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林嘉超雙手雙腳拚命的揮舞著。

現在的古寺銘給他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深恨自己當初怎麽認識了他,還跟他成為朋友,這樣的朋友哪怕再強,林嘉超也沒有任何興趣。

剛剛和苟文娟結婚,他可不想連個孩子都沒留下,就陪著古寺銘去地獄旅遊!

提著林嘉超回到遊艇,把他鎖在一個房間裏,古寺銘獨自一人趴在船沿,嘴角扯出一抹興奮的笑意。

狂豹!好久不見了,不知道你們這一次能夠帶給將軍怎樣的驚喜?

可千萬不要想黑鯊那樣,見到小爺就逃命啊!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林嘉超拚命的踢踹著房門,可是整艘船的人都被古寺銘叮囑過了,誰給林嘉超開門,就把誰丟進海裏喂魚!

經過三天的航行,遊艇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太平洋的一個無人小島。

整個島的範圍隻有兩百公裏左右,島上光禿禿的,除了一些青苔,沒有任何高大的植物。

在小島的另一邊,有一艘掛著東洋旗幟的郵輪漂浮在海麵上。

古寺銘打開林嘉超的房間,房門打開的那一刻,林嘉超毫不猶豫的往外麵跑去。

在船沿邊上,想要跳下去的時候,感覺衣領再一次被人提起。

“古大哥!寺銘大哥哥!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和文娟才剛剛結婚,還沒體驗過幾天幸福生活啊,求求你給我留條小命好不好?”掙脫不過,林嘉超隻能淚眼婆娑的求饒!

古寺銘卻不管不顧,一隻手提著林嘉超,一隻手抓著已經掛在了海邊懸崖的繩索,拉了一下試了下力道,用力一跳朝著懸崖跳過去。

“啊!”看到古寺銘什麽防護措施都沒做,就這樣跳下去,林嘉超無助的大喊。

這一刻的古寺銘哪還管林嘉超的大喊,看準前麵撞過來的懸崖,雙腳發力重重的踢在懸崖上,穩住身體的那一刻,抓著繩子的手瞬間鬆開。

穩穩的落在岩石上,看了看提著的林嘉超,他已經進入呆滯狀態。

遊艇上的工作人員,用起吊機把牧馬人放下來。

看到牧馬人落在了身邊,林嘉超連忙爬上去,把放在了裏麵的防彈衣和鋼盔穿戴好。

抓起車裏的那把九五式,輕輕一搭把子彈上膛,朝著天空開了一槍!

“砰!”槍聲的悶響傳到了在小島另一邊的山田秀長耳裏,他隻能無奈的怒罵一聲。

在他的認識裏炎黃人一直都是很膽小的存在,怎麽可能有膽量參加這種注定有一方會死亡的比賽啊?

而狂豹傭兵團的人卻來了興趣,隻要對方沒有避戰就好,贏了這次比賽,山田家的報酬可是很豐厚的!

摩尼拿起AK朝著天空開了一槍,槍聲是約定好的比賽信號。

十億美金都在兩方的遊輪裏,誰贏了比賽,就可以去對方的遊輪裏拿現金!

“你來開車!”古寺銘看著林嘉超說道。

呆滯的林嘉超聽到古寺銘的話,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已經到了島上就沒辦法退出去了,他隻想安安靜靜的待在車裏,有這樣的裝甲保護,他才有安全感。

“好!那你去殺人!”古寺銘把槍遞給林嘉超。

“嗚嚕嚕嚕!”林嘉超的頭搖得更厲害了,從小在國內長大的他,哪裏敢殺人啊?

古寺銘眉頭皺了起來,輕歎著說道:“我一個人既要開車又要殺人的話,危險性就要大很多,你要考慮清楚了!”

“還想不想回去抱著苟文娟做那些沒羞沒臊的事情啊?”

聽到苟文娟,林嘉超立刻提起了精神,大聲說道:“我開車!”

“這才對嗎?放心!之前在船上的話都是嚇你的,一個狂豹傭兵團而已,在我眼裏隻不過是一隻稍微強大的螞蟻!”古寺銘興致勃勃的說道。

“真的嗎?”林嘉超疑惑的看著古寺銘。

“保你死不了!”古寺銘認真說道。

“我信你最後一次!”林嘉超係上安全帶,開著牧馬人往小島上麵爬去。

無名小島是一座沒被人類開發的小島,沒有完整的路,也幸好牧馬人的越野性很強,在坑坑窪窪的小島上還能夠行走,一般的越野車,動的難得動一下。

在車頭冒出山石的那一刻,立刻有無數的子彈打在鋼甲上,嚇得林嘉超的手一抖,馬上往下麵打方向盤。

“別往下!衝上去!”古寺銘大聲喊道。

“你瘋了!他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那裏,你一個人怎麽跟他們打?”林嘉超卻不理會古寺銘,開著牧馬人沿著岸邊行走。

“在岸邊我們沒有任何躲避的餘地,他們包抄上來,隻有等死的份!”古寺銘怒道。

林嘉超猶豫了,古寺銘說的話,絕對有他的道理。

“還愣著幹什麽,給我衝上去!”古寺銘已經聽到對麵的車輛在飛速開過來,發動機的聲音已經能夠聽到了。

從那個發動機的聲音,古寺銘聽出了對方的車輛,履帶裝甲車,看似火力威猛,裝甲厚實,實則靶子而已!

林嘉超把心一橫,方向盤往左打滿,油門踩到了最低。

“呼!”牧馬人的動力可是很強大的,林嘉超把油門踩到底,整台牧馬人從山坡上麵竄出來,衝離了地麵。

車子還沒落地,古寺銘已經朝著預判的方向開了一槍。

“噗!”在裝甲車上操控機槍的傭兵,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一發5.8毫米的子彈打穿了腦袋!

“法克!對方是什麽人?怎麽會有這麽準的槍法?”摩尼怒罵了一聲,連忙讓另一個人去控製機槍,自己從打開一個窗口把AK伸了出去。

“砰砰!”連續扣下兩次扳機,一發子彈打穿了探出車頂想要控製機槍的人的腦袋,另一發子彈打在了從窗口探出來的AK上麵。

“叮!”子彈打中AK反彈在裝甲板上,濺起的火花燒到了摩尼的手,連忙扔掉AK,把手收進來。

“該死!是他!絕對是他!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不會再有人有這樣的槍法!”摩尼絕望的悲嚎著。

怎麽都沒想到,一次簡單的無規則賽車,竟然遇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