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把手機號碼給幸福女人。我的手機就想了。我拿給來一看,是一組生疏的手機號碼,不用問,就知道是幸福女人的。

我接了這個電話,

“你好,超哥。”電話裏傳來一個青年女人的甜美的聲音,

“你是?”我被這個超哥給弄蒙了。

“我是你福妹。”女人道。

經過她這麽一說。我明白了,這是幸福女人打來的電話。

“你好。”我慌忙道。

“你說話的聲音很好聽,你現在在家嗎?”幸福女人問。

“沒有,在單位。”我道:“你說話的聲音,也好聽。甜甜的。很柔美。似乎像一條小溪滋潤著我的心田。”

“你真會說話。也會抒情。你挺有才的。”幸福女人笑道:“也很會哄女人的。哄了多少女人了。”幸福女人吃吃的笑,問。

“千八百個,”我跟幸福女人開玩笑的道。

“累死你。”幸福女人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這不沒有累死嗎?還健健康康的活著嗎?”我笑,道。

“那是沒有遇上我,遇上我累死你。”幸福女人曖昧的道。

“那可不一定。我也許累死你。”我跟幸福女人開著這樣的曖昧的玩笑。道。

“你真是超男嗎?”幸福女人問。

“是啊。”我道。

“我好喜歡啊。哪天有時間,爽一下。”幸福女人道。

“可以。”我道。

“你給多少錢?”幸福女人問。

“暈死。我從來沒有給過女人錢。都是女人給我花錢。”我道。

“你是鴨子?”幸福女人問。

“你怎麽罵人啊?”我問。

“這怎麽是罵人啊?”幸福女人問:“能當上鴨子的男人,最起碼帥,而且還得有本事。光帥沒有本事也不行啊。”

“看來你什麽都明白啊,你真不是一般的女人啊。”我覺得像幸福女人這樣的女人,很可怕。這樣的女人還是少接觸為好。

“還行吧。你你什麽時候有時間?”幸福女人問。

“我沒有錢給你。”其實我不想跟這個女人發展下去了,到此為止。這樣的爛女人,我才不稀罕呢。

“對於你可以不要錢。”幸福女人道。

“為什麽呢?”我問。

“據說你花女人的錢,你一定很帥,或者有什麽過人之處。所以我對你放寬了政策,忽決定跟你白玩。”

這樣的話她也說得出,真暈。這樣的女人白玩也不能玩。我道:“對不起,最近我沒有時間,很忙。”

“你是做什麽的?”幸福女人問。

“問這個幹啥?”我道:“網友少知道對方的比較好。”

“我知道隨便的問問,你不想說就不說,沒有關係。”幸福女人道。

我隻是聽說在網上找**,是非常容易的。那樣想到,我跟幸福女人隻聊了這麽一會兒。就可以出去開房了。網絡真奇妙。

“你天天泡在網上嗎?”我問。

“沒事幹啥去啊。”幸福女人道。

“你沒有工作嗎?生活靠什麽呀?”我問。

“靠父母。父母養著。”幸福女人道:“這年頭誰不靠父母啊?”

又是個啃老族。真暈,好像父母生他們有罪似的,還得給他們養老。這樣的人我更加看不起。

“你身體好好的,怎麽不出去掙錢啊?”我問:“靠父母也不是回事啊,怎麽不去找個工作?”

“沒有意思。我不喜歡上班。在家待著多好啊,願意玩啥就玩啥。上班還得被管,受約束。我最煩誰管我了。”幸福女人說的頭頭是道。

“你父母挺有錢的吧?”我問。

“還行吧。不過他們再沒有錢,我要錢還是給的,架不住我磨他們。”幸福女人沾沾自喜的道。

“你真能耐。”我道。

“當然了。他們生了我,就得養我。要不當初為什麽生我啊。我要什麽。他們得給我什麽。不給我就鬧。”幸福女人越說越幸福興奮。

這就是獨生子女的人生觀。我也是獨生子女。我怎麽不像他們靠父母啊,不也過的挺好嗎?靠父母的人,還有什麽出息啊?

“你父母生你,算是生個孽啊。”我道。

“你咋說話呢?你這個人怎麽這樣啊,切。真是的。你會不會說話啊。你不管家裏要錢嗎?”幸福女人氣氛的問。

“不要。憑自己的去掙錢,管人要錢多可恥啊。我從不管父母要錢,我有錢的時候,還給父母寄錢。”我道。

“那是你有能耐。不像我,幹啥啥不行。”幸福女人道。

“我有什麽能耐。我在這個城市裏舉目無親,都是自己一點點幹上來的。你不去努力。上帝怎麽會對你微笑啊。”我道。

“你是教師吧?”幸福女人問。

“不是。你為什麽這麽問?”我問道。

“因為你始終在教育著我,比我的老師還老師。”幸福女人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是不是有些過火,不該這麽說你啊?”我問。

“沒事,你最起碼說的都是真話。我喜歡你。不虛偽。其實我也知道這麽依戀父母不對。可是我沒有辦法。現在父母養我,以後老公養我。”幸福女人咯咯的笑了起來。道:“我的未來不用你擔心。我都安排好了。”

“離不開養字?”我嘿嘿的笑道。

“女人嗎,就靠男人養。這是天經地義的事。要不嫁人幹啥啊?”幸福女人問:“嫁漢嫁漢穿衣吃飯。”

“你還挺有理論的。一般人說不過你啊。”我道。

“必須的。對了,我想看看你。發視頻。”幸福女人道。

;“我在單位。沒有視頻。再說有什麽好看的,男人都是一個樣子。不像女人花枝招展。性感迷人的。”我道。

“男人不一樣的,要不怎麽叫帥哥啊?”幸福女人問:“你想不想見我,我很漂亮的,不信讓你看一眼,怎麽樣?”

我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把我嚇了一大跳,我慌忙說:“我接個電話。”就把幸福女人的電話掛了。

電話是夏夢打過來的。她開口就問:“你的手機怎麽打不通啊,跟誰打了這麽長時間的電話?”

經過夏夢這麽一問,我一驚。原來在我跟幸福女人打電話的時候,夏夢給我打過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