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吳緣,從小農村長大,現在定居繁華都市,已經步入而立之年了,關於我現在的樣子,我不想說,因為這不重要,我想說的是我當公關的那些年的事情,這些事情憋在我心裏很久了,很難受,這事不能和身邊的朋友提起,更不能和親人提起,所以,我寫下來,讓大家也能了解這一個很少人了解的行業,了解我的那些勞累但幸福的歲月。
公關屬於服務行業,是一個有很多人向往,但也有很多人唾棄的一個職業,現在隨著人們生活水平的提高,從事這個職業的人越來越多。公關並不一定要長得帥才可以,其實和失足婦女差不多,有著不同的等級,也就是說,長相並不是決定能否做公關的必要條件,還有,那方麵也不是必要條件,隻要肯努力鍛煉,都可以成為公關的。不過,我從業這些年,有喜,有悲,有甜,有苦,能一路走下去,發生那麽多事情,還是有一些絕活的,至於什麽絕活,後麵會有詳細的介紹的。
之所以把這些東西寫出來,是為了讓大家了解這個不為人知的行業,其實,公關也是有血,有肉,有心,有肺的,這隻是一個行業,一個飯碗而已,不值得被唾棄,好了,廢話不多說了, 進入正題,事情要從2000說起。。。。
那是2000年夏天的一個晚上,在深圳市的一個即將要拆遷的民房二樓的一個一室戶的衛生間內,我全身塗滿了沐浴露,一邊用手搓著身體,一邊閉著眼睛幻想著陳璿。
陳璿是我們水療城的鑽石客戶,更是我們女性服務保養部的金牌客戶,長得非常驚豔,不是五官端正的那種美麗,而是妖豔的美,有著 性感的臉頰,而最 性感的,和S型的身材,隻有二十多歲的年紀,而且她的背景資產更加讓人心動,她是一個有著數億資產的丈夫意外死亡的單身女人。
我剛剛從我們水療城卵巢保養部調到女性服務保養部的第一天,就看到了陳璿,她穿著一
身黑色砂質貼著亮片飾物連衣裙,寶藍色高跟鞋,柔美氣質的貴婦發型,讓我的心砰砰直跳,沒想到這麽漂亮氣質的年輕美女,也需要服務。
我看到陳璿的那個時候,驚呆了,有些不知所措,無法自控的慌亂起來,太驚豔了,陳璿翹臀一扭一扭的走著,徑直走到了坐在我對麵的沙發上候客的小可旁邊,在小可旁邊坐下,曖昧的聊了起來,剛剛還熱鬧著的休息室,一下子安靜了許多,陳璿不時的發出笑聲,那笑聲,充滿高雅的 **。
陳璿和小可聊了一會,就出去了,休息室裏休息著的公關們,又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小可雖然不是女性服務保養部裏最帥的,但是他的技術是最好的,從事公關行業已經三年了,兩年前陳璿認識了小可後,就成了小可的常客,小可也發達了起來,在這座一線城市買了一套別墅,還有著一輛蘭博基尼的跑車。
和小可比,我就太難堪了,之前是水療城卵巢保養部的技師,是專門為女性顧客做卵巢保養的,說是保養,其實也就是按摩,精油按摩,重點按摩部位是女性卵巢,有一部分顧客會在樂感連連的時候,讓我們按摩技師給他們提供進一步的服務,我們的進一步的服務隻收按摩的費用,有些慷慨的顧客,也會額外給我們小費,不過小費給的不是很多。我拿過的最高的小費,是一千八百塊錢。
在卵巢保養部的時候,我的月收入在一萬左右,但是我因為之前被騙去湖北做傳銷,除了把家裏的幾萬塊錢存款敗光了外,還拉了幾個親戚下水,讓本來就不怎麽寬裕的親戚們丟了十幾萬塊錢下水,傳銷窩點被搗毀後,我才清醒過來,清醒過來後,我才痛不欲生起來,我必須把親戚們丟進去的十幾萬塊錢還給他們,否則,我這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我在卵巢保養部做了八個月,還給了親戚們大概五萬塊錢,但是剩下的那些我還沒還錢給他們的親戚們更加急切起來,經常拐
彎抹角的催我還錢,在強大的壓力下,我開始尋找收入更高的辦法,所以我在卵巢保養部的後幾個月,費盡心思的討好在女性服務保養部的我的老鄉——強子,然後在強子的引薦下,我終於如願以償的被調到了女性服務保養部,成為了一名公關。
到女性服務保養部後有一個月試用期,我必須在試用期表現正常,才能留下來,成為一名合格的公關,否則,我還是得回去做卵巢按摩技師,我可不想回去。
今天已經是我第四天上班了,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我連一個客人都沒有接到,我也問過強子為什麽會這樣,強子說新來的公關幾天接不到客太正常不過了,讓我別急,可我能不急嗎。
我把全身搓了幾遍,也把陳璿幻想了個底朝天。
剛剛衝完澡回到臥室穿衣服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強子打來的,趕緊按下了接聽鍵,強子和我說了一個讓我欣喜若狂又緊張無比的好消息,他正給一個老客戶服務,他的老客戶的朋友也想叫一個公關服務,我是強子老鄉,他當然是把好田讓自家人耕,他老客戶的朋友叫劉倩,今年剛滿三十歲,老公在國外經商,讓我趕緊過去。
我掏心肺腑的感謝了強子一番,把對方地址用紙記下後把電話掛了,第一次接單,居然是個外單,不用給娛樂城抽成,純收入。我很快的把頭發吹幹,穿上我比較滿意的一身裝備,在腋窩 下麵噴了點香水,就出發了,出發前沒忘記把托強子買的秘密武器——一種進口的強效偉哥帶上,準備應急用。
我很快來到樓下的大馬路邊攔出租車,出租車停下後,我把地址給司機看,一連三輛出租車的司機停下後都走了,他們說我要去的地方太遠了,都不願去,那時候治安不是很好,我也理解,隻好耐心的繼續打著出租車,最後,一輛很破舊的黑車願意帶我去,隻是價格稍微貴了一點,我也不在乎了,沒還價,坐上了黑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