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

薑亦凝這話讓她們眼睛一亮。

連忙圍過來一臉期盼的詢問薑亦凝知道的一些情況。

講真!

如果剛剛那個帥哥真是變態的話,她們真不建議當一當被變態欺負的人。

看著四周姐妹眼中的求知欲。

薑亦凝臉頰微紅的說到:“剛剛他盯著我的...”

說到一半她說不出口了。

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胸部不說話。

陸天以為自己藏得很好。

但那知道近距離的她,能看得非常清楚他那放大的瞳孔。

眾人隨著她的目光看去。

瞬間就懂了。

同時臉上帶著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她。

似笑非笑。

於是薑亦凝玩得最要好的一人伸手向前摸去,嬉皮笑臉並用自豪的語氣說道:“誰叫咱家薑亦凝身材好呢?任誰都會多看幾眼呢~”

眼看這雙手就要攀上高峰了。

薑亦凝輕輕拍開了她的手,紅著臉白了她一眼說道:“呸!女流氓!摸自己的去!”

隨後雙手交叉護住聖地,用警戒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閨蜜。

此時一人想到一個問題。

開口說道:“對了!這棟民宿不是我們包下來了嗎?為什麽還有人啊!”

她們是租下來整棟民宿的,畢竟都是女生,考慮到安全性做出的決定。

眾人被她這一提醒也是恍然大悟。

對啊!

怎麽會有其他人。

紛紛說出自己的猜測。

“可能是老板的兒子?”

“不可能吧!老板很年輕啊!”

“我也不相信這老板能生出這麽帥的兒子...”

“不過真的好帥啊!他住那個房間?我們這一層都住滿了吧?”

“不會是誰金屋藏嬌吧?等等!我們這隻有薑亦凝是一個的單獨房間吧?”

討論到最後。

眾人的視線再次往一旁的薑亦凝望去。

試圖從她臉上看出一點什麽。

薑亦凝明白她們是什麽想法,頓時羞憤的說到:“你們在想什麽呢!我們隻包下了一二層,他是三層的租客。”

她之前就感受到有從樓上傳來注視的感覺,就去問了一下老板後才得知的這個情況。

此時陸天已經拿到外賣回到了房間。

一路上。

他腦中還不斷回響著那兩個字。

說真的。

他真不是那種看見女人就走不動道的人。

但那一對巨物實在是太過驚人了,對於兩世為人都還是初哥的他,可以說**力直接拉滿,如果說穿著衣服的話他還不至於這樣,但是純黑色的泳衣加上那潔白滑潤的肌膚,在加上那一對龐然巨物,**力直接拉滿了好吧。

他隻是犯了一個是男的都會犯的錯罷了。

嗯。

就是這樣!

想清楚後陸天美滋滋的吃起了外賣。

此時樓下的女孩們也各自回房間洗澡換衣服。

現在的外麵的天氣過於炎熱,眾人都沒有出去玩的心思,女人的天敵除了時間外就是太陽了,這種直射的陽光,不管什麽護膚品都保護不了的。

這棟民宿隻有五個房間,主要是麵向來魔都前往迪士尼的遊客,房間都是家庭房的配置,隻有一件是普通的大床房。

九個女孩中薑亦凝就住這個大床房,到不是因為她沒有朋友被排斥隻能一個人住,而是她們用一種遊戲來決定每個人的房間。

在各自回自己房間洗澡換完衣服後,無聊的她們再次玩起了這個遊戲,隻不過輸掉的懲罰變了。

“UNO!我就一張牌了啊!”

隻剩一張牌的她,看著自己下家的薑亦凝,此時她非常擔心薑亦凝手中有與她出牌同色的零號牌,畢竟有這張零號牌的話,薑亦凝就能跟她交換手牌了。

而薑亦凝看著上家手中隻有一張牌了,在看向自己下家也是一樣,此時她手中握著的牌足足有九張,在場人手中的牌也就她最多了。

此時她手中有紅黃綠橙四張反轉功能牌,但不管身前身後都是報出“UNO”了,看著自己的手牌她猶豫了。

而她身前身後的兩人則是一臉期待著看著她,並將手牌緊緊攥在手中。

“UNO”的規則就是出完所有手牌的人是獲勝者,而手中牌數分值最高的就是失敗者,普通牌按牌麵值數字計分,而功能牌和萬能牌的扣分最為嚴重,一張功能牌算二十分,一張萬能牌則是四十分。

正常來說手中有功能牌和萬能牌的話都要考慮先出,畢竟在手中隻剩下一張牌需要報“UNO”時,這時手牌不能是功能牌或者萬能牌。

這種報出“UNO”的機製,就和跑得快隻剩最後一張牌時需要報單張一樣,有些地方也會規定,報單的牌不能是紅桃三。

薑亦凝手指在一張張牌上方掠過,抽出其中一張紅色的反轉牌後放到地上,她們九人是圍在地上坐一圈。

“紅反!到你了!”

薑亦凝緊張的看著自己之前的上家,想著剛剛她最後出的是張紅牌,總不會恰好手中還是紅牌吧?

“哈哈!紅九!我沒牌了!薑亦凝!來貼貼~謝謝你的紅反!”

上家丟出手牌後緊緊地抱住了帶她勝利的薑亦凝。

薑亦凝則是痛苦的看著自己的手牌,她手中還剩下三張功能牌,除非其他人有張萬能牌,要不她這局輸定了。

“我三十七分!”

“我二十一!穩了!穩了!”

“嘿嘿!七分!肯定不是懲罰我了!”

....

眾人算完自己手中的分數後攤開在地上向眾人展示。

聽到有分數比自己高的後,報出低分數的一臉慶幸,隨後當眾人的分數都報出來後,薑亦凝攤開自己的手牌麵帶苦澀的說道:“我七十九...”

五分鍾後。

站在三樓門口的薑亦凝,轉身看向身後樓梯拐角的眾人,從臉上的表情能看出她在祈求。

而這群損友無視了她的祈求。

並示意她快一點,從她們臉上隻能看到興奮。

陸天剛剛洗了個澡,有過發廊兼職經驗的他,對於吹頭造型還是有一定心得的。

畢竟當時的老板娘可以說是對他傾囊相授,恨不得直接讓他繼承這家店老板的位置,好在他隻做了一個月就跑路了。

當頭發吹到一半,感覺聽到門口有輕微的敲門聲後他關閉了吹風機。

站在原地等待了幾秒。

當確定是敲門聲後他大聲喊道:“來了!”

對著鏡子稍微撥弄了一下還是半濕的頭發,心中想著會是誰會過來敲門。

打開門。

陸天向門外看去。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