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陳璿家裏後,很自然的,我們又嗨皮了起來,我們纏綿一會,完了就聊天,抱,親,玩一會後又開始纏綿,就這樣,一直到傍晚吃飯的時候,我們才停止了戰鬥。

房子裏四處都留下了我們的愛的印記,**,地毯上,沙發上,茶幾上,乃至電視上,都有。

戰鬥結束後,我已經渾身軟綿綿的了,陳璿也好不到哪裏去,不僅說話嘶啞沒力氣,連走路都是軟綿綿的。我們一起洗了個澡,就出去吃飯了。

吃完飯,陳璿提議去酒吧玩一下,心情低落了這麽久了,她想放鬆一下,我便和陳璿隨便找了個酒吧要了個卡座。

這個酒吧雖然很熱鬧,但是有很多混子,人太多了,過道上都站滿了嗨皮的人群,走個路都很艱難。

這裏的人看上去檔次不高,我們坐在酒吧中間的舞池旁邊,能聞到一股股的汗味。我有些後悔找了這個酒吧,來這酒吧玩的應該除了混子,就是一些打工仔打工妹了。

我和陳璿要了一瓶芝華士,喝了起來,喝了點酒,陳璿興奮了起來,也從卡座上下來,站在我們卡座旁邊扭動著。

陳璿在這個酒吧絕對非常亮眼,個子又高,又有氣質,頭發又長,舞動起來非常**。陳璿可能壓抑了這麽久得到了放鬆,心情非常好,嗨得也很開,豐臀翹胸婉轉的擺動著,很是**。

我看到很多人,其中包括很多看上去就知道混混的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陳璿看,便趕緊下了凳子,抱著陳璿扭動起來。扭動了一會,我實在是沒勁了,今天纏綿的太激烈了,腳都還有些軟,我便停止了嗨皮,回到座位上喝起酒來。

突然,兩個混子靠近了陳璿,走到我們卡座旁邊的時候,兩名混子都用非常不友好的惡狠狠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後走到陳璿身邊,挨著陳璿的身體扭動了起來。

才扭動一會,其中一名染著一點黃頭發的混混就用手往陳璿屁股上麵摸去,我其實一直都在注意著那兩個混混,我很快就反應了

過來,一下子跳下了座位,朝那個混混衝了過去,一把把那個混混推倒在了地上。

那個混混從地上爬了起來,卻換了一副笑臉,用兩手合十對著我擺了擺,意思是和我道歉了,我以為那個混混肯定要和我幹一架,我手機都拿出來了,準備叫援助的,沒想到這混混就打了退堂鼓,我就把手機放了起來,沒理會那兩個混混,和陳璿坐回到了座位上麵。

好心情被這兩個混混給攪合了,早知道就不來這個酒吧了,去好點的酒吧,高檔點的酒吧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我和陳璿又喝了幾杯酒,我正打算和陳璿走人,突然旁邊一下子衝出來幾個人,一下子把我和陳璿的雙手都反扣起來了。

我以為是是剛剛那兩個混子弄過來的人,要報仇呢,就一邊大罵,一邊使勁的掙紮了起來,可他們兩個人扣著我,我把皮帶都掙斷了,也沒有得以脫身。

把我們固定住後,又一個拿著照相機的人走了過來,在我們桌子上拍了幾張照片。就在他們拍照的時候,我才發現桌子的果盤旁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小塑料袋,塑料袋裏裝著和麵粉一樣的東西。

那個人給那個小塑料袋子重點照了幾張相,然後又給我和陳璿各自照了一張相,就扣著我和陳璿出了酒吧。

一出酒吧,那個拍照的中年男人就掏出一個工作證在我眼前晃了晃說我們是福田區分局的,有人舉報你們帶毒,請配合我們的工作,跟我們回去一趟。

“你們就別演戲了,你們要多少錢,你們說吧,這次,我認了,我知道你們是故意先派兩個混子過來,故意把這包粉放到我們吧台上麵,然後過來抓我們,不就是為了要錢嗎,說吧,開個價。”我馬上就懷疑這肯定是場騙局,形形色色的騙局真的太多了,防不勝防啊。

“你誤會了,我們隻是接到舉報,過來抓人的,話可以亂說,但是最好是不要在公安麵前亂說,走吧,回去再說。”那個照相的中年男子揮了揮手說

道。

“你們是福田分局的對吧,我勸你們還是先把我們放了,現在放,和等我們回去後放,性質就不一樣了,你們話可以亂說,但是人可不能亂抓。最好是不要抓到一個可以讓你身敗名裂的人。”陳璿高水平,很強悍的大聲對著那個照相的中年男人的背影說道。

中年男人被陳璿說的停了下來,轉過身看了看陳璿,又看了看我說:“可以讓我身敗名裂的人,怎麽會在這個八塊錢一瓶啤酒的酒吧嗨呢?哈哈,為了防止你們串案,你們的手機就先沒收了。”

中年男人說完就把陳璿的抱從扣著陳璿的那個人手裏拿了過來,在裏麵翻了翻,把陳璿的手機拿了出來,打開後蓋,把電池取了下來,放進口袋,再把陳璿的手機重新放進袋子裏麵。

拿完陳璿的手機,又搜了我的身,把我的手機也拿了出來,同樣把電板取了。取完電板後,又陰陰的對我們笑了笑,然後揮了揮手往前走了起來。

陳璿的臉氣得通紅,委婉的和中年男人表達了一下身份,那個中年男人不予理會,無論我們說什麽,都不理睬。

很快,我和陳璿就被帶上了警車,很快就押到了分局。我之前還以為這些家夥是吹牛的,是騙人團夥,沒想到還真是分局的。

我和陳璿被分開審訊,審訊我的時候,我被氣爆了,他們根本就不給我解釋的機會,而是一直給我提問題,什麽你的上家是誰,從事販毒工作多久了,下家又有哪些,貨源在哪,問一些這些問題,我一直強調說我不是販毒的,也不吸毒,我是被陷害的,他們根本就不理會,還是重複的問這我那些問題,最後,我不說話了,我太累了,他們就把筆一丟,把我送到了看守所。

讓我稍微安心的是隻有我一個人被押去看守所,陳璿沒有被押過來。

去看守所的路很熟悉,很快,車子就到了看守所。這個看守所是夏所長當所長那個看守所,看來運氣不錯,夏所長肯定會讓我打電話求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