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喬月這麽重感情。現在這樣的人已經不多了。我道:“沒有錢就不找我了。我幫你也不是為了你的錢啊。”
“我知道。但是我不好意思啊。”喬月臉頰一紅。道:“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我怎麽能連一頓飯都不請你啊。那我不是成了鐵公雞了嗎?”
“其實。無所謂。我不會在意吃吃喝喝的。”我安慰喬月的道:“朋友交的心。至於這些皮毛的事。我不怎麽喜歡。”
“你說的也對。但是我不表示一下。我心裏過不去啊。”喬月道。
就這樣我跟喬月喝道了夜色闌珊。當我跟喬月走出了酒吧的時候。已經是華燈綻放了。滿大街都是五顏六色的燈。簡直就是燈的海洋。
我跟喬月都喝酒了。我無法開車。我跟喬月坐在我的車裏。車裏很暗。我隻能借著車外閃爍的燈光。才能看到喬月明亮的眼睛。
我跟喬月都喝了很多的酒。車內彌漫著我倆的酒氣。
“去哪啊?”喬月問。
“現在哪也去不了了。”我點燃一棵煙,在我點燃香煙的時候。我看到喬月紅暈的臉頰。是那麽的動人。隨著打火機的熄滅。喬月也消失在了黑暗中。
“怎麽了?”喬月喘息有點粗獷。顯然是酒在她的身體裏起了作用。
“酒駕。咱倆兜喝酒了。喝酒不能開車啊。”我向喬月解釋道。
“沒事。這個時候沒有警察。”喬月非常興奮的道:“走吧。咱倆去蹦迪去。我有好久沒有去了。”
“你經常去蹦迪?”我坐在駕駛室上。喬月坐在副駕駛室上。我驚訝的問。
“是啊。咋的了?”喬月歪著頭望著我問。黑暗的車內。借著外麵的路燈和燈箱牌匾的光芒。還是能清晰的看到喬月的。
“我每次去蹦迪。都會惹禍。”我抽了一口煙。煙明亮了起來。在車裏顯得非常的好看。像螢火蟲似的。我接著說:“所以我去不蹦迪了。”
“有這事。我怎麽一次也沒有遇上啊?”喬月不相信的問:“我到要看看你怎麽惹禍,咱倆現在就去蹦迪。”
“還是不去了。咱倆歇一會兒就回家吧。”我真的不想再去迪廳了。每次去迪廳。我都的大動幹戈。所以我盡量避免這事。一個人要是被世界上同一塊石頭絆倒兩次。那麽這個人就是可恥的。
“膽小鬼。你怕啥的。”喬月嗔怪的道。
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有人叫我膽小鬼呢。我不覺的望著喬月。覺得很奇怪。我膽子小嗎?
“怎麽了。被我說中了吧?”喬月趾高氣昂的問。
“說什麽呢?我是不想招惹那幫人。我怕啥我?”我將煙蒂按滅的煙灰缸裏。有些不服氣的道。
“那咱倆就去蹦迪去吧。”喬月將我一軍道。
“去真想去蹦迪啊?”我對於蹦迪還是心有餘悸。能不去盡量不去。現在喬月將我逼在這了。我再不去。真的很沒有麵子。國人很在乎麵子的。麵子比什麽都重要。
“是啊。不去蹦迪幹啥去啊?”現在喬月體內燃燒著酒精。她要將它們揮霍掉了最好的辦法。就是去蹦迪。
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再不去。就顯得我太衰了。於是我也豁出來了。雖然喝了酒。但是我還是開車去迪廳了。
幸好沒有碰到警察。要是碰到了警察。我就終身不能開車了。這可是酒駕啊。我為了喬月居然酒駕了。
我將車停在迪廳跟前。就感受到了迪廳裏的喧鬧。這裏是青年人發泄的地方。音樂聲震耳欲聾。
喬月跟我下了車。燦爛的燈光將喬月照耀的非常美麗。喬月走路的姿勢有點變形,這是她酒後的變化。
“走吧。”我對喬月道。
喬月將我的胳膊挽住。我倆像一對戀人似的走進了迪廳。這裏的音樂聲音更加激烈。在售票處。說話都聽的不是很清楚。
喬月緊貼在我的身上。像我的情人似的。顯得那麽的甜蜜。那麽的溫情。我能跟這麽一位美女。這麽近距離的親昵接觸。也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啊。
迪廳裏音樂聲更加高亢。喬月一進來。就拉著我進入了舞池。跟這些人群魔亂舞了起來。激**的音樂。激**的人群。給人們呈現出一片**的狂歡。
我跟喬月蹦了起來。我倆對麵的蹦著。人流在不斷的增多。人群也在不斷的向迪廳湧進來。原來這裏是晚上最熱鬧的地方。我有很久沒有蹦迪了。
我蹦迪出的一個個的事。讓我對於這裏產生了忌諱。所以我總是避免來這裏。久而久之就對於這裏淡忘了。
我現在身份不同了。我已經是董事長了。怎麽還能跟小混混事的大架,那顯得我都沒有風度啊。我現在在磨練風度。這是一種修養。經過長年的修養。才能成為一個紳士的。
隨著人的不斷增多。蹦迪的隊伍就顯得擁擠了起來。這也是蹦迪的一種風格。越是擁擠。就越是能體驗出蹦迪的味道來。
我跟喬月跟快被舞池裏蹦迪的人群擠散了。這很正常。我沒有刻意是去找。出現在我麵前的是一位穿著暴露的女郎。雪白的肌膚。在射燈下。顯得十分的妖冶。火辣。
這個女郎向我做著曖昧的動作。十分**人。我跟她對麵的蹦了起來。閃爍著激烈的燈光下。我倆蹦的特別的歡快。
“你請我喝一杯好嗎?”女郎將她的香唇趴在我的耳畔上。大聲的喊道。
“現在嗎?”我也對她喊道。
激**的音樂聲。我們的喊話。顯得那麽的微弱。我也蹦累了。也想去喝點什麽。既然這個女郎讓我請她。我還不如就坡下驢。去喝一杯吧。
“ye。”女郎一邊舞動著。一邊大聲的喊著。
“好吧。”我停了下來。喊道:“現在就去。”
在這裏喊話真費勁。我往外麵的酒吧走去。女郎緊跟我的身後。一邊走。一邊道:“帥哥。謝謝你。”
其實。我最擔心的還是喬月。我將喬月扔在這裏。反過來跟一個陌生的女郎去喝酒。怎麽說也說不過去。
不過我實在是不想蹦了。我想歇一會兒。我想我就喝一杯酒。就回去。現在喬月蹦的正歡。她不會留意我的。忽然有個我熟悉的麵孔出現我麵前。我的意識一下子就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