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黎再出門的時候,天上下起了大雨,她的車上有傘,但是猶豫了一下以後,她沒有帶。
她和葉舟約在了一個私人會所,那個會所有會員製度,按理來說溫若黎的身份應該的事進不去的。
不過葉舟可以,所以葉舟為了等溫若黎,直接站在了門口。
當然葉舟還有一種做法就是進去等,告訴服務員如果溫若黎來了放她進去就好。
不過葉舟想了想還是沒有那麽做,經過白天的事情,他對溫若黎的興趣徹底被點燃了。
要是說今天白天的事情的之前,他對溫若黎最多不過就是好奇她和溫若黎的關係,那現在他好奇的就是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到底是個怎麽樣的女人。
他看過她的資料,知道她原來隻不過是個名不經轉的大學生。
還有一個一直生病的妹妹,雖然長的還可以,但是其他方麵真的不怎麽樣。
歐景博是個怎麽樣的人,那可是溫若黎曾經的初戀,這樣一個男人為什麽會對一個豆芽菜一樣的大學生動了心,這是他很好奇的。
而且今天溫若黎在辦公室裏說了什麽,她說自己不是歐景博公司派來的臥底的時候,她說浩然集團不配。
這話刺激到了他。
他當初能夠將那女人從歐景博的身邊搶過來,他就是比歐景博強,也許現在他的公司勢力是不如歐景博,但是將來的呢?
誰說他就一定不能將歐景博拿下?
他不但要將來的將歐景博拿下,他還要現在這個時候就先將溫若黎拿下!
“葉總,那邊有一位小姐到了,看車牌好像是你要等的人。”
葉舟站起來點頭說道:“好。”
溫若黎是在離會所三十米的地方停下來的,停下來以後,她先出了車子,直接站在雨中淋了三分鍾,然後再坐回車子裏,將車子開到私人會所的門口。
這麽的一耽擱,她到的時候,葉舟已經撐著傘站在門口等他。
看到她來,葉舟似乎很高興,臉上都是笑容,這個是個高檔的私人會所,當然有代泊和禮賓的業務,所以溫若黎車才停下來,就有人要往這邊跑。
是葉舟。
葉舟親自撐著傘走過來說道:“怎麽會弄成這樣?”
聲音從未有過的溫柔,讓溫若黎一下子想起了前世,前世他就是的用這種聲音每日都等著她回家。
“怎麽那麽晚,飯都涼了。不過沒關係,你還可以吃我。”
“工作一定累了吧,我給你按摩一下,你看看今晚我的努力滿意不,滿意你就親我一下。”
溫若黎閉上眼睛,將回憶到腦海中刪除,一想到這些話他一定會杜雪也說過,她就隻有惡心一種感覺。
她如今必須這樣做才能取得葉舟的信任。
“我半路出去買了點東西,你看。”
溫若黎拿出隨手在路邊買的一串提子,和白天葉舟買的提子很像,青色,圓圓的很飽滿。
葉舟的眉頭幾不可查的皺了的一下,接過提子又扶著溫若黎的手往會所門口走,車子自然有泊車小弟負責,溫若黎不操心。
“你怎麽會想到來這裏?”葉舟說道,語氣聽著很親熱。
“我沒來過,聽說這裏很難進,不是有地位就可以來的,所以我就想來一次試試。”
這個會所不認錢認人,不但每年要繳納高昂的費用,還要做一定數額的慈善才能第二年繼續在這裏消費。
而且最要命的是,這不過是基本條件,每年這個會所還會對會員進行資質審核,若是發現會員資質不夠,對不起,這裏從此不歡迎。
可以說,作為一個私人會所,這個地方真的很任性了。
前世溫若黎是這個地方的常客,其實創建這個會所的老板和她爸爸私交很好,所以她從會走開始就在這個地方亂跑。
葉舟之所以現在還能夠在這個會所的出入,不過就是因為他是溫若黎前夫的身份,可即便這樣,會所裏麵的董事會也開始的考慮明年是不是要開除歐景博的會員資格。
當然葉舟這時候並不知道這一點,其實溫若黎死了以後,他一個人並不怎麽來這裏,因為這個會所的嚴格說起來,到處都有溫若黎的影子。
“你上次說起你的妻子,你的妻子是個怎麽樣的人?”溫若黎主動問道。
葉舟收回視線,想了想說道:“優秀的女人,要是沒有她就沒有我。”
溫若黎的嘴角劃過一絲冷笑,這個男人竟然還有點自知之明!
“你現在看到的這個會所,她也有參與設計的份,我記得有一個說法,說這個會所之所以能夠存在,她的功勞要占一半。”
溫若黎嬌笑,忽然說了一句:“那我真不應該來這裏,畢竟讓你妻子瞧著你在這裏給我道歉,隻怕你妻子今晚會找我算賬呢。”
沒錯,葉舟是以給溫若黎道歉的名義約的人。
雖然道歉方式是吃頓飯,而且所謂的道歉原來不過就是個說法而已。
可溫若黎現在明顯是要將這個說法變成現實。
葉舟並不喜歡這樣的事情,今天白天的事情是杜雪的錯,他為什麽要為杜雪做的事情道歉?
當然這是他私下的想法,對外他依舊表現的對杜雪一往情深,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看出破綻。
“你和歐景博是什麽關係?”葉舟不想說這個話題,幹脆將主動權搶過來捏在自己的手上。
“那你和杜雪又是什麽關係?”溫若黎問道,“你們倆為什麽沒有結婚?是因為你忘不掉你的前妻嗎?”
葉舟噎住,咳嗽了一聲說道:“是。她是個好女人。”
溫若黎在心裏冷笑,可是你們卻一起殺了她!
“其實我很想歐景博和我求婚,如果他和我求婚我就答應。”她又忽然轉了話題,笑著說道,“不過我知道他一定不會和我求婚的,畢竟他的心裏也一直都有個人。”
葉舟在聽前半句的時候還沒跟上思路,後半句的時候頓時想到了什麽。
“是嗎?你怎麽知道?”
“他自己和我說的。”
“什麽時候說的?”
溫若黎從下到上掃了他一眼,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這時候服務員剛好將洗幹淨的提子拿上來,順帶在邊上帶了一碟子的奶油。
這不是溫若黎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