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寒見此知道逃不過去,學著巴布哥的樣子將箭抽出來,搭弓,手一拉,弓箭也隨之而去。

與巴布哥的氣勢相比,古清寒的弓箭明顯少了力道。

大家幾乎是屏著呼吸看著兩人!全場寂靜!

但人群中,一名穿著非洲服裝的華夏男子耿耿看著古清寒,幽深的眼睛一片遼闊無垠,目光未移動過……

古清寒幾乎是閉著眼睛來完成的,之前勝娜莉公主運氣占很大一部分原因。

更靠她毫無顧忌的一個“勇”字,外加一些些“小心眼”,不是她古清寒太能了,而是那個娜莉公主太目中無人了,所以她才會屢屢獲勝。

現在每一個人都當她是“女強人”或是“女神人”,使盡全身解數來贏她,酋長那麽多少主,如果每一個都要與她切磋,豈不是要累死她了。

古清寒眼睛一轉,打算把風頭減弱一些。

古清寒故意把箭弄歪一些射出去!

“嘩!”誰知道她未睜開眼睛,耳朵便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古清寒以為一定是巴布哥贏了,箭子射歪了她就不信她還能贏!

結果她睜開眼睛一看,腳一軟,險些直接想裁在地上,老天爺啊,你偏要與我做對,是吧?

她的那個耙中心,赫然地——三支箭穩穩的射中正中心!

古清寒踉蹌後退幾步,直捂胸口,欲哭無淚,在內心咆哮不己:老天爺,她的運氣那麽好,不如現在讓她買彩票中一千萬算了,淚奔啊!

古清寒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不太好意思看向巴布哥的那個耙,呃,那雙支箭就顯得比較狼狽,三支都在耙中心外麵,一圈比一圈要大。

隻見酋長臉色一沉,看著不爭氣的巴布哥,一拍大腿:“平時就知道吃喝玩樂,現在連一個女人也贏不了,真是丟臉到家了。”

巴布哥冷冷一哼,眼神冰冷的看向古清寒,剛好古清寒睜眼的時候被他看到了,頓時目瞪口呆。

這女人閉著眼睛都能贏他?

娜莉差點想衝出去,替哥哥出頭了。

“哇偶!太牛了,這個華夏女人,射箭的時候是閉著眼睛的,還能射得那麽準,簡直是神了。”

“千萬不要去惹她,萬一被她射中了,就是一命嗚呼的事了,她可能有傳說中的‘天眼’。”

“嘖嘖,神靈附身了。”

四周的看客倒吸了一口氣,紛紛竊語。

他們的少主們經常外出打獵,捕捉野獸,實戰經驗豐富,居然也比不上一個嬌小的華夏女人。

巴布哥聽著四周的議論聲,更是羞得無地自容,狠狠瞪了一眼古清寒。

“各位,本姑娘贏少主純屬意外,運氣,運氣,真的是運氣……”古清寒欲哭無淚,想解釋一點什麽,卻徒勞無功,語言太蒼白了,連她自己都無法解釋這一切。

過分謙虛便是驕傲了,看著巴布哥快要被族人鄙視的眼神瞪死了,唉!無形中又多了一個仇人了。

古清寒溜回自己的位置,不想再與他們比下去了,她才不幹這些傻事,與他們鬥,一沒有獎金,二沒有功勞,隻會招來一群人妒忌,她要低調低調……

“清寒,你沒事吧?”陳俊才本來擔心古清寒會輸的,想不到古清寒閉著眼睛也能贏了巴布哥。

又見古清寒一副要逃的模樣,知道她並不想與他們爭強好勝,隻覺得這個迎賓會根本是一個陰謀,是專門針對他們倆,明是歡迎來賓,實是想打壓他們。

陳俊才

俯在她耳邊道:“清寒,不如我們找一個借口走開,你再呆下去,他們不知要出什麽招跟你比了?”

“我也是這樣想。”古清寒的眼睛朝四周轉了一圈,她要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拉著陳俊才逃,才溜幾步,結果被巴布桑發現了。

他叫住古清寒:“古小姐,去哪裏呢?”

古清寒腳步一頓,暗暗咬牙,真想回頭一拳打這個多事的巴布桑身上,她隻得向巴布桑豎起了小指,小聲的說道:“WC。”

巴布桑扯嘴一笑,不再阻攔她了,但他攔下了陳俊才:“陳公子,請留步,後麵會更精彩。”

陳俊才微微抽了抽嘴,隻得坐回原位。

飛快來到無人處,古清寒靠在走廊的柱子上,想著怎麽避開今晚的宴會。

“古小姐。”冷不丁的,在她的背後傳來一道聽起來輕飄飄,似另外一個國度傳來的男性聲音。

“誰?”古清寒打了一個冷戰,身子一縮,以為是王宮冤死陰魂,轉過身看向聲音來源,並看見沒有人,她揉了揉眼睛,再仔細一看,才發現黑暗中站著一個人,由於他長得太黑了,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了。

“我是巴布魯。”緩緩的,那年輕的黑人向古清寒走近。

古清寒總算看清他的真容,黝黑的臉上一抹蒼白,與宴會上看到的強壯的少主們相比,他看起來帶著有幾分病態,柔柔軟軟的,何況聲音像鬼聲。

古清寒喃喃:“巴布魯?”。不用介紹了,一定是酋長的第幾位兒子了,她眼裏馬上帶上戒備與警惕,以為這個黑人又要與她PK,如果是這樣,她又要溜了。

“古小姐,見過你的比賽,真是身手了得,膽識過人,在下佩服不己。”巴布魯欽佩道,他直直地看著古清寒,緩緩的,語氣無限的蒼涼與孤寂,“看到古小姐那麽勇敢,我似在你的身上看到我姐姐的影子,我姐姐生前也如古小姐一樣勇敢堅強,樣樣精通,可是她最後後卻敵不過陰險的他們……”

說到這裏,巴布魯說到這裏,聲音硬咽,停頓了一下,難受之處,眼淚在眼眶裏麵閃爍著,雖然他長得黑不溜湫,但在蛟蛟的月光下,淚光散發著晶瑩的光芒,從此看得出來,這是一位在王宮受盡欺淩的少年……

“哦?”古清寒收回準備生風的腳,她轉過身來,端詳著這位病態的黑人少年,思索著他話中的含義,“你姐姐是被害死的?”

