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發火了:“古清寒,如果你有氣可以衝我來,罵我,或是打我,但不可以這樣自虐了,你這樣太讓人擔心了。”

“你給我,我不能停下來,我要做事,我要忘了他,不可以一直呆著,一呆著我就會難過的,你懂不懂?”古清寒又搶過馮逸手上的拖把,馮逸不給,她便繼續搶,就是要拖地,不然她不肯放手。

“古清寒,你是天生的勞碌命嗎?你為什麽一定要這樣?你可以睡覺啊?休息啊,睡覺啊,你瞧最近你瘦了多少了?”馮逸一直有觀察她,看著她日益的瘦了下來,小臉更尖了,身材更纖細了,他看在眼裏,隻是不說而己 。

“你不給是吧?我出去找事做。”這下是輪到古清寒威脅他了,她的情緒如此的不穩定,一出去就是闖禍的事情,馮逸馬上拽住她不讓她出去。

結果古清寒一個拳頭打了過來,差點要把他的眼睛打腫了,馮逸可不管,用力地拽著她,不準她開門,古清寒的倔強性子來了,她隨手拿起一把掃把往馮逸身上打去。

馮逸的身子一側,躲過了她的掃把,古清寒又是一掃,她不管了,現在就算是閻羅王阻攔她,她也要打了。

她內心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壓抑,如果不發泄出來,她就要爆炸了,要發瘋了,己經是不能自己了。

她無法冷靜下來了。

“古清寒,你這樣又有何用?厲炎根本看不到你為了他發瘋,為他難過,你隻不過是讓自己更狼狽而己,你這個大笨蛋,為什麽要這樣呢?”馮逸痛心道,看著古清寒的掃把又過來了,他一躲,同時手一抓,直接將掃把給搶了過來,再抬頭古清寒己經奪門而去了。

他一驚,馬上跟上去,可古清寒己經奔下樓了,速度十分快,她跑出警察宿舍樓,一個人在大街上走著,大清早的,有好多老奶奶爺爺在鍛煉身體。

正好一個小賊在這些爺爺奶奶身邊溜達著,以為這些爺爺奶奶老了,跑不動了,便打一個看起來年老的奶奶的主意,猛的過去,一把將奶奶脖子上的黃金項鏈扯了下來。

頓時,人群引起一陣**,本來平和的清早被這個小賊搞亂了,她們大呼:“捉賊啊,有人搶劫了,有人搶項鏈了。”

古清寒漫無邊際的走著,馮逸一直跟在她的身後,不遠不近,打算讓她一個人靜下,也不敢去打擾她了。

古清寒一聽到呼救聲,兩眼頓時憤怒了起來,她腳下生風,似箭一樣向那個小賊衝去,可能是爆發體內的能量了,她跑得極快,一下子就追上了小賊,一把將小賊按在地上,拳頭不斷地落下來,嘴裏咒罵著:“混蛋,敢在姑奶奶的眼皮下搶東西,不要命了吧?打死你,敢欺負老人,我要打得你媽也識不出來你。”

眾人一陣驚歎不己,不可思議看著一個身材纖細的姑娘身手敏捷地向小賊衝去,嘴巴張得大大的,這姑娘大力士附身了嗎?

那個小賊被她打得嚎嚎直哭:“姑奶奶我知錯了,放過我吧,我以後不敢了,項鏈在這裏,我還給你好了,啊啊,不要打我了。”

馮逸也跑了過去,一看那小賊,不禁失笑了,這個小賊今天算是倒黴了,遇上了心情不好的古清寒。

一隻眼睛腫得老高,又紫又青,一隻眼睛正常,鼻梁己經是歪了,門牙己

經掉了幾顆,滿口是血,看起來有些嚇人,還有他臉上多了幾道指甲的抓跡,一看便是古清寒刮耳光留下來的。

古清寒還不解氣,還要打著,馮逸也不管,像這種小賊是該打,不打不長記性,大清早的出來做賊,該打。

那些老爺爺奶奶圍了上來,他們一看小賊的模樣,個個都樂了,被搶了項鏈的奶奶拿回自己的項鏈,一直朝古清寒謝謝:“姑娘真是神勇啊,姑娘一定會好人有好報的。”

這時,警察過來了,他們是認識馮逸的,也不敢責怪古清寒把小賊打成那樣子,隻是把打得半死的小賊帶回去審問。

眾人漸散,古清寒還是不解氣,又朝小賊的背後狠狠的一踹,小賊一個站得不穩,吃了一個狗啃屎。

那兩個警察也險些摔跌了,他們不明白古清寒哪來的火氣?好像這個小賊上輩子跟他有仇一樣,誓要把這個小賊折磨得半死。

小賊更是後悔得直捶胸口,在心裏一陣嚎哀:以後出門一定要翻黃曆,遇到一個瘋女人,簡直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以前他搶劫哪裏會遇到這個惡女人的,最多被抓了關了半個月又被放出來,而且在看守所有吃有喝有住的,他完全是來度假一樣放鬆。

