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行駛到製假工場附近的縣城,顧文衝釋放出一個無人飛機,操縱著往製假工場飛去。

無人機一路飛行,拍下了幾個沒人看守的崗哨,在第五個崗哨的時候,有懷裏抱著一把AK的男人躺在裏麵。

看到這麽鬆散的守衛,古寺銘尷尬的抵了抵眉毛,這和他意想中的戒備森嚴的場麵完全不同啊,對付這樣的人,以四人的身手和配合,根本不需要槍械!

無人飛機沿著一路拍攝過去,就算是有人看到了,也沒有打下來的意思,這讓古寺銘感覺有些無聊,這樣的戒備,他們也敢開製毒工場?

“好吧!我高看了他們,準備一下,今晚就去端了這個製假窩點!”古寺銘看著三人大聲說道。

“YES!”三人同時行了個軍禮,大聲答道。

淩晨三點,正是人們睡得正香的時候。

四個人影沒有開燈,快速的穿梭在山林中,曾經在雨林那樣惡劣的環境,夜晚行軍都不需要燈光,國內這環境可比外麵好多了。

四個人的行動迅捷而又無聲,很快便接近了那個有人看守的崗哨。

古寺銘朝著秦鋒打了個手勢,秦鋒輕輕的點了點頭,摸出軍刀,小心翼翼的靠近崗哨。

聽到那震天的呼嚕聲,秦鋒輕輕的走上崗哨,軍刀快速抹過男人的脖子。

睡夢中的男人突然感覺到脖子疼,連忙往脖子摸去,看著手上那鮮血他立刻意識到了什麽,然後喉嚨被割破的他已經發不出聲音了,意識也逐漸模糊。

拿起旁邊的AK檢查了一下,這把槍已經很久沒有保養了,扳機都生鏽了。

這樣的槍秦鋒可不敢使用,太容易炸膛了。

退掉彈夾,看著那黃橙橙的子彈,秦鋒把它們取出來,以備不時之需。

四人繼續前進,在接近圍牆的地方,古寺銘做了個捂嘴的動作,白天無人機拍攝的時候,看到了五條狼狗。

顧文衝立刻打開熱成像儀,很快就找到了五條狼狗的位置,給古寺銘他們指出位置之後,自己朝著臨近的那條狼狗摸去。

古寺銘知道顧文衝給自己指出的是兩條狼狗的位置,掏出軍刀,輕輕的摸了過去。

兩條狼狗拴在同一棵樹下,看到它們耳朵豎起來的那一刻,古寺銘立刻撲了過去。

雙手死死的抓住兩條狼狗的嘴巴,右腳在兩條狼狗的脖子上重重的踢了一腳。

感覺到兩條狼狗的掙紮越來越無力,右手緊緊的抓住狼狗的嘴巴,用力一扭!

“咯咯!”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狼狗癱在了地上,為了確保它不會再發出聲音,軍刀刺進它的喉嚨裏,攪碎它的喉骨。

右邊的完成,左邊的這頭狼狗也癱到了地上,軍刀刺進它的喉嚨攪碎它的喉骨!

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五頭狼狗全部放倒。

四人比了個OK的手勢,聚在一起,對了下時間,約定一分鍾後同時動手。

各自分開朝著工廠大門摸去,夜晚這個時候,工廠裏還有腳步聲。

古寺銘靠在左邊敞開的大門,看了看時間,在一分鍾到來的那一刻,毫不猶豫的衝了進去,腳步聲是從右邊傳來的,在衝進去的那一刻,一瞬間就看到了那個端著AK巡邏的人,同一時間,手裏的軍刀射在了那人的喉嚨。

在那人抓著AK倒下去的時候,古寺銘立刻衝過去,扶著他的身體放在地上。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僅僅相當於一隻老鼠爬過帶起的聲響。

拔出插在他脖子上的軍刀,在他的衣服上擦幹淨血液。

耳朵聳動間聽到了隔壁房間裏的鼾聲,軍刀輕輕的劃開房門,一眼就看到了**白花花的大胖子,在他的**還躺著兩個光溜溜的女人。

食中二指合並,點在三人的太陽穴上,三個人全都昏了過去。

又摸了幾個房間,全部放倒後,古寺銘回到工廠裏,工廠的氣味永遠是那麽難聞。

退出來的時候,顧文衝已經等在了外麵,熱成像儀探測到,活著的人已經全部被放倒。

“這裏的氣味太難聞,走遠點。”古寺銘皺著眉頭說道。

“我已經給公安通報了,他們馬上就會來人。”顧文衝興致缺缺的說道,做著一個那麽大的製假工場,在戒備方麵卻差得讓顧文衝興不起一絲興趣。

秦鋒和葉秋拎著搜到的槍支放在外麵,好家夥!十三把AK和四把噴子,外加二十把手槍,加上前麵那把,一共三十八把槍。

槍械是武裝到每個人了,可是防範意識根本入不了四人的法眼!

“嗚哦!嗚哦!”警車的呼嘯聲從下麵傳來。

“得!這麽大的聲音,睡著的人都能被他們吵醒,不來一場惡戰都有鬼了!”顧文衝頗為無奈的說道。

領頭的那個看到那擺了一地的槍支倒吸一口涼氣,連忙走到顧文衝旁邊問到:“領導!有沒有人受傷?”

“你看我們四個像是受傷的樣子嗎?”顧文衝沒好氣的說道。

“就四個人嗎?”黃誌忠急忙問到。

“對!就我們四個!”古寺銘站出來說道。

不隻是黃誌忠,後麵的人全部驚住了,就四個人幹掉了這麽一幫悍匪,他們還是人嗎?

“打死四個持槍歹徒,其他的人全部打昏了,你們去收拾現場吧!對了,在梅蘭縣城裏還有個毒販子,我知道的就這個,其他的你們去審問吧。”古寺銘說完便抬腳往下麵走。

黃誌忠立刻攔住古寺銘,不懷好意的問到:“據我接到的消息,隻有三個有上麵公認的人在行動,你又是誰?”

“他是我老大,你還沒資格知道他是誰?”葉秋看著黃誌忠冷聲說道。

“沒資格?”黃誌忠眉頭皺了起來,不過有旁邊三人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他也不敢妄動,想想那些擺在地上的槍支,還有前麵看到的那具屍體,黃誌忠明智的讓開路。

“算你識相!”顧文衝冷冷的說了一句,收起剛剛拿出來的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