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旺帶著十幾個人衝過來,揪著黃毛和他的手下一頓猛揍。
“敢打我!你們找死!”黃毛怒喝一聲,硬抗住幾人的拳打腳踢,站了起來。
他一眼就瞅準了古寺銘,推開攔著自己的那些人,朝著古寺銘衝過去。
古寺銘下意識的就要反擊,突然想起這裏是魔都,路氏所掌握的監控遍布各個角落,一旦暴露了就會有很大的麻煩。
不過!這個世界有一種東西是無物可破的!
任你速度再快,功夫再高,力量再大,在錢麵前什麽都不算。
從懷裏掏出一疊紅鈔,大聲喊道:“誰把黃毛放倒,獎勵一萬!”
“挖槽!一萬塊錢,大家一起上!”
“什麽一起上,我是跆拳道館的教練,誰也不許跟我搶。”
“跆拳道?我是武術高手!”
錢的力量是無窮大的,賜予人的力量也是無窮大的,剛才還在圍觀的人,立刻朝著黃毛衝過來,隱隱,還有幾個隱藏於民間的高手。
一萬塊錢的獎賞,黃毛自己都恨不得把自己放倒了。
但是!這個錢明顯是跟他無緣的,要說有緣,也是因為要放倒他錢才能落到別人手裏。
三四十個人一擁而上,哪怕是黃毛有些身手也沒用,沒堅持幾分鍾就被人死死的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古寺銘毫不猶豫的把錢塞到壓在他身上的那人手裏。
笑眯眯的蹲在黃毛旁邊,極其囂張的拍打著他的臉:“任你武功再高,我隻一錢撂倒,來啊!站起來跟我玩。”
“呸!”被壓在地上不能動彈的黃毛想要吐古寺銘一口痰,卻被壓在他身上的那人察覺到,空出來的那隻手把他的腦袋死死的按在地上。
收了古寺銘一萬塊錢,怎麽著也得幫他把事情辦好啊!
那扣吐出來的痰,在黃瑜的按著他腦袋的搖晃下,全部抹在了黃毛的臉上。
黃瑜笑著看向古寺銘:“老板!滿意嗎?”
古寺銘毫不猶豫的又掏出一萬,放在他空出來的那隻手裏。
馬上收起那一萬,黃瑜看著古寺銘問到:“要不要把他扔到水池裏?”
聽到他這話,古寺銘笑著點了點頭,滿臉無辜的看著黃毛:“這可不是我說的,是別人看不慣你,想要稍微懲罰你一下,可不要怪在我頭上。”
“媽的!老子早晚有一天會弄死你。”被黃瑜拎著脖子的黃毛痛聲叫到。
“誰的車買了全險?”古寺銘大聲喊道。
不等其他人回答,黃瑜搶著答道:“我買了!”
“他可是威脅我要弄死我,你說該怎麽處理?”古寺銘貌似疑惑的問道。
“不遵守交通規則的人,被撞死了也陪不了多少錢,老板您看著辦就是了。”黃瑜笑著答道。
聽到黃瑜的話,圍觀的人立刻就懂了,隻可惜他們反應慢了一點,又一次被黃瑜搶了先頭。
“哎呀!他要是遵守交通規則呢?那可就不好辦了。”古寺銘貌似很苦惱的說道。
圍觀的人全都點了點頭,已經這麽明顯的威脅了,黃毛這段時間肯定是夾著尾巴做人,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的逾越。
“遵不遵守交通規則,不是他說了算,錢說了算。”黃瑜笑著答道。
話剛說完,正好拎著黃毛走到水池旁邊,隨手一扔,就把他扔進水裏。
“噗通!”春天的池水還是冰涼的,黃毛落在水裏,立刻打了個冷顫,渾身顫抖著爬上來。
“你他……”本想留下句狠話,可是馬上想起古寺銘和黃瑜說的話。
到了嘴邊的話也被他憋回去了,如果再威脅古寺銘,他可真的會找輛車撞自己一下,那可就劃不來了。
“你很聰明,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古寺銘看著黃瑜笑著說道。
黃瑜的眼睛一亮,隨隨便便出手,就賺了兩萬,這要是跟著古寺銘混,還能賺多少錢?
絕對比當散打教練強。
“正好我的教練工作也不如意,不知道老板你還要不要招人?”黃瑜連忙問道。
“當教練的,那再好不過了,我的這幫兄弟剛才就被人欺負慘了,你幫我訓一訓他們。”古寺銘指著站在一旁的龐旺他們說道。
黃毛還是有些本事的,有四五個人被他打的鼻青臉腫,看起來有蠻狼狽的。
“嗚喔!嗚喔……”閃著紅藍色光芒的車輛開過來,幾個穿著製服的人跑下車。
拿出證件看了看鼻青臉腫的一眾人,再看了看明顯是帶頭的古寺銘。
“有人舉報你們打假鬥毆,跟我走一趟吧。”一個穿著製服的人走到古寺銘麵前,毫不客氣的掏出不鏽鋼手鐲往古寺銘的手上帶。
“慢著,人是我打的,這裏這麽多人看著。”黃瑜立刻站出來大聲說道。
他可不相信古寺銘那樣的人會沒有背景,在別人都躲開的時候,自己站出來,這忠心不可能不感動他。
“人是他打的,你們抓錯人了。”
“靠!還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黃毛請來的救兵呢?”
“……”
議論聲越來越大,兩個穿著製服的人,也不好再糾纏古寺銘,拷上黃瑜帶著他往車裏走去。
“論小時算,兩千塊錢一個小時。”古寺銘看著被帶上車的黃瑜輕聲說道。
黃瑜立刻就裂開嘴笑了,如果在那裏住上兩天,就有十萬塊錢的收獲啊,比得上自己辛辛苦苦帶徒弟大半年的時間了。
這個忠心表的值!
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路依依,古寺銘可不相信路依依會不出麵保人。
“依依!”電話接通,古寺銘一點都沒顧及路依依的感受,直接使用最親昵的稱呼。
“哼!你不是跟那個女人去鬼混了嗎?怎麽還記得打電話給我?”路依依不忿的說道,如果不是為了家族利益,她可懶得跟一個見到漂亮女人就挪不動腳的男人說話。
路依依沒有掛電話,而是責怪自己,說明她也有必須要接近自己的理由。
這個時候不利用她,什麽時候利用她?
“唉!別提了,剛要開始,她告訴我她親戚來了,真是晦氣。”古寺銘帶著點皮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