“以後再讓姑奶奶見到,見一次打一次。”古清寒又恐嚇著。

那兩個警察也怕了,怕牽連到自己被打,馮逸可是重案組的人,他們不敢得罪啊,隻要能進陳刑警的重案組,都是有一定能力的人,查案都是十分強的。

連馮逸也不管,他們更是不想管,本來他們對這些事情也不太上心,平時就算真的發生了搶劫他們也是睜一眼閉一眼,根本不會緊張,被搶的人隻能是怪自己運氣不好了。

古清寒打完了,她繼續往前走,繼續漫無目的,她找不到自己的主心一樣,沒了方向,沒了目標,不知要做些什麽才會忘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清寒,你沒吃東西,你要吃一些東西了。”馮逸一把拉著她,他己經跟了她一段時間了,他的肚子開始咕咕地叫了,他認為,古清寒也會餓的,他不能再看著古清寒瘦下去了。

“不吃,沒有胃口。”古清寒來到江邊,江風吹得她發絲亂舞,她閉著眼睛都是出現厲炎打自己耳光的情景,她實在是不明白厲炎為什麽會自己打自己?

他是瘋了嗎?還是他是故意讓自己難受,讓她不能忘了他。

馮逸跑去買早餐,隻留古清寒一個人在那裏吹江風。

突然,有幾個男子慢慢的靠近古清寒,他們趁著古清寒陷進自己的世界,猛的捂住了她的嘴巴,同時把她抬上了一輛車子。

古清寒本能的要叫出聲來,她的身子不斷地掙紮著,手腳亂舞,她知道自己己經遇上了壞人了,他們要對她不利,她盡可能要拖延時間,讓馮逸早一些發現她被人綁架了。

馮逸本來是在附近的,他聽到動靜了,他把手上的早餐一扔,猛的掏出槍支來,朝綁架古清寒的幾個男子開槍以警告。

路人一陣驚慌失措,見到發生了槍持了,有人馬上報警。

古清寒繼續掙紮著,她本來心情不好,力氣也大,她一掙紮,幾個男子也支架不了,十分吃力。

他們不得不放手來,古清寒得到了自由了

,一扯脖子上的刀,這一招是馮逸教她防身之用,萬一遇到特**況時,可以拿出來應急一下,她拿著刀子朝幾個男子一陣亂劃,幾個男子麵麵相視,使了一個眼色,他們無法完成任務,便打算驅車走了。

馮逸眼疾手快,用槍將他們車子的輪胎給打爆了,砰砰砰砰的幾聲,輪胎在空氣發出幾聲響亮的爆炸聲。

那幾個男子無法離開了,他們便掏出身上的槍支,朝古清寒開槍了。

古清寒一見到他們有槍,也顧不了那麽多了,一個轉身敏捷的躲到車子的後麵,躲過了他們的子彈,好歹她也跟了一段時間馮逸了,膽子比以前大多了。

也不會像開始時那麽害怕槍戰了。

馮逸也躲到一棵大樹下,朝那幾個男子準確的開槍,四個男子的腳被他打中了。

幾個男子無法逃跑,他們眼看著不遠處奔過來的一群警察,他們的眼神一淩然,跛著腳,往江縱身一跳。

馮逸一怔,馬上也縱身跳了下去,他不會放過這幾個男子的,他們那麽有目標要抓古清寒,肯定是受人指使了。

四個男子腳受傷了,在江裏遊得不快,不過他們人多,又會潛水,他們頭一埋,己經潛進江裏了。

馮逸也跟著潛,發現他們己經不見了,十分明顯,這幾個人是有備而來的,不管行刺是否成功,他們都是想好了退路。

這幾個男子太像“敢死隊”的作風了!看來他們真的惹上了敢死隊了,他馬上聯想到了張同,那天張同見的神秘人,一定是與敢死隊有關的,然後今天他們就開始行動了。

馮逸不明白這個張同如果真的雇了敢死隊,又是向他們弄了什麽“殺令”,為什麽他們今天早上隻對古清寒下手?沒有對他下手?還是他是警察,有所顧忌呢。

馮逸在江裏麵遊了一會,沒有效果,他又遊回岸邊。

警察馬上拉他上來,給他遞了一塊毛巾,古清寒也跑了過來,關切問道:“沒事吧?”

“沒事,隻是讓他們逃了。”馮逸恨恨道,用毛巾一擦臉,看向被他打爆輪胎的車子,問正在處理現場的民警:“在車有沒有發現什麽東西嗎?指紋,或是遺留什麽東西嗎?”

“沒有,這幾個人十分的狡猾,而且作案手段老練,看來是慣犯了,他們的腳受傷了還能潛水,相信這幾個男子是經過了一定的技能練訓的,像一個有紀律的組織做的事情。”一個警察分析。

馮逸微皺著眉頭,照理來,敢死隊的慣例,十分的囂張,在殺一個人前,他們會提前給死亡通知書的,他又看了看四周,試圖要尋找什麽東西?

果然他在古清寒的腳下發現了,有一個小包裹,他彎下腰來,撿來一看,打開一個精美的包裝,裏麵裝著一張如邀請函一樣的東西。

上麵用金字燙著:死亡通知書!

落款處還印著:馮逸,古清寒接旨!

“靠,這些混蛋,還接旨!太囂張了!他們真當自己是皇帝了,簡直可笑至極!”馮逸把這一張死亡通知書捏在手裏,一陣嘲弄。

“馮哥,你一定要小心。”小民警一陣冷顫,知道馮逸惹上了敢死隊,不禁同情他了,他們雖然是警察,但對上敢死隊也是有一定的困難,敢死隊的人主要是太變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