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在控製自己,不想跟趙玉婷發生什麽故事。便不敢看她,希望她能給我個棲身之處,讓我躺著舒服,睡上一覺。

然而,趙玉婷卻不甘心,她居然在折磨著我,讓我就範。

“你想我了嗎?”趙玉婷挑逗的問。同時將身子麵對著我。兩個大蓮花讓我噴鼻血,我心驚肉跳的望著趙玉婷。

“怎麽不吱聲?”趙玉婷媚態的一笑。問。

我能說什麽。我完全被她的**的身子和味道包圍了。要想從這脂粉堆裏突圍難度相當的大,因為我是人,我正常的人,怎麽能躲避這種要命的youhuo啊?

趙玉婷一把掏住我那激/情四射的家夥。嘿嘿一笑,道:“他都想我了,我的心肝寶貝。”

我一驚。慌忙躲避趙玉婷的魔爪。

趙玉婷不依不饒的抓住不放。同時上來了。黑色的頭發飄散開來,兩個小山似的山峰,讓我迷糊。

趙玉婷簡直就是魔鬼。將我就地撲到,然後吸幹我的血。

……

我沒有經受住了趙玉婷的youhuo。被她征服了。我望著懷裏的趙玉婷。心情是複雜的。葉秀離我而去,我卻跟這個女人在**搞X,真是行啊。

趙玉婷滿足的睡了過去。打這輕微的鼾聲。粉紅色的臉頰。流露著幸福的笑容。這種幸福是我的功勞。

我望著趙玉婷甜美的睡意。心中湧上來一種滿足,這個女人跟我沒有少受苦,也沒有少讓人非議,可是她還是不離不棄的跟著我。不圖錢,不圖地位,隻是喜歡我這個人,這樣的女人難得啊。

我真的有點被趙玉婷感動了。不知道我倆在賓館那次,她大出血後,都經受了這樣的磨難啊?

她跟她老公怎麽說的。我見到過她老公。那是個很好的男人。他這麽寬宏大量的原諒了趙玉婷,這連我都做不到。

忽然我的手機響了。我的手機就放在床頭櫃上。手機的聲音很大,驚醒了趙玉婷。她睜著惺忪的眼睛,問:“誰啊?”

“我怎麽知道。”我拿過手機一看,是黃雅打來的電話。

我慌忙下地。光著身子閃進了衛生間,我這個電話還是不讓趙玉婷聽到的好。

“你在人間蒸發了。怎麽這麽長的時間沒有你的消息啊,負心郎呀。”黃雅埋怨的質問我道。

“我調到了服裝廠特別的忙,咱們離得也遠,所以無暇顧及你了。”我解釋道。其實我自己心裏明白。我不缺女人,我不會在一個女人身上用情的。

“借口,你再忙連個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嗎?鬼才信你的話呢,是不是你有別的女人,把我忘了?”黃雅醋意的問。

“你高看我了。你以為我是皇帝啊。美女隨便找啊?”我問。

“服裝廠經理。不比皇帝差。服裝廠都是女人,你又是經理。找女人還愁啊?”黃雅醋意的道。

“想我了?”我想哄哄黃雅,讓她高興一下。問。

“我才不想你呢,你都不想我。”黃雅道。

“你怎麽知道我不想你?”戀愛中的男女說的都是廢話,但是這些廢話真能讓陷入情網的人滋潤。

“你都不給我打電話呢。”黃雅幽怨的道。

“不打電話,並不代表我不想你,我把你裝在了我的心裏。在心裏想著你,愛著你,這比口頭的想要好上一萬倍。因為這是真的。”我充分的發揮我哄女人的天才。用天才般的演說。讓女人信服。

“真的嗎?”黃雅問。

“我騙你幹啥,再說我也沒有必要騙你啊。”我越說越來勁。

“就你會哄我。”黃雅有些鬆動的道。

“當然了。因為我懂你的心,所以才會哄你的。”我道。

“你是不是懂所有女人的心?才會哄女人的?”黃雅警惕了起來。問。

“不是的。我懂你的心。因為我愛你才懂你的心的。”我解釋著道:“隻有相愛的兩個人,才能真正的懂對方。”

“你真會說。油腔滑調的,一定不是安分的男人。你在服裝廠可得給我老實點,你要是有什麽豔遇,讓我知道了,我廢了你,讓你當太監。”黃雅惡狠狠的道。

這個女人更狠。居然讓我當太監,虧她想得出啊?

“你別對我疑神疑鬼的,你這麽好,我怎麽能找別的女人呢。我誰也不找。誰也沒有你好。這輩注定跟著你了。”我道。

“這還差不多。”黃雅道:“親我一口。”

這就是女人,在電話裏還讓我占有她。同時我聽到電話啵的一聲,顯然黃雅在親我。

我打了手機一下。

“不是,這不算,我讓你真親。”黃雅不依不饒的道。

“是真親你了。”我又打了手機一下,問“親的聲音大嗎?”

“你騙我。你沒有親我。你在打電話,我聽出來了。”這個人精,我真拿黃雅沒有辦法,她怎麽能聽出來,我打電話的聲音啊?

我無奈,隻好親了黃雅一下。道:“這會行了嗎?”

“這才是真親呢,好了饒了你了。”黃雅道。

“還有什麽吩咐?”我問。

“沒了。你要記住我的話,路邊野花不要采呀。”黃雅道。

“這不是歌詞嗎?”我問。

“記住就行。”黃雅道。

“你真是個醋壇子,幸好沒有跟你結婚,要是跟你結婚。你得把我鎖在家裏。”我道:“你真是醋婆啊。”我道。

“說誰呢?”黃雅不高興的問。

“你不是嗎?”我問。

“你罵誰,死豬。等你回來看我咋收拾你。”黃雅道、

“你大不了,你吃了我,你也不是沒有吃過我。我這兩個雞蛋外加這根火腿腸好吃嗎?符合你的胃口嗎?”我幽默的道。

“缺德。你怎麽這麽多話啊?什麽話到你的嘴裏就變味了。”黃雅吃吃的笑了起來。

“不過我挺喜歡吃你的兩帶奶和那個燕窩的,真給力。它們讓我激動不已,我為它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道。

“流氓。臭流氓,你跟誰學的啊?”黃雅道。

“跟你,是你身上的東西讓我產生聯想的,”我道。

“滾吧你,臭流氓。”黃雅嬌羞的道。

“往哪滾?”我問。

“不跟你說了。你沒有好道。親我一口。”黃雅道。

“我是流氓,你還讓我親啊?”我故意逗她道。

“就讓,你親不親吧?”黃雅威脅的問。

“我要是親你,你也是流氓了。”我道。

“死豬。不理你了。”黃雅道。

我怕黃雅真的生氣,就親了她一口,問:“這回滿意了嗎?”

“還行。”黃雅道。

“好了掛了。拜拜。”我掛了黃雅的電話,走出衛生間。正好跟趙玉婷撞了個滿懷,原來我跟黃雅打電話,都被趙玉婷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