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舒雅得知歐景博和溫若黎的事兒後,一個人獨自去了酒吧買醉。

她就是想不明白了,自己到底是哪點配不上歐景博?

他為什麽就這麽不喜歡自己呢?偏偏喜歡哪個賤人張芸京!

她實在是不甘心,想到這裏,龔舒雅拿起酒杯狠狠灌了一口,烈酒就這樣一直燒到了心裏,卻怎麽也無法消解她對溫若黎的恨。

她給自己帶來的痛苦與煩惱她一定要讓她償還。

不過欣慰的是歐家夫妻二人是喜歡自己的,下一步隻要他們那裏搞定,歐景博又是那樣的孝順,他一定不會忤逆父母的心意的。

這樣想著她的臉泛著紅暈,她本來就是那種驚豔的美,喝了酒更加的嫵媚了。

“美麗的小姐,有沒有興趣跟我喝一杯?”

一個油膩膩的的中年男子慢吞吞的湊了上來,看到龔舒雅那白裏透紅的小臉,眼裏是掩飾不住的難耐與興奮。

龔舒雅雙眼朦朧的看著湊上來的男人,一把扯住了他的領帶,帶著酒香的紅唇一張一合間散發著無限的魅惑。

她眯著雙眼仔細打量著著男人的臉,有些醉意,“怎麽?你想請我喝一杯嗎?”

在國外這個太平常不過了,國外的夜生活相比國內要豐富的多,之前有很多人搭訕她,她相信除了歐景博沒有誰能抵擋住她的**。

男人色眯眯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竟然如此的直白,有意思,看來今晚注定是個美好的夜晚了,他的手都不由自主的摸上了她的腰間。

不停的撫摸著,語氣裏帶著一絲絲的急不可耐,“美人你說,你要多少錢?”

“什麽?”龔舒雅歪著頭,看來男人把自己當成陪酒女郎了,嗬嗬,還真的是眼瞎呀。

既然這樣那麽逗逗他,龔舒雅掰著自己的手指頭在哪裏數,最後展開一個手掌,“這個數!”

男人看著龔舒雅那一個手指頭,快步的走上前,“五百塊就五百塊,我們這就走!”

說著拉扯著龔舒雅就往外走。

“五百塊?你開什麽玩笑?”龔舒雅挑眉,不屑的笑了笑,抬手推開那令人厭棄的鹹豬手,“五百塊,你也敢說?做夢吧你!”

“小姐,你說多少?”男人一臉的壞笑,他可不想就這麽輕易的放棄眼前的天鵝肉。

“看著,我說的是五千萬,五千萬你有嗎?沒錢還想要泡妞,也不拿鏡子照照你那油膩的臉。”

龔舒雅笑得春風得意,她站起身,鳳眸**的看著男人,在他臉上吐氣如蘭,“說說五千萬,你給得起嗎?”

“你有病吧,我看你該去精神病院去了!”

男人後知後覺,自己被這個瘋女人耍了一把,他站起身氣衝衝的離開了龔舒雅。

龔舒雅揉了揉眉心,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衝著那邊高喊,“我要兩瓶酒!”

服務生看這位小姐醉醺醺的樣子,上來勸阻道:“小姐,你喝多了還是打電話告訴你的家人吧?”

龔舒雅望著眼前可愛的服務生小眯眯的口吻說著,“你是不是怕我付不起酒錢啊,放心本小姐多的是錢,就是買下這裏十個都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小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你的確實喝多了。”服務生一臉的無奈,這樣的姑娘他見多了,一副大小姐的模樣,發起酒瘋來還不是他們遭殃啊。

“你是不是也看上我了呀,來,陪我喝一杯。”龔舒雅勾起唇角,帶著挑逗。

服務生無奈的轉身,心裏想著,這人真是太不識抬舉了,他把酒放下走了。

龔舒雅準備接過酒杯,包裏的電話突然就響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龔舒雅苦澀的笑了笑,隨手按了關機鍵。

將桌子上的兩瓶酒打開,對著瓶子一飲而盡,足足兩瓶酒一會兒的功夫下了肚,喝完從包裏拿出一遝鈔票扔在桌子上,身體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酒吧。

夜裏涼的可怕。

龔舒雅迷迷糊糊叫來代駕,上了車。

這是她經常用的代駕熟練的開著車子到了別墅區,安全的把她送回了她獨居的地方。

這是她除了龔家別墅的另一個小家,平時會有好友過來玩鬧,這次她不想回家隻想一個人靜一靜。

龔舒雅醉眼朦朧的根本沒有注意到外麵一個黑影。

她一時間有些暈乎乎的,胃裏的酒在隱隱作祟,燒的她整個人無比的難受。

她需要睡上一覺,清醒一下。

龔舒雅摸索著走進衛生間,打開了水龍頭,冰冷的水從上而下龔舒雅不禁打了個冷戰,酒醉的狀態一下子清醒了半分。

意識還有些模糊,她晃晃悠悠的走進臥室,眼前漆黑一片,胡**索著,觸碰到了溫暖的大床,她想好好睡上一覺,扯下身上濕透的衣服扔在地上,一頭紮了進去。

“你就那麽喜歡那個男人?”

剛要入睡的她突然耳邊出現一道冰冷的聲音。

黑夜中,龔舒雅眉頭緊縮,嫌棄的揮了揮手,“你是誰,幹嘛管我的事兒,而且不要打擾我睡覺!”

男人打開燈照亮了整個房間。

“歐景博有什麽好的,你喜歡了他那麽多年,你看看那個男人對你根本一點情誼都沒有,你睜開眼看看,世上好男人多的是。”男人有些義憤填膺,他一直跟著她來到別墅,看著她為了別的男人買醉心痛極了。

這麽多年他一直默默的關注著她,可她的眼從來沒在他身上停留過,甚至不知道有他這個人。

從大學第一次見她,汪洋就被她深深的吸引了,她出國深造他也沒交女朋友,總是期待著他的女神回國。

好不容易龔舒雅回國了,她還是選擇了歐景博,去了歐氏上班,汪洋內心無比的懊惱,如果當初他不那麽懦弱是不是就不是今天的狀況。

每次看到龔舒雅傷心他就忍不住的心疼。

今天他跟著龔舒雅去了酒吧,隨後來到了她家。他不願意看到她為了不愛的人而神傷。

“小雅,你清醒吧,歐景博愛的是張芸京,他的眼裏從來沒有你,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汪洋努力的搖著龔舒雅的頭。

“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我?你看我的身材好不好,臉蛋漂不漂亮?為什麽景博哥哥就是不喜歡我呢?我從小就喜歡她,我們是世交我一直夢醒著成為他的新娘。”龔舒雅露出潔白嬌嫩的皮膚,拉扯著男人。

“是他不懂愛,看不到你的好,你何苦在他身上浪費你的青春?”汪洋無奈的搖搖頭,自己不也是如此嗎?得不到的愛卻在苦苦掙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