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賈凡這兒涉險過關。稍微的鬆了一口氣。我望著賈凡遠去的法拉利紅色跑車。心裏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我望了望公司。現在正是中午休息時間。公司裏顯得有些沉寂。我看看手表。已經快下午一點了。

我走進了公司。我直接來到了一車間。隻見曹紅領著幾個安裝工人在幹活。一車間的整體流水線已經安裝完了。剩下的都是零活。

“董事長來了。”曹紅迎了上來。道。

“哦。你們忙吧,。我隨便看看。”我慌忙道:“今天。能完工嗎?”

曹紅在監督著工人們在幹活。其實。不用監督,安裝的活是承包的。他們的功率越快。他們就越掙錢。時間就是效益。

“能。所以給你打電話啊。就是想等工期完工的時候試驗。讓你在場。你畢竟是董事長啊。這麽大的工程。要是試驗沒有了你。似乎就缺少了點什麽啊。”

我在一車間轉悠了一會兒。覺得這裏沒有我什麽事。我就回到了辦公室。就等著工程完工。好去一車間看試驗。

我坐在沙發上。感覺很疲憊。昨天這一宿我都沒有咋睡。我躺在沙發上。想迷糊一會兒。剛一閉上眼睛。手機就響了。我身子軟綿綿的。真的不願意動彈。我伸手去拿手機。朦朧中我看到了手機上顯示水紅的名字。自從我知道小草叫水紅。就把手機上的電話薄上的小草改成了水紅。

水紅給我打電話幹啥。她老公不是在家嗎?我忽然想了起來。水紅在賓館裏。跟她老公打的電話。

我有些猶豫的接了水紅的電話。電話接通後。水紅慌亂的道:“你在哪?還在賓館裏嗎?”

我感覺到水紅這麽問。還想跟我在賓館裏見麵似的。這個水紅看來癮真大。剛剛做了一宿。還沒有夠。不過。我可受不了啊。

“沒有。我在辦公室裏。怎麽了。你在哪?”我問。

“我在街上。都賴你。我回家就跟我老公打了起來。”水紅向我訴苦的道:“我老公把我打了。我要跟他離婚。我跟你過。”

水紅的話把我嚇了一大跳,水紅怎麽要跟我過啊。我怎麽能跟水紅過啊?這個水紅真是天方夜譚。看來女人不能瞎搭訕。要是水紅把我沾上。我就完了。

“怎麽會這樣啊?誰家不打架啊。那有打架就離婚的。你不是把婚姻當成了兒戲了嗎?”我現在隻能勸水紅。我可怕水紅跟我過。

“他敢打我。我還跟他過什麽啊?”水紅十分委屈的道。

我想你幹了什麽事你不知道。打你是正常的。但是。這話我怎麽跟水紅說啊。我要是跟水紅說了。我撐什麽人了?

“他在氣頭上。過後就好了。”我向水紅解釋道:“算了。你在哪?”

我忽然覺得水紅可能是離家出走了。我不想再跟水紅在一起待著。我怕水紅離不開我了。水紅把這玩的事。當真的了。我可受不了啊。

我現在盡量的勸水紅回家。我真的怕水紅離家出走來找我。水紅真的要把我粘上了。我就完了。這輩子就會被水紅給毀了。

“我不回去。你出來。咱倆去賓館。你陪著我。”水紅終於露出了她的本來麵目了。水紅給我打電話的意思。就是想讓我去賓館開房。

我不能再跟水紅去了。我要是再跟水紅去。我就會遇上了麻煩。我不想將我的一生毀在水紅的手裏。

所以我不能讓水紅上癮。水紅要是品嚐到了我的好處。她就會更加的離不開我。這對於我是巨大的威脅啊。

“不行,我的單位有事。我出不去。”我推脫的道:“你信我的話還是回家吧。誰家不生氣啊。對吧。”

“不行。我不能就這麽的算了。”水紅道:“我得讓我老公付出代價。不能讓他白打我了。我決定以後不回家了。”

我感到了事態的嚴重性。我不能跟水紅再加深感情了。我要盡快的閃了。這樣跟水紅糾纏下去。沒有什麽意思。我想盡快的擺脫水紅。

“那也好,你出來住幾天也好。然後再回去。”我在對水紅做遊說工作。問:“對了。你出來了。你老公給你打電話了嗎?”

“打了。我沒有接。我現在不接他的電話。他現在還在打呢。急死他。”水紅解恨的道:“讓他打我、我這是對他的懲罰啊。”

“你先接你老公的電話吧。”我道:“我掛了。”

“不接。”水紅認真的道。

“好了。你就別任性了。掛了。”我不等水紅再說什麽。我就掛了水紅的電話。我可不想再跟水紅糾纏下去了。

我掛了水紅的電話。將手機剛放下。手機馬上就響了。不要看。一定是水紅的電話。這個水紅。我還甩不掉了。

我隻好拿起了手機、我一看還是水紅的電話。我現在想逃避是不可能的啊。我必須把水紅搞平了。

我接了水紅的電話。水紅問:“咋掛了?”

“我讓你接你老公的電話。你咋不接啊?”我問。

“我說了。不接啊。”水紅倔強的道。

麵對水紅這樣。我還真的沒有辦法啊。這個女人咋這樣啊?這樣下去。水紅跟她老公的矛盾。就越來越厲害啊。

要是水紅真的離婚了。我的麻煩就大了。水紅會天天找我的。我就不好收拾了。這可怎麽辦啊?這是個讓人頭疼的事。

“你不能這麽任性。這樣任性不好。”我勸解水紅道:“你還是接他的電話吧。看看他是什麽意思啊。”

“你別跟我磨嘰了。我就是不接他的電話。”水紅嗔怪的道:“你出來不出來。我還去星光賓館等你。”

切。這個女人簡直瘋了。忽然我的手機提示音響了。我拿下手機一看。是曹紅打來的電話。這麽說一車間安裝好了。我得去一車間了。水紅的電話怎麽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