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你那麽優秀呢?”顧雪月從從背後抱著古寺銘,輕聲安慰著她。

久違的觸感讓古寺銘小腹燃起了熊熊火焰,在魔都這近半年的時間裏,古寺銘和路依依除了牽牽手,偶爾在古寺銘的挑逗下,親吻幾次,再沒有其他行為。

感受著那熟悉的觸感,古寺銘轉過身來,把顧雪月摟在懷裏,火熱的大唇印了上去。

直到顧雪月呼吸聲變得艱難,古寺銘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挽著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帶著點焦急的往房間裏走去。

看到古寺銘眼裏的火焰,雲馨蘭把兩個孩子交給保姆。

保姆似乎領悟到了什麽,帶著兩個孩子出去玩耍,反正雲竹山的房子就在不遠處,今晚去那裏住都沒有問題。

兩個孩子也經常去雲竹山那邊玩耍,早都習慣了。

一夜的瘋狂大戰,把四女都放倒了,古寺銘才心滿意足的躺下睡覺。

古樂天有一歲了,基本上可以離開母親了,顧雪月又開始以前那種朝九晚五的生活。

蕾比思有了自己的律師事務所,主要承接的是顧氏那邊的業務。

顧氏集團做大了,每天總會接到這樣那樣的律師函,她的工作量比顧雪月和雲馨蘭更大。

心疼蕾比思,古寺銘決定去她的工作室看看。

蕾比思是個內心剛強的女人,跟她一起去,會讓她感覺古寺銘質疑她的工作能力,心裏會很難受。

她前腳出了門,古寺銘馬上就開了一輛車子跟上去。

剛上大道沒多久,古寺銘就感覺有輛車在跟蹤蕾比思,腳下的油門一踩,瞬間超過前麵那輛車。

目標車輛正在並道的時候,古寺銘毫不猶豫的踩下油門,趕在他前麵跟在了蕾比思後麵。

在經過那輛車的時候,還按下車窗,朝著對方駕駛位的那人吹起了挑釁的口哨。

“媽的!六十六萬的奧迪了不起啊,想當年……”劉義慶憤聲怒罵,猛踩油門追上古寺銘的車。

“少廢話,正事要緊!”坐在副駕駛的於方明,低聲喝到。

劉義慶不甘的放鬆油門,眼睛死死的盯著蕾比思的車。

“當年老子闖賽道的時候,那小比崽子還在娘肚子裏呢!”知道於方明的大事,劉義慶隻能不甘的看了眼古寺銘的車屁股。

右腳不自覺的把油門踩緊一點,很想就這麽一下撞上去,把他那個好看的車屁股撞成稀巴爛,那就養眼了。

感覺到對方放慢了速度,古寺銘故意換道,開在他的前麵,然後猛地踩下一腳急刹!

“颯……”輪胎摩擦地麵的嘯叫聲,突然的慣性讓劉義慶和於方明猛地往前麵一衝。

劉義慶係著安全帶還沒什麽,沒係安全帶的於方明被那突然的慣性衝著,差點就撞到了擋風玻璃上。

更讓劉義慶怒火大冒的是,剛剛停下來的古寺銘,馬上又重重的踩下油門。

輪胎摩擦地麵的黑煙,讓劉義慶徹底的瘋了。

“係好安全帶。”大喝一聲,也不顧於方明有沒有聽他的,油門重重的踩下,車子猛地竄了出去。

於方明也被古寺銘的行為給激怒了,早就忘記了正事,大聲叫到:“追上他,給他也來一下。”

從後視鏡裏看到那輛車跟了上來,古寺銘嘴角扯出一抹快意的笑容。

還是龍城好啊,總有那麽一兩個不長眼的來挑釁自己,給自己的生活帶來了太多的樂趣。

魔都太枯燥乏味了。

看到那輛車越來越近,方向有往左偏的跡象,古寺銘立刻把方向盤往左邊打。

“颯……”又是一腳急刹,劉義慶被古寺銘那極度無賴的行車方法給弄得火氣暴漲。

無論自己想往那邊超車,他似乎能先一步察覺到自己的想法,總是能死死的攔住自己。

“撞上去。”於方明大叫一聲。

劉義慶立刻把油門踩到最底下,然而!一心隻想超過古寺銘的他,沒看到前麵的路。

“額!這麽衝動,那就不好意思了,破壞公共財產的可不是我。”聳了聳肩,右手猛的拉上手刹,方向盤打死。

“颯……”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讓古寺銘聽著格外悅耳。

看到古寺銘的車原地打轉,劉義慶似乎想到了什麽,抬起頭往前麵看去。

“啊……”兩個驚恐萬分的叫聲,緊接著安全氣囊炸開在他們臉上。

“砰!”寶馬車重重的撞在路邊的花壇上,車子都跳了起來,可見劉義慶最後那一腳踩得有多重。

看到那引擎蓋嚴重變形的寶馬車,古寺銘感覺心裏特別舒爽。

“敢打我家洋妞的主意,活的不耐煩了!”愉快的哼了一句,古寺銘輕踩著油門,慢悠悠的往蕾比思的事務所駛去。

蕾比思雖然來國內有一年多的時間了,可是,國內的情形,並不是她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了解透徹的。

她的性格有點正義過度,抓著什麽事情就會死揪到底。

就以美瑞肯教父集團和雷神公司合夥做的那件事來說,心思活絡一點的人都知道那是一件危險的事,怕是早早的就會放手了。

而她,硬是把事情追究到底,如果不是古寺銘,她早就被教父集團的人,扔到海裏喂鯊魚了。

肯定是因為她的行事風格,引起了某些人的不滿,要給她一個教訓。

對於這種事情,古寺銘哪能坐視不理。

把車子停在事務所外麵,安靜的看著那些進進出出的人。

現在這個時候還不能進去,雖然會給蕾比思一個驚喜。

但是,她要是知道古寺銘是來幫她的,心裏肯定會有些不高興。

她對自己又不是能夠藏得住事的,雖然不會給自己難堪,但是心裏的鬱悶不用想都能知道。

臨近中午的時候,坐在車裏的古寺銘看到有一夥人在一個人頭上纏著繃帶的人的帶領下走進事務所。

看到那人,古寺銘頓時就樂了。

以他的眼力,一眼就看出來,這人是早上開著車子撞在花壇上的那個。

另一個同樣纏著繃帶的人,是坐在副駕駛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