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天的時間便是上山的日子了,酒店的人更多了,如果知他們身份的人,便知這裏麵全是殺人,但他們看起來與平常人無異,就像來半山嶺遊玩的人一樣。
在餐廳殺了幾個人,對於他們如踩了一隻螞蟻般簡單。
紅仔對馮逸更是欣賞了,他把馮逸拉過來與他坐在一起,讓服務員拿來一瓶酒,就要與馮逸結成拜把兄弟,第一是馮逸的身手十分不錯,二是馮逸每一次在危急時期救了他的命,簡直是他的救星,福星啊。
“來,阿楠,我們來喝一杯,你今天又是救了我一命,像你這樣身手的人果然有眼光,選擇投靠我這邊。”紅仔頭一仰,把一杯白酒灌進肚子裏麵。
馮逸話不多,他同樣也學紅仔一樣,把酒一灌,一飲而盡,他這個豪爽的動作引起紅仔又一陣讚賞:“楠兄弟,我紅仔不再疑你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紅哥,不必放在心裏,這是我應該做的,隻是舉手之勞而己。”馮逸道。
“哈哈,不錯,難怪平時不見大楊提過你,原來你這個人實在,不會說漂亮話,在我這裏不用說漂亮話,我隻要是兄弟間的情誼。”洪仔豪爽大笑。
“紅仔,這小子我也是不太見過,原來是大楊以前的手下,那大楊平時隻喜嘴甜的家夥,像馮逸這樣老實巴拉的人在他那裏是不吃香,難怪我說像阿楠這樣的人才我怎麽不知道?”堅哥剛才也見識了馮逸的身手,一提到是大楊的手下,便不再有懷疑了。
對大楊的性格為人也是相當熟絡,如果不會說漂亮話,在他那裏難立足。
就這樣,在敢死隊的前一天,馮逸成功的贏得了紅仔的信任,進駐了敢死隊當了臥底了。
到了15號再不用提心吊膽進去了,而是搭著紅仔這條線混進去,當然古清寒,阿楠暫時是不可以進去。
馮逸得知陳刑警己來了,他便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陳刑警。
陳刑警大喜,隻要馮逸進駐了內部,他們才會獲到最正確的信息來除掉這個黑組織。
他的人手己經悄然地包圍了整個半山嶺了,隻差一觸即發。
許洋的人也來了,他第一時間便去找古清寒,他得知她的房號,並不是走正規路線,直接從窗口爬進來,當他發現裏麵還有兩個男人時,他的嘴巴張得可以塞進一隻拳頭。
馮逸以為是哪個殺手,子彈己經是崩出去了,許洋一個側翻,漂亮的躲過了,馮逸不甘示弱,又是一槍。
古清寒總算是回過神來了,這是許洋,黑鷹幫許洋,他也從非洲趕過來湊熱鬧了,她不由一陣氣憤,一定是歐陽辰派人一直監視她。
她有一種被人偷窺的感覺。
“打吧,打吧,打死這個毛賊。”古清寒本來想阻止馮逸開槍的,氣在心頭,隻想讓馮逸教訓一下這些不懂得禮貌的家夥。
“嫂子,你的口味居然如此重?與兩男共居一室,我們老大知道嗎?”許洋邊躲著馮逸的攻擊,如猴子一樣在屋內四竄亂跳,屋子裏麵的東西都被他搞得亂七八糟。
“誰是你們的嫂子啊,不要亂叫,誰叫你們來的?你們來這裏幹嘛啊?”古清寒杏眼一瞪,朝許洋生氣道。
“是我們老大啊,要我來保護你的。”許洋一把奪過馮逸手上槍,動作極快,就在眨
眼之間,馮逸一驚,想不到這個人身手如此的強大,而且聽他和古清寒說話的語氣,交情不淺。
他還聽到了,他叫古清寒為嫂子,他們的老大?這人到底是誰啊?馮逸一個個疑問崩出來。
“我不需要你們的保護,不要以為我不知你們的企圖,又想抓我回去軟禁,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古清寒不客氣地回敬。
馮逸一聽到,這個人居然軟禁古清寒,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他的氣又來了,就要上前與許洋一個博弈,要把這個嘻皮笑臉的小子給拿下,他不明白這個小子看起來年紀輕輕,卻得一身好功夫,真讓人刮目相看。
“你就是那個想搶我們嫂子的人吧!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今天我就要給你嚐嚐敢搶我們老大女人的下場,小爺要好好教訓你。”許洋真的使出真功夫了,一個勾拳,馮逸不敢怠慢,他一躲,你一拳我一拳,小小的房間便成為了他們的打鬥的地方。
“你是誰?”馮逸憤道,他好像漏掉了古清寒一段過去一樣,心裏不由有一些不爽,而且古清寒好像還和這個人的老大交情不深。
“你無需知道我是誰?你隻要知道古清寒是我們老大的女人!敢搶,就要付出巨大的代價。”許洋的話聽起來似在嬉笑,但仔細一聽,他是咬著牙道,並非開玩笑的。
“喂,你不要亂說啊,誰是他的女人了,是你們自作多情了。”古清寒欲解釋。
“現在不是,以後總會是的,你不是剛和那個厲炎分手嗎?我們老大多好啊,他一直在等著你。”許洋在與馮逸打鬥中還能抽空與古清寒聊天,身手確實不凡。
“讓他死心吧。我就算不跟厲炎一起,也不會與他在一起,你們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我現在過得十分充實。”古清寒一聽許洋連這些事情也知了,更是惱羞成怒,她氣得全身發抖,這是她的一個禁忌,如果有人在她麵前提起厲炎二字,她的心便作痛。
那埋在她內心的悲傷,就像洪流般湧現而出,一直強忍著的眼淚立馬湧出來了,拳頭暗捏,委屈,屈辱,難過不斷地湧上心頭,這些人原來都在看她的戲,她和厲炎的感情是分還是不分,與他們何幹?