似乎有一個巨大的陰謀血淋淋暴露在她的麵前,聽起來讓人心驚膽戰,不寒而粟……

“是的,我姐姐死得好慘,是他們逼的……”巴布魯嘴角微顫,倒吸了一口氣,從牙縫擠出幾個字。

他閉著眼睛,似乎用盡所有的力氣才把這句話說完,再睜開時,眼神悲涼而無奈。

猛地,眼神猛的一深,向古清寒做了一個揖,道:“我之所以告訴你,隻是求古小姐幫忙,還我一個公道。”

“我……我沒有你想象中厲害,你找錯人了……”其實古清寒十分同情巴布魯,但她現在自身難保,叫她怎麽幫啊?

“不,我一直等待的那個人終於出現了,就是你。”巴布魯十分倔強認為自己是對的,堅定自己的立場。

他胸脯微微起伏,見到古清寒一臉的驚愕,他快速斂起自己的情緒,恢複了之前的平靜,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如此狼狽的,說實話,我心裏十分痛快。”

“呃?那隻是運氣。”不知什麽原因,古清寒看著這個悲涼而堅強的黑人少年,心裏升起絲絲隱惻之心,起了一抹好感

,王宮之地必定是充滿了殺戳血腥,繼承之位人人想之,出頭之人必定遭受不測。

“感覺古小姐替我們出了一口氣,不,報複……抱歉,我與古小姐第一次見麵,便……”黑人少年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如一個做錯事的少年。

“你姐姐是怎麽死的?”古清寒猶豫一會,本來不想理事的,但她從這個黑人少年身上看到道不出來的慘涼,她決定想知道這件事。

“我姐姐是被他們活活燒死的,她死得十分慘……還有我,在兩年前便讓他們下毒了,導致一直病怏怏的。”瘦弱的巴布魯黑亮的眼睛裏麵猛的閃起刻風銘心的恨意,恨意令整個人微微顫抖著。

古清寒眼神一深,親人之間的殘殺,為了利益衝突,這手段真夠殘忍的。

王宮裏的孩子看起來光鮮亮麗,實過並不如普通人。

巴布魯深深看了一眼古清寒,嘴巴動了動,看了一下四周,同時好心提醒道:“古小姐,一定要小心他們的手段。”

古清寒口裏的他們,是娜莉?巴布桑?巴布哥,或是其他人?她沒有多問,但心裏己了然。

這個黑人少年是真心提醒她的,沒存壞心,現在她己經成為了他們的眾目睽睽,今晚她就是那些人的戰利品。

古清寒感激看著黑人少年,拍拍他的肩膀,真誠道:“巴布魯,謝謝你,我會記住你的。”同時看了看時間,她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要趕緊回去了,巴布魯快速離去了。

古清寒還沉浸在剛才的事情中,聽到腳步聲,抬頭,便見有一個待衛過來找她。

侍衛道:“古小姐,大少主命小的過來找你的。”

“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古清寒在心裏冷冷一笑,果然把她盯得緊嗬。

今晚,這些人是不會輕易放過她 ,等下又不知要出什麽花招跟她比了。

人聲鼎沸,掌聲不斷,聚會的氣氛己經達到了**,眾人的吆喝一陣高於一陣,呐喊聲陣陣,極瘋狂。

非洲人喜歡搞聚會,比格鬥,比摔跤,相親活動……隻要是熱鬧,他們就喜歡,不管男女都能載歌載舞。

男的十分注重體魄,每一次聚會都有比賽,勝出也決定他們的地位,從而得到更多黑人姑娘的青睞,而獲得更高地位。

此時,正有兩個黑人年輕人正在進行格鬥,打得更激烈,淋漓大汗,鬥得你死我活的,十分賣力,互撕時黑臉麵目猙獰,使盡全身的力氣,就如兩頭大黑牛在鬥蠻力。

四周則發瘋一樣尖叫著,手中拿著錢,賭著哪個會贏?拿那兩個黑人的生命來賭!

古清寒心情悶悶的,想起剛才巴布魯的話,又看向那些少主的位置,並沒有發現巴布魯,看得出來,他在少主裏麵的地位是並不高,甚至還如一些仆人。

古清寒的心提得老高,暗暗摸了自己褲袋的槍,如果他們敢動她,她一定會一槍斃了他們。

格鬥繼續,熱情而高漲,直到一個黑人被另外一個黑人打得頭腫臉青,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眾人又興奮地發出一陣瘋狂喝采聲。

“我們贏了,我就說賭那個了,你就不信。”

“哈哈哈,今晚我們又賺了一筆。”

“……”

在古清寒背後有幾個黑人開心數著錢,全然不顧倒在地上那個快要死的黑人,隻是來了兩個侍衛無情地把他抬出去,黯然退場。

一局結束了,體魄魅梧的巴布桑上來宣布結果,眼睛看向古清寒,閃過一抹陰險之色,同時宣布下一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