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搶正服軍的車子,難道我們去搶叛軍的車?”

古寺銘聳了聳肩,貌似很無奈的說道。

然而,隻有安琪兒一個人,感覺到了古寺銘的興奮。

她想不明白古寺銘為什麽會興奮,但是,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

“叛軍?正服軍那麽密集的打擊,這個風月鎮哪裏還有叛軍?”虎鯊驚聲叫到。

主要是剛才一連串不間斷的打擊把他給嚇到了。

尤其是高爆彈的威力,讓他感覺到即便是修為再強大,武術練得再精深。

麵對那種高爆彈的威力,也沒有任何抵抗能力。

社團出身的人,膽子都肥得很,但那也得看對象。

別說導彈,就是一枚普通飛彈,也能讓一個國術宗師不敢出門。

“那不就結了,我們隻能搶正服軍的車。”古寺銘說完,便起一把槍往外麵走去。

弗朗克叫上自己的小隊,經過虎鯊的時候,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現在,我們隻有服從命令的份,其他什麽都不用想。”

特地找了一輛落單的裝甲吉普車,幾次點射,把車上的人送上西天。

不等正服軍反應過來,開著車子便跑。

風月鎮這裏,還有零散的叛軍,正服軍不會懷疑到其他人身上。

尤其是艾瑞倫指揮戰鬥,更加不會浪費兵力,去追擊找不到影子的古寺銘。

如法炮製,很快便找到了足夠的車輛。

回想著沙盤上看到的地形,領著車隊,饒過德萊雅,往剛束火山的方向開去。

正服軍和叛軍在德萊雅,進行最後戰鬥,參戰人數很有可能達到十萬以上。

而且,被逼得沒有退路的叛軍,很有可能使用非常規武器。

這個時候還去德萊雅,與送死無異。

如果隻是之前的戰鬥,古寺銘還可以去挑戰一下,看看自己的極限在哪裏。

但是,明知德萊雅成為最終戰場,還參與進去的話,就不是挑戰自我了。

那就是純粹的愚蠢!

一路上,弗朗克終於明白叛軍為什麽殺不盡打不完了。

遇到的那些潰敗的叛軍,被正服軍打怕了的他們,見到有正服軍標誌的車輛。

直接解除身上的裝備,脫掉屬於叛軍的標誌,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是平民。

饒過德萊雅,足足走了一天的時間才到達剛束火山。

然而,這個地方已經有一夥武裝人員在看守了。

顧及到硬衝的話,對方打不贏,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往火山裏扔炸彈。

一旦火山的平衡被炸彈打破,引起火山噴發,在場沒有一個人能逃掉。

先和他們進行交涉,如果購買不成,再想其他辦法。

“我一個人上去,你們在下麵等我。”看了眼跟在身後的安琪兒他們,輕聲說道。

“你要小心。”安琪兒隻來得及說這麽一句話,古寺銘便已經大步朝著山上走去。

走到半山腰處,一個衛兵發現了古寺銘,立刻端起槍,指著古寺銘。

“這裏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古寺銘立刻抬起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敵意:“我是來自炎黃的富豪,想和這裏的礦主談生意。”

邊說邊從口袋裏掏出幾張美鈔放在地上,並且退後幾步。

在非洲,美鈔是硬通貨,任何一個國家都可以直接購買東西。

那從沒見過的大麵值美鈔,讓兩個衛兵愣了一下,全都抱以懷疑的態度。

因為,他們都沒見過那麽大麵值的美鈔。

兩人從崗哨裏走出來,撿起地上的美鈔仔細看了看。

“有五百麵值的美鈔嗎?”兩個衛兵互相看了看。

然而,兩個人都表示自己沒見過。

由於兩人說的是非洲本土話,古寺銘聽不懂,隻能笑著看著兩人。

雖然廢掉這兩個人很容易,但是,爆發衝突的話,上麵的那些人根本不夠自己幾個回合的。

一旦他們引爆火山,虧得最多的就是自己了。

那種火紅色寶石,全世界再難找到了。

“你敢用假鈔糊弄我們!”一個衛兵端起槍指著古寺銘,眼看著就要扣下扳機。

“WHAT?”見兩人激動的神色,古寺銘稍稍往前踏出一步。

雖然不想發生衝突,但是對方拿了錢,還要殺人的話,就隻能幹掉他們了。

沒辦法,語言不通,古寺銘聽不懂他們說了什麽。

兩個衛兵聽到古寺銘說英語,立刻意識到他聽不懂自己的話。

“我們沒見過五百麵值的美金,所以,你的這張錢是假的!”

古寺銘頓時就愣住了,沒見過就認為那一疊錢是假的,也隻有非洲這種沒文化的地方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想用假錢糊弄我?我可是沒那麽好騙的。”

說著,兩個衛兵,拿著手裏的錢撕成粉碎。

雖然不心疼那點錢,但是,感受著他們的無知,古寺銘有點無語了。

連忙從口袋裏拿出最低麵值的那張美鈔,五十元的!

看到那張五十元麵值的美鈔,兩個衛兵的眼睛頓時就亮了。

端著的槍立刻放下去,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古寺銘麵前。

“尊敬的客人,歡迎你來到剛束火山,我馬上通知礦主。”

拿了錢,兩人立刻就笑了,其中一人用最快的速度往山上跑去。

在山腰那裏,有一座建起來沒多久的房子。

“唉!”古寺銘無奈的歎息一聲,看著地上被撕成粉碎的伍佰元麵值的美鈔。

也不知道,讓他們兩知道,撕碎的那一疊錢,全部都是真鈔,會是什麽表情。

估計,死了爹娘,也就那樣吧!

沒一會,跑上山的那個衛兵就帶著一個人走下來。

看到這個人,古寺銘頓時就愣住了。

而那個人,也滿是欣喜的看著古寺銘。

“古師傅,你什麽時候來到非洲了?”吳葉峰激動的走下來,給了古寺銘一個,異國他鄉遇同胞的擁抱。

“我什麽時候來非洲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麽在非洲?”

“話說!你不是林嘉超的保鏢嗎?你在這裏,他呢?”

吳葉峰充滿調皮的一笑:“你猜?”

古寺銘頓時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貌似,折騰了大半天,闖過非洲的幾個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