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淵一想到照片易北和唐悠然站在一起的畫麵,心中火氣就壓不住。
“那你說為什麽她能和易北說話,每次見我都要冷著臉呢?”裴司淵俊美的臉上露出不悅之色,仔細聽能聽出幾分憤懣。
當然是因為您每次見了唐小姐都要欺負她了,沈河心中腹誹,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跟總裁說。
“裴總,您想想,易北跟唐小姐是什麽關係啊?是同事,再往下說就是拍完這部戲說不定就再也不見的陌生人,那還不得保持禮貌嗎?那跟您的關係就不用我說了。”沈河緩了一下,又想了想用詞,接著說道。
“大家一般隻會跟最親近的人發脾氣,唐小姐每次都跟您鬧鬧脾氣,說明她沒把您當成陌生人。”
這份工作實在是太難了,又得處理公事還得幫總裁解決情感問題,以後希望唐小姐別再跟他家總裁鬧脾氣了啊,沈河在心中默默祈禱。
“她伶牙俐齒的樣子你又不是沒見過。”聽了沈河的話,裴司淵麵色稍稍緩解了一些,看來在唐悠然心裏,他確實是特殊的。
裴司淵本來冷若冰霜的麵容稍稍緩解,如玉般的笑意在他眉梢擴散,周圍的冷氣壓也逐漸消失。
這時,裴司淵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屏幕上的“唐悠然”三個大字立刻引起裴司淵的注意。
這還是唐悠然回來以後第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男人的笑意從眼底瞬間蔓延全身,那張好看的麵容像極了剛剛融化的春水,讓人目不轉睛。
沈河看到裴司淵的樣子,忍不住感慨,上天到底給他們裴總關了那扇門,出身這麽好,能力這麽強,甚至長得都這麽帥,要是總裁去娛樂圈,管他什麽易北易南都要通通讓道。
裴司淵心情愉悅地接了電話,可誰知電話那頭唐悠然慍怒的聲音便直接傳過來。
“裴司淵,你無不無聊,誰讓你去幼兒園打擾團團圓圓的?”唐悠然直接冷冷地問道。
這麽緊張做什麽,我並不是專門去找圓圓和團團,更何況,我也不是什麽壞人,你這麽怕我做什麽?”聽見她的質問,男人微微挑了挑眉,低沉好聽的聲音開口道。
“我可不敢隨意評價裴大總裁是好人還是壞人,隻是希望裴大總裁不要再打擾我們一家三口的安穩生活了!”
“安穩生活?唐悠然你在自欺欺人嗎?圓圓在幼兒園被欺負的時候你在哪裏?顧爵在哪裏?如果不是我出現,那圓圓就會被幼兒園的孩子一直嘲笑沒有爸爸,你就是這樣當媽媽的嗎?”
一想到可愛的圓圓在幼兒園被欺負的樣子,不知為何,裴司淵的心就忍不住就揪了起來。
聽到裴司淵的話,唐悠然也忍不住心痛起來,但她不絕不會在裴司淵麵前示弱。
“不管怎樣,這是我們一家三口的事情,就不勞裴大總裁關心了,也請裴總不要再去團團圓圓麵前說要讓當他們爸爸的事情了!”
“怎麽?他顧爵能當團團圓圓的爸爸,我裴司淵就不配嗎?”裴司淵實在不明白唐悠然為什麽這麽排斥他,想來想去也隻有顧爵這一個問題。
“裴司淵,不要用你的心思來惡意揣度別人,想當團團圓圓的爸爸?那你跟林思意的婚事呢?難道你是想讓我跟林思意的媽媽一樣當上不了台麵的小三,我對你,可沒有興趣,請你離我的孩子遠一點!”
唐悠然冷漠的開口道,難掩憤怒,說完不再聽裴司淵的話,直接把電話扣了。
聽著電話那頭的滴滴聲,裴司淵憤怒地把手機摔在地上,倒是沒有再發火,隻是冷笑,那笑意不及眼底,令人瘮得慌,眸子裏散發的冷意也越來越厚,裴宅的氣壓又瞬間冷了下去。
“沈河,這就是你說的我是她最親近的人?”裴司淵看向沈河,麵色緊繃,右手不耐地扯著領帶。
沈河哪能知道唐小姐會在這時候打過來電話又跟總裁吵架啊,現在總裁的怒氣可不是他一個小小助理能承受住的啊,他可不行跟白珊珊還有易北落得同樣的下場啊。
“總裁,這唐小姐肯定是……肯定是……”沈河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個合適的理由,哆哆嗦嗦地不知如何回答總裁的問題。
“好了,你回去吧。”裴司淵緊皺著眉頭,眸光陰暗又深沉,倒是沒有再為難沈河,隻是擺擺手讓他先下班了。
等查明當年的事情,他就可以再無忌憚的去守著她了。
聽到總裁的話,沈河立刻一溜煙跑出了書房,再在裴宅待著,他都要凍死在這裏了。
……
顧爵也是在看到微博熱搜之後,才知道白珊珊的事情上,裴司淵也插了手
“悠然,都是我不好,沒有及時關注到你這邊,害你被白珊珊欺負了。”顧爵回到公司聽到唐悠然跟白珊珊之間的事情就立刻趕來了劇組這邊。
幾天不見,顧爵覺得唐悠然又變得更加漂亮了,明豔動人的小臉上,閃著一雙漆黑澄澈的鹿眼時刻含著水光,燦若星辰,姣如秋月,直叫顧爵動心。
“沒事,你公司那麽忙,哪裏顧得上我這邊啊,再說了我這不也沒發生什麽嗎,那白珊珊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不必自責。”唐悠然在一旁安慰道。
這顧爵什麽都好,就是一發生什麽事情就喜歡把問題攬到自己身上。
唐悠然善解人意的話語更是讓顧爵內疚,當初悠然回國時,是他打包票絕對不會再讓人欺負她,可誰知問題就出現在他眼皮子底下,甚至這件事都不是他出手解決的。
“但這次我聽說是裴司淵出手幫了你,放出來白珊珊的全部黑料,還讓大量營銷公司轉發擴大影響。”顧爵緊張地說道,一涉及裴司淵的事情,他就必須打起萬分的精神來。
“悠然你說,裴司淵他是不是還喜歡你啊?”顧爵小心翼翼地試探道,這麽多年他一直守在悠然的身邊,以朋友的身份,不敢逾矩。
他也願意一直守在她身邊,但前提是沒有裴司淵的打擾。
可現在,那個男人已經威脅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