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這真是……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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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賢都覺得好神奇的是。
她因為沒法麵對這樣的局麵所以異於常人地跑出去就後悔了。或者是知道這樣根本就不應該。留下自己哦媽給一個外人去麵對，自己是一切的源頭卻置身事外，怎麽都說不過去可是當徐賢下定決心鼓足勇氣認為這不該是一直以來的自己。
她決定如同以往麵對任何事的時候一樣去直麵麵對。
結果就看到門口門突然打開，韓過憨笑賠笑各種笑將母親送出來。而徐母也一反剛剛質問的語氣和態度，麵容平和許多和韓過告別。然後看到站在那裏的徐賢，嗔怪看了一眼，拽著她囑咐之後回家住。什麽大不了的事偏偏要去宿舍。搞得家裏好像母女鬧矛盾一樣。
徐賢愣愣聽著，然後送徐母下去。回頭看了韓過一眼，韓過也看過去表情怪異。徐賢下意識回避，隨後就走到樓梯和徐母一起下樓……再之後，這一眼，如同永別一樣。從此兩人再也沒有相遇。哪怕在同一個國家，同一個城市，同一個公司……
誰信啊？
然而事實上是真的，至少在韓過去找大姨子之前，徐賢每次見麵都躲。韓過去找她她都推脫有事不見。不過徐賢的感受中是這樣，之後好像回避的壓力放鬆了，偶爾碰到自己回避對方也隻是點點頭，沒再多說。更沒有過來找自己。
徐賢想象的他會追問也不存在。久而久之徐賢反而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悵然若失。幾次看到韓過都欲言又止想說點什麽。因為至少她從母親口中了解到，那天到底韓過對她怎麽解釋的，才讓她坦然放棄追究那本書內容的情況。
而徐賢回避不好意思麵對的。隻是自己偷偷在背後下載翻譯了他在自己國家那個戀戰的版本這個狀況。尤其，還看到我結了。這樣徐賢怎麽去麵對韓過，在他已經知道自己如此的情況下。本來就有點複雜的關係，如今，變得更加混亂了。
隻是徐賢想到這裏，不由彎起嘴角，支著下巴出神起來。母親的描述中，他如何解釋並將母親釋然這件事的過程和說辭，卻是一如既往的屬於他的風格。徐賢自己都沒意識地皺皺鼻子。陷入了想象。參照母親講述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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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我和您解釋一下到底是一個怎樣的過程。”
終於韓過還是決定別起什麽幺蛾子了。直接將真相說出來，誠懇一點。因為這件事可大可小，至少韓過認為。他的節操不允許他抵賴，當然重點也是他沒法抵賴。
其實那麽這就存在赤果果的侵權。更複雜的是韓過如果是其他公司的，還好應付。大家不算自己人，有本事你告我啊。打官司扯皮我未必輸。畢竟我是用中文寫的小說，而且在天朝發行也沒在你們韓國發。但是如今是一個公司的，解決為內部調解為主，可調解不好影響卻很壞。
“我在韓國擔任作家之前，首先是一個網絡寫手。”
韓過看著平靜下來聽他解釋的徐母。開口講述起來。
“網絡作家，網絡站，我是眾多網絡小說的一個作者。”
徐賢母親果然是老師。一下子抓住重點皺眉看著韓過：“你是說不止你一個？”
“額……”
但韓過更懂得避重就輕。
“是這樣。”
韓過誠懇看著徐母，開口示意：“如果您一直認為我在東國大學徐賢xi的畢業典禮上，有點……失態。”
指著自己，韓過開口：“那麽首先我要說，我是少時的fans。”
徐賢母親狐疑打量韓過。
韓過開口：“是真的。別看我年紀大，還是外籍。但是國外尤其我們國家，喜歡少女時代喜歡韓國明星的，不在少數。我是其中一個。”
吸了口氣。韓過語氣誠懇：“那麽fans也分幾種，就包括買專輯的買門票看演唱會的或者郵寄禮物的。”
