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璿吹了幾分鍾後,一點反應都沒有,四周還是朦朦朧朧的靜悄悄的,陳璿吹的聲音好像越來越小,幾分鍾後,陳璿的鼻子裏居然無聲無息的流了鼻血出來,我趕緊讓陳璿停了下來,陳璿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停下來後用手摸了摸鼻血,在月色下仔細看了看,說怎麽會流鼻血。

我說可能這個笛子有問題,玄天大師都說了,吹奏時間不要超過十分鍾,給我吧,讓我來吹,說完我把笛子搶了過來,吹了起來。

這個笛子吹起來很輕鬆,輕輕一吹,就能發出聲音,吹了幾分鍾後,我也感覺頭有點暈暈的,我怕等下我也流鼻血,也停止了吹奏。

陳璿已經用衛生紙揉成團塞住了鼻孔,我和陳璿在屋子外麵的草地上靜靜的坐著,正在我和陳璿打算會小木屋的時候,突然前麵幾十米遠處的灌木叢裏出現了一雙紅色的眼睛。

這眼睛在夜色下發出紅紅的寒光,似乎在看著我們,好像是狼的眼睛,我看了看陳璿,陳璿沒有發現這對眼睛,我也沒有和陳璿說,把陳璿扶進小木屋後,把木屋門栓上了,然後在小木屋的縫隙處看著那對眼睛。

那對眼睛一動不動的在那裏看著小木屋,似乎在盯著我看,看得我一陣頭皮發麻,我就和這對眼睛一直僵持著,幾分鍾後,那對眼睛終於動了,慢慢的從灌木叢裏麵往小木屋走過來。

我環視了一下小木屋,雖然已經很破舊,雖然有些地方的木板腐蝕的比較嚴重,但是小木屋都是用很厚的木板建成的,那隻狼應該進不來。

那對眼睛緩緩的走了出來,離小木屋越來越近了,我終於看清楚了那對眼睛的全部麵目,像狼,卻不是狼,而是一條尾巴翹起來的狗,是隻渾身黑毛的黑土狗。

我懸著的心放下了一些,可隨著土狗走得越近,我越發奇怪了,這土狗走路悄無聲息的,它走到小

木屋這裏來幹嘛?

這時陳璿發現我在看什麽東西,也走到我旁邊看了起來,看到土狗後陳璿並沒有驚訝,隻是說這土狗可能是附近的守茶狗,這附近有幾個茶園,種植的茶葉都比較名貴,為了防止人偷茶,防止其他動物毀茶,培養了一批守茶狗。

土狗走到小木屋旁邊,圍著小木屋轉了幾圈就搖著尾巴又原路返回,走進了灌木叢中消失了。

我和陳璿鑽進被窩聊起了天,陳璿在給我講很多關於她小時候在這裏的趣事和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說小時候有一年雨災,連續下了幾個月的雨,一天都沒停過,後來她們偶然間發現一些名叫胡子桑的小樹會動,她們對著這種小樹問事情,小樹就會一折一折的點頭,比如陳璿問我今年多少歲了,小樹就會點七次頭,意思是說陳璿七歲了,而且小樹回答的真的很準,每個人的年紀都能回答得很準確,很是奇怪。

聊了一會天,就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隨著雨下下來,風也大了一些,風夾雜著濕濕的混合著花草和泥土的香味從臉上刮過,真的很爽。

和陳璿在被窩裏躺著,我的手在被窩裏胡亂的摸著陳璿滾燙的身體,漸漸的我又生出了一絲情欲,便用刺激的方式摩挲陳璿的身體,陳璿的臉很快紅了起來,呼吸急促了起來。

正在我準備進入下一道程序的時候,門突然當的一下響了起來,我趕緊拿過手電筒和放在一旁的木棍,走到門邊縫隙處朝外麵一看,一條狗正在往灌木叢那邊跑過去,那條狗應該就是剛剛走到小木屋旁邊的那條狗。

“怎麽還是那條狗,那條狗來撞門幹什麽?”我氣急敗壞的喃喃說道。

“親愛的,別,別管它,我,我們繼續吧。”陳璿斷斷續續的說道。

剛剛那一嚇,把我嚇的一點心情都沒有了。我又鑽進了被窩,開始和陳璿纏綿了起來。

一番纏綿後,我又興奮了起來。

可就在我又要進入下一道程序的時候,門又恍當一聲,又被狠狠的撞了一下,我又跑到門邊一看,果然還是那條狗。

一次也許是偶然,可這第二次在關鍵時刻這狗還撞門,這就已經不是偶然,我已經徹底沒心情了,和陳璿商量了起來是怎麽回事,這狗怎麽會有這麽聰明,每次都撞在關鍵的時間點,應該是有人指使的,那誰會指使這條狗呢,我們商量來商量去,覺得有可能是這個小木屋的主人,也就是聾叔指使的。

商量了一會,我的欲望已經被磨滅了,磨滅的一幹二淨了,可是陳璿似乎還沒有磨滅,又開始在我身上摸了起來,似乎還想再試一次,我也沒管那麽多了,又和陳璿再次纏綿了起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聲很蒼老的咳嗽聲音,這咳嗽聲音比那個狗撞門還更為可怕,聽得我不僅欲望消失殆盡,而且連汗毛都豎了起來。

陳璿卻沒有那麽恐懼,聽到咳嗽聲音後居然大喊:“聾叔,是你嗎?”說完趕緊打亮手電筒,把手電筒放在邊上,然後開始穿起衣服來,我也趕緊穿起了衣服。

我穿衣服稍微快點,穿好衣服後走到門邊,往外麵一看,看到一個有著很長很雜亂的頭發的深深的弓著背的背影,在那個背影旁邊,那條狗依然兩眼放光的看著門。外麵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可那個背影即沒有撐傘,也沒有戴鬥笠,就這麽站在門口淋著雨,可是,他身上好像還是幹幹的,並沒有被雨水給淋濕。

我回頭看了看陳璿,陳璿的衣服褲子也已經穿好了,我趕緊把門栓拉開,把門打開了。門一打開,那條狗很快就串進了門,一串進門就蹲了下來,一動不動的看著門外的那個背影。

那個背影緩緩的把身子轉了過來,我看到這張臉的時候,著實嚇了一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