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心大師牽住狗,然後從布袋子裏麵拿出一塊紅布,把狗的眼睛給蒙上了,然後用手在狗的兩隻耳朵中間的那個地方用力揉著,一邊揉一邊說著我們聽不懂的語言,這種語言既不像是玄天大師他們的那種咒語,也不像是阿滿神婆的那種吟唱,是一種聽了似乎能讓人打瞌睡,但是仔細一聽又抑揚頓挫,分外提神的語言。

隨著靜心大師哈的一聲停止念那種語言,那條黑狗的尾巴一下子筆直的翹了起來,直直的指向天空。

靜心大師把牽住黑狗的繩子一放,黑狗就敏捷的往前麵串去,串到圍牆的位置,不停的徘徊著,轉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麽東西,一邊找,嘴巴裏麵一直嗚嗚的叫著。

走到一小堆砂石旁邊的時候,黑狗停了下來,直直的尾巴開始左右晃動著,嘴巴裏麵的嗚嗚聲也變成了汪汪的叫喚聲。

靜心大師嘴巴一撇,趕緊走了過去,走到狗旁邊,又蹲下來揉了幾下狗耳朵中間,然後把狗的紅布解開了。

黑狗瞬間就恢複了正常,直直的尾巴耷拉了下來,看了看靜心大師,然後很老實的跪坐在了地上。

靜心大師指了指那一小堆砂石,對劉總說把這對沙子弄開,從這裏挖下去,快。

劉總趕緊指揮起他手下的那幾個工人,到皮卡車上拿了工具就熱火朝天的挖了起來。

靜心大師把黑狗牽開了,走到我和陳璿旁邊的時候,我發現黑狗的耳朵裏麵流了殷紅的血出來。

靜心大師也發現了,從布包裏麵把剛剛放進去的用紅布包著的她嚼碎的樹葉渣子拿了出來,用手把樹葉渣子搓成兩個小團,然後塞在了黑狗的兩個耳朵裏麵。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製服的警察衝了過來,大聲喊著說快過來,幫幫忙,那邊有人壓在廢墟下麵了,快點。

“先救人。”靜心大師喊了一聲,趕緊往警察那裏衝過去,我們也跟著衝了過去

,跟著警察跑了起來。

走到廢墟的盡頭的時候,我們停了下來,廢墟邊上,有一塊很大的碎裂的水泥樓板壓在一個看上去有四五十歲的男人兩條腿上。

被壓的男人頭上都是白灰,兩條腿的褲子都被壓爛了,頭上和腿上都流淌著鮮紅的血液,雙眼微微睜開著,嘴裏發出輕微的嗯嗯聲。已經有三個警察在小心的把那塊大概有四五個平米的碎裂的樓板上麵的碎磚碎石撿開。

我們都加入了撿碎磚碎石的隊伍。人多力量大,一小會後,碎磚碎石就被撿開了,隻剩下那塊樓板壓在那個男人的身上了。

我們幾個人圍著碎樓板站成一排,在劉總的一二三的口號中試圖把樓板抬起來,但是這樓板是在太沉重了,我們這麽多人都沒有辦法抬起這塊碎樓板。

劉總便讓他手下的工人們去把鐵鍬之類的家夥拿過來,想用撬的方式,把樓板抬起來。

趁著這個空擋,靜心大師在那個男人身邊蹲了下來,一邊讓那個男人堅持住,一邊在那個男人的太陽穴位置按壓著,陳璿也從包裏拿出紙巾,給這個男人擦拭血液。

工具很快就拿過來了,我們在劉總的指揮下,終於把這塊樓板撬起了一點點。

樓板撬起的時候,我才想起,大家都疏忽了,沒有留個人準備把被壓的中年男人拖出來,他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爬出來。

正在大家都著急的時候,靜心大師扭過頭,看了一眼蹲在旁邊不遠處的那條黑狗一眼,那條黑狗一下子就串了過來,一口咬住中年男人的衣服,把中年男人拖了出來,拖出來後,黑狗搖著尾巴就走了,消失在我們的視野範圍裏麵。

救完人,我們又回到圍牆旁邊,劉總指揮那幾個人很快就把砂石移開了,然後開始往地下挖了起來。

我們坐在旁邊看著他們挖,我一邊看,一邊不時的看看小區裏麵還沒倒塌的那些還在建的房子,生怕

那些房子再次倒塌下來。

民工們都賣力的挖掘著,一邊挖掘一邊聊天,當靜心尼姑走開的時候,他們就聊葷段子,都說不知道這靜心尼姑肯定是老處女,但是肯定也會想那個事情,如果和這尼姑搞上了,肯定會被尼姑榨幹的。除了這些之外,還在議論著靜心大師的身材,幾個人都各自分析著,有得說尼姑的眉毛很淡,欲望肯定不咋滴,有的說尼姑雖然眉毛淡,但是嘴唇大,顏色深,肯定是一夜能要四五次的猛女,幾個人都持不同意見,津津有味的一邊幹活,一邊臆想著,好不歡樂。

這裏的土土質很鬆,很快就挖了一個有將近一米深,直徑大概兩米左右的圓形坑了。這時候坑裏已經有些濕了,水已經滲了一些水出來,積在坑底,把工人的鞋弄得髒兮兮的。

靜心大師走了過來,讓工人們停了下來,然後自己脫了鞋子,擼起褲腳下到洞裏麵,從布包裏麵拿了一個瓶子出來,打開瓶蓋,把瓶子裏麵的看上去和水一樣的**倒在了手上,然後抹勻。

抹好水後,靜心大師舉起手,好像在用手掃雷似的慢慢在坑裏麵走著,走到一個角落處的時候,靜心大師停了下來,從一個民工手裏拿過鐵鍬,就自己挖了起來。

靜心大師的動作還算利索,幹起來似乎也不比那些工人差,一小會後,又挖了一個大概半米深,半米見方的小洞。

小洞裏麵的泥土卻很幹燥,都是黃色的泥巴,靜心大師的動作開始小了起來,一點一點的挖了。

突然,隨著靜心大師的一鐵鍬下去,一塊青黑色的動物的皮一樣的東西露了出來,青黑色的皮上,還有一些黑色的麻麻點點。陳璿一看到這塊青黑色的動物的皮就啊的輕輕叫了一聲,用力抓住了我的手。

靜心大師的動作更加小了,一點一點的把這塊動物的皮旁邊的泥巴扒拉開,終於,這個東西露出了廬山真麵目。

(本章完)