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們的鷹王夫人,對她客氣一些。”歐陽辰完全不顧古清寒的顏麵道。
“哼!她不配。”娜娜完全不把古清寒放在眼裏,在她的眼裏,鷹王是神的存在。
“她與我可是舉行過婚禮的。”歐辰陽大聲說道,他故意刺激厲炎,自他見到厲炎後,歐陽辰就像是吃了炸彈一樣。
“歐陽辰,誰跟你舉行婚禮啊,當時我是被你逼的,好嗎?我可是為了陽陽配合的。”古清寒馬上辮解,她冤啊,隻能演戲,好嗎?還好當時厲炎及時趕來,不然她就要掉進黃河洗不清了。
“逼也是!隻要舉行過儀式便算是我的新娘了,哈哈。”歐陽辰厚顏無恥道。
“混蛋!”古清寒咽不下這口氣,她的結婚對象隻能是厲炎,歐陽辰靠邊站吧。
歐陽辰完全無視厲炎的存在了,不斷地調戲著古清寒,似乎見到古清寒越生氣,他便開心。
“厲炎,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古清寒看向厲炎,怕厲炎誤會了。
“沒事,我相信你。”厲炎卻不怒不氣道,嘴角帶著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他輕摟著古清寒,看向歐陽辰的眼神絲毫不受影響。
歐陽辰想刺激一下厲炎,發現他並不上當,一時覺得無趣,便不再逗他們了。
“厲炎,你真好。”古清寒不由得意看向歐陽辰,直接與厲炎秀起恩愛來。
娜娜恨恨瞪著古清寒,她從來不掩飾對鷹王的喜歡,自她十歲那年,被鷹王收養起,她便一直盼望著長大,以後她要嫁給鷹王。
可她發現鷹王現在喜歡的是眼前的古清寒。
她猛的一撥出槍支,向前跨出一步,十分護主。眼神冰冷道:“不得對鷹王無禮,信不信我一槍斃了你。”
古清寒看著眼前的英氣的少女,一眼便看穿了這個少女對鷹王的滿滿的愛意。
“娜娜,沒事,我們隻是開玩笑。”鷹王語氣溫柔道,他對自己的部下一向都是極溫柔。
“哼!”娜娜冷哼一聲,看向古清寒的眼神依然充滿了敵意,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古清寒早己經是千瘡萬孔。
古清寒扶著陳俊才先上船,她建議他回國先休息一段時間再工作,陳俊才卻執意要留在非洲,她隻能無奈,感到遺憾,陳俊才對她的好,她隻能默默地放在心裏了。
“不用擔心我,這一次的非洲之行十分有意義,讓我更懂得如何做好慈善事業,不會再盲目去做了。相信這樣的經曆也將是我人生最寶貴的。”陳俊才俊臉上露著溫潤如玉的笑容,把自己的心事全藏在心底。
船開了,海風吹拂著古清寒的長發,她緊緊地握著厲炎的手,與他依偎在船頭,頭輕靠在他的肩膀上,看著海上海鷗飛舞,船頭衝破巨浪,她也將與厲炎一起衝破巨浪一起往前衝去。
船靠碼頭後,陳俊才便與他們告別了。那裏早已經停了一輛車子在等著他,他早己經通知非洲的慈善機構的人過來接他了。
古清寒上前與他深深的擁抱,眼睛濕潤道:“陳公子,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恩情的。”
“如果想報答我,那你就要一直幸福下去。”陳公子嘴角掛著微笑,其實心裏十分苦澀。
古清寒呆呆地看著陳俊才遠去的車子,厲炎站在她身邊,伸出手來,道:“清寒,抱歉,我一直讓你費心了。”
他記得,曾經陳俊才跟他說過,表麵他是輸了
,事實他贏了,古清寒會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的。
更多是陳俊才愛得比他更用心。
“隻要你好好的,不管遇到什麽困難我都會克服。”她輕輕搖頭道。
厲炎靜靜陪著古清寒,手一直沒有放過她,想起她在酋長王宮的種種,除了心疼便是心疼,他的心泛起一層又一層的漪漣,經曆了這一次,他更深刻地知道,他對古清寒的愛己深入骨髓了。
就算他失憶了,她一樣流淌在他的心內。
“你們兩個說夠悄悄話沒有?如果沒有,我就先上車了,讓你們在這裏說個夠。”歐陽辰輕咳一聲,打斷了他們,響了響車的喇叭。
古清寒的臉一紅,每一次與厲炎在一起,她總會忘情。
厲炎與古清寒上了車子, 歐陽辰喬裝了一番才開動車子,他載厲炎和古清寒到機場。
“古清寒,回去後不要摘下那顆‘幽深帝綠’不管你戴在哪個手指?必須要給我戴著。”歐陽辰命令道。
古清寒看向戴在食指上的‘幽深帝綠’,她早就想摘下來扔給歐陽辰了,現在厲炎找到了,她也不必利用這個引他出來了。
她回到家便不同了,還戴著它,說不定會引狼入室呢,她想了一會,就要脫下來。
“你敢!”歐陽辰猛的一刹車子,聲音帶著威脅,“如果你敢脫下來,你們自己走路回國。”他完全可以做得到,厲炎和古清寒身上身無分文,機票還靠他掏錢。
“行,你是老大,好不好?”古清寒不得不投降,對於這個性情不穩的男人,她十分無語。
厲炎目光閃爍幾下,嘴角勾出一抹嘲弄,敢情鷹王也和他湊熱鬧,喜歡上他的女人?
