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雪月的心思沉浸在顧氏集團即將不屬於她和古寺銘,根本沒聽到香建軍在說什麽。
香建軍自然是感覺到了喬治的不滿,不過,這本就在他的計劃中。
“喬治先生,相信您也不急在這個時候拿到顧氏集團的股份。”
“在那之前,我相信您也不介意跟我做一個小小的合作。”
無視了顧雪月那個顧氏集團的主人,香建軍洋洋灑灑跟喬治說了一大堆合作內容。
聽明白了香建軍的意思,喬治笑了,笑得很開心。
朝著香建軍伸出右手:“那麽,合作愉快。”
“當然!我們之間的合作,肯定會很愉快的。”香建軍輕輕握上喬治伸過來的右手。
“顧雪月,明天我會整理一份合同給你,簽不簽都隨便你。”
雖然,心情沉浸在即將失去顧氏的悲痛中。
但是,顧雪月還是聽懂了香建軍和喬治所謂的合作。
以最終集團的通令,給予顧氏集團名譽上的獎勵,然後不花費一分錢,把顧氏集團拿到手。
有再多的憤怒,在這一刻都是沒用的。
如果她還想在炎黃安安穩穩的生活下去,就必須簽那個合同。
“公司的最大股權不屬於我,我把他叫過來和你商談。”顧雪月拿出手機,示意她要給古寺銘打電話。
“隨便!”香建軍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古寺銘來了又能怎樣,自己站在大義這邊,站在炎黃的百年大計上。
同樣屬於最終集團的他,能逆了來自最終集團的意誌?
很快,古寺銘就陰沉著臉走進來,顧雪月已經在電話裏大概的說了香建軍的意思。
看到喬治,古寺銘掏出帝王卡,兩指夾住,運足了內勁,甩出去。
“咻!”尖銳的破空聲響徹房間。
喬治愣了一下,他完全沒想到古寺銘在出現的一瞬間就會對自己動手。
“大膽!敢攻擊喬治先生,我代表最終集團解除你的所有職務,並以惡意傷人罪逮捕你。”
香建軍大聲喊道,內心的激動已經完全表露在臉上。
古寺銘這麽衝動,是他怎麽都沒想到的,也給他創造了一個最好的機會。
以攻擊羅斯柴爾德當代家主的罪名,緝拿古寺銘下獄,誰也沒有權利保他!
除去古寺銘,就等於斷了李濤的一條手臂。
這樣的事情,怎麽能不讓他高興,怎麽能不讓他激動?
林誌斌和林誌秦聽到香建軍的話,已經朝著古寺銘包抄過來。
“砰!”一個沉悶的聲音,讓林誌斌和林誌秦僵了一下。
喬治·羅斯柴爾德呆呆的看著刺入手心的帝王卡,鮮紅的血液順著手心流下來。
雖然很痛,他卻完全沒把疼痛放在心上。
把帝王卡拔出來,不需要看,喬治也知道那是屬於自己的帝王卡。
手心的那一道不是很深的傷口,在心裏翻起驚濤駭浪。
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有多少年了。
有多少年沒受過傷了,三十年,還是五十年!
不得不承認,自己大意了,聽到聲音響起的那一刻,才使用了三成功力去接帝王卡。
然而,換來的結果就是手心受傷!
可是,自己已經達到了先知境界,古寺銘那麽年輕就能打傷達到先知境界的自己。
他又達到了什麽境界?
生平第一次,他對一個年輕人生出了好奇心。
提起所有心思看著林誌秦和林誌斌功向古寺銘。
看到林誌秦和林誌斌功向自己,古寺銘絲毫不為所動,右手伸出,接住林誌秦踢過來的那一腳。
左手稍微抬起,擋住林誌斌揮過來的拳頭。
“砰!砰!”兩聲氣爆,三個人的功力都集中在一個攻擊的點上。
站在林誌斌他們身後的香建軍,感覺突然有股力量撞在身上,身體不受控製的往後倒退。
直到貼在牆上才停了下來。
“怎麽可能?”林誌斌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全力一擊,被古寺銘輕鬆接下。
同是化境,他感覺到自己的功力遠不如古寺銘。
接住兩人的攻擊,古寺銘輕喝一聲:“來而不往非禮也!”
雙手徒然消失,也就是一個瞬間的時間,兩人同時倒飛出去。
“砰!砰!”
牆壁,被兩人的身體撞出兩個蛛網狀裂紋,鮮血,從口中狂噴而出。
兩人順著牆壁癱軟在地上,氣息,已經變得萎靡至極。
“不可能!”香建軍驚恐的大叫出聲。
能得到現在的地位,完全依仗林誌秦和林誌斌的武力。
可是,那在他看來絕頂的武力,在古寺銘麵前,竟然不堪一擊!
身體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這一刻,他心裏終於有了一絲後悔。
也體會到了,那些被他用武力脅迫的人的心思。
古寺銘沒有理會香建軍,雙眼死死的盯著喬治。
“喬治·羅斯柴爾德,給我一個解釋!”
冷到極致的話,讓香建軍打了個寒顫。
林誌秦和林誌斌,更加不堪,他們能夠感覺到。
古寺銘想要殺了他們,隻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辦公桌後麵的顧雪月呆呆的看著大發神威的古寺銘。
那種一直以來,最喜歡的安全感,讓她的心情平靜下來。
原來,他永遠不會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時候缺席!
看了看手裏那張帝王卡,喬治沒有香建軍意料之中的發怒。
“對於今天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喬治朝著古寺銘微微彎了一下腰,算是鞠躬道歉了。
心中暗暗責怪威廉,沒有把顧氏集團是屬於古寺銘,屬於擁有爭奪帝王卡資格的人,告訴自己。
“我接受你的道歉。”
喬治道歉,已經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了。
而且,以他的實力,完全沒有必要道歉。
隻因為自己突然的攻擊把他打懵了,讓他心生忌憚。
不然!自己麵對的就不是他的道歉,而是他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
世界上最強的兩個人之一,何曾受過別人的威脅?
又哪裏會被人逼著給一個解釋?
隻因為,喬治拿不準自己的實力,不敢完全站在對立麵。
活到他那個歲數,又是一個家族的依仗,哪裏敢輕易犯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