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心情極度低落,因為語然的事情,現在和紅梅聊了幾句,心情好了許多,我繼續和紅梅調侃:“還有不敢耕的事情,到時候不要被我耕得水浪滔天,把你這田更個底朝天。”

“哈哈,不和你說了,就知道占人家便宜。”紅梅又低下了頭,臉上的微紅更加明顯了。

我沒再和紅梅開葷段子玩笑了,在那裏坐了一會,就帶紅梅去吃夜宵,吃完夜宵,兩個人都喝得有些微醉,我說要去開個房間睡覺,紅梅一直說不用,我真的可以住她那裏,大不了一人蓋一床被子,或者她打地鋪也行。沒必要浪費錢開房間了。

我卻仍然執意要去開房間睡覺,紅梅便也不說了,說那我先送她回房間吧,送完她我再去開房間睡覺,我便先陪著紅梅往她出租房走去。

很快到了她出租房,我正準備走,紅梅卻翻著包說她鑰匙忘記帶了,我說那怎麽辦,要不把這門給踢開來,明天再幫你換過一把鎖。紅梅說不用,她廠裏還有一把鑰匙呢,她明天去上班拿那把鑰匙打開就行了,就這麽踢的話會把門都給踢壞的。

我說那好吧,那我去開個標準房,我們一個人睡一張床,紅梅點頭同意了。我正準備往樓下走,可我突然發現了門好像有一絲縫隙,便走過去試著輕輕推了一下門,沒想到門居然沒鎖,一推就推開了。

我高興的說原來門沒鎖呢,可紅梅的臉色卻異常難看,顯得極為尷尬,我突然明白了紅梅什麽意思了,後悔自己的自作聰明,為了緩解紅梅的尷尬,我便說算了,都這麽晚了,我也懶得去開房間睡覺了,還是就在這裏睡覺吧,說完推著紅梅的肩膀進了她房間。

我們很快輪流著洗完澡躺在了**,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紅梅突然一陣迷

糊的翻動,她香香的身體靠到了我懷裏,我轉過頭去,趁著窗戶照射進來的微弱的光芒看了看紅梅的臉,那張臉如此熟悉,我又想起了我們初中的時候的事情,想起了她穿著一件粉紅色的衣服站在隊伍的前麵一本正經的領操的時候的樣子。

我輕輕的把紅梅的大腿從我身上拿了下去,再移動自己的身子,讓自己和紅梅保持一段距離。讓熱熱的血液回流,衝動慢慢的淡化了,不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就沒在紅梅那裏住了,這光激動又不能上,會死很多細胞的,我去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隨便找了個小型賓館,開了個房間,住了下來。

幾天後的一個中午,我在吃蘭州拉麵的時候,聽到另外那桌吃蘭州拉麵的人在討論一個新聞,大概是說江陰火葬場出事了,老板被抓了,因為他們把很多屍體都給偷梁換柱,燒的都是假屍體,真的屍體被他們收集起來,用來榨取屍油,那些屍油他們都賣給一些高檔化妝品的廠家,那些廠家用屍油做高檔的保養護膚品,價格十分昂貴,現在那個火葬場的老板已經被抓起來了。

我聽到這個事後,草草的吃完了拉麵,走出店門就趕緊打電話給劉倩,問劉倩是不是真的和那些人議論的是一樣的,劉倩說確實是這樣的,現在陳伯已經被抓了,這些肯定都是坤叔在背後搞的鬼,我說坤叔不是出錢買火葬場的股份了嗎,劉倩說沒有,那個老狐狸從那次和談後就沒有和她聯係過,可能是那個老狐狸想買火葬場股份,但是豪天集團可不是老狐狸說了算,他們肯定是開董事會的時候,老狐狸要買火葬場股份的提議沒有通過,老狐狸鬱悶,便出了個陰招,害得陳伯被抓了,她現在正在想辦法把陳伯給保出來。

沒想到劉倩的

火葬場還真的把人屍體拿去榨屍油,那太殘忍了,太惡心了,我沒和劉倩在說什麽了,安慰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離陳璿放出來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我一天比一天更期待,每天早上起來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陳璿快要出來了,在陳璿還有幾天就放出來的時候,我和強子的會所已經裝修完畢了。

我們並沒有搞什麽慶祝儀式,連鞭炮都沒有放,就悄悄的開張營業了,我們的店名叫如春女子美容美體會所,主營女子美容美體,有女員工八個,男員工十二個,男員工都是強子另外一位資深按摩技師親自培訓出來的。

剛剛開張的兩天一帆風順,隻是營業額不高,客人不多,幾乎都是一些來捧場的熟人。第三天出事了,那天下午,強子和強龍還有萍姐去鳳凰山玩去了,我正在辦公室裏和一個賣精油的老板談著精油的事情,收銀的小劉突然急匆匆的跑進辦公室和我說出事了。

我問她出什麽事了,她說有個女客人做了海闊天空美體按摩,按摩做了一半就出來了,說我們的按摩技師太差了,不付錢就要走,給她按摩的小王說了幾句,她就和小王吵了起來,和小王吵了兩句她又說要見老板,一定要把小王炒了,否則她就讓我們店關門。

我趕緊和小劉走了出去,一名體態豐滿,氣質不錯的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正站在前台,翻弄著手機,小劉說就是那個婦女。

我趕緊走到婦女身邊,點頭哈腰的說我是這裏的經理,你有什麽事情可以和我說,這婦女有些咄咄逼人的說你們這個按摩技師是怎麽回事,還害羞,有什麽好害羞的,既然是海闊天空的價格,就得是海闊天空的服務,可他還害羞,一口一個正規按摩正規按摩,正規按摩能是這個價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