看來他以後情敵可不少了。
“哼!”古清寒在歐陽辰的威脅下,不得不遵循,她己經是無路可走了。
厲炎腦部受傷,現在暫時正常,萬一腦部留下了什麽後遺症,後果不堪設想,她必須盡快與他回國,對身體進行一次全麵的身體檢查。
歐辰陽嘴角不由得意一笑,其實他心裏是難過的,古清寒跟厲炎回去了,他也不知何時才能見到她?他現在正被全球通緝著,他無法光明正大跟著他們回國,隻能這樣強迫古清寒,這樣他就可以隨時知道她的行蹤。
“來,擁抱一下。”歐陽辰也想學陳俊才一樣 ,要與古清寒來一個告別的擁抱,卻被古清寒一腳踹過去,十分粗魯。
“哼!我們的帳還沒有算清呢,記得,你還欠我好多解釋。”古清寒凶巴巴道。
厲炎一直觀察著歐陽辰,他無法分辯出歐陽辰是敵是友?他的潛意識一直當他是敵,酒店被火燒,巨輪的偷襲,開始都認為是他所為。
古清寒卻告訴他,酒店,巨輪的事情並不是他所為的!
但他孤島的遇難,就是與他有關,如果不是他劫持古清寒,他也不會失憶。
但是現在又救他出來,助他離開非洲,完全不似仇人。
那又是誰所為?如果不是鷹王所為?那他們的危險還是沒有脫離?
厲炎心裏不由一陣擔憂,如果不是鷹王,那又是誰?
“丫頭,記得了,小時候你救過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以後我報恩你的。”歐陽辰一點古清寒的頭,帶著寵溺。
“什麽時候我會救你這種人?簡直是社會的禍害。”
古清寒完全不記
得了當年的時候了,加上小時候的歐陽辰與現在區別大,她看了半天,沒有絲毫的印象,小時候她幫助的人可多了,唯獨不記得有歐陽辰這號人,她認為,一定是歐陽辰瞎編的。
“你曾經用饅頭救過我一條命。”歐陽辰極認真道,一改剛才的嘻哈。
古清寒見他一本正經,也斂起笑容,認真搜索自己的記憶,似乎有那麽一點印象,她是給過一個長得像乞丐一樣的小孩子饅頭吃。
“不會是你吧?那個小乞丐?”她指著歐陽辰無比震驚道。
“正是,我就是當年那個小乞丐。”歐陽辰目光耿耿看著她。
“啊?變化真大,你不提起來,我真的不想起來了。”古清寒細細地觀察著歐陽辰,真的想不起來了,但他那麽一提,記憶中的確有那麽一回事?
“你是怎麽記得我的?”古清寒更奇怪了,茫茫人海裏麵,他們相隔十幾年後相遇,他還能認得她來,真是一個奇跡。
“你依然沒有變化,還有脖子那顆痣,當時我發誓,長大後,一定要找到你娶你為妻。”歐陽辰目光落在古清寒脖子上的那顆痣。
古清寒條件反射一摸脖子上的痣,原來歐陽辰是靠這裏認她出來的,難道他一直對她手下留情。
厲炎也恍然了,原來歐陽辰救他們,是古清寒的緣故。
“休想了,我己經名花有主了。”古清寒連忙縮到厲炎身邊,全身戒備看著歐陽辰,好像他馬上就要搶她,逼她結婚一樣。
“哈哈哈,怎麽不能呢?訂婚了可以退婚,結婚了可以離婚,隻要想,就會有機會。”歐陽辰又恢複了之前的無賴。
“去!信不信我打腫你的頭。”古清寒一陣火大。
“要上飛機了,我們走吧。”厲炎己經無法忍受他們看似打情罵俏的對話,摟著古清寒走進檢票處。
歐陽辰定定地站在那裏,一直看著古清寒消失在他的眼前……
古清寒,我一定會再回去找你!他在心裏默默道。
他剛想轉身,卻發現有警察走過來,他馬上低下頭來,匯進人流裏麵,悄悄地走了。
厲炎和古清寒回到國,別墅的人幾乎是喜極而泣,傭人,司機,保鏢把他們裏三圍外三圍圈在裏麵,嘰嘰喳喳說著對他們的思念。
管家一直在那裏抹眼睛,厲炎失蹤這段時間,他幾乎夜夜不能睡,頭發也白了不少,現在見到厲炎平安回來了,他怎能不激動?
“小姐,自從你去找厲總後,我們天天在家裏麵燒香,每天第一件事就是祈禱,謝天謝地啊,你們總算是平安回來了,太好了。”張媽哭腫了眼睛。
“小姐,你走了,我都成功減肥了十斤,再也不用吃減肥藥了。”司機道。
“小姐,如果你再不回來,我們都要活不下去了。”
……他們一句一句的“小姐”的,令古清寒內心感動不己,她與他們一個個流著淚擁抱,以表達自己的謝意,在厲家別墅,她感受到家一般的溫暖,她早己經把這裏當成了自己家。
不知誰起哄,他們把古清寒抬起來,一群人歡呼著,前一段時間死氣沉沉的厲家別墅此刻充滿了歡聲笑語。
“啊啊,你們慢點,不要摔到我了。”古清寒嚇得捂臉尖叫,不敢看地麵。
厲炎看著眼前其樂融融的情景,嘴角微彎,他一直以來盼望的家的氛圍,因古清寒而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