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顯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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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奇怪我去年來怎麽沒看到還有這麽洪荒的設施？”
香都虔誠奉上了，蠟燭也都點燃擺放在一邊。這裏都是本地人居多，過年過節很多好車都會過來。去年韓過就陪著王琳一起來過。不過此時離過年過節還早，人來的不多。而且也沒有特別年輕的。都是一些本地中老年人。
都做完了，韓過也帶著Krystal四處轉轉。看樣子Krystal也很喜歡這裏，難得的小海歸還時尚idol，可以沉浸在這種古香古色裏，韓過都笑著偶爾望著她的側臉，感覺那麽恬靜，真實……
不過居然還可以搖簽嗎在這裏？
無意間轉到一個大殿，前麵放著三個竹筒，裏麵有電視上看到的，各種各樣的靈簽。就是比如下簽下下簽的那種。
Krystal聽到韓過皺眉嘀咕上前，也疑惑跟過去：“你之前來過沒發現這裏嗎？”
韓過一頓，仔細打量周圍：“應該是沒來過這……”
“解簽十塊。下下簽不收錢，上上簽隨緣。”
驟然一聲話語給Krystal都嚇一跳，然後Krystal一跳跳到韓過背後又給韓過嚇一跳。護著Krystal回頭看去，角落居然還有人。六十多歲的感覺，胡子都白了。坐在那裏，倒是沒梳發髻。
韓過撓撓頭：“那隻搖簽不解簽收不收錢？”
那位老爺爺掃了韓過一眼，沒說話。卻是下意識打量身後探頭別過頭發看過來的Krystal，又看看韓過。隨即再次低頭，喝茶。
“這位爺爺說什麽？”
Krystal聽不懂中文，當然問韓過。
韓過一頓，指著那些簽：“你們國家不也有道士嗎？這些沒見過？”
Krystal茫然搖頭：“我不知道韓國有沒有，但我沒見過……這些是什麽？”
韓過一頓，撓撓頭也不知道怎麽解釋才準確。卻是當先跪在蒲團上，然後拿過一盒過來。Krystal見他好像也沒用自己搖，就隻是站在一邊不說話。
“其實我也是第一次見這種東西，而且也是第一次搖。”
韓過一邊搖簽一邊笑著。嘩啦啦的聲音，和電視裏看到的差不多。
Krystal隨意笑著詢問：“這是什麽意思？不太懂。”
韓過隨意開口：“相當於算卦。這個你應該懂吧？我知道你們韓國肯定有的，我在韓劇裏還有綜藝裏都見過。”
Krystal失笑點頭：“這個當然有。”
韓過還在那搖，皺眉嘀咕怎麽還不出來？是自己搖的方式不對嗎？
“我靠！”
這邊正說著呢，驟然就用了點力結果手一劃，差點都出來。但是好像很神奇的是，差點都出來，居然最後都沒出來。
啪嗒一聲，就隻掉出一支簽。
韓過咧嘴撓頭撿起，看看前麵的香台。又看看前麵的竹筒，最後將目光投到簽上。好詭異啊感覺。因為剛才明顯全都要灑出來了，韓過還想著是不是還得被那位老爺爺說幾句之類的？結果居然全都沒掉出來。就掉出這一個。難道是天意……
“咦？！”
韓過看著簽，雖然字跡模糊太小看不到，可是偏偏另外三個字，超級清晰。這三個字就是……上上簽。
“這隨緣得隨多少？”
韓過笑著站起，Krystal疑惑上前看著：“上麵寫著什麽？”
韓過搖頭攬著她朝老爺爺走過去：“是最好的簽。”
Krystal不明白可也高興：“是最好的嗎？”
韓過點頭，將簽遞過去。老爺爺拿過一看，先是說了聲恭喜。估計這是抽到上上簽的俗禮。
然後從抽屜翻出一個很舊卻很厚的冊子，打開來對照著簽的標號查找。大概是第二十四簽。
“好將親上又重視。世事於今恰有因，美玉明珠光相映，兩般俱似寶和珍。”
老爺爺先是念叨一句，估計是本地人，普通話比較一般。所以韓過沒太聽清。不過也不用聽清，上上簽還差的了嗎？
“意思是……”
韓過探身開口，Krystal站在一邊別過頭發，聽不懂也肯定看著。
“你想問什麽？”
喝了口茶。老爺爺翹著腳看著韓過。
韓過一頓，撓頭開口：“其實我也不知道問什麽。剛剛不知道怎麽就跪那開始搖簽了。”
老爺爺笑了笑：“說明有緣。”
停頓一下，老爺爺看了Krystal一眼，詢問韓過：“要不……我說說姻緣？”
韓過下意識掃了Krystal一眼，Krystal疑惑看著韓過。別過頭發詢問：“怎麽了？”
韓過沉默一會，搖搖頭看著老爺爺：“你說吧。”
