲馨蘭也不會硬邀著古寺銘上去。
不舍的和古寺銘道了聲再見,懷著忐忑的心情,雲馨蘭走進了家裏。
這裏是租住的地方,隻有雲馨蘭一個人住,老家在偏遠的山區。
關上門,背靠在有點生鏽的鐵門上,身後冰冷的感覺,無法熄滅心裏的火熱。
感覺到手裏有東西,雲馨蘭拿到眼前一看,是那輛法拉利的鑰匙,連忙走到窗前往下麵看,然而這個時候,又怎麽能看到古寺銘的身影呢?
離開雲馨蘭的家,古寺銘叫了輛出租車,把留下的地址發給司機,安然的躺在車上閉目養神。
“先生!前麵好像發生了什麽事情?”
司機喊出聲的時候,古寺銘已經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十幾個人拿著鐵棍在打砸他那輛蘭博基尼,這讓古寺銘如何不怒!
他不在乎那是什麽車,也不在乎那是誰買的,他隻在乎,那輛超跑的主人現在是古寺銘!
誰敢動古小爺的東西,去問問那些陰魂不散的毒梟,會有什麽下場吧!
腳下的速度漸漸加快,眼裏噴出的怒火,幾乎化為實質!
“先生!別過去!”出租車司機看到古寺銘朝著那幫打砸車輛的人跑去,急忙喊道。
看到叫不住古寺銘,出租車司機連忙撥打報警電話,心裏默默的祈禱,警察能夠快點趕過來。
聽到腳步聲,立刻有人轉頭看向古寺銘,高喊一聲:“兄弟們!弄死他!”
看著迎麵而來高舉鐵棍的男人,古寺銘輕輕一跳,右腳重重的踢在他的胸口,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男人口噴鮮血,往後麵飛去。
抓住左邊拿著鐵棍砸過來的那隻手,手腕發力,逼著他鬆掉緊握著的鐵棍,順勢一帶把他拉到身前,後麵頓時有四五根鐵棍落在他身上。
右掌抵在他胸口畫了個半圓,輕輕一推,男人的身體撞起五個人飛了出去。
一個照麵就倒了七個人,這讓後麵的人,有些猶豫了。
然而!古寺銘又怎麽可能放過他們,右腳後撤,一記蹬腿重重的踢在不遠處一個男人的胸口,把他踢飛出去五六米遠。
“兄弟們!幹死他!”有人咆哮著舉起鐵棍朝著古寺銘砸過來。
身體微微一偏讓過鐵棍,左手一記勾拳打中他的小腹,男人大嘴一張,吐出一大堆汙穢物,倒在地上再也不能動彈。
聽到風聲,古寺銘立刻矮下身體,右腿畫了個半圓,頓時有三個人被他掃飛。
看著僅剩的兩個人,古寺銘帶著邪異的冷笑一步步逼近,兩人看到古寺銘朝著自己走來,再看看倒在地上不能動彈的夥伴,朝著古寺銘扔出鐵棍轉身就逃。
右腳抬起,迎著鐵棍踢去,兩根鐵棍都被他踢中,以更快的速度追上逃跑的兩個男人,擊中他們的後背,把他們打倒在地。
還在和警察講述事件經過的司機呆呆的看著大發神威的古寺銘,連警察的問話都忘記了。
察覺到事情緊急,警察也不再多問,立刻打開定位係統,鎖定來電號碼的位置,派出警力支援。
古寺銘輕輕的撫摸著蘭博基尼被砸爛的地方,看著遠方冷冷的說道:“寧采鋒!你這個禮我收下了。”
地上躺著的那些人,隻是一幫普通的混混,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打砸停靠在路邊的蘭博基尼,車子的主人,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他們能出現在這種偏僻地方,又是衝著自己的蘭博基尼來的,毫無疑問是受了寧采鋒的指使!
有仇不報非君子,禮尚往來真君子!
收下了禮,就該找機會還回去!
五分鍾後,當地警察趕到,看到躺在地上一個個熟悉的麵孔,警察們愣了一下。
再看看那輛被打爛的蘭博基尼和站在它旁邊,絲毫無損的古寺銘,警察們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更有後麵見證了事情經過的出租車司機作證,警察們沒有為難古寺銘。
隻是找古寺銘錄了個簡單的口供,就不再糾纏他。
蘭博基尼雖然外殼損壞嚴重,不過內裏的質量還是過硬的,正常的行駛沒有任何問題,啟動超跑,古寺銘緩緩離去。
看了看那個遠去的黑色影子,幾個女警察眼裏閃爍著憧憬的光芒。
多金又戰鬥力爆表的男人,哪個女人會不喜歡?
“別愣著,那不是你們能夠接觸到的層次。”中年警官低喝一聲。
幾個女警連忙加入到了收拾殘局的事情中,給十幾個混混帶上了亮晃晃的手銬押上警車。
開著被砸爛的蘭博基尼回到家裏,房裏的燈已經打開,看來顧雪月已經回來了。
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才七點多,顧雪月就回來了,這應該不是她的一貫作風啊!
打開房門,看到裏麵穿著睡衣的顧雪月,古寺銘再次愣了愣,這應該也不是她的一貫作風!
不過看了看打開的筆記本上那個WPS文檔,古寺銘微微苦笑,這才是她的作風!
顧雪月知道古寺銘回來了卻沒有多說,自顧自的敲打著鍵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