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夢瑤不上道,光頭男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
“你這麽個絕色美女,駕駛著這輛流線型跑車,若不與我來一場速度與**的較量,簡直是辜負了這良辰美景,也委屈了你這一身不凡的車技!”
他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片,一字一句精準地切割著空氣。
“滾!”
秦夢瑤怒吼一聲。
秀眉緊蹙,雙眸中怒火中燒,對光頭男的挑釁感到極度厭惡。
腳下油門瞬間被踩到底。
引擎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如同猛獸蘇醒時的咆哮,車身猛地一顫,隨即如同離弦之箭般躥了出去。
秦夢瑤雙手緊握方向盤,眼神專注。
每一次換擋都精準無誤。
車速在她的操控下持續攀升,儀表盤上的數字如同心跳般狂跳不止,最終定格在了令人瞠目結舌的260公裏每小時。
風,在耳邊呼嘯而過,帶著一絲絲涼意,卻也難以平息她心中的怒火。
然而,就在她以為已經徹底擺脫了這個不速之客時,那輛緊隨其後的車如同幽靈一般,始終保持著與她相同的速度在另一條車道上與她並肩飛馳。
光頭男的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仿佛這場追逐遊戲對他來說隻是小菜一碟。
兩輛車在空曠的道路上疾馳,如同兩條在水中靈活遊動的鯊魚,時而並駕齊驅,時而交錯而過,激起一陣陣氣浪。
周圍的景色在高速移動中變得模糊。
由於車速過快,高速路上又有其他行駛的車輛。
為怕引起連環車禍事件,秦夢瑤隻好在前麵的一個高速公路出口提前減速,將車駛出了高速公路。
可曾想,光頭男跟狗皮膏藥似的,跟著她一起下了高速。
這時候,光頭男的耳麥裏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事情辦得怎樣?”
光頭男回答說:“虎哥,我已經將那小子引開了,剛下高速,我先去拖著他們,你讓後麵那幫兄弟按照我這輛車的行駛路線盡快跟上來!”
虎哥回答說:“行,我現在就通知他們開快些!”
光頭男取下那緊貼頭皮、閃爍著微光的黑色耳麥後,臉上露出一絲陰笑。
他轉頭望向副駕位置上的女人,那眼神中既有不加掩飾的欲望,又夾雜著一絲玩味與挑戰。
女人的麵容在昏暗中顯得模糊而神秘,但她緊抿的唇角和微微顫抖的眼睫泄露了內心的掙紮與抗拒。
光頭男沒有理會這些細微的反應,他以一種近乎粗暴卻又帶著幾分挑逗意味的動作,猛地拉開了褲子的拉鏈。
金屬拉鏈劃過布料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內顯得格外刺耳。
隨後,他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將女人的頭輕輕卻堅定地按向了自己的胯間。
光頭男的綽號叫光頭強,與他通話的男人叫劉虎。
劉虎綽號虎哥,是蓉城青龍幫的老大。
在收到趙亮150萬元的定金,並從趙亮嘴裏聽說我是一個刺頭後,他就開始策劃起了這次行動。
他們的計劃是先讓人在市人民醫院住院部蹲點,在看見我離開了藍欣所在的10樓3號病房之後,就分頭行動。
光頭男的任務是負責駕駛虎哥那輛保時捷跑車,前去與秦夢瑤飆車的,將我們引開,再找個合適的地方,與從後麵追上來的那幫兄弟匯合,一起將我做掉。
至於秦夢瑤嘛,到時候抓起來交給劉虎,讓他好好爽一爽!
另一波人則負責去病房裏抓藍欣。
光頭男在被身邊那位美女的小嘴弄舒服之後,猛然踩下油門,車子瘋狂地向前飆去,再次與蘭博基尼跑車並駕齊驅。
秦夢瑤氣得隻想罵街,向我詢問道:“那家夥跟上來了,我們該怎麽辦?”
我知道,光頭男今晚是不肯善罷甘休的,沒有多想,就對秦夢瑤說道:
“既然他想玩,你就陪他玩玩唄!”
果不其然,光頭男開口向她征詢道:
“美女,跟我賽一場,怎樣?”
“怎麽賽?”
“沿著這條公路往前行駛,誰先到前麵那個鎮子,誰就算贏!”
“那行,我答應你!”
“OK!”
光頭男跟藍欣打了個手勢,就很沒風度地猛踩油門,保時捷跑車以鬼魅的速度往前行駛。
這次該輪到秦夢瑤窮追不舍了,但由於她對這裏的路況不熟,很快就被保時捷車甩得遠遠的。
光頭男將車猛然間駛入一片空曠地帶。
車輪與地麵摩擦出一陣尖銳的嘯聲之後,以一個精準至極的漂移動作,車身如舞者般優雅地旋轉半圈,最終以一種不羈的姿態橫亙在了道路中央。
光頭男跳下車,像是出了什麽故障似的,蹲下去檢查車子。
“這家夥的車好像是壞了,還怎麽跟我賽車?”駕駛蘭博基尼跑車緊隨其後的秦夢瑤見狀,不由自主地輕蹙秀眉。
就在這時,夜色中幾束刺眼的光芒突然從後方逼近。
幾輛形狀各異的汽車,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地匯聚而來,將這條原本空曠的道路前後兩端堵得水泄不通。
那些車輛的燈光在黑暗中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這片區域完全籠罩,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而壓抑。
我猛然間意識到,這一切並非偶然。
這絕非簡單的賽車,背後肯定有什麽陰謀。
念及此,我的心跳不禁加速,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不好,我們被包圍了!”
我的聲音低沉而急促,眼神在四周快速地掃視著,試圖尋找一絲如何帶著秦夢瑤逃脫這裏的契機。
秦夢瑤見狀,那雙原本閃爍著青春活力的眼眸瞬間失去了光彩,仿佛被突如其來的恐懼緊緊攫住。
她的臉色蒼白,如同冬日初雪覆蓋下的寒梅,唇瓣也因緊張而微微顫抖,連聲音都細若遊絲:
“我……我真的不該……”
她的話語中夾雜著難以掩飾的懊悔,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隻覺得心頭的恐懼如潮水般洶湧而來。
四周的景致在夜色中更顯荒涼,連月光都似乎刻意回避這片被遺忘之地,隻餘下稀疏的星光在遠處閃爍,像是在無聲地訴說著孤獨與無助。
叫天天不應,呼地地不靈,大概就是這樣一種境界吧!
秦夢瑤不禁打了個寒戰。
我察覺到她情緒的波動,心中雖有千般憂慮,但麵上卻努力保持鎮定,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夢瑤,別怕,你隻需安心坐在車裏,保護好自己,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她的目光漸漸聚焦在我身上,那雙眸子中雖仍有未散的恐懼,卻也多了一份信任與依賴。
她輕輕點頭,仿佛是在無聲地回應我的承諾。
隨後便依言坐在了車內,雙手緊緊抓著安全帶,目光緊隨著我的身影,仿佛我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而我,則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脊背,推開車門下車,用一副如夜鷹般的目光,警惕地注視著這群來犯的惡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