老爺爺放下茶杯。看了眼那本書，抬頭對著韓過開口：“總體說來就四個字……”
說完看著韓過，韓過咧嘴後退，訥訥手伸進兜裏：“這是讓我接話‘哪四個字’……還是讓我先給錢再說啊？”
老爺爺一愣，嗬嗬笑著：“這四個字，就是天作之合。”
韓過驚訝，悄悄指指背後的Krystal：“說她？”
老爺爺點頭：“能進來都是有緣人。這種事最重視一個緣分。”
韓過表情怪異，半響看著老爺爺：“那個……我不是故意拆台。不過她和我差距很大這一點我就不說了，關鍵是她聽不懂你說什麽，是外國人。這你就不清楚了吧？”
老爺爺微微皺眉看了Krystal一眼，隨即對著韓過：“你是不相信？那就沒必要過來搖簽了。”
韓過擺手：“我不是不……”
“我解簽十幾年，如果我不信。我也不會坐在這裏。”
指指頭上，老爺爺開口：“差距，能大過天嗎？老天這麽安排，有什麽困難……”
拿過那隻簽晃著，老爺爺輕笑：“一隻上上簽，全解。”
我擦還滿buff複活呢。
“這位爺爺說什麽？”
Krystal探身開口詢問。
韓過一頓，轉頭看著Krystal：“老爺爺說這個簽講我倆不相配。最終沒有好結果，我不信。”
Krystal臉色撂下，皺眉看著老爺爺。老爺爺聽兩人嘀哩咕嚕說一堆。自然也知道不是中文。不過不明白怎麽這個小姑娘看自己眼神不是很友善。
“我也不信。”
說完Krystal轉身朝著搖簽的蒲團走去。韓過其實本來就是隨口一句玩笑。沒想到Krystal這麽認真。但是走上前的時候Krystal已經開始學著韓過的樣子搖簽了。有樣學樣，哪怕很笨拙。韓過張張口，卻也沒多說。
笑著看著她搖簽。那就玩玩唄，韓過本來其實多少信一些這個的。可是他和Krystal的狀況，從哪能看出天作之合他都不懂。真不是他喜歡拆台也不是他喜歡自己不好，隻是這種事，哪怕靠一點譜他都可以自我催眠心理暗示，可惜太沒代入感了。
“啊。”
“嘩啦。”
驟然Krystal輕叫一聲，韓過也愣住了。Krystal和韓過剛剛一樣差點將竹簽都灑出來。隻是不一樣的是，Krystal是幹脆竹筒沒捧住掉到地上。
更神奇的事。發生了。
Krystal隨手下意識趕忙要將竹筒撿起來，可是看起來四散的靈簽，居然晃晃悠悠看著馬上就要掉出來。最後全都回落進竹筒裏。
隻留在地上一支簽，靜靜躺著。
“哇嚇我一跳。”
Krystal拍拍胸口將竹筒放在香台上。自己將那根掉落在地上的撿起，看著韓過詢問：“這算我搖出來的嗎？”
韓過撓撓頭，表情怪異，不過也沒多說，攬著Krystal上前，將竹簽遞過去。
“嗬嗬。”
Krystal不認識中文，韓過也覺得自己搖簽自己遞過去才靈也沒看。此時老爺爺接過看了一眼。驟然笑出來。隨即示意給韓過：“有些事是不由得你不信的。”
韓過探身看著上麵的字，驟然驚愕。居然，又是一隻上上簽。
韓過看看Krystal，Krystal還眨著眼睛等待。韓過下意識站起回身朝竹筒走去。隨即拿過兩人剛剛搖的，看看是不是裝錯了，上上簽都放在裏麵。結果大致一看，韓過都有點怕了。
因為……
貌似這個竹筒就兩隻上上簽，結果被韓過和Krystal全都一人一隻搖出來了。韓過咧嘴。小心翼翼地將竹筒放在靈台上，隨即雙手合十拜了拜，訥訥走上前坐在Krystal身邊，安靜下來。
“伴侶英雄膽氣豪，扁舟下釣取金鼇。此帆若得天風順，不怕風波萬丈高。”
好像是第九十六簽。老爺爺嘀咕一句，隨即看看靈簽簿，笑著提筆在一張紙上寫了幾行字。
中文的，隨後越過韓過要接過來的手，遞給Krystal。
“隨緣吧。”
老爺爺放下筆，指著一邊功德箱，悠閑喝茶。
韓過張張口想說什麽，不過之後拽著茫然皺眉看著那張紙的Krystal，掏出錢包裝了一百進去。
不過隨後看看Krystal，韓過又要放一百。卻是老爺爺皺眉看著韓過：“她自己的，讓她自己放才靈驗。”
韓過一頓，點頭看著老爺爺：“我知道……這一百還是給我自己放的。”
老爺爺一愣，看了Krystal一眼，隨即嗬嗬笑了笑沒多說。Krystal也有樣學樣地放了兩張進去，然後跟著韓過走出去，還不由看著那張紙，一邊拿著手機，想辦法翻譯……
卻被一隻手，直接將寫著簽言的紙，那過去了。
除了韓過，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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