指著自己，韓過開口：“可是我們在國外不太好買到專輯因為少時專輯不在我們國家發行。她們也很少來我們國家。至少在我寫小說的那些年基本不來。也見不到她們，不像韓國的fans那樣。”
徐賢母親漸漸聽得很認真，好像被韓過誠懇的語氣感染了。
可是最主要的還是邏輯性。韓過反複強調邏輯性的重要性在日常生活還是事業上做任何事想任何事都必不可少，可以幫你少走很多彎路，同時也可以幫你發現源頭解決問題。此時就是如此。韓過從頭講，徐賢母親漸漸能清楚更多了。
“那麽這時候怎麽辦？”
韓過看著徐賢母親：“您的女兒徐賢xi是idol。還是人氣idol。您當然不會像別的長輩那樣不理解晚輩為什麽會追星。您該更懂得fans喜歡idol的心情。而我們天朝很多喜歡少時的fans，又根本沒法像韓國fans接觸到少時，最後總要有抒發的渠道。寫書去幻想自己的角色和真實的少時會有互動，緩解我們喜歡著idol的心情。是其中一個追星的分支渠道。”
徐賢母親即便情緒緩和很多但是重點依然抓得很緊：“都寫書？”
徐賢母親皺眉詢問。
韓過擺手：“一小部分。但是不會寫的那一大部分，可以看這一小部分寫的書。畢竟寫是抒**感。看也是滿足自己喜歡idol的情緒。”
停頓一下，韓過開口：“當然這裏寫書和看書的也分為不同的狀況。就不細說了。總之就是一種對少女時代表達喜愛的方式。”
徐賢母親點頭，想了一會，平靜看著韓過：“可是你說是網絡寫手。那麽是義務的還是賺錢的？”
韓過深吸一口氣想笑。看來說實話算是選對了。因為徐賢母親真不是一般人，一針見血繞都繞不開，如果韓過選擇騙她或者抵賴，估計沒多久就會被找到bug，然後沒了耐性聽他狡辯進而鬧大。
不說過程隻說結果。
哪怕理論上因為這是天朝的版，權case，估計徐賢母親沒法以韓過侵犯徐賢名譽權的名義勝訴。但是韓過在天朝寫了一本少時為女主的近千萬字的小說這件事，將會在至少的範圍內曝光。那麽然後呢？韓過還在這個公司工作，抬頭不見低頭見。
這些少時成員家長如果都鬧起來。或者幹脆金英敏借機說事。韓過都會很麻煩。反正大家可以想象後果，還不算少時成員自己清楚這件事的情緒和態度。很多事不是說你最後沒有被處罰就沒影響的。
嫖，娼被抓可能罰點錢就算了。
可是一個很不起眼的叫你家人過來交罰金領你回去，比讓你被關幾個月都難受。例子舉得不合適，大概是這個意思。韓過想了一會，真正告訴徐賢母親全部真相是大方向，但別忘了韓過是細節取勝的宗師級人物。
細節偷換一下概念掩埋在真相裏，才是韓過這次要努力的。
“是這樣。”
韓過看著徐賢母親，眼神誠懇認真：“寫東西，尤其還是帶著喜愛少時飯著少時的情緒。給自己看不是那麽容易就抒發的。要讓更多和我們一樣的人看，才可以。那麽這同時衍生出一個狀況就是，我們自己抒發喜愛少時情緒的同時。反而讓很多不認識少時的人也認識並了解了少時。”
徐賢母親愣了一下，隨即點頭：“這倒是有可能。”
“何止有可能？”
韓過開口：“總要有個平台。但一開始是不收費的平台。博，客或者是網友聚集的地方。但是有些小說.網站，因為收費所以可以讓網友看到高質量的小說。正因如此這樣的網站人也越來越多，因為收費其實也不貴。那麽很多為了可以讓更多人看到自己小說的人，以及讓更多不認識少時的也可以認識少時。就選擇在這樣的小說.網站去連.載自己的小說。”
“說來說去還是賺錢不是嗎？”
徐賢母親開口。
韓過表情嚴肅更正：“對少時的愛，是絕對一致的。不收費你也沒法管不是？而收費的，自然就會有監督和限製。如果有對少時不利的。肯定都會剔出。那麽正麵宣傳少時的同時又表達了自己對少時的喜愛，還能有些經濟上的收獲可以保證他們一直堅持下去不用為生計考慮……”
停頓一下，韓過搖頭：“但這是理想的狀態。很多寫少時的小說，就算收費也賺不了什麽錢。賺錢都寫別的題材了。大多數寫少時小說的，都是工作之餘或者學業之餘沒事寫寫，賺那點錢不夠買煙的。”
徐賢母親愣了一下，點點頭沉默，半響看著韓過：“那你呢？能賺多少？”
韓過語氣一滯。扯起嘴角幹笑攤手：“您看我不是來韓國了？還做編劇作家了？”
徐賢母親愣愣看著韓過，隨即恍然笑出來。
韓過也跟著一起笑，貌似，好像問題解決了。
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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