“嫂子,你怎麽哭了?是不是厲炎欺負你了,我替你出氣。”許洋一分神,被馮逸打中了頭,痛得他一陣咬牙切齒,朝馮逸吼道,“喂,你想死啊,打得我那麽痛。”
“不想被繼續打的話,就給我滾。”馮逸指著窗戶,一字一頓,道,“在我沒有把你的狗腿打斷前,你最好哪裏來哪裏滾!”
目前為止,欲抓住這個身手不錯的小子是有些不可能,唯有趕他走,免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地家夥把古清寒惹哭了。
“罵誰呢。”許洋十分不服氣,他看了一下時間,他也不宜在這裏逗留,這個馮逸是警察,萬一他不小心泄露了身份也不好,見到古清寒哭了,明白她哭的原因,不由為鷹王抱打不平。
他們的鷹王決定要受苦了,他愛的女人根本不愛他,而是愛著另外的一個男人。
“罵你,叫你滾!”古清寒罵許洋道。
馮逸過去把古清寒輕摟著,這幾天古清寒一直忙碌著,從來沒有提過厲炎二字,結果這個小子一來就提,害得她難過哭了。
“滾就滾,嫂子,我還會回來找你的。
”許洋快速的擱下話來,身子一攀,直接又爬窗走了。
“他是誰?”馮逸不由好奇,不由深思,這個小子一直老大老大叫的,不會又是一個黑社會組織吧?但又不像是敢死隊的?
“馮逸,你不要問了。”古清寒吸了吸了鼻子,本來以為自己會堅強的,會慢慢的忘了厲炎,結果許洋一提了,她所有的憂傷的情緒便出來了,如洪水一般,衝擊著她的心房,令她窒息。
馮逸見到她如此的難受,也不敢再問了,怕古清寒又做傻事,又是厲炎!馮逸暗捏拳頭,一個厲炎能讓她的情緒如此大的波動。
古清寒呆呆地坐在**,完全沒了之前的活潑機靈了,如一隻泄氣的汽球一樣,了無生氣。
“夠了!古清寒,不要這樣了,你還想活命嗎?現在都什麽時候了?還在想著那些家夥?”馮逸也生氣,此刻正處於生命關鍵時刻,像古清寒這樣的狀態哪裏能應戰?萬一他們的行蹤敗露了,她隻有死路一條。
古清寒的腦子如炸開一樣,她抬起淚眼,拳頭捏得死死的,指甲嵌進肉裏麵,血都要滲出來了,疼令她稍稍地清醒了一些了。
“古清寒,我現在不懂得怎麽說你了,哎!”馮逸一拳打在牆壁上,牆壁上裝修的木板被他砸出一個大洞,他的手同樣也流出血來,他的疼痛不會比古清寒少。
每一次見到古清寒這樣,他心都是十分難受的,心如刀割。
“馮哥你的手出血了。”阿楠驚呼,滿臉驚愕看著馮逸,他一直在旁邊看著他們,聽著他們的對話,大概也明白了一些。
原來古清寒姐姐愛著另外一個人,而馮逸卻愛著古清寒……
古清寒也聽到阿楠的呼叫聲,她抬起頭來看向馮逸,緊抿著唇,緊咬著牙齒,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慢慢的平複自己的情緒,道:“我沒事了。”
她現在是作為重案組的成員在這裏,是不可以摻進任何的個人情緒的,萬一全組因她而滅了,她的罪就大了。
此時此刻,集體利益大於個人利益,她不能害了他們。
“古清寒,你要記住!厲炎不算什麽!他現在在我的眼裏,隻是一個不配愛你的人。”馮逸睜著血紅的眼睛,他的話從牙縫的迸出來,一條硬錚錚的漢子也有自私的一麵,為了古清寒好,他隻能不斷地給古清寒潑冷水,讓她對厲炎的熱點變冷。
古清寒身子一縮,她輕輕地搖搖頭,最後她迅速的恢複自己的情緒。
陳刑警一直關注著馮逸的房間,他也看到一個陌生男子從窗戶爬進再爬出來,他馬上用望遠鏡來看。
他現在的心思更多放在黑鷹幫上,他在打一個賭,古清寒處於危險中,黑鷹幫的人會不會出現?不過這個爬窗戶的男子倒有幾分可疑,雖不是歐陽辰本人,但也有可能是他派來的人。
隻要他活抓掉一個黑鷹幫的人,揖拿黑鷹王也是指日可待。
他嘴角微微一揚,這次會不會一箭雙雕呢。
看來這個馮逸挺有作用的,他慶幸當初沒有把他踢出局去,沒有一個人會將自己的生命度置身外去破一件案的。
可是馮逸再強,他陳刑警也不會讓他出風頭的,這個馮逸頂多是他的一個跳板而己。
或許到時在作戰中,他可以讓他犧牲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