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著那個蓋著白布被推出來的移動病床,吳誌恒立刻撲了上去大哭起來。

比病人的家屬動作更快。

哭著哭著,病人的家屬感覺到不對,帶著哭腔看著吳誌恒問道:“你是誰啊?”

“啊?哦!不好意思,我入戲太深了。”吳誌恒連忙站起來,擦著眼淚往顧文衝的方向走過去。

顧文衝收到了古寺銘的信息,在醫院裏監控了這麽久,他早就知道了誰是香遇傾的人。

給吳誌恒打了個眼色,手悄悄的指向一個穿著白大褂朝顧雪月所在的手術室走過去的醫生。

吳誌恒悄悄的點了點頭,路過一個拐角的時候,迅速脫掉外套,露出裏麵的衣服。

和進入手術室的顧雪月的衣服是一模一樣的!

從後門進入手術室,裏麵的醫生立刻把顧雪月推出去,吳誌恒躺在了手術台上,手機的錄像功能已經打開。

香誌尚拉了下臉上的口罩,走到手術室門前,按了下手術室的門鈴,沒一會一個護士走了出來,看是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也沒有懷疑,把他放了進去。

走進手術室,看到還圍在手術台旁邊的醫生,悄悄的走到他們旁邊,一人一記手刀把他們打昏,就在手伸向手術台的時候,大門突然打開。

“住手!”顧文衝掏出手槍指著香誌尚。

香誌尚冷笑一聲,拿出口袋裏的手槍指向手術台上那人:“我看,應該住手的是你。”

“古寺銘!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樣?你的老婆和孩子都在我手上,你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的手抖上那麽一下的話,你的老婆和孩子就都完蛋了。”香誌尚一臉孽笑的看著古寺銘。

雖然不知道計劃在哪個地方出了紕漏,讓古寺銘知道了自己,但是想要的結果還是達到了,有顧雪月和他肚子裏的孩子在,古寺銘絕對會投鼠忌器。

“你最好別輕舉妄動,出了什麽事情,你承擔不起。”古寺銘連忙站住腳步。

顧文衝也不甘的收起手槍。

“你隻要簽下這份協議,把你手上的股份轉給我,我保證不會動你老婆一根毫毛。”香誌尚拿出一份協議,朝著古寺銘扔了過去。

雖然手槍指著手術台上那人,可是古寺銘以前的戰績太過亮眼,讓他連看一眼手術台上那人都不敢。

他怕!一個轉眼的時間,古寺銘就會把自己撂倒,再沒有了威脅他的機會。

古寺銘撿起地上的協議,隨便掃了一眼,確定這隻是一份股份轉讓書,疑惑的看著香誌尚問道:“就隻有這麽一點,香遇傾沒有別的要求?”

“那個隻是我要的東西罷了,香遇傾要我帶給你的東西在這裏,她要你簽下終生為她服務的協議。”香誌尚拿出另一份協議扔向古寺銘。

在他誌得意滿認為大事已成的時候,病**的那人帶著點尷尬的說道:“這產婦的手術台躺著總感覺好別扭!”

聽到是男人的聲音,香誌尚愣了一會,也就是他愣神的這會,一柄軍刀插進他握著手槍的那隻手,手槍立刻就掉在了病**。

吳誌恒連忙抱起手槍遠遠的躲開。

“顧雪月呢?”香誌尚不敢置信的喊道。

也就在這時,從隔壁的房間傳來嬰兒的啼哭聲。

聽到這個聲音古寺銘喜極而泣,不再理右手被廢的香誌尚,朝著隔壁的手術室跑過去。

顧文衝馬上衝過去給香誌尚帶上手銬,直到這個時候香誌尚才回過神來:“你們早就布置好了!”

吳誌恒拿出手機在香誌尚麵前晃了晃:“你剛才說的話和做的事情,已經全部被我錄下,你覺得你應該享受多長時間的小單間生活?”

香氏集團總部。

秦鋒從電梯井裏攀上了樓層之間的通風管道,通過通風口看到香遇傾正滿臉興奮的坐在椅子上,手裏的軍刀一劃,從通風口跳了下來。

在香遇傾愣神的那會,跳到她身前,手裏的軍刀抵在她脖子上。

左手捂住她的嘴巴,刀柄重重的敲在香遇傾的後腦勺,把她敲暈。

拎著她那幾十斤重的身體仿佛提著一袋幾斤重的蘋果那樣,把她從通風口帶了出去。

在電梯井最下麵,從口袋裏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毛巾塞進香遇傾的嘴巴,把她弄醒後,一番不留任何痕跡的折磨。

扔下已經失禁的香遇傾,秦鋒滿意的離開。

另一個方麵,早已準備好的劉青帶著他的人以維修空調的名義走進監視顧雪城的那人的房間裏,幾個人聯手把他製服,逼著他交代了和香遇傾的勾結。

古寺銘的別墅外麵。

顧少鋒堅定的站在外麵,雖然他知道了古寺銘有好幾個女人。

可是!有了那段落魄經曆的他,隻要顧雪月能有幸福的生活就夠了,其他的他也不在放心上。

顧家終究是虧欠顧雪月太多,而古寺銘也給顧氏集團帶來了一個騰飛的契機。

他已經找不到任何理由分開顧雪月和古寺銘了。

作為父親,他沒有盡到撫養顧雪月的責任。

作為顧氏集團的繼承人,他不僅沒有把顧氏發揚光大,還差一點就讓顧氏到了外人手裏。

看著古寺銘為了顧雪月不再遭受香遇傾的騷擾組織這麽多人手,他於心有愧。

葉秋在收到古寺銘的信息的第一時間就找到了監視別墅的那人,毫不猶豫的出手把他製服。

吳誌恒把古寺銘收集到的所有證據交給家裏,那邊立刻使用這些完美無缺的證據對香建軍發動攻擊。

這些已經不需要古寺銘去處理了,跟著育嬰師學了那麽久的東西總算能夠派上用場了。

安逸的生活還沒過上三天,看到手機上麵的那個來電的陌生號碼,古寺銘皺了下眉頭,把孩子交給保姆,走到外麵按下了接聽鍵。

“小古!恭喜你喜得麟子。”李濤輕聲說道。

“李先生?”電話裏的那個聲音再熟悉不過了,電視裏可是經常聽到,再加上古寺書和他那匪夷所思的關係。

古寺銘對他的聲音是再